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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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棋,并没花费长时间。(读啦网)主要功课实在太多,加上回到他家就很晚了.12点钟,才匆匆开盘.第一回合,20分钟,他惨败出局.第二回合,他开始全神贯注,打起十二分精神。一会儿盯着棋,一会儿盯着我,可一不小心,又丢掉一个车,他想反悔。
可以,拿回去吧。我冷冷地说。
他挠挠头,叹了一口气,没好意思拿回去。牙齿咬住下唇,眼珠子盯着棋盘咕噜咕噜转。大慨是在计划反攻策略。但效果不大,刚走两步。又被我干掉一个炮。他哎呀一声,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他已沉不住气,发起猛攻,所有兵将盘踞楚河。一阵铁马兵戈,狂轰乱炸,他的最后一名爱将,自刎乌江。夏朝,宣布灭亡。
将门虎子,怎容他这种无名之辈,撒野。我得意地,轻轻地,给他一巴掌,打在脸上,以示羞辱。
明天陪你到新华书店买纸吧。我说。
买纸做啥。他问。
包书「输」啊。我妙答。
什么书,我没书啊。他不解地问。
笨蛋,你没有书「输」吗。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好啊,敢戏弄爹,看我今晚咋操你。他伸双手乱挠我头发。
你明天去比赛,我倒要看看,俏大姐的油头,「梳」输得光光。我说。
他说,昨天见你退出,我也偷偷退了,哈哈。他得意地摆摆手。
他跟我讲,明天带我去一个地方打野兔.他原先在上课时也提起过此事。我欣然同意.并盼望着明天的太阳早日升起.
他叫我先坐炕上休息,独自去门后的木架上取了白色脸盆,出了屋,到外面接了半盆凉水回来,然后提起木架旁边印有花开福贵的暖水瓶,往脸盆内注入热气腾腾的滚水.又从架梁上扯了条白色毛巾,放入水中,一搅,再捞起,拧干.递到我跟前.
你先擦脸吧。他对我说.
再擦擦身子吧。他又对我说。
我照他意思,擦完全身。他接过毛巾,回到木架旁,再次搅和,重新拧了一把。自己脱掉白衬衣,露出精干的上身.毛巾带着热气在他光洁的肌肤上颇有力度地通擦了几遍.直到他认为干净,才就将毛巾挂回架梁。然后,把脸盆里的水注入木架下面那个印有两条大红金鱼的脚盆里。两条金鱼顿时在晃动的水中游窜.
他把脚盆放于炕前,蹲下身子,替我脱鞋脱袜.
这是干啥呢,不必客气,还是自己动手吧。我虚情假意地说.
愿赌服输,英雄气概。他呶嘴解释.
哦,我都忘记了,早说嘛,原来输了那位,要当一次佣人.我继续调戏他.
是--吗.他微微一咬牙,眉头轻皱,双手用力在我脚心,一摁.
妈--呀。我疼得仰倒在炕上.之后,脚底窜出一股彻底松弛的舒服气流,扫遍全身.
他不再帮我洗脚,而是把木架横板上装有牙膏和牙刷的白色瓷杯拿到书桌前。挤出一小节白雪的牙膏,缀在牙刷上.牙刷又横在杯沿,放稳。回头,在书桌边搬了把椅子,再从木架下拖出一条擦脚的毛巾,返回我身边.
他与我对坐,脱掉鞋袜,将双脚伸进来,软绵绵,盖在我脚背上.轻柔柔,摩擦我的脚.
一股舒心的痒,通过脚掌,流畅到全身每个角落.使我迷乱的感觉到耳根发烫。(读啦网)
夏涛,是不是农村都用洗脚水做冰棍。我即兴想起这个埋藏心里多年的问题。骤然问他。
那个傻X讲的,这么一点水,怎么做冰棍。难道制造冰棍的家伙还要每天去收集洗脚水不成。
我的妈,我暗暗叫苦,脸色发红,知道上了母亲的当。身体往后一仰,躺在炕上,妈妈呀,亲妈,半夜三更有人在骂你,你听到没,耳朵感觉发热没,我可是帮不上你的忙了。
因为身体往后躺,浸在盆里的脚微微向上抬。夏涛以为我不想洗了,就抓过毛巾帮我擦脚,又提起另外一只,同样擦干.告诉我,去外面房檐下刷牙.
我漫不经心的趿拉着鞋.端起他为我准备的瓷杯,牙刷,去了外面.
