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命运的暗流 之三 临阵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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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天约好跟黄婉晴一起到安老先生那里去的,可是林乐聪根本预料不到自己会昏迷一整夜。好在林乐聪还记得今天有一个约会,转了两次公交车总算是到了安老先生的铺子前面。
安老先生还是跟昨天一样静坐在铺子里,黄婉晴正在替他打扫铺子里的卫生,见林乐聪走了进来,黄婉晴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又继续擦拭药柜去了。林乐聪很抱歉地看了黄婉晴一眼,但还是没有走过去跟她搭话,因为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安老先生讲。
“安爷爷,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因为现在有一件事情变得很严重了。”
林乐聪指的是神秘人士攻击华育高中学生的事情。
“我听晴丫头说了,似乎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被什么人攻击了吧。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的?”
安老先生还是端着那几近黑色的铜烟锅抽着烟,轻声询问道。
“虽然还不肯定,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这样的。我想他们无非就是想逼我出来,如果我不去找他们的话,学校里的同学会不停的被人攻击的。所以……”
林乐聪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去的话该如何开口。
“所以你想问我有没有什么能速成的功夫,想让我教给你,对吧。”
安老先生一语道破林乐聪没说完的哑语,微笑着说道。
“是的,因为我有可能是这件事情的引发者,所以最终还是要由我去解决这件事情。请您无论如何要帮我一次。单凭我现在的这点三角猫功夫,根本不可能打得赢一群的人,更不用说他们还会请到一些什么高手。”
林乐聪显然也早就料到他们肯定会请到一些很厉害的高手,如果单以现在的实力去找他们的话,自己无疑就是去送死,而且还会死的很惨。
“这个世界是没有速成功夫的,每一种功夫都是通过自身的努力能会发挥出威力。”
“那我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活着回来了。”
林乐聪顿时神情失落了下来,久违了的懦弱性格让他再次想到了逃走,只有逃走他才有活下去的希望,他还想天天跟袁小怡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即使学校的每一位老师都不喜欢他,他也愿意天天看见学校里的每一个人。而且……而且他还没有跟自己喜欢的女生告白过,所以自己绝不能就这样死掉。
“不过你也不必这么灰心,到是有一门功夫现在或许能帮上你一点忙,虽然不能用来打人,但是尚可保你自己身的安全,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学。”
安老先生突然话锋一转,似乎又出现了一线生机,并没有完全绝望。
“安爷爷,刚才你不是说没有什么功夫是能速成的吗,为什么突然间又说有了。”
林乐聪又变成了平常的那个笨蛋,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安老先生在讲些什么。
“你跟我进来。晴丫头,你先帮我看一下店,如果我们没有出来的话,你就不要叫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安老先生用烟锅敲了敲桌面,回过头对正在擦药柜的黄婉晴说道。
“知道了,你们去忙吧,我会看好店的。”
黄婉晴头也没回地答道,仍旧忙碌着自己打扫卫生的工作,显然对林乐聪今天爽约的事情还紧记在心。
让林乐聪没想到的事情真的很多,这间小小的药房里面居然还会有秘道,安老先生走到左面的药柜前用力将那药柜给推到了一边,药柜后面出现了一条通道,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通往何处。
安老先生背手过去,走向了通道里面。通道并不长,林乐聪跟在安老先生身后走了半分多钟,豁然开朗,原本黑暗的通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间空旷的房间。房间真的很空,连一把椅子都没有,林乐聪茫然地看着空旷的房间,不知安老先生到底要教他些什么。
“人心为善,则仁者无敌,功夫并没有高深或浅俗之分,完全在于使用之人。若是心存善念,就算是再平常的功夫也一样能战胜任何一门厉害的功夫。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安老先生转身望着林乐聪,趋前询问道。
林乐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说道:“听懂了一半,好像是在说只要抱着仁善之心去对敌,就算是再普通的功夫,也一样能打败对手,安爷爷,是这样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哎,看你这个样子,也没什么资质,只好用勤补拙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了解这个时代全新的战斗方式。”
“全新的战斗方式?那是什么?”
“现在已经不再是单单依靠拳脚来和敌人战斗,而是以手种特殊的手套和武器进行战斗。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同的,而且身体里的波动也不相同。大致上分为分五种,分别是水、火、风、雷、土。”
“完全听不懂啊!”林乐聪听得一头雾水,茫然地看着安老先生。
“不要插嘴。因为每个人身体里的波动都不同,但是又不能直接引发出来,所以有人想到了以某种方法将这种力量引导出来,于是便有了引导工具,就是我刚才所说的特殊手套。这种手套能引导出人体内的特殊波动,然后波动会以火焰的形式表现出来。”
安老先生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了幅手套带上,旋即只见他双手一握,那手套上竟然产生了淡蓝色的电流,电流缠绕在他双手,房间里顿时亮了许多。
“我的属性是雷,所以能产生电流。雷是五种属性当中,唯一不以火焰的形式出现的属性。雷可以以电流的释放出去,用以攻击敌人,但是释放者自身必须具有很深的属性基础。”
安老先生说完,只见从他手中发出一条电流,如同一只箭矢,笔直地射入了墙中。那墙的表壁立时爆炸开了,旋即多出了一个被烤的焦黑的凹洞。

林乐聪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眼里却满是不相信的样子,愣愣地看着安老先生。
“不必惊讶,每个人都有这种能力,只是需要这种特殊的手套牵引出来。但是如果每手套的属性跟人体内的波动不相符的话,还是无法牵引出自身的力量来。而手套的作用最多能用来抵御,不能用来战斗。”
安老先生一边说,一边将手套脱下来,递到林乐聪面前。
“给我?”
