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痛苦回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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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哥强忍着自己的悲伤不想哭出声怕被他们听见说自己是长不大的孩子。
以菲哥那好强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人看扁的,这是在长期而艰苦的生活中磨练出来的,俗话说的好“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像菲哥那种晚上才开始为生活而奔波的环境,可想而知能造就出怎样性格的人。
菲哥突然从自己怀抱中挣脱让伯爵感到很难堪心想:“怎么回事我的衣服虽然很久没穿但也不会有什么味道。”
伯爵用鼻子在自己的衣服上闻了闻,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为了保险又从不同的角度方向和地方闻了闻还是什么也没闻到。
“这就奇怪了我身上也没有味道,菲哥也不会因为我拥抱他而感到讨厌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还是问问他吧。”伯爵叫了菲哥一声。
菲哥听到身后传来伯爵叫自己的声音把眼泪搽掉然后转过身正对着伯爵笑了笑说道:“你的请求我要考虑一下。”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我向你先道个歉,不是的话可以对我讲讲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到这个时候菲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晶莹的泪水再次从他那茫然的眼神中流出。虽说他是个顶天立地的龙人族男子汉但只要是触及内心深处的痛苦任你是英雄也得落泪更何况菲哥只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孩子。
司歌特看到这边发生的状况感觉出了一丝不妥赶忙飞了过来。
菲哥此时的泪水已经如滔滔黄河般一发不可收拾司歌特飞到菲哥的脸前帮菲哥搽掉一些眼泪,奈何菲哥的眼泪实在是太多了才刚搽掉后继的立马就跟了上来害的司歌特怎么搽也是无济于事。
司歌特扭头看了伯爵一眼,一脸的疑问。
“我也不弄不清菲哥的情况你看着我也是没用。”
菲哥的这一哭倒是把司歌特和伯爵给搞糊涂了。而站在一旁的小女孩好象没有听见哭声似的还是低着头当作充耳不闻。
这时司歌特把怀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伯爵带点气愤的口吻向伯爵问到:“老伙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菲哥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不会是你的让他干不愿意的事情吧~难怪你不肯让我过来一起听。”
“歌特啊!可别冤枉我不就是让他追那个小女孩难道这也错了。再说了就算他不愿意也可以回绝我又没有谁逼他一定要去追小女孩。”
“哦~~~~~就是这个事情难道就没有其他别的什么事情。”司歌特还是有点不相信一边继续给菲哥搽眼泪一边接着问。
听了司歌特说的这话伯爵也开始有点生气。
“凭什么我没做错事也要被怀疑这不是倒打一耙活受罪吗。这年头做点好事都要变成坏事,白费口水不说还要解释清楚。”伯爵现在感到特别委屈。
就在司歌特准备继续向伯爵发问的时候哭声停了下来菲哥从伤痛中恢复过来。自己用手把过于患滥的泪水给清除干净了。看了一眼司歌特又看了一眼伯爵。
怀着歉意对司歌特说到:“司歌特你也不要怀疑伯爵了不关他老人家的事,都怪我自己不好。刚刚听到伯爵让我追那小女孩的时候让我想起那可怜的初恋和被我连累的父。我一直都不敢去想这可怕的事情始终把他深藏在心底生怕在次勾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到底你的初恋怎么了就算是跟你的初恋对象分手也不至于悲伤成这样吧。可以讲给我们听听吗?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帮帮你解除一些痛苦。”
司歌特也发话了:“就是吗!~老主人说的对,你讲给我俩听说不定真的可以帮你找出医治心病的妙方。”
这俩个老家伙好象一定要别人说出内心的痛楚才高兴一样满脸的期待劲。
菲哥犹豫了一下其实他很不想把这段悲惨的经历再重温一次,但看到伯爵他们的好意也不忍心违背。
心想:“像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少跟人说的好,说不定又碰上像伯爵跟司歌特这样的人。”

菲哥咬了咬牙说道:“我的初恋得从两年前的一天说起,那天晚上我的父亲生病出不了工只好由我替父亲出去行窃。在我找到一个很多钱但从来不做好事的人家后,立刻就开始我的行动没想到在我偷的正顺的时候,主人家的护院发现了我。发现我的人拥有斗气之类的武技。全身散发着耀眼的淡蓝色光周围的空气因他所发出的蓝光而瞬间凝结住,紧张的气氛都把我都给吓傻了。当时我感到生命好象在一点一滴的流逝,整个身体动都不敢动生怕那个护院立刻就把我给解决掉。”
这个时候菲哥停止了说话,绝望的眼神出现在他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珠中。
正听着入神的俩人见菲哥停了下来显得很不愿意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那就接下来呢”
司歌特与伯爵对了对眼同时笑了笑又望向菲哥等待着菲哥下面的讲述。
菲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后来哪个护院把我从金库中给提了出来,也不知道他那来那么大力气提着我跟没事人似的。再怎么说当时我也身强体壮体重达到一百五十斤他尽然随随便便就给拎了起来对于他
虽然害怕但是他的本领我还是很佩服的。我干这个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之前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菲哥理清一下思路接着说道:“护院把我提起就给带到院子里叫了两个手下把我给严密的看护起来防止我寻机逃走。等到快天亮的时候主人家才急匆匆的赶来,见面给我就是一脚问也不问就叫护院的把我给暴打一顿,我被他们打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渐渐的我的眼睛有点模糊起来,这个时候一个长的不是很漂亮的小女孩出现了,不忍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到那
个长的飞头大耳的人跟前说了一大串的话,由于当时我的脑子不是很清醒所以听不清楚他们之间说的话,之后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在一个像是材房的地方手脚被很粗的绳子绑着,在我试图逃脱的时候一人影推开门走了进来。是昨天晚上我看见的那个女孩,他的左手里抓着铜盆右手提着一个箱子。而话不说先给我松了绑又给我治疗伤口还对我说了声“对不起”就这样我们聊了起来,在跟他的交谈中我得知道他是这户人家的小姐昨天那个是他的父亲。昨天他是去帮我求情正因为这样我才侥幸没死,那个时候我很想给他磕头可我的身体已经太久没动而麻木了。我只有向他说声谢谢才可以表达我对他的感谢,后来跟他是越聊越开心天南地北无话不说。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彼此都对对方产生了感情,就这样我跟他在以后的几天里感情在飞速发展到了谁也离不谁的地步。几天没有回家父亲他隐约觉得我可能出事了,每次出去行动时我都会留下只有他才认识的标记,父亲他就顺着这些标记找到我。父亲竟然在我的面前给那混蛋下跪并且钻了他的裤裆当时我真的想拿把刀把个混蛋给大卸八块方能解我的心头之恨,昨天抓住我的那个人好象也看不下去了想替我求情,没想到那混蛋尽然不考虑在场的众人,当着他们的面狠狠赏了他一个耳光, 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色的手掌印。被打后他再没有说话一个人静静的站在一边,一脸的悔恨可能是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应该把我抓住。在主人家放我跟父亲走的时候还毒打了我们一顿,回去后我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但是父亲他因为上了年纪身体没有一点转好的迹象反而一天比一天差。没过多久就过世了。在那一刻我发誓一定要把那人渣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此时菲哥那双眼睛里只剩下仇恨的目光。
司歌特与伯爵俩人一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俩人拳头握的咯吱咯吱的响清脆的骨头声很有次序的在菲哥耳朵里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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