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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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运见跟着尖刀等几人赶路,又过了很久,尖刀小声说了一句:“到了。”
时运往前一看,果然,不远处明显已不是树林,便是这里的雾气也淡了不少,左手手指微微抖动,已然察觉前面有很多动物聚在一起发出的气场。
尖刀向时运低声介绍了下那几个的特长和位置,小妞是牧师治疗者,在后方支援,拿刀的在空间里拿出盔甲穿上,是在前面抗的肉盾战士,蓝袍是远距离攻击的法师,那个四十的大叔是全能型的战士,攻击力不低,也穿上了盔甲,尖刀自己,敏捷型战士,也是近身的,时运是尖刀的徒弟,当然也是一样了,俩布衣战士……
大叔在后面照看小妞和蓝袍,时运,尖刀和拿大刀的向前,缓缓的摸了过去,时运一看,好么,真够多的:
空地上密密麻麻全是巨蜥,一直延伸到远处看不见的地方,偶尔飞过一群群龙蝇扔下食物---也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尸体,几个靠近的就过去一顿嚼食,然后就又不动了,静静地趴在那,这么多的动物,居然一个发出叫声的都没有,看的时运头皮发炸,心里直发毛,这要是被围上了……就是时运单挑一个,时运心里也没底呀,这明显是豢养的,应该懂得战斗技能的呀。
拿大刀的,时运和尖刀又趴在那等了一会,那蓝袍的法术好了,一股淡淡的雾气从旁边的林里发了出来,时运心里暗骂:你个笨蛋,这些生物那个不是生活在雾气里的,你靠雾气遮住人家眼睛不是扯淡么?
实际却并非如此,那些巨蜥见到雾气袭来,居然向后躲开,发出低低的吼叫,一会就退出一个大圈子来,偶尔这边的时运还能看见小的巨蜥和留在原地的巨蜥卵,想来这些巨蜥并没有意识到人家会破坏或者偷盗自己的卵。
尖刀对时运和拿大刀的一摆手,三人从这边冲进雾里,开始搜索巨蜥卵,时运来时空间和背包虽都是满的,好在飞奔用掉了不少,背包里再装满新拿出的卵,给空间内倒出了地方,也不管尖刀和拿大刀的怎么样,先把空间装了四个,又一手捧了一个,想起后面那三人应该能有空间装,就跑了过去……再运了几趟,尖刀也运了几趟,那拿大刀的只是在魔法造成的薄雾力洒些什么,却没有过来,尖刀一把拉住时运,时运作了个了解的动作,尖刀又去把拿大刀的找了回来,那蓝袍才收了魔法,几人开始向回飞奔……
时运越跑越奇怪,因为这几人全不似来时,居然渐渐拉开距离,玩命的往前冲,正疑惑间,后面响起气笛一样的声音,想来是龙蝇追上来了。
尖刀一把拉过蓝袍挽着的小妞,大喊一声:“分开跑,时运,你照顾点法师。”急速向前穿去,几下跑了个无影无踪……
时运苦笑,右手拽着蓝袍的胳膊,对那俩高深莫测的傻蛋微微一笑:“先走一步。”
左手伸到背包里,“咕”的一声,也不知捏烂了几个蜘蛛卵,双脚运气,便如火箭一般直冲了出去,再用力,居然踩在垂直于地面的树干上借力,飞奔而去
……那蓝袍也不知是什么魔法,浑身轻飘飘的,像个气球,倒也不是很费力,挂在时运一只手上。
时运是感觉左手吸不到就捏,也不知过了多久,背包里空空荡荡,卵皮和卵里的粘液全都顺时运扎好的窟窿下去了,时运只好在停下从空间拿出装满,蓝袍苦笑:“原来你这么厉害。”
时运一愣:“你要是需要我帮忙,可以雇佣我,我要现金哦。”
蓝袍笑笑:“你可真幽默。”声音是又僵又硬,听的时运只起鸡皮疙瘩。
时运装好,看蓝袍左手还抱着个巨蜥卵,伸手拿过来,扔进储物空间,喊了一句:“指挥方向。”就接着向前冲了……
可惜,等时运弄明白那个蓝袍也是路痴的时候,俩人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俩人坐地上休息,时运幽怨的看着这个蓝袍法师,问:“你叫啥名?”
