王府 第15章 坦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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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文刚刚说什么?他喜欢我?这怎么可能,我们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了?我脑中不停思考着,就在我思绪紊乱的时候,一个面孔的震撼强迫的把我拉了回来:一个无比丑陋的面容,脸上的皮肤像被火烧过坑坑洼洼,右脸一道可怕恶心的伤疤,小小的眼睛,塌鼻子,真是令人作呕,只可惜了他那好听的声音。
对持了一会,见程允文丝毫没有改变自己想法的意思,他落下句“你日后肯定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就从窗口飞身而出,是不是武林中人都非要从窗子出来才能显示自己武功好呢?同时不知是我不是我的错觉刚才他走的时候,那阴狠的目光与我来了个四目相接?
想到那人那恐怖的样子,想想他那可怕的眼光,那阴森的语调说着要除掉我,感到寒意逼人,冷颤不停。
看来此地不得久留,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轻手轻脚地向园外走去,就在同一时间房间的门支呀一声打开了,我转身望去,只见程允文悠然地倚在门边,一副我已都了然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作什么也无计于是,我则回以灿烂一笑。
他接着望了我一眼,走进屋内。本来我应该就这么走了,可是我想解释,想跟他说清楚,不希望他象刚才的那个男人一样觉得我会伤害他,觉得我只是一个奸细,觉得我以前一直都在骗他,所以我跟着他也进了屋内。
屋内油灯淡淡燃着,整个屋子都是昏黄的颜色,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沉默着,他看了我下,忽然仍来件衣服过来,本有些纳闷,转瞬看看自己顿时明白了,我这样短裤短衣的在现在在他人眼中肯定是属于伤风败俗。
等见我穿好衣服,他望着油灯开口到:“你说火光的吸引力是不是很大,这些蛾宁愿死都不停地向它飞去。”
顺着他的话我向油灯望了过去,只见许多飞蛾不停地冲向火苗,一次一次冲向这火焰的中心,接着葬身于此,这样一条生命就结束了,脑中浮出一句话“如飞蛾赴火,岂焚身之可吝”,不由由感而说
“飞蛾投火,是在自取灭亡,它自己也许也知道火是可怕的,可是火光对它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让它愿意为此放弃生命。”
他淡笑道“你说现在的我像不像这投火的飞蛾,在自寻死路呢?”语罢,他意味深长地望向我,眼中带着渴望。
知道他所指是何,我走向油灯旁,挥手打散这些飞蛾,对着他淡而有力的说“你并不像飞蛾一样愚笨,而我也不像灯火那般无情,我会思考,会自己决定对错,并不是任何人的傀儡。”
听了我的话他只是点了点,接着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吗?”
我以为是在说皇宫中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却怎料却听他说道
“记得当年的你只有5岁,却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朋友挡下一箭,因为的我身份,刺客来了,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生死,只有你。那时由于年龄小,你为此差点就丧命了,也因为这件事情,我曾发誓一定不会让你有事情。”
关于程允文的身份有些像我们的雍正帝,母后的身份很低微,只是一个平民,也没有受皇上的宠爱,就算生了皇子也没有得到重视,最后郁郁而终。不过程允文却并不像他母亲那样无能,当年的夺位之争,仅次于程允瑞,不过输了还是输了。
原来是为了报恩不让那人杀我,才说喜欢我的,我稍稍放下点心,现在的我并不想混入复杂的感情中。
可我接着听程允文说,心又再次纠结起来“自那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没想到后来的你变化那么大,在御花园的一个多月的相处,我都不曾再认出是你。不过我想你们本质都还是一样的,因为无论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对我说是真心把我当做朋友。
刚刚你在门外也很长时间了,其实我们都早已知道你就在门外,我的那些话换个角度说也是说给你听的。我是喜欢你,5岁的你作为我唯一的朋友不知不觉已经进入我的心中,而后来的你却又犹如空气般没有理由的占据了我的思想,记得以前的你曾经说过爱其实很简单,却又很神奇,它会在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你的心中,我也是在前一刻才真正了解这话的意思。”
如果换做以前的我,这样的感情会让我不相信,但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没有理由没有预兆地爱上一个不停利用我的男人呢?

