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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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芬当然带钥匙了,她是怕看见妈妈见婆婆的样子妈妈会不好意思,才敲门等开的。
孙琴过来开了门,幽怨的看了一眼时运,低声说了一句:“一会你们谁也不许说话。”声调却是极为严厉。
吕芬张了张嘴,却被孙琴怒气冲冲的一眼吓了回去。
三人进了客厅,吕静和郑晴站了起来。
“你就是吕芬吧,咱们一个姓呢,我是时运的妈妈,我叫吕静。”时运妈妈先说话了。
“我是郑晴,吕芬你好!”郑晴在边上笑了笑。
吕芬看着吕静那虽然慈祥,但是一点皱纹都没有的样子,一声“奶奶”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伯母好,郑晴你好。”
这到让吕静和郑晴更加肯定了他俩是一对的想法。
吕静看着吕芬乖巧的样子,脸都笑的成一朵花了,忙说:“来来,坐我边上。”拉着吕芬的手,坐到沙发上。
吕芬看了一眼孙琴,见她没说什么,只好跟着吕静挤坐在边上,沙发确实太小了。
吕静也不管这个,直接问吕芬:“学习成绩怎么样呀?马上高考了吧?”
“这孩子学习成绩还行,还有六天就高考了…估计考个重点还是没有问题的。”孙琴笑着回答。
吕芬只好对吕静笑笑,装作害羞的样子。
时运在边上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孙琴的不对劲,问:“啊,你们刚才聊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已经有些晚了,吕芬你们也看见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对他们两个还有些事情要交待。”孙琴站了起来,微笑着对吕静说。
“哦……这个,那好吧,时运,我们走了,你要好好帮助吕芬哦,她马上就考试了,你一定要好好帮她辅导功课,不要太打扰她学习,以后玩的时间有的是……”吕静告诫时运说。
“不用了。”孙琴怕她再说出点什么,赶紧打断她,“我会好好交代他们的,您就放心吧。”
“那行,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吕静还有好多话要说呢,可是人家都这么说了,这也不能厚着脸皮不走呀。
孙琴看着吕静和郑晴站了起来,走了出去,赶忙拉了一下时运和吕芬,自己出去送,让他俩留在屋里。
时运和吕芬看孙琴的脸色不好,也不敢下去,只好站在三楼门口等孙琴上来,孙琴自己下去笑语盈盈的把俩人送上了车……
孙琴上楼看着门口有些不安的俩人,轻松地笑了笑:“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妈妈来找我认罪呢,结果不是呀,她很好说话呢。不过……”
---脸色突然有些黯然的说:“也幸亏我机灵呢,才把她们送走呢,要是在不走,你俩肯定会把我的假话给弄露馅呢。”
孙琴再强笑一下,先进屋去了。
时运和吕芬对视一眼,都摸不到头脑,只得跟了进去。
孙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慢慢来回于厨房和客厅,把晚饭摆好。时运和吕芬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也不敢说话,只是慢慢的等孙琴忙完。
看孙琴吃了几口饭,还是不肯说话,时运忍不住了:“你说有事要和我们交代,到底是什么事呀?我妈妈是不是说了你什么?”