“我叫陶德。”蓝袍说。
“理发师陶德?”时运打趣道。
陶德苦笑着耸耸肩膀,双手一滩:“随你喜欢了,要是实在有气,可以打我一顿。”
“行行,别说了,你这声音阴阳顿挫比唐僧还有杀伤力呢。”时运摆了摆手,站了起来,向四处望。
陶德也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对时运说:“这片沼泽很大,我们想要出去的确很难,不过,如果能找到狼人的话就好办了。”
时运看他一眼,心说:废话,我还是狼人部落的朋友呢……对陶德招了招手,领先向一个方向走了下去,陶德只好跟在后面。
又是一段漫长的跋涉,好在时运不时招惹点怪兽啥的,零星遇见几个野生的巨蜥,俩人配合倒也杀的有惊无险……
俩人又遇见一个开阔地,密密麻麻的全是狼人的简易房屋,居然比时运上次去的部落大了十几倍。
时运见状,问:“你不是说只要找到狼人就行了么?现在这里有这么多的狼人,你去问问吧。”
陶德:“……我是说,如果我们遇见一个落单的狼人可以抓来带路出这个沼泽,这么多狼人的聚集地,我们进去不是给人家送吃的么?”
“你的法术很厉害么,你可以冲进去抓一个呀?”时运拿手比划了一下。
“……刚才那雾的里面我掺杂了蛮牛的粪便的气味,所以才吓得巨蜥走开的,你让我冲进去和那么多狼人肉搏,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陶德苦笑。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要是看事实在不好就跑---跑,明白么?”时运强调着说。
陶德:“…………”
时运看陶德藏好了,慢慢对着营地走了过去,很快,破房子里面就钻出一些狼人,时运见了,赶忙高举着双手,以那天晚上看见狼人跳舞时的声音和节奏喊着,那些狼人果然没有扑上来,只是疑惑得看着这个没毛的家伙,时运见已经有狼人经里面去通报了,这些狼人也不攻击自己,就干脆坐到地上,等祭祀出来。

不一会,一个举着白旗的祭祀出来了,问:“远方的客人,来我们这里有何贵干呀?”
时运知道,如果不赶紧表明身份,估计人家就要冲过来了,赶紧站起来,用那些狼人对自己的礼节,走过去拉着狼人祭祀的手闻了闻---果然很臭,不过那狼人却很是兴奋,向边上的狼人嘀咕了几句,对时运说:“你居然懂得我们狼人你的礼节,你一定是我们的朋友,来吧,我带你去见酋长。”
时运一边走,一边说:“我认识一位右边耳朵上扎了红巾的尊贵酋长,他的右耳朵上有一个很大的豁口,我听其他的狼人都喊他‘肚木’……”
那狼人祭祀咧了咧嘴,说:“你搞错了,‘肚木’的意思是伟大的,不是那个酋长的名字,只有肯为酋长付出生命的族人才会这样喊自己的酋长的。”
时运站住了,苦笑着说:“我找来就是为了请你们派人带我去那个部落,我想去拜访他们,却不认的路了,这我该怎么办?”
