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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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周围的一切,把人家的酒吧搞的乱七八糟的还是要复原的,我和沈一起,还有莉莉把这个酒吧打扫了一些,感觉不出这里发生什么了,任何人都觉得只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摩擦,或者是玩笑吧,但真正看到整个过程的人就了解,我也了解,自己几乎在刚才的那一刻真的想到了要杀死他,杀死咯特。
我想着,想要缓和下周围的气氛,越发觉得自己累了,我说:“沈,我想走了,先回去了,你留在这里吧,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小家伙这么长时间见不到我可能要闹咯。”
回去了,吃过晚饭,沈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任何人说,商团里的人也不知道任何的风声,当时团长说了一个消息,因为抓捕魔族的联合卫队没有任何的收获,所以法师和牧师大都都要在明天回城,只有国王卫队和教廷的圣骑士将继续搜捕,同时对于魔族的赏金也提高到了一千五百金币了。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最近还是不要出门的比较好,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悬崖上的舞蹈,稍有不慎万劫不复。死得某明奇妙就不好了。
没什么心情在晚饭后和商团里的人一起玩耍了,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接口早早休息了,小家伙也跟在后面,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梦,又是梦,我一直认为只有梦才能让睡觉变的又意思,梦里,我又妻子,女儿,真的,我知道我没有,但梦里我有,当我走进家门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尸体,或者说两个人倒在血泊里,血泊里还站着一个老者,对我说:“绝门,绝艺,入门第一日你就知道,徒弟必须要在师傅五十岁前杀死师傅。”
我泪流满面,“师傅……”
“开始吧,从你第一声叫我师傅就注定了今天。”老头言罢,抽出一把刀,也不长。
几起交手,几起分合,却无半星火花,半点铁器碰击的响声,绝门、绝艺,传承数十代,代代如此,每代收徒三人,徒弟必须要在师傅五十岁前杀死师傅。不然师傅需在五十岁之时杀尽三个弟子。胜负最后分出来,我以身负几处轻伤的代价击杀自己的师傅,师傅到底老了,临死前最后的话语便是,“师傅待我恩重如山,弟子莫不敢忘,定当秉承绝门传承……”
“……”我默默看着这个老人,冷冷的重复了一遍“师傅待我恩重如山,弟子莫不敢忘,定当秉承绝门传承……”
“师傅,不说你还个女儿吗?要不要我把你的骨灰送回故里?”我淡淡的说。
“不用了,我现在马上就要去见她了,还有我的外孙女。”老人说着,伸手往妻子的方向,伸手悲痛的呼唤,“女儿,我对不起你……”此后再无声息,只得两行眼泪滴落。
我跪倒在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一切真的又意义?
梦醒了,我知道梦里的人不是我,是杀手初二,四个人一个愿望,愿望最后只有交给活下来的人,交给我吗?这个梦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最后一次,一次比一次真实,让我心痛,当时初二的伤悲,我也一样可以感受,也许初二的愿望是绝门的传承。
噩梦,让我早早醒来,起来了,走出房门,小家伙见我醒了,也在后面睁着朦胧的双眼跟在后面,拔刀,在院子里对着一棵大树,挥刀,跃进跃退,进进退退,挥刀间的进进退退,手中的刀翻转,正握,反握,勾,撇,转,拉,刺,没用停留,越来越快。
最后,等到商团的人都起来,开始不注意,到慢慢的有人围观,最后越来越多,但我没用停下来,我也不想停下来,丽看着我这样,吃惊的叫起来:“咯,你怎么了?”还想上前来。
沈在一旁拉住她,对她摇摇头,团长在一旁对丽说:“不要打扰他。”
最后,我憋足一口气,不停的让自己加速,感觉自己的身上每一份肌肉都像要蹦断的弦,为什么?这次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我的汗水模糊了我视线,不停的从滴落在地上,最后我几乎都要看不清自己的手,在不知道持续多长时间之后,以晕倒结束。在众人一声惊呼之后,丽想要接近我,却被小家伙一声嗷叫挡住了,任谁都不给接近,最后还是团长说了句,“大家不用担心了,小家伙跟着咯这么长时间了,它会比我们更懂咯的情况,大家不用担心了。”

众人散去,小家伙一直守在我身边。任谁都不给靠近。等我醒来的时候看了头顶的太阳,估摸着应该是下午三点了。站起来,一身的酸痛,看了看身边还又个人一直待在我身边,那是沈,我对沈笑了笑,“怎么了?吓到你了吗?不用担心我以前经常这样的。”说完,想要去厨房问问看有什么吃的不。
“咯,你是不是很厉害?”沈问。
“哪有?我只怕连一级都没用。”我张口答到。
“那你怎么打到了六级的咯特?”