“她没说什么,她对于我们的事情完全同意,还说让你早点结婚呢。”孙琴说。
吕芬“啊”长出了一口气,说:“这就好了,妈妈可真会吓人,我还以为怎么样了呢。”
时运也笑了,搬了搬凳子,坐到孙琴边上,靠着她说:“那我们尽快结婚。”
“喂,喂,我还在屋里呢,你们不要当我面这样好不好?”吕芬赶忙起哄,准备驱散着奇怪的气氛。
孙琴把筷子放下,拉起时运,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把时运拉到自己的房间,插好了门。
吕芬气不过,大声说了句:“时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老婆抱上床,媒人丢过墙,真是的。”不禁心下极是酸楚,怔怔的掉下眼泪……
孙琴进屋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时运,时运感觉孙琴有些僵硬,也不着急亲热,轻轻的抚摸孙琴的后背……好久,孙琴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时运只觉好多眼泪,自己的肩膀全都湿了,心下恻然,只是可能得罪这自己最亲近的女人的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也实在不便说什么,只能默默的轻轻的抚摸着她安慰她。
又过了好久,门外一直听着母亲哭泣的吕芬忍不住了,她敲了敲门,孙琴止住哭声,放开时运去开了门,吕芬默默进来,抱住了妈妈,瞪了时运一眼,时运看着她俩,只好出去……
时运也没有心情偷听,只听俩人在屋里小声说着什么,再过一会,竟又不时传出笑声,有心进去,却又感觉自己还是外人,心下竟也有些淡了……
不一会,俩人挽着手出来了,时运抬头看时竟一丝笑意也挤不出来,有些心灰意冷,站了起来,拍拍裤子,只觉浑身上下如被醋泡了很久一般,酸楚无力,又如病了很久一般,心下无物可恋……
孙琴自然察觉了时运的不对劲,知道是自己和吕芬刚才冷落了时运,赶忙走了过去抱住他,而吕芬也似乎了解了一些时运的状况,低着头走了过来,轻轻的拉起时运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心跳的地方,只觉这只手很凉,很凉……
时运看着这两个人居然都这样毫不避嫌的一起靠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却似是知道了孙琴所谓的撒谎是什么,轻轻的推开两人,坐下,和孙琴说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晚时运是真的喝醉了,知道孙琴是不会拒绝自己,但是却有苦无机会,只好借着酒劲使了一把强…吕芬进来也是没有认出,把吕芬当成孙琴给……
当然,他说的和事实还是有差距的,并没有说出吕芬没有真心反抗,只说自己一上来就捂住了吕芬的嘴……
看着孙琴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时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只是心里的失落犹如毒蛇一般盘旋不去,也没有心思去安慰别人,只是在心里念叨---吕芬会照顾好她妈妈的……
孙琴虽然也是极为失落,但是这么多年自己走过,却是比时运要坚强多了,再次靠过来,轻轻的拉过时运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双手间,眼睛温柔的看着时运的眼睛。

时运低下了头,不敢与孙琴对视,说:“你们在屋里说什么?”
“没什么,和你刚才说的差不多,就是那晚上发生的事。”吕芬低头弱弱的说。
时运看了一眼吕芬,又问:“那笑什么呀?”
孙琴一愣,吕芬安慰她后和她说:那晚上时运确实把吕芬当做孙琴,而吕芬因为害怕时运恼羞离开,又因吕芬也确实喜欢时运,才不做声,和时运作了那事…并且也不觉得后悔,只是抢了妈妈的男朋友有些对不起之类的,说到以后有了其他男友就和时运分手之类的,不会真的影响孙琴和时运的…至于后面,俩人说来说去谈到和时运一起的感觉上了,才笑闹成一团---可是,这又怎么能和时运说呢?难道说俩人在讨论时运的床上功夫如何……
好在吕芬反应快,说:“说你那喝醉了的傻样呗,真是笑死人了,都吹的没边了。”
时运有些生气:你俩人配合的真好呀,真的没说妈妈来说什么么?伸手在孙琴**上打了一下,虽没用力,倒是很响:“你说,你俩说些什么,我妈妈来和你说了什么?老实交代。”
孙琴脸一下就红了,当时就溜号了,她天天上班给人做美容按摩,一边按摩,一边聊天,内容就千奇百怪了……你知道么?所有的男人都变态呀,有的喜欢女人内衣,有的喜欢偷看……有的虽然爱的要命,却打自己的女人,倒不是真的要打,不过是要女人低头,来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有的要自己女人说是自己的奴隶,要女人称呼他们为主人,你要是一这样叫他,他肯定会立刻兴奋的……这些男人呀,越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发作的越厉害……人前倒是人模人样的,背后呀……