“。。。。。。。。。。。。。。。。。。。。。。。。。。。。。”
见我沉默他又说“你的身份和你嫁进王府的目的,在你没有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其实确切来说,在一个月前我就已经知道你是要嫁给我的人,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进宫见过你,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你,我以为一个月后的自己可以把你当陌生人一样的对待,可惜世人皆称冷漠的镶王爷也不过如此吗?”他这番话说的有些自嘲,他的这种自嘲让我心中不适。
原来自己的秘密在别人眼中早已不在是秘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重复着,仿佛这是我此时唯一能说的话。
没有预兆的,他忽然快步走到我身旁,抓住我的肩膀,抓的很紧,让我吃痛,但我却没有喊出一声来,他有些失控的说“为什么,为什么,既然你爱的是程允瑞,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再出现在御花园?”他是那么冷静的一个人,至少在我印象中一直是,可是现在的他却满脸的失控。
面对他的指控,我没有解释,我也无法解释,只说了句“计划总是比不上变化的。”当时的我的的确确是对他这个清冷的男子动心了,不可否认。可是又有谁会想得到仅仅一个月,自己又会爱上另一个自己曾经厌恶的人,果真应了‘女人是善变的’这句话。
他对我的回应没有诧异,只是紧紧抱住了我,这个怀抱和我想象中一样冰冷,但此时却让我感到了温暖。
以后的我们回忆以来,他的这次失控真的是人生的难得一次。
久久久久,天有些微亮,他才放开我,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的匣子,这个匣子很精致,散发着淡淡光芒,我立刻就猜到了它就是程允瑞让我拿的呢个匣子。
程允文把它放到我手中,望着我说“这就是你想要找的宝盒,你可以把它交给皇上,皇上也就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想要的地位了。”他话一说完,也没等我的回答,就推门离开了。
我想要的地位?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以为我之所以来拿这个,只是为了皇上给我一个身份?原来我在他心中竟是如此,想此我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了,拿着盒子就离开了。
本以为自己回去后会立刻拿着它去换回自己的自由,但现实中我并没有这么做?也许是那盒子交给程允瑞后我也要从此与他分道扬镳,也许是我不愿去负允文对我最后的信任。
总之我拿到盒子后谁也没有告诉,而只是自己静静呆在自己的房间,就这么平静的呆了一个月。
但一个月后的我最终还是选择负了程允文,我让靖风通知皇上,就告诉他我已拿到约定的东西了,一个时辰后,靖风带来了程允瑞的信“一日后丑时紫竹林见,念你!”
翌日,我和慕儿还没到时间就来到了紫竹林,今天的月色亦如我的心情一样,没有什么生机,浑浑浊浊,我今天身着白色纱衣,希望这样能使自己纯洁些。
不一会就看到程允瑞只身一人前来,他和一个月前的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些憔悴,估计国事让他费心了吧,我不禁心中一紧。
他走进我身边,看着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好久没有见到他这样的笑容了,很是怀念我也紧随着笑了起来,片刻后,我拿出了匣子轻轻放到了他手上。
他拿起盒子打量了会,忽然拿出一把钥匙作势要打开,我有些好奇他难道不怕我和募儿看到吗?转身去寻慕儿的身影发现他早已不知何时离开了,见状,我立刻伸手止住他的动作说“我记得皇上说过,知道得太多会死的早,我看这个东西皇上既然见证过真假,还是自己去看吧!婉若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他笑到“婉儿对我来说不是外人,我不会瞒你的。”说罢继续刚才的动作。
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打开了盒子,虽然月色不明亮,但在这月光下盒子仍然散发着光芒,只见他从盒子拿出一个精致的玉佩,这个玉佩由于月色与盒子的映衬似乎也散发着光芒。
玉佩上雕着一个龙,很细致的雕刻,似乎连龙的鳞身都一清二楚,观察了片刻,程允瑞笑道“原来如此。”这个笑带着丝丝安心,看来这个玉佩也不是普通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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