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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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传说都市中有一种隐形的剌猬,互相心里都戒备
心打不开,永远都不会有爱。
没爱的都市,会不会是我们最大的悲哀、、、、、、
谨以此作赠天下伤与被伤者、、、、、、
剌猬的爱情
无数次的伤害
堆积成心底无数的尖剌
没有谁理解
我们这群都市隐形的剌猬
路过与被路过
我们都小心戒备
如果没伤到你
你走不进我心里
如果伤害到你
你才会发现我剌下的美丽
不要期望走入我心底
那是一个致命的距离
心灵的假期
成就了那场美丽的相遇
那一次次的伤害
演变成今生的传奇
剌猬的爱情
到底有没有秘密
一定有一个话题
让我们忘了过去
一定有一个距离
让我们放下警惕
一定有一个理由
让我们不再放弃
一定有一个角度
让我们拥抱到底
忘情天书作於2006年2月3日15:43(农历大年初6转载请注明忘情天书所作)
集(一)
邻居恭维的眼神,父亲内敛的笑容、母亲显山露水的欣喜,带给我久违的温暖,这个家还是值得留恋的.不是吗?在无硝烟的战火背后,父母都临时妥协向对方摇曳起和平的橄榄枝,就是这少有的温情,让我内心帖实得有想哭的冲动。
桌子上已堆满菜,母亲大方的从家中的烟酒副食柜台上拿了一大瓶“百事可乐”,父亲仍坚持去买了个鸭子,还破例倒了二两白酒,在母亲的嗔怪中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父亲的肝不好,做过两次伤筋动骨的手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在坐的有我、有父亲、有母亲、还有邻居王大叔,还有我同学许强。
邻居们三三两两地都已散去,我也不知道消息怎么会传那么快。
即便这里是家属区,即便我家是烟酒副食的生意,我被《今日快讯》报社录取为记者,这本不是很大的事,一同录取的还有许强。
许强跟我是临时同学,但同在一个地方:广元煤矿,所谓临时同学是我与嘉中补习班还有现下广中补习班的同学。
许强我还不了解,一同在班上、一同上课、一同吃饭、一同上自习,但他应该没有我用功,我每次下完自习还去值班室“开夜车”,再后回到宿舍,他已经睡成的一个恶梦了。

他的鼾声是我们都不敢恭维的事,象开水壶在水上烧开一般,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没有时还觉得怪怪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习惯一件事物后便很难放开,感情也是吧。
记者是很注重文笔跟社交的,文笔这方面我很自信,可许强有什么呢?连这次考试都全抄我的,我有些不解,社交吗?
许强端起“可乐”向我父亲敬道:“李叔,祝你身体健康,财源广进”。
这两方面都是父亲急需的,自从他病退在家做起铝合金装修,这两方面都渐有起色。
父亲笑呵呵道:“好、好,有心有心,咳…不象有的人,咳咳…”说罢饮了一大口,随即捂着胸干咳了两下。
我只觉得他锐利的眼在我脸上扫了一下,头便有些嗡然,面上也滚烫起来,舌头更有些打结,上次被电打了一下就这感觉。
桌下的脚被踩了一下,应该是许强,这是我们事先的约定。
最初排练的一大段以退为进,连打带扫的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只好投过求助的眼神。
许强道:“李叔,录取通知书您已经看了,我跟天书下午就要去办就职手续,今天是最后一天报道,上面的500元押金,我昨天已经交了,这是我的收据,”他从包里拿出一收款凭条。
父亲看也没看,放下捂胸的手道,“怎么有的人没有跟我说,来,吃菜,吃菜,”说罢他给王叔挟了一大块鸭子。
王叔端起酒杯“来,老李,喝酒,当上记者,以后吃香的喝辣的,500元钱算什么,我记得你说过,孩子只要有能力,你就会给他最大的支持,不是吗?要是手头紧,我倒还有……”
父亲打断他的话,“谁说我没钱,我只是有点担心这孩子,”他瞟了我一眼,“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哪有半点象个当记者的料,人家许强比他不知道强多少倍。”
“和尚也都是人学的嘛,”母亲插了一句。
“你妇道人家懂什么,我只有主张,”父亲冷不丁丢过去一句,母亲只得讪讪然起身道,“我去看看汤滚了没有。”
“我作文很好的,从小学到高中,发表了好多文章,”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人家许强从来没有发过文章都能,我为什么….”
“发几个‘豆腐块’,有什么了不起,”父亲打断我的话,黑白分明的眼只有一股深意,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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