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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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这回是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在从前还有些酒量,要不然几碗烈酒下肚早就趴下了。这还直晕乎呢!看人都快成三影了,还记得在从前喝多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一旦喝酒喝到看人三条影的时候,那就是喝好了,只要认准中间那个准没错。
鬼脸和秃鹰这边不用说了,段老大又向他介绍了自己原来的两个得力手下,一个叫猛子,五大三粗,眼睛像两只铜铃似的冒着凶光。另一个叫侯三,人如其名,瘦小枯干,不过眼珠甚是灵活,显然是个很有机智的人物。
这两个人倒没什么,一直都以段老大马首是瞻。最不服叶风做寨主的却是秃鹰。几杯老酒下肚之后话也多了起来。
“姓叶的,你..你有什么本事坐这个寨主位置啊?不..不行,我要和你比画..比画”说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众匪本就是一群好事之徒,就连段老大等几个首领都想看看这位年轻寨主的身手到底怎么样,而鬼脸虽听叶风说过他不是小六子,倒也想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于是都跟着纷纷叫起好来。
打架可不是叶风的强项,被众匪这么一闹,酒却醒了几分,看了看众匪的表情知道这场架是不打不成了,要不然以后自己别想指挥动任何人。硬着头皮笑道:“既然秃鹰大哥有这心情,兄弟就陪你过两招,不过秃鹰大哥可要手下留情啊!”说着向院子中间的空地走去。他虽不擅长打架,可倒是常去健身馆,从前那几个保镖都是散打好手,于是学着他们的样子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势。心中却在努力回忆着别人对打时的招数。
就这么一个架势还真把这群土匪给镇住了,他们练的武功都讲究套路,何曾见过这种散打的起手式?一些练过功夫的匪众纷纷露出了注意的神色,都想看看这位新寨主练的这是什么功夫。
秃鹰虽也有些奇怪,可并未太在意,他的心里一直还把叶风当成是小六子,心中暗骂:“小兔崽子,敢和老子争,今天定要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来到院子中也不答话,一个黑虎掏心向叶风打了过来。
人到危急时刻总是能有一些异乎寻常的举动,此时叶风的心中就如电光火时般闪过一组别人对打的镜头。看着打过来的拳头很自然地伸左手格住,然后右拳飞快地向秃鹰的脸打了过去。
这是散打中很基本的一个动作,却不是套路中有的。秃鹰一个没留神,左脸被叶风重重地打了一拳,顿时感到眼前金星直冒,整张脸似乎都木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若是叶风经验丰富此时跟上补一拳的话,他很可能已经倒在地上了。
群匪愣了一下,跟着暴起震天的叫好声。谁也没想到向以勇猛著称的秃鹰竟连一个照面都没过就中招了。连叶风自己都承认这是侥幸。
秃鹰挨了一拳岂肯就此罢休,仗着酒劲又扑了上来。他欺叶风体形单薄准备先把叶风抓住按倒在地。
叶风初战得手,顿时信心大增,同时也看出了秃鹰的想法。身子微侧抓住了秃鹰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就势将秃鹰的手拧到他后背,手腕用力,秃鹰顿时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哎呀一声背对着叶风躬下身去。叶风得理不饶人,起脚在他**上用力踹了一脚。只见秃鹰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众匪又跟着哄笑起来。叶风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要不是秃鹰喝多了,自己怎么能是他的对手呢?见好就收,抢前几步扶起还在迷糊的秃鹰道:“秃鹰大哥承让了,你没事吧?”
其实秃鹰没什么心眼,只不过还想不明白印象中的小六子没这么厉害啊?晃了晃脑袋疑惑地道:“六子,你这些招数是什么时候练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鬼脸笑着走了过来“老秃啊!这回你知道咱们寨主的厉害了吧?咱们寨主可是身负盖世神功,以后可不要没事找茬了,呵呵!还是回去喝酒吧!”