夜风沁凉.一弯勾月,挂在院墙角.隔壁传来他父亲雄厚的呼噜声,伴随着远处蝈蝈的叫声。喧喧两部乱蛙鸣,夜色美丽。
我漱牙完毕,回到房间,想起书包里给他带的那双白色胶鞋,于是解开书包,取出鞋,递给他,
这双鞋放在家,我好久没穿,有点小,你拭拭.
他一边擦脚,脸上洋溢着喜出望外的笑容.乐呵呵地接过鞋,往脚上套.结果,半个脚跟都露在外面,更小.
你看,你的脚比我还小,我怎么能穿呢,不过,待明儿给我娘改改,
其实,我穿这双鞋不小,只是不喜欢穿这种胶鞋.我故意这样说,是为了他能收下.
鞋也能改大吗,我问
可以,我娘,什么都可以改。
你们四川话是不是把鞋子称作,小孩儿。他又问我。
没有啊,鞋子怎么能称作小孩儿呢,鞋子就是,,,,,,,哦,对了,四川话读孩子。我恍然明白,好家伙,到他这里就变成小孩儿了。我笑的又仰倒炕上,翻来滚去。
孩子,你看,我说的对吧。他很骄傲的样子。说完,端起脚盆到外面倒水去了.
我躺在炕床上,双脚垂于炕沿,笑声震动的来回晃动,像自由翘动的琴键.
他倒完水,漱完口,回到房间,轻轻坐到炕边,解开皮带,脱下长裤,露出一条兰色的侧面镶有两条白边的四角裤衩.他站起身,看看我养尊处优的表情.说,臭小子,让爹来伺候你脱裤吧.说完,他迅猛地,拨皮抽筋,连我外裤内裤一起刮掉.
哈哈,他突然眉飞色舞地叫道,还没长毛
快了,快了,明天就长。我语无伦次,急得赶紧捂住光秃秃的,蜷缩到炕角,请求他,快把内裤还给我.
他将内裤递过来,我伸手去接,他又缩回去.
我知道,他耍我。
我看见炕头的木箱上叠有被子.便掀被而入,裹紧被,并用胜利的目光,瞪他.
他无计可施,举起我的裤子,洋洋得意地说,还是个穿松紧裤的屁孩儿,
地确,是母亲自力更生,亲手替我缝制的松紧裤,「那年代,小孩都穿这样的裤子」,撒尿方便,又省条皮带.
他把我的裤子全都搁到离炕较远的书桌上.嬉皮笑脸一摇一晃回炕边。突然伸手,想把被子拉掉。这次我机灵,将被子顺势一裹,翻身站起。并快速抡起枕头当武器,向他挥舞。他手指我下面,哈哈大笑。因为我用力挥舞枕头,被子就从身上褪落下来。除了一件蓝色背心,下半身完全暴露,软软的随着挥舞的节奏,左右甩动。像非洲平原上欢跑的野兽。他可能是为这个而哈哈大笑。

我已顾不得那么多,只管气恼的挥舞枕头.像在舞动旗帜。
他像个滑稽的拳击手,围着炕,蹦蹦达达,跃跃欲试。寻找隙机,出奇不意,快攻快闪。
打流氓,打流氓,打流氓,老子跟你拼了.我的叫声不敢太大,怕吵醒隔壁父母。
他像潮水般扑来,我就往炕里退。好在炕床宽大。他扑了一个空,我马上反攻,照他脑袋,枕头狂劈。他连扑几次,都没成功,反而,遭我迎头痛击。他恼羞成怒,像上甘岭中的美国鬼子,发起最后猛攻。再也顾不得雨点般的枕头落下,一个劲,往炕上冲。
枕头终究被他抓住,我俩前拉后扯,一高一低,一张一弛,两个人的拔河。我实在拗不过他,干脆一赌气,来个空中飞腾,人和枕头,同时发射。
他敏捷躲过枕头,接住空中的我.由于受力过猛.斜晃了两次,差点摔倒.
我双腿正好夹住他腰,好一个,老树盘根.
他双掌牢牢托住我光溜溜的.趁火打劫,亲了一下我的脸蛋儿.
我的史密斯夫人。他学说外国电影里的台词,也不知那部电影.
我慢慢将双腿沿他的腿臂滑向地面,冰冰凉凉,顿觉不爽,于是,踩到他脚背上,软软绵绵,感觉踏实很多。
他紧紧楼着我,俯首帖耳,我竟然矮他半个头.
哦,看来我们要跳一曲国际舞.他阴声阳气,又象电影中的台词.