“测试一下,看你的属性是不是雷。一边想象着把身体里的波动变化成电流,一边将精力集中的双手。”
林乐聪带上手套,一边聚精会神,一边按照安老先生所说的去做。可是过了半天,却也没见手套上有电流产生,手套还是原来的模样。
“看来你的属性不是雷,不过不用担心,只要找到和自己身体波动同相的手套,就能牵引出力量。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的,现在用手套只是把力量牵引出来,但是每种属性都不一定是能进行远距离攻击的。所以还是要依靠武器,将手套引牵出的能力附着在武器上进行近距离战斗。”
林乐聪听的更迷糊了,之前的那些问题就没听明白,现地又出来一个把能力附着在武器上,林乐聪已经到了要抓狂的地步了。
“我也不指望你在短时间内能明白这些,今天就先教你一套身法,虽然不能用来攻击,但至少让你自保还是足够的,一天时间之内,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了。”
安老先生说完便直接从林乐聪的眼前消失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林乐聪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安老先生就不见了,连一丝气息都捕捉不到。
“看清楚了吗?”
安老先生的声音从房间的四面八方传来,似乎说每说一个字的时候,他都出现在不同的位置。林乐聪却根本看不见安老先生的身影,只是轻微地能感觉到身边有气压的流动,还有一些微风。
“安爷爷,您太快了,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如果有了这门功夫的话,就算我打不过敌人,至少也能用来逃跑保命。您还是先停下来吧,我这样呆着就跟对空气说话一样。”
林乐聪觉的自己这时真有点像个白痴,对着空旷的房间说话,似乎是在跟灵魂交流一样。
林乐聪话音刚落,安老先生就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林乐聪在眨眼之前就发现安老先生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只是这时的安老先生的气息有些不平稳,显然这样的高速移动对于他现在的身体来说,也是有很大的负担,何况他一连移动了这么久的时间。
“这门功夫其实并不一定要用来逃命,在跟敌人对打的时候,也一样可以运用。这样不但可以保证自身的安全,还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对敌人进行一击必中的攻击。”
安老先生解答着说道。
“那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呢,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学得会。”
林乐聪虽然想很学会这门厉害的功夫,但他也深知自己的资质和领悟能力是下等中的下等,只怕自己根本就学不会这么门深的功夫,反会还会弄得自己一身的伤。
“这……这门功夫没有名字,不过这却是我们常说的轻功当中的一种。在这个世间还有很多像这样的轻功,每一种都有自己独特的法门。如果有一天你见到有人使用一种跟这门功夫相差无几的轻功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如果能避开的话,就一定要记得避开,千万不要硬拼。”
安老先生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事情,叮嘱着林乐聪说道,示意他千万要紧记在心。
“居然还有另外一种跟能这门功夫相比的轻功,那种轻功叫什么名字?”
林乐聪却是并没有在意安老先生叫他谨记的事,反而追问另外一门轻门的名字。
“那种轻功可以缩地成寸,以是强轻的脚力为基础的,那种轻功的名字就叫‘缩地’。使用者的脚力和腿力都是极为惊人的,据说以前曾有一个会这门轻功的青年人,抬腿之间便将一面大墙给毁掉了。所以你如果遇到了的话,就一定要紧量想办法避开他,知道了吗?”
安老先生再三交待林乐聪,显然那门叫“缩地”的功夫也是极为恐怕的一种。
“那我该怎么去辨认这种功夫呢,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经过安老先生的再三叮嘱,林乐聪也开始认真严肃地审视起那门叫“缩地”的功夫起来。
“据说缩地有四种,第一种是比缩地慢上三步的,在这个移动速度上用眼睛还是可以看得清楚他移动的身影,而且还能捕捉到对方的气息。第二种是比缩地慢上两步的,进入了这个层次的话,能勉强看到对方的移动就已经是高手了。第三种就是比缩地慢上一步的,这种层次的高手,每移动一步,所到之处都会有碎裂的痕迹,可见其恐惧的程度有多高。”
安老先生逐一对林乐聪进行解释,却是不知道林乐聪有没有听懂。
“那最后一种呢,最后一种又是什么?”
林乐聪像是在听老人讲故事一般,完全没有把重要性记在心上。
“最后一种,听说已经很少有人练成了,因为真正的缩地所需要的脚力,并非短时间之内就能练成的。就像我要交给你的这门功夫一样,你在短时间之内也是不可能练到像我这样的程度,最多练跟慢三步的缩地比上一比。”
安老先生总是在不合适宜的时候对林乐聪进行打击,林乐聪的头马上就低了下来。
“好了,还是不要多说了,马上开始吧,你要认真听好了。”
安老先生并不给林乐聪多想的时候,推了林乐聪一下,示意他要开始训练了。林乐聪摊开双手看了看,随即紧握成拳,从口袋里面拿出那盒口香糖,取出一颗放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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