狼人祭祀说:“不用怕,我们部落与部落之间都有专门的联系者,让他们来听听你说的那个酋长的容貌,他们就会带你找到你要去的地方。”
……见了酋长,时运正要去闻那狼爪子却被祭祀拉住,祭祀说:“闻手礼是我们狼人对帮助过我们的外族强者行的礼节,你就不用了。”
时运心下这个憋屈呀,下次一定要问清楚这方面的事,实在是丢脸呀……
酋长说话了:“你居然能让我们以勇猛著称的狼人行闻手之礼,可见你确实有些本事,虽然见识差了一点,但是我以我们的伟大首领混乱九头龙的名义向你宣布,你将是我们部落的盟友,获得了我们部落的友情。”
时运心说:你可别给我再来次篝火晚会了,我可受不了这个…赶紧说:“我十分想念当年与我一起战斗的祭祀,因此想能够最快的速度见到它,送给它我的礼物……所以,我以我伟大的母神女娲起誓,我一定要回来看望诸位,感谢诸位狼人兄弟给予我的友情。“
这酋长明显不傻,听出了时运的言外之意,说:“把传令者都叫来。”
不一会,一小排狼人站在了时运面前,那祭祀给时运当翻译,时运绘声绘色的把那小部落的酋长的形象加工后讲明,果然,一个传令的狼人表示,它认识那酋长,时运带上这狼人与这部落的几个祭祀一个酋长拥抱告别---据酋长说,这是时运等人族的告别方式……
时运再去树林找陶德,陶德果然还在,料想这路痴也没信心能找哪去,时运把情况和陶德一说,俩人就跟着这个狼人直奔那小部落的营地,陶德还给那狼人施了几个法术,那狼人跑的果然快了些,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陶德,这让陶德很是小小的陶醉了一把,不住拿‘我还不错吧’的眼光来看时运,这让时运很是鄙视……
虽然狼人的带领让俩人终于踏上了归途,但是这个狼人的速度实在太慢,时运急了,干脆拉着狼人飞奔,只让那狼人指点方向,结果那狼人因为速度太快,头晕眼花也差点找不到路了,陶德就又再次振振有词:是因为你速度太快我才迷路的……
俩人带着个狼人终于到了小部落,时运把陶德扔在一边,去和狼人酋长和祭祀好一顿聊天,走时还给酋长留了一枚巨蜥的卵……
时运真是急了,他倒是不是着急陶德在村庄外面等他,他是着急吕芬可能放学了,这上线估计也要一天了,来回赶路的时间可真不短呀。
出了村庄时运拉起陶德也不废话,直奔尖刀的营地而去,陶德见他跑得快还取笑他是不是狼人妹妹看上他了,让时运极是郁闷……
进了营地,时运把剩下的四枚巨蜥卵交给早回到基地的尖刀,再看,那大叔和拿大刀的居然也在他俩的前面回来了……
李广寒过来想和他说什么,时运苦笑了下,说外面有急事就下线了。
时运起身一看,孙琴居然还在游戏,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整理了下身上的穿着就急忙出门去接吕芬去了。
-------------分割线---下面是孙琴进入游戏-------
再说孙琴第一次上游戏,极为好奇,虽然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还是把上线空间看了个仔细,只是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孙琴也不懂呀,只当是那些都在外面,便轻轻打开门,探出头去……
外面是一个黑忽忽的大厅,极为空旷,只有中间一个白色的模糊地影子向外发出苍白色的光芒,照亮着周围,低头一看,自己居然站在一个大箱子上面,自己胸口戴着在游戏外面看说明书里说的吊坠,孙琴赶忙蹲下,捂住要害,伸手在箱子里面乱摸,有衣服,孙琴摸出一件白色裙子,赶紧套在身上,又不放心,把下摆在两腿间系上,才敢继续摸索,再摸,一个好像是黄金做的酒具一类的东西,孙琴整个打开箱子,里面全是些金光闪闪的器物,对孙琴却是没什么用处,只是,如果时运在这里肯定大喊‘发财了’,他当然知道虽然是游戏,但是一般里面的黄金器具都是可以卖钱的……
孙琴把这些东西垃圾似的扔在一边,慢慢的向大厅的中间走了过去,这个大厅是如此的大,孙琴走的是如此的担惊受怕的慢,以至于孙琴走了好一会才到那发光体的跟前,伸手去摸,光线却渐渐暗了下来,再摸却是类似于一个刀把似的东西,好像是刀刃整个被插到地下去了,孙琴握住刀把往上拉……
大厅一点点变亮了,却不是由孙琴拔出来的东西发出的,远远地墙壁上逐渐的亮起一盏盏小油灯……孙琴把那东西拔了出来,一股怪风温暖的从孙琴身边掠过,整个大厅墙上的小油灯都亮了起来……
孙琴觉得手里这把大刀很轻,上面只是毫无光线的黑,伸手摩挲着刀刃,这刀竟轻轻的发出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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