“我…我们真的没说什么……”孙琴有些结巴了。
时运看孙琴这娇怯的模样,心中的气倒是消了一半,也不管吕芬在边上,用力抱着孙琴,温柔的说:“我要你向我保证,你永远都是我的,都是我一个人的,永远不要和我分开。”
孙琴脸色红扑扑的,也顾不得边上的吕芬,低声说:“……主人,我永远都是你的,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时运:“…………”
吕芬:“…………”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让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时运又气又笑着说。
孙琴感觉到了时运的生理变化,更是肯定了那夸张的理论:“我是说,我就是你的……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时运气的又在她**上拍了一下……
…………
第二天早上时运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孙琴紧紧地抱着他,看着他。
孙琴娇柔的说:“吕芬已经上学去了,家里就咱们俩了呢…”
“…咕……你不去上班么?”时运用力咽了口吐沫,说。
“我被辞职了,这阵子都要你来养活了呢。”孙琴苦笑。
…原来三人昨晚一直聊天到半夜,一起挤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干的睡了一夜。吕芬去上学,孙琴也去上班了。可是,孙琴到了美容院第一个顾客就搞砸了,并且还是一位“老”顾客……
“你这是干什么呢?用这么大的力气,你当我的脸是铁做的么?你知道我的脸值多少钱么?弄坏了你赔的起么?一个破服务员穿的这么好干什么呀?你要是有钱干嘛干这个?小脸倒是长的挺白的,这套衣服是哪个老头子给你买的吧?你既然有人给你买这么好的衣服还干什么活呀?干脆躺床上卖算了,穿这么好你给谁看呀你……”一位胖胖的大妈大声呼号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孙琴只能苦笑着点头。
“你看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么?你这根本就是看不起我,我要见你们经理……”那大妈不依不饶的说。
旁边的也都窃窃私语:“你看,穿的这么时髦呢。肯定是被哪个大款包了……”
“可不是么,都好几天没来上班了,肯定是和人家出去了……”
“原来多朴素呀,一旦傍上大款,你看骚包的,穿外国进口的衣服……”
“你怎么知道是好衣服呀?”
“我去好几次服饰大厦呢,那可是高档区,这几件都是里面的专卖店卖的,肯定老贵了,我都没敢问价呢!”
“……我问了,你看那小灰裙子,上边的穿的都是真的珍珠呢!那一条裙子就要好几千呢……”
美容院经理:“……”
“经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孙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多的顶头上司,苦笑着说。
“你不要这么说,孙姨,您在我妈妈刚开店时就来了,您是老人了,本来我不该对你说什么的,可是你变了,你现在看那些顾客还是像以前那么恭敬么?我们是服务业,我们每天都要看顾客脸色吃饭,可是你现在,我现在站在你面前都能明显感觉出你给我的压力,这不是光服装的问题,你的气质变了,你已经不适合再在我们这一行干下去了…回去想想吧……你可以先去会计那领这个月的薪水……”小经理说。
…孙琴回到家,时运还在呼呼的睡觉呢。
孙琴看着这个男人,心下感慨万分:就是他让我改变了么?我真的自信了么?这几天照镜子都真的要认不出自己了呢!吕芬……吕芬想来她早看出来了呢……
……时运醒了。
时运真的很累呢,前天晚上……昨天白天……
时运抱着这妖精苦笑了下:“你真的要榨干我呢。”
“吕芬很早时候就告诉我,没有喂饱的男人像饥饿的野兽一样可怕呢,我怎么敢让你饿到呢?”孙琴笑的很妖……
“男人是最矛盾的动物了,他即喜欢自己的女人冷艳,对谁都不假辞色,这样才有成就感,又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能翻江倒海,让他过足了瘾---这句话还真对呢。”孙琴这样想着,眯着眼睛,轻声的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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