其实,他根本不会跳什么国际舞,象搬桌子一样,抱着我,一步一步移到炕边.他的身体仿佛蕴藏一股紫色的引力诱得人神思飘渺,七窍舒痒。刚才的激烈戏闹,令我的神经末梢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犹如婴儿期待奶的味道,使我深深期待着,他的身体,他的下一步动作。
我不停抗争的手,逐渐松弛,犹而变成一股箍紧的力量,别无选择地拥抱着他.
我俩同时栽倒在炕上,他伏于我身,凝目相望,时间,就此定格,我和他,都有些神魂颠倒.
他想起关门,于是说,柯锐,我们睡觉吧。
我恩了一声.眼神和手臂照旧没有放开的意思.他挣脱爬起,踱步窗前,关了窗,拢了帘.闭了门,熄了灯.
月光嗖的漫过窗,浸满炕.我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结实而匀称的轮廓和那月光般皎洁的肌肤,正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他跨步上炕,揭开被角,伸手,揽我入怀.
这样舒服吗。他在我耳边轻语
恩我点点头.他努力将我抱的更紧.紧的让人窒息.他穿的是条蓝色裤衩,而我是件蓝色背心.我们就这样,浑然天成,一直拥抱.依旧,四目相望。不知,从何下手.
终于,他就像找到起跑线一样,天性的,而又无法控制的将嘴唇凑过来,咬住我唇.
这一刻,我全身的**,被点着一般,理直气壮燃烧起来,我找到了奶的味道.
他的舌头象一杆柔软的长矛,过关斩将,扫平我唇中一切嶂碍,直奔喉腔深处.一股即将暴涨的热血,从头贯穿到脚.我恍见无数条飞动的青蛇如浪花撞击暗礁的壮丽,在黑暗中精闪精闪,它们往我身体钻。脾胃肾脏像开动了机器,火辣辣,滚烫烫,气流直往外冒。那些蛇扩张成网,相互循环,相互串联。使我体内热血沸腾。而体外,却僵硬如尸。
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我愿意就这样死去.
幸好,夏涛一只手不停的,有节奏的,在我一捏一松,以解缓我死去的压力.我梦呓般感觉到下体被一根硬硬的,妁热的东西顶住.我知道那是什么.手,却被施了魔法不由自主向它游去,碰了它一下,又赶紧离开,但走的不远,在大腿附近,驻足,观望,似一个怀春脉脉的少女,远望着情郎健硕的背影。最终,还是心慌意乱走了过去,又捏了它一把,又再次松开.
热,无法形容的欲的热度,烧我,诱我,撩我.身体贪婪的向崩溃的边缘奔跑。我再也无能自持,闭上眼睛,下定决心,牢牢抓住了它.握紧了它,永远不想放开它.
好烫,好硬啊。夏涛松开嘴,吐口气道.
我无心理会,依然抓住那根硬而烫的阴不放,心想,我他妈都快融化了.
没想到,你,小小屁孩,涨起来又大又硬又烫.他清晰地说了一句.另我大彻大悟,原来,他是在讲,我的那根阴.
我转手一摸,心惊肉跳,跟他的那根.不相上下.
就在我换手的瞬间,夏涛将自己腰间唯一一块遮羞布,剥脱出局
他全身,翻上我身,受他挤压,我的双腿自然分开,盘到他。他双手捧着我的脸,不停的吸,不停的添,不停的咬。我勤快的双手,同样也在他绷紧的背脊上来回游抚.
他的腰肢,有轻微的扭动,这样,让我俩同时都感到非常受逸,全身憋涨的气流.几经周折就要找到爆发的出口.
我们都开始喘息,粗重浓厚。两片舌头如侠士般追逐,撕杀,争抢口中领地,又象两个半斤八量的摔跤选手,缠缠绵绵,势均相当.他下身扭动越来越快,时而,伴随臀部一提一挺.这种人类本性的智慧,不需学习,不需阐明,便顺理成章.
有些润滑的液体流出来,两根滚烫,硬朗的阴更加自由,自在,摩擦,挤压,争奇,斗艳.
彼此,都有些,欲仙欲死.
终于,万念俱焚的瞬间,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叫了一声,涛,我死了.
顿时,眼前一片幽冥黑暗,液体从阴口奔吐而出,绷紧的神经和肌肤也随这热流的冲泻,涣化,散开。
水-----身体似水,流淌,流淌。烟----灵魂如烟,轻飘,轻飘。紧接着,夏涛的热流,也汹涌倾巢,全身如散掉螺钉的机器,随着他一声沉闷的怒吼,西里哗啦,坍塌在我身上.慢慢向我体内沉陷。
整个世界,都已消失。心,在天堂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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