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神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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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数的烦恼都是来自于自以为是,以为谁都要依赖自己,但对于从来不自以为是的荆守,他却要为别人依赖自己而烦恼。
他现在烦恼的就是狩的事情。
狩一行人在他的指点下轻松赢的胜利后,现在,又开始来请教荆守。
荆守必须得承认,狩是一个聪明人,他这次让众人请教的不再是对手的特点,而是让荆守帮忙设计战术。
狩宗判队里的队友都是高手,这是一个不诤的事实,但这些人在宗教裁判所呆太久了,久到他们已然失去了对战斗的掌控力,这个缺陷对于比他们实力低的人的话,那是没有问题,可是对于实力和他们差不多或者比他们更强,那就是一个致命的缺陷。
这就好比一个大公司,公司明明快倒毙,他却依然能够在一些小公司面前嚣张,仍然能够打击或是收购小公司,可是当他遇到同等的大公司,无疑那大公司想怎么玩它就能怎么玩它。
荆守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他现在必须要有时间,要有时间来思考自己螺旋劲的事情,要有时间来思考那击败穆多夫的一刀,所以他很果断的拒绝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理智的人。
尽管拒绝了狩等人,但他并没有能够安静的思考自己的东西,因为现在,他因为自己拒绝狩等人地决定而感到心里不舒服。
理智告诉他不要。可是他的内心却是想帮。
这种感觉很奇怪,当荆守脑海里浮现出黛安娜的身影时,他明白到缘由,那就是他受黛安娜的影响太深了。黛安娜是一个乐于助人地善良女孩,和她在一起。他已然不再是以前那个冷血无情的他了,他开始受到他地影响,他开始会管闲事,他开始会做好事。
“该死,就算受影响。也不可能影响这么大。”有点心烦意乱的荆守忍不住在心中咒骂道,这个时候,他想起了珍妮弗所说的话。
“荆守,有一件事情你必须清楚,那就是圣兽对你的影响,如果圣兽是一个冷血嗜杀的圣兽。那么无疑,就算你是一个善良地人也会变成嗜杀,如果圣兽是一只善良的圣兽,他会让一个坏人具有善良的性格,如果圣兽是一只……”
“总之,圣兽和魔兽不同,圣兽会对主人产生极大的影响,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影响不会太大。他只是让他的主人感情变地更加丰富,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那就是若是某个人或某些人在你脑海中意识较深,那么有吸收你精神力的圣兽会在灵气互通时对你产生悸动,让他们的性格来影响你的性格,这是一柄双刃剑,好的方面是只要过了这个阶段,那么圣兽就开始成型,绝对不会超过三天,圣兽就可以苏醒。^^ ^^坏的方面就是。如果这一个坎过不了,那样的话。圣兽的主人就会产生精神分裂,随后,圣兽就可以自动解除主仆契约,而这个过程就叫做神劫。”
荆守想到这,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这小绿还想跟自己解除契约,简直是白疼它了,幸好自己有跟珍妮弗了解相关圣兽地知识,要不然恐怕圣兽飞了都不知道。”
解决这个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顺应而为,在保持着自己的心志下顺着圣兽所弄过来的精神影响去做事情,不要去抗逆,这是其一,另外就是冥想,借冥想来巩固自己的精神,而在冥想中,圣兽是有吸收精神力的,只要做到这两件事情,那么最多坚持个一、二天,这个阶段就会顺利挺过去。
