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杀鬼子吃
一路上，三个鬼子很听话，没有做反抗或者试图逃跑。回到山上，众人发现抓了三个鬼子，没有吃的东西，心里不高兴，认为抓鬼子不如抢劫荤腥。因此，大家把鬼子暴打了一顿，捆了起来。
厨房里，金花银花在烹饪，石头找到黑皮，发牢骚：“黑皮，叫你下山找好吃的，你却抓鬼子。抓鬼子有什么意思，不如抓肥猪。”
“有什么办法，大家都主张抓的，再说，大哥家里的人都被鬼子害死了，俺们不憎恨鬼子也要退大哥报仇，荤腥的事情明天再去也不迟。”
“哎，说是这样说，今晚喝酒没有好菜了。”石头叹息一声。
“石头，有一样荤腥好吃，只怕你不敢吃。”黑皮笑说。
“有什么荤腥我不敢吃的，你拿来！”
“嘿嘿，石头，鬼子的肉你敢不敢吃？”黑皮笑说。
“鬼子的肉？你是说把鬼子杀了吃了？”石头吃惊不小。
“嗯，就是。你想，今天抓到三个鬼子，前不久抓到一个鬼子，都有四个鬼子，要这么多鬼子做什么？真他妈的恼人，给他们吃的不说，还要看着他们。不如细细杀了吃了，就没有事了。”
“嗯，黑皮你说的是，这鬼子凶狠习惯了的，俺们还得提防他们，弄不好被他们挣脱绳子，还要杀俺们呢。”
“那好，我去弄个鬼子来杀了。”说完，黑皮起身就走。
石头跟在后面嘀咕：“黑皮，大哥知道了咋办？”
“不让大哥知道，先杀了再说！”
来到关押鬼子的石洞，松子正在看管鬼子，见到黑皮来了，笑说：“黑皮，你来做什么？”
“嘿嘿，松子，我看你辛苦，来换你看管鬼子的。”
“呵，真的这么好？”
“怎么不是真的？你走，我看着。”
与石头打声招呼，松子走了。
与上次抓到的鬼子一起，一共是四个鬼子，全部用绳子困着，上次抓到的鬼子，因为多天没有吃什么东西，已经是奄奄一息。黑皮走到一个新鲜的鬼子面前，拉着说：“走，跟老子走！”
这个鬼子很乖，跟着走了出来。
石头跟着出来，问：“黑皮，我跟你去不去？”
“你不来，我一个人怎么杀？你举火把，我杀。”
“那鬼子不看么？”
“看什么看，他们还敢跑？”
“黑皮，鬼子的手脚困着，可绳子在石头上摩擦，断了咋办?我不去，你还是找别人去，找松子也可以。”
“松子胆子小，怕大哥的。”
“要不，你找别人，找喜子也行。”
黑皮接过火把，说：“石头，你看着这个鬼子，我进去就来。”
说完，进了石洞，旁边拿起一根棍子，对着鬼子吼叫：“小鬼子，都跟老子扑倒地上！”
三个新来的鬼子听见命令，赶紧挣扎着扑倒，原来奄奄一息的鬼子则是有气无力，蹲着不动。
黑皮举起棍子，狠狠地打在鬼子的脚上，鬼子嚎叫起来。另外两个鬼子则是拼命挣扎。黑皮一阵乱棍，打的鬼子哀叫不绝。打了一阵，黑皮看着差不多了，鬼子的手脚都差不多打断了，才罢手。
看着那有气无力的鬼子，黑皮也不管，就走了。
外面的鬼子听见里面鬼子挨打，心想自己被土匪抓住，迟早也是死，想跑，可是脚上绑了绳子，跑不开。没有等鬼子想完，黑皮已经出来了。
把鬼子拉到河边，黑皮拿出刀，问石头：“石头，怎么杀？是杀猪一样放血，还是割喉咙？”
着个话鬼子听懂了，原来，是要杀自己，挣扎着要跑。
黑皮冲上去就是一刀，从背上刺杀进去。
鬼子嘴巴里呜呜地叫，转身张开嘴巴咬黑皮。
黑皮抬起脚，猛地一踢，鬼子仰面翻倒在地上。
听见里面有动静，丁显贵和几个兄弟跑过来。正看见黑皮一手抓住鬼子，一手就要刺杀鬼子的心脏，也不在意有兄弟过来了。
“黑皮，你这是做什么？”丁显贵问。
见是丁显贵，黑皮笑说：“嘿嘿，二哥，今天俺们兄弟下山找荤腥，不想被着鬼子耽搁了，我看着鬼子留下也没有什么用，就想杀了兄弟们吃酒……”
丁显贵一阵恶心，说：“鬼子是该杀，可是，他们的肉未必好吃，人肉怎么吃的下？”
“嘿嘿，二哥，着人肉俺们以前也吃过的，味道比较鲜美的，特别是心，与猪心没有什么区别，着肉嘛，都是精肉，味道比野猪的好。”
傍边的兄弟们一阵哄笑，纷纷表示同意黑皮的观点。
受到鼓舞，黑皮继续说：“嘿嘿，二哥，着鬼子下午搞了俺们村子里的女人，俺们现在吃了他们的肉，也是报应嘛……”
身边的兄弟们也纷纷说：“是呀，鬼子搞了俺们的女人，把他们杀了吃也不为过。”
石头说：“什么时候弄个鬼子女人来搞搞，才是正真报仇了。”
“鬼子哪里有女人在俺们中国？”松子说，“你别在这里做梦了。”
“谁说没有？上次我在县城里听说，有几个鬼子的女人，白天里就为鬼子洗衣煮饭，晚上就陪鬼子睡觉。”
“小子，那可是俺们中国的女人，你以为是鬼子的女人？”喜子说，“鬼子可小气了，把女人留在日本守寡，也怕派到中国，万一被俺们中国人抓住，就被俺们中国搞了。”
“谁说的？我听说鬼子的女人穿的衣服就是不一样的，说话也是鬼子的话，不是鬼子是什么？”石头争辩说。
“二哥，你说有没有女鬼子？”喜子觉得石头说的有道理，求证丁显贵。
“兄弟们，是这样的，是有女鬼子的，她们叫做慰安妇，是从日本和朝鲜带来的，她们是专业陪鬼子兵睡觉的。”
石头听了，露出馋像，色迷迷地说：“二哥，什么时候抓个鬼子的女人回来，让我睡睡……”
“好吧，兄弟们，努力，等我们的队伍扩大了，就可以抓鬼子的女人了。”
“好——”“好——”……兄弟们嬉笑赞同。
“二哥，着鬼子看样子要死了，现在别说了，先杀了这鬼子，放点血出来，不然，就不好吃了。”黑皮打断话题。
“嗯，是要放血才好吃。”丁显贵赞同。
黑皮拿着刺刀，按住只剩下一口气的鬼子，对准心脏刺杀下去。
已经没有什么血了，鬼子口里汩汩几声，就死了。
傍边就是暗河，从石洞里面流淌，众人七手八脚剥了鬼子的皮，一边剥皮，一边洗，一边砍开，把皮、肠子和其他不卫生的东西扔到山下，整个鬼子整理好，满满一个大菜篮子。够吃一顿了！
关于怎么煮，开始的时候，有人说煮汤，有的说架起柴火烧了吃。
鬼子的肉腥味很重，煮汤肯定不好吃，这个遭到大多数的反对。架火烧着吃，不容易着盐，也不好掌握火候，弄不好，就烧焦了。
兄弟们争论不休，丁显贵笑说：“兄弟们，大家不用争论，今晚我来煮鬼子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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