“技巧!”
“……”沉默片刻之后,沈怯怯的问:“可以教给我吗?只要你随便教一点点就好了!”
“不行……”我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沉吟片刻后拒绝。
“为什么?”沈马上又问,却又想到其他的什么,低下头不再言语。
“因为我不是盗贼,我是杀手。”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什么来拒绝这个内向、有点腼腆的小男孩。
“那我也做杀手……”沈不死心的说。
“不行,你还不够悲伤、不够痛苦。”我淡淡的说,想要离开,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走开点点后,我想起昨天的梦,也许这个会是个契机,“不过你一定要学的话,哪么我考虑一下。”
沈在后面满心欢喜的跟着,张口就把老师教上了,“老师,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不要叫我老师,现在我们先去填饱肚子,我和小家伙都饿了。”继续往厨房里进发,刚进去,找了些剩下的午饭,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我和小家伙都是饿的,一阵风卷残云般吃着。
这个时候背后,丽一个大声嚷嚷,“我说这么走开一会就不见人了,我猜就是跑来这里了。”说着跑来狠狠的拍了下我的背,没把我拍的呛死,“怎么样?看我够了解你吧!”我嘴里塞满了东西没空搭理她,也搭理不了。给她一个白眼,继续。沈在一旁看得只咂舌。
我一边在吃一边听丽一旁说着,杂七杂八的事情,我感觉丽只要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就可以不停的说,如果找不到就会死,也许是世界上丽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对了,那个咯特……”沈开口说。
“那个咯特,输给我们两万金币没有给我们送来,还有听说昨天又在酒吧闹事,听说森里佣兵团已经把他革除了出佣兵团了。是吧?沈……”丽说着,还问问了沈,看来她也只是听说了点,不是很清楚。
我转过头看了看沈,沈才说:“是的,已经被革除了,而且周围的佣兵团也不愿意再雇佣咯特……”
丽马上又接了过去,“我看那,那个咯特是要沦落街头了,听说他的财务状态一直也不是很好,听说欠了不少的债务哦!据说是养了个小情人什么的。”
我又转过头看了看沈,沈又说:“嗯,是的,他的情人叫……”
丽马上又接了过去,“叫什么不重要,我看咯特的品味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是个三流货色!”
吃完了,摸摸肚子,吃冷食就是不好,对肠胃,“好了,丽,怎么对咯特的事情这么了解啊?是不是和咯特有些什么……”
“才没有呢?”丽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对这些个八卦这么了解,有失女孩子的本分。但你想要指望她们不八卦,我看还是去买个**彩也许好中点。
我把沈的肩膀拉过来,对他一阵耳语说:“我要知道咯特的情况,不要让他跑了!”
丽马上说:“你们说什么呢?是不是说我的坏话?”极度的底气不足。
“哦,没有,我说沈应该要去酒吧收集情报了,要不莉莉要找上门来咯……”我调笑道。
沈马上脸红了,不一会站起来,对我说:“那我走了。”
我点头,沈出去了,丽奇怪的问:“沈,是怎么了?”
我耸耸肩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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