“小家伙,倒时你醒来,老大我绝对要给你好看!”荆守想着老是叫自己老大的可爱小绿,恨恨道,决定还是帮狩,毕竟不能拂小绿“老大”的意啊。
想着,荆守把心思放到了狩所提的事情上,如果说分析前面的弑神队,由于对方前面打了城市护卫协会有史以来地六个平局,那样分析起来是很容易地,可是现在要帮狩等人布置战术,他们的对手又没有怎么表现,所以布置起来就显得有些困难了。
现在最好地办法就是帮这群人设计战术,然后发挥他们的所长。
在荆守开始思考如何狩等人的时候,原本有点烦的他整个人心情顿时感到轻松了起来,这让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做主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真够惨的,希望你到时候成长了可别让我失望,要不然就白费老大我的一片心了。”荆守心道,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倒也不想让小绿飞走,毕竟在这之前,小绿可是救了他两次命,他是那种有恩报恩有怨报怨的人,他绝对不会亏待小绿这小家伙的。
思考着狩等人的特点,荆守觉得还是找狩谈一谈,虽然众人的大概实力他是知道的,可是关键一点的是,众人有什么秘招或特长他必须了解,因为这是在为他们量身安排战术,而不是告诉他们对手的特点和针对性的意见。
从床上站起身,荆守伸手推开了门,直接朝狩的房子走去,狩的房子和别的房子不一样,里面并没有灯火,暗暗的,看起来似乎是睡了。
荆守看着面前狩的房子,倒也不怕打扰狩的睡眠,而是伸手敲起了门。
“谁?”在荆守连着敲连着敲了几声后,房子里面传来狩的声音。
荆守淡淡道:“是我,诃首,有点事情找你谈。”由于参赛报的是诃首和娑拉,荆守现在也没有必要再用荆这个名了。
房子里面传来了狩地哦声。随后房子里的灯火亮了起来,下一刻,荆守就能听到狩的脚步声了。
门一打开,狩拿着他那把心爱的弓站在房门前朝荆守道:“进来吧。”
荆守也不多说。直接走进房里。
“坐。”狩伸手示意道。
荆守坐了下来,开门见山道:“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帮你们设计战术地事情。”
“怎么?”狩听到荆守的话,露出了一丝意外地神情,不明白当时很肯定拒绝他们的荆守怎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荆守大方一笑,道:“怎么?不需要吗?”嘴上说着,心里他却不禁暗道:“这影响也影响的太深了点吧。不由自主就笑了,还象黛安娜那样开朗的笑。”
“不是,只是奇怪为什么你又突然改变主意了?”狩倒是相当坦诚,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荆守笑容可掬道:“很简单,因为你们是我朋友。”
这一说,荆守心里叫苦不堪。朋友?疯了,简直是疯了,就算逆应而为,但也不置于影响到这种程度,要知道朋友这词怎么可能随便说!和一般地人不同,由于曾经是军人,荆守和大多数军人一样,都是性情男儿,尽管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对朋友却是非常的真,按荆守曾无意听老百姓说的话来说,“军人,就是爷们!”
在此时此刻的斯康城里,黛安娜和索斯莉正在明亮的房间里聊天呢,二女不久之前刚好参加完一次宴会归来,所以精神非常地不错。
索斯莉笑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黛安娜一脸认真道。
索斯莉道:“如果是别人还好,是荆守真的很难相信,我想不到他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是啊。当时害的我好窘。一大群受伤的护卫都向我道谢,他自己却溜了。”黛安娜笑道。
侍女椰美端着夜宵从旁走了出来。道:“小姐,又在说什么呢?”
