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苏米亚废墟(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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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东边又来了一群夏尔,数量有6只,一只僧侣,两只幻术,两只战士,一个猎人。”七七报告她那一边的情况,而我们这里也还有3只夏尔没杀完,真正是忙得不可开交。
从西边的魔法塔跑到东边,然后又跑到南边,我们都很疲劳,一直处在跑动之中,连呼吸都变得局促。
“再快一点,王子殿下,我们快撑不住了。”其中一个火杖法师倒下,大概是魔力耗尽。他倒下的同时,魔法塔的攻击也停止,夏尔可以不用惧怕,直接杀进阵中来。
鲜血,像火一样的红,倒下的火杖法师在顷刻之间化为一滩血水,生命的痕迹荡然无存。
“安息吧,为了拯救阿斯卡隆。”另外两个火杖法师祷告着,并且正苦苦地支撑,用自己最后一点魔力在维持魔法阵的运转。在他们的心中,生死其实已经不再重要,对胜利的执著,对王国的忠诚,超过了自身对死亡的恐惧。
西方的魔法师类似我们炎黄的修真者,不过修真者即使肉身死灭,还有元神存在,如果机缘巧合,也许能够重塑肉身,卷土重来。
而西方人虽然没有元神的概念,但是也相信灵魂的不朽,他们认为只要自己坚定地信靠神,即使死了,神也能让他们复活。而阿斯卡隆人信仰的是五真神,不知道这五位神明,特别是生命女神黛薇娜会不会让他们复活。
门打开了,在牺牲了一名火杖法师的代价下,卢瑞克王子终于胜利地完成了仪式。传送门后面是一片混沌,看不清是通往哪个世界,不知道那世界里是充满光明和希望,还是比现在更加沉重的恐怖和黑暗。
但是犹豫,已经是太奢侈的东西,因为如果因为一瞬间的犹豫而导致整个行动的失败,那么牺牲的人就死得没有意义了。所以不能犹豫,前面哪怕是火坑也进去吧!
“这是什么?”王子突然大声惊呼起来,原来传送门的后面只是一个更为狭小的房间,夏尔在房间之外,看得到,但是却过不来,似乎在那里张起了一道透明的结界。不过王子会惊呼,不是因为这层结界,而是因为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摆放了一个号角模样的东西,放在一张很大的石桌上。
“是的,王子,就是它,传说中的风暴召唤者。”艾鲁尔说,在整个副本中,他都充当向导,帮我们找到魔法阵,找到火杖法师,现在又认出这个号角的真实面目。
要知道风暴召唤者,又叫做风暴号角,在阿斯卡隆的传说中可是占据了赫赫的大名。火焰预言里曾经说,阿斯卡隆将被来自北方的野蛮种族毁灭,而这一切现在已经应验了。但是另一个预言却又说,一个上古的神器将能把阿斯卡隆从毁灭中拯救出来。这个神器的样子很像一个号角,吹响它,将能召唤风暴和雷雨降临到地上。因为夏尔多是火属性,水能克火,所以风暴召唤者正是夏尔的克星。
但是传说总归是传说,谁也没见过这个神器。有人说,它藏在苏米亚的地下密室之中;有人说,它在若拉尼学院的图书馆之内;更有人说在残酷的行会战争中,看到过阿斯卡隆之选公会的会长用过它,并且一举就将来自科瑞塔的侵略者杀掉一半。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更多的还是谣传的部分。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当阿斯卡隆受到威胁的时候,风暴召唤者就会出现。虽然它本来不存在这个地方,但是当时机成熟的时候,它就在它该在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在我们的面前。
“真的吗,风暴召唤者,我们阿斯卡隆有救了。”王子心里亮起希望之光。
“前面才是真正的传送门,将把我们带到若拉......
尼学院。而你的父亲,埃德伯国王,现在就在学院的南面,瑞恩城。”艾鲁尔一提醒,我们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一道门,这才是真正的传送门。
“瑞恩城,我的父亲在那里干什么?”王子很奇怪。
“为了重建阿斯卡隆。王子你是知道的,瑞恩城是我们古老的首都,只是因为太靠近科瑞塔王国,在行会战争中容易受到袭击,所以才迁移到现在的阿斯卡隆城。但是现在阿斯卡隆城已经被夏尔毁灭了,所以……”艾鲁尔一直被关在夏尔的军牢之中,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是夏尔那里得到的情报吗?
“是吗,那我要赶快去找我的父亲。”王子现在就好象是一支和大部队失散的小队伍,在摸索中寻找主力的方向。
“但是,我还没找到阿尔泰亚,不行,我要留下来,一定要找到她。”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王子是性情中人,在爱人失踪之间,方寸大乱。
“不可以,王子,你一个人留下来寻找,那不是把性命交给夏尔吗?”艾鲁尔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在军牢之中,听夏尔提到过阿尔泰亚这个名字,好象是被捉到,送到夏尔火焰祭坛了,那个祭坛就是在若拉尼学院的北面,也正是我们要去的方向。”
“真的吗?”王子一楞,好象是艾鲁尔为了骗王子过传送门,故意编出来的谎言。当然艾鲁尔长期在牢房之中,对夏尔的行动自然是比较了解,他的话也不是完全不能相信。
“结界要破了,王子,带上号角穿过传送门吧。”一个火杖法师说道,我们背后的魔法结界和魔法塔一样,也是有限度的,并不是可以永远地维持下去。其实我听着王子的罗嗦,也早就已经不耐烦,**地说个没完,黄花菜都要凉了。
“那好吧,为了我亲爱的阿尔泰亚,为了父亲,为了阿斯卡隆,我去了。”王子应该算是一个很爱民爱国的人,但是在他的心目中,还是爱人的地位比较高,也难怪,爱情至高无上嘛。
终于穿过了该死的传送门,我感觉很不舒服,好象是被人从东半球一下扔到了西半球,摔得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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