段老大的胳膊还缠着步呢!抬起另一只手端起酒碗笑着道:“今天见识了寨主的功夫看那个龟儿子还敢不服?哈哈!这杯酒我们敬寨主”
气氛再一次被调动起来,群匪又喝五幺六地喝了起来。
叶风实在有点喝不动了,这一碗酒下肚之后感觉眼前金星直冒,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要不行了,正想借尿道先跑,忽听段老大道:“寨主,既然你的功夫这么好,改天是不是带着兄弟们去报仇啊?”

叶风差点没把喝进去的酒都吐在他身上,心说“没事比画一下还成,真要去拼命,那老子可就恕不奉陪了”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假做仗义地道:“老段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们所有兄弟的仇,这个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把伤先养好,再有,咱们两家刚合在一起,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去做,要报仇也不急与一时你说是吗?”
段老大狠狠地灌了一口酒道:“我知道寨主说的对,可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说到这突然又笑了,看着叶风笑眯眯地道:“我听说你们老大就是被那个叫红豆的小丫头杀死的,你怎么一点处置她的意思,莫非也准备把她当押寨夫人?”
“妈的,看你这副**样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你们这帮大老爷们的心里就不能想点别的?怎么总是打小丫头的注意呢?那可绝对不行,只要有我在,就不能让任何人动她一根手指头”
板起脸道:“今天兄弟门都在这,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谁也不许打她的主意,谁要是不听话,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还别说,这番话说出来还真有点山大王的架势。
段老大“呵呵”笑了两声道:“寨主想那去了,我是觉得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跟我们这群大老粗在一起不太合适,看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就收入房里算了,也免得别人惦记”
段老大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叶风一时倒也想不出用什么话辩驳他,感觉头有些沉,晃了晃脑袋道:“你们接着喝吧!我可不行了,有话咱们明天再说”说着站起来向专门给他准备出来的那间屋子走去。
段老大看着叶风的背影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鬼脸端着酒碗凑过来。
“老段,你觉得咱们这位新寨主怎么样?”
段老大点了点头道:“还不错,就是妇人之心太重,得好好历练..而且他的功夫..”说到这突然顿住了,扭头一脸戒备地道:“你们认识的时间长,干吗问我?”
鬼脸笑呵呵地道:“老段,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放心,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了,我还能对你耍什么心眼吗?寨主的功夫确实有些奇特,不过那都不重要,你说是吗?不去管他了,喝酒”说着把酒碗向段老大伸了过去。
新寨主的房间当然是山寨最好的房子了,而且把从陈老财家搬来的不少好东西都添了进去。花花绿绿的床铺和窗帘在仗义的破房子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床边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给叶风整理床铺。
红豆的一身大红衣服早已经换成一件灰色小褂,柔弱中带着一丝娇巧。见叶风晃晃悠悠地走进来忙迎了过去,递上一条温热的毛巾后伸手来解叶风的衣服。
叶风吓了一跳,他虽出身富家,可也从未让这么一个小姑娘侍侯。忙伸手挡住红豆的小手道:“我自己来..你去休息吧!”
见叶风拒绝自己,红豆把头低下轻声道:“我知道叶大哥是嫌弃我,可红豆的身子除了叶大哥再未被别人碰过,红豆今生只属叶大哥,若叶大哥不肯要红豆,那红豆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叶风刚想问是什么路随即明白她说的一条路就是死路,心中焦急的同时也有一丝疑惑“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他的身体怎么会只要我碰过。陈老实是他男人,连她男人都没碰过吗?怎么可能?莫非是他们还没有入洞房?”不过这话当然无法问出口,沉吟一下道:“并非大哥不喜欢你,只是我们的年龄相差实在太大,这样吧!你先留在我这里,什么时候想走了告诉我一声,我立刻就送你走,好了,现在你去休息吧!”
红豆听叶风肯留下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却仍没有动地方。
叶风见她没动刚想赶她出去,猛然想起“这地方房子本来就不够,你让她一个小姑娘去那住啊?可房间里就一张床,两个人怎么睡?睡在一起?”随即摇了摇头“自己刚喝过很多酒,酒这东西本来就能乱性,万一自己睡梦中干点什么不是人的事出来可怎么办?”
外面的人声逐渐零落下来,屋内红烛摇弋,看着灯光下娇小的身影,还没有醒酒的叶风,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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