“她在说那次炖雷霆豹肉的事情,那次她和荆守端汤给受伤地人喝,结果荆守在众人喝着高兴说,对众人说那汤是由她炖的,要众人感谢她。”索斯莉说着接过椰美手中的夜宵。
椰美打趣道:“这个啊,我有听说过,小姐当时跟我说荆守的一句话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害她窘死了,恩,对了,那个时候荆守还请小姐去比茨城的奥布莱山滑雪橇呢。”
索斯莉露出了夸张的神情,然后朝椰美道:“椰美,你说到时候某人回来,我们要不要……嗯……”
“吃夜宵吃夜宵。===”黛安娜连忙叫道。
索斯莉和椰美看到黛安娜的样子,纷纷笑了起来,椰美更是叫道:“小姐,虽然荆守对你影响很大,不过啊,你对他的影响也不小,嘿嘿,到时候他要回来……”
“椰美,你还说,信不信我倒时跟乔治说……”黛安娜嗔道。
“不能说!”椰美急道。
一旁的索斯莉笑道:“放心吧,椰美,你家小姐只是说说,不过你和乔治现在进展的怎么样啦,他可是荆守最满意地徒弟呢。”
“别提了,那家伙也不知道干什么,成天就闷缩在房里不出来。”椰美一脸愁容道。
索斯莉哦了一声,道:“哦,估计是在修炼吧,荆守给了他一本高级地斗气修炼秘籍。”说着她意味深长道:“等荆守回来,你到时候找荆守算账去吧。”
“我才不敢呢。”椰美想也不想道,浑然不知道索斯莉话里的深意。
一旁地黛安娜笑了起来,道:“吃夜宵吧,别光顾着说了。”
狩听到荆守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异色,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需要了解你们有什么看家本领,你也知道他们的状况,要想让他们最大发挥他们的实力,必须要这么做,否则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帮你们。置于你,狩,我觉得你倒是不用,在弓箭方面。我懂地并不多,所以你就由你自己发挥。”荆守爽快道。
狩点了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去叫他们过来,你在这等等。”
“嗯。”荆守应道,后者立时起身去叫人了,当狩离开时。荆守看着狩的背影,眼神不禁露出了凝思之色,在刚才,他来到狩的房子前时,他并没有感觉到狩的气息,那个时候他以为狩不在房子里。当他正打算离开时,狩地气息却适时的生起。
那股气息很奇怪,荆守是这么觉得,可是他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他想狩心里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狩在弓箭上地技艺非常的惊人,而那个怪剂师邦纳的名声如此之甚,不知道他又是如何利用药剂和药物来攻击呢?”荆守适时的想起了那个药剂师邦纳,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要想拿下城市守护者地选拔大赛。十之**都会碰到邦纳,而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参赛的队伍中,都还隐藏着不少能人异士呢。
很快,狩就带着他的宗判队的队友们聚集在了整个房间里,由于房间并不大,众人这么一站,顿时让整个房间变得拥剂了起来,没有活动的空间,就算想演习也不可能。不过暂时荆守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他得先问下众人愿不愿意把看家本领使出来让他看再说。
“你们愿意展露你们地看家本领吗?”荆守淡淡道。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说话。好半会,菲尔才道:“只需要帮我们设计战术就行。”
“这个我做不到。”荆守很肯定道:“战术那是相对于群体作战,单兵作战灵活性太大,除非能够完全了解对手的特点,否则不可能设计战术,我了解你们的看家本领,名义上是说设计战术,实则上是告诉你们你们最大的特点,然后让你们能够超常发挥。”
一旁的狩适时的出声道:“诃首说的没有错,这是我找他的真正原因,大家可能没有注意到诃首的动手,不过我却注意到了,在我们来地狱城时,每次对阵林中突袭地魔兽,诃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看出魔兽的弱点,然后用最快的时间对魔兽进行一击必杀,这些东西说明了一个特点,那就是诃首是受过训练的,而且可能上过无数次战场,他的攻击是以杀死人为最根本的目的,没有多余的动作,简单、干练。”
“想不到他能注意这些。”荆守听到狩的话,不禁暗赞道,狩地确不错,能够道出他能对整个队伍带来地帮助是什么。
众人听到狩的话,脸上都露出了思索地神色,随后几个人纷纷表态称愿意,他们都算是过来人,本身实力就不俗,他们也明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需要冷血,在宗教裁判所的监狱里呆太久了,久到他们已然忘记如何杀人了。
有人表态,其他原本心里面不是很情愿的人最终也都出声表示愿意。
眼见此,荆守道:“既然如此,那你们退出去吧,一个一个的进来,我一个一个的指点。”
“好。”众人应道,说着纷纷照荆守所说的去做了。
在众人出去时,边上娑罗从她自己的房子里走了出来,她看着聚集在狩房子门口的众人,想着荆守去找狩时故意发出声响让在房中修炼的她能够感觉到,心里大抵能猜到怎么一回事了,暗忖道:“为什么荆守要帮他们呢?这不象他的作风?”
