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集(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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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一日四章!
只要您看得爽……
……
中集六十二
我心中清明如水,脑中却往事翻涌。
“世上最烈的白酒是什么哩?”
“据我所知有一种酒叫:‘霸王醉’,酒精浓度高达75度。传说是世上最烈的白酒。”
“那跟喝酒精有什么区别?”
“那是,这种酒原产于湖北,但据说酿造方法已经失传。虽坊间有传湖北石花酒业生产一种‘霸王醉’,酒精浓度高达70度,但那已经不是真正的霸王醉了。”
“我们四川就没有类似的酒吗?”
“我们四川地大物博,资源丰富,人才众多,又怎么可能没有。诗仙李白同时也是酒仙,他就是四川江油人。诗圣杜甫原籍湖北,后长留成都,据说也是喜欢我们四川的酒。‘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咱四川又怎么可能少得了酒,又怎么可能少得了酒道中人哩?我们四川有一种酒叫:‘泸州一品留香’就跟‘霸王醉’不相上下,这酒原产于泸州近郊石洞镇,酒精浓高也高达70度。但国家酒业管理明文规定,市面上销售的酒酒精浓度不得超过60度,所以那种酒有钱也很难买到的。黑市上或许可以搞到,但价钱都贵得惊人,且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假货。”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假货那也太夸张了吧,那如果有一天见到,我怎么知道那是真货还是假货哩?”
“这个机会应该不大,但有一个方法可以判别,那就是真正的‘泸州一品留香’的瓶子是特制的,一般酒都是500毫升装的,那是因为瓶子底部凹下去的原因,而‘泸州一品留香’的瓶子都是平底的,所以都是520毫升装的。”
“我们广元有没有这么高度的酒哩?”
“有,我爷爷嗜酒如命,喝遍利州,以酒会友。曾在坊间喝过一种私酿酒,那酒就高达74、5度。这种酒叫做‘酒无忌,’酿造此酒的据说姓李,真名无人知道,人们干脆也以‘酒无忌’直呼其名,此人无酒不欢,有酒更是无所顾忌。每日都5斤以上。如果此人还健在的话,也应该90高龄了,但没听过他有什么传人,如果有,也一定是酒道中人。‘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
面是我跟刘连身前的一段对话,我想此时我的泪有三分是激动有七分是为连。没有上面这段跟她的对话,我赢不了这一场赌局。
后面的事就平铺直叙了,大家先后散去,我们一行继续进酒吧庆祝。李梦居然还能干几杯……
张忘也喝了不少酒,不知什么原因,他不一会就醉得人事不醒的,然后沉沉睡去,推也没反应,还真有点服他了。
我也喝了不少酒,可能是意气风发吧,喝那酒就象喝白开水似的,怎么也喝不醉,或是有醉意,却怎么也不倒。我不知上了多少次厕所。有好几次上厕所都碰见赵惋情,她眼里的忧伤很浓,很幽怨,看得我心疼,但我又能怎么样,于是,回到包房,我又喝下了更多的酒……

有一次,她终于抓住机会把我拦在了厕所外,她已经醉得差不多了,斜倚在墙上,定定地望着我道,“天书,我很可怕吗?”
我答,“不是。”
她又问,“我很丑吗?”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老躲着我?”她眼中幽怨都快滴出来了。
“我有吗?”我故作不解,但明显是在撒谎。老天,我还能怎样?
“至少你心里有?”她脸一片通红,不知是不是让酒给弄的。
……
我沉呤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了。
“我快失控了,不要逼我好不好?”我低下头,看着脚间,从鼻间恶狠狠挤出这句话。说真的,以前以为赵惋情是单身,所以陪在她身边时心里很平静,很详和。终是千万情丝系于她一身,却一点不敢歪想、不敢奢求。因为她美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同时我还有连陪在我身边。
但突然她出现在我面前,而且化身成为我好友的女朋友,看来并不是不食烟火的样子。我心里真的很痛,但又有什么办法。
“那就不要控了,”她扑倒在我怀里,吻了过来。
“不!”我任她的温实香软的吻把我后面的话堵在喉间,任由她如绵如丝的化在我怀中,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我想要,真的很想,我身体中的已经膨胀变形,接近扭曲了,但我还有理智。“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慢慢一点一点吐出她的香舌,然后缓缓闭上了口,舌意美妙留转终是有点不舍,再无助地扭过头去,然后用力慢慢撑开她,我做每一步都很艰难,真的。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任赵惋情的温柔流转在喉间,然后吞了一大口口水,那样便可以把她的温柔珍藏在心底了,是吗?
“张忘醉了,你身为他的女朋友,你应该去照顾他,”我再次紧出这几个字,自己都听得刺耳。
“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是他女朋友……”赵惋情盯了我一眼,清丽依然。
那眼神在我脸上、心上烙过,留下如刺青般的伤痛。
我含悲道,“但你至少没反对。”
“酒桌上叫我怎么反对?还能跟他讲道理不成,”她反问我。
我心里道,那道也是,可我口上却狠狠答道,“那样,男人很容易当真的。”
“好,那我现在……就让他……当真去,”她恨恨地走回了包房,身段带着愤慨,却依然美得让人不忍回顾。
那声音回荡在我耳边,层层叠叠,丝丝绵绵,不是吧,这么小的房间,难道有回音……
“有性格,”我有气无力地答道,任这三个字飘荡在空气中,无力的浮上浮下,我心也是。“有性格,有性格……”我口中无谓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心中却无由地想起了冯雨香。好久没有想起她了,怎么会突然想起她哩?一定是赵惋情给了我错觉?
但是什么错觉哩?我又一时想不起来。
突然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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