狩带着众人来到房门外,然后让菲尔第一个走了进去,众人都算是高手,如今要一个一个接受荆守的指导,这事若是正常来看,的确是显得不可思广义地说,可是作为事件的倡导者,他最清楚荆守的作用。
“他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人,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具有针对性,有他的帮忙,大家都可以变的有效率了起来,要是到时候和他在比试中碰到了呢?”狩忍不住突发奇想道,思考中,他也注意到在旁观看的娑罗。
这个女子从最初到现在,从来没有惊慌过,她的神情和荆守一样。总是那么淡漠,大家都在猜想她地实力如何,她是那么的神秘,可是在她身边有荆守。有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逼她出手,因为在这之前。护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然把一切问题都解决掉了。
虽然要被荆守指点的只有九个人,可是所耗费地时间并不短,在把九个人全部指点完毕后,天都亮了。
当荆守从狩房中走出来时,众人可以看到荆守那一脸疲惫的神情。甚至,在他那额头上,还隐有汗渍,光是靠想,就能出汗,这让狩知道在昨晚地指点中。荆守一定耗费了极大的心神,他朝荆守感激道:“诃首,辛苦你了。”
荆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不用客气,希望你们能够顺利晋级。”由于众人本身实力不俗,他们的看家本领也是不差,荆守要把他们的缺点一一找出来并指正,偶尔还会亲自演讲,其实是一个颇为耗心血地过程。最重要的是,这还需要在有限的时间里,难度自然更大了,这也是为什么荆守会这么累的原因了。
好在累归累,荆守的心却是无比的舒坦,想来是顺应小绿地意做了好事带来的效果。
一直在旁边的娑罗看到荆守跟狩说话时所露出了灿烂笑容,诧异道:“怪了,这不象荆守啊,荆守从来不是一个会笑这么灿烂的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突然改主意要指点众人?为什么他又笑得如此灿烂?”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一旁性格不是很好的菲尔出声道。罕见的说出了极为带人情的话。
众人听到他的话,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异色。这性格刻薄、自私自利地菲尔居然会说出这种带人情味的话,还真是不可思议啊,他们又哪里知道,菲尔昨晚在接受荆守的指导时,整个人被荆守折服,早上见荆守满面劳累的出来,而且脸上还有汗,大受感动,才会说出如此带人情味的话。
“那好,你们弄你的吧,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荆守笑道,他确实累了,现在,他是那么的想休息想睡觉。
娑罗在旁看着荆守,一脸疑惑道:“太不正常了,太不正常了,为什么他现在说话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在不解中,娑罗看到荆守朝自己这边走来,连忙迎了上去,道:“我帮你去打水洗脸吧。”
“嗯。”荆守现在真的累的不行了,他想让娑罗打水,然后洗个脸就睡觉,不,是冥想,他不能放松,否则地话,他会在神劫面前倒下地,但是他必须跟娑罗交待一下,打水洗脸正好是一个借
娑罗在听到荆守的话,当下就去帮他打水,而荆守则回到了自己地房间里,并让自己躺在了床上,这一躺,他只觉床是那么的舒适,他感觉到**,眼睛也不由自主开始闭上。
“不!”荆守心中叫道,在意识模糊的一瞬间,他强行让自己在床上冥想了起来,和以往冥想不同的是,他没有再因为冥想感到心静,恰恰相反,他现在因为冥想感到如此的困乏,他好累,好想停下冥想,然后安静的躺在床上。
这是一种煎熬,让荆守整个人为之感到心力交瘁,不过他并没有松懈,仍然咬着牙冥想。
帮荆守打好水用来洗脸的娑罗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躺着的荆守,出声道:“水打好了。”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荆守并没有回声。
娑罗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放下脸盆来到荆守面前,却发现躺在床上的荆守此时此刻已然双目静闭,似乎是睡着了,而在荆守的脸上,则不断有汗水渗出。
“怎么了?”娑罗看着荆守的样子,心中惊道,她不由抓起了荆守的手开始探测了起来,由于她以前是水系魔法师,在治疗方面她还擅长一点,这一探索,在没有发现到荆守什么不对劲时,她又把手伸到荆守的鼻子前,呼吸是均匀的,可是看着荆守额头上的汗水,娑罗并不放心,她又把娇嫩的小手放到了荆守的额头上,在没有发现到异常时,她不禁停了下来。
她在想。荆守是怎么回事?一切都让她觉得太奇怪了。
在想着时,娑罗注意到房外有人在看自己这边,当下起身把房门关了,然后她轻捻了下脸巾。便开始替荆守擦拭起汗来。
荆守地脸上不时有汗冒出,娑罗则在第一时间帮荆守擦拭掉。而每隔会,她会检察荆守的身体,看荆守的身体是否出现什么不正常,在她照看荆守的时,试练场上地第三轮比试也拉开了序幕。
和之前比试不同的是。到现在,比试开始变地更加精彩了起来,带给观众席上的众人一场精彩的大戏。
但这一切都和荆守以及娑罗无关了,因为他们现在呆在房子里。
虽然角斗场上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可是在场上,有不少人对荆守和娑罗没有到赛却非常关
这里面包括了狩的宗判队、眼镜斯文男希泽和在贵宾席上观看地依拉默德。
狩等人见荆守和娑罗没有来。心里都在想荆守是否因为指点他们太累,所以在房间里休息,至于希泽,他则非常好奇荆守为什么没有到场的原因。
和狩等人在心中想不同,贵宾席里,依拉默德则直接朝帕拉伯出声询问道:“诃首怎么没有来?”
“不清楚,我已然派人去查了。”帕拉伯恭敬回道。
依拉默德标志性的拿起琼浆抿了一口,道:“很快就要轮他到他们出场了,这次怪剂师邦纳的出场。以及天队的横空出世,让我们在这次城市守护者大赛上是非常不利啊,如果继续这样写去,我们可能做上一次赔本买卖,现在也只能看他们俩了。”
“老板,我觉得可以把他们做大,怪剂师邦纳和天队的强势出现,就算他们出现在四强赛中,大家也会更多地把宝压在邦纳等人身上,如果爆下冷门的话……”说到这里。帕拉伯戛然而止。
依拉默德没有回话。而是眼睛放在了参赛席上的狩等人身上,许久。他才道:“帕拉伯,你觉得宗判队如何?”
“有实力,但是不够突出,除却那个叫狩的弓箭手外,其他的人实力是不错的,不过在比赛上的话,并不占有太多的优势,能赢一些比赛也能输一些。”帕拉伯一脸肯定道。
依拉默德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道:“下一轮就是他们比赛了。”
帕拉伯没有说话,他知道依拉默德的话里地意思就是让他好好看看,置于要表达什么,只有等狩的宗判队比赛结束才能再说。
宗判队的比赛开始了,帕拉伯看着宗判队的比试,脸色露出了一丝讶色,随即他又释然了起来,而这个时候,依拉默德适时出声道:“怎么样?帕拉伯,现在又如何了?”
“经过了改造,应该是有人指出了他们存在的不足。”帕拉伯一脸面无表情道。
依拉默德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把边上杯吕的琼浆一饮而尽,然后道:“帕拉伯,你很有能力,可是看事情还是欠缺大局的眼光,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只是想让诃首帮我们玩一票那么简单吗?”
“老板的意思是?”帕拉伯疑道。
依拉默德一脸自信道:“如果诃首他们一进入四强就被涮下,那又有什么意思呢?那价码也太小了,只有让他们晋级,然后在最后一轮比试中上演一个大局,那么这场赌局才算真正的赌局,否则地话,一点意义也没有。”
“老板地意思是打算让两个冷门进入决赛?”帕拉伯一脸卑谦道。
依拉默德扫了一眼帕拉伯,道:“帕拉伯,你很聪明,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你当我的心腹地原因,聪明的人不会表露他的聪明,你总是让我能够感到智商上的优越感,事实上,从一早开始,你就看穿我的布局了。”
“那也要诃首那小子能入老板的眼。”帕拉伯见依拉默德放开了来说,也没有再装愚昧了,而是直接接依拉默德的话。
依拉默德嘴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道:“他的确很有能耐,这是一场我很久没有玩过的大戏,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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