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警魂无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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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贫困偏僻地区的小镇,人民的生活还很苦,但镇政府大楼盖得富丽堂皇。
镇政府占地面积8千多平方米,五层楼高的镇政府办公楼美纶美焕,豪华气派。在办公楼前是两个灯光球场,和大型停车场。镇政府豪华大门左侧是两层楼的教育办公室和一间三层楼的小型卫生院。大门右侧是二层楼的派出所。左文右武,蕴涵左青龙右白虎的封建风水学说。
冷剑来到镇政府就直闯进去,没有人敢问,更没有人敢阻拦这个穿着迷彩服,浑身冒着萧杀之气的年轻人。
冷剑找到镇长办公室,旁若无人般直撞进去。冷冷地说:“谁是张镇长,不是的就出去。”
办公室的五个人愕然的望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不速之客,其中两个人长得很相象,应该是张姓兄弟。
冷剑指着张姓兄弟说:“你们两个留下。”又对另外三人说:“快滚!”
如果是其他人到太岁头上动土,这人早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但这个左脸上有条长约一寸,粗约小指疤痕的年轻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不能惹的,也是惹不起的人。三个人乖乖地,一声不吭地走出去。
冷剑听到有人打电话报警。
“我是张镇长,你有什么事?”较年轻的人说。
冷剑冷冷的注视着张镇长,没有一丝感情,像地狱中的幽灵。
张镇长只和冷剑对视2秒,就连忙挪开眼神。
谈到小赵抚恤金的问题,镇长说现在中央限制镇政府收取很多的行政费用,县和镇政府穷,发两万块在本地是最高的。现在中央要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什么地方都需要钱,军人的政治觉悟就要高点,不要和国家计较钱的问题,并且国家不是不发足抚恤金,只是向后挪挪,国家迟点发罢了。
这个家伙更离谱,开口闭口国家,他代表什么国家,一堆狗屁话。
冷剑冷声说:“根据抚恤条例第十二条现役军人死亡,根据其死亡性质和死亡时的月工资标准,由县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发给其遗属一次性抚恤金,标准是:烈士,80个月工资;因公牺牲,40个月工资;病故,20个月工资。月工资或者津贴低于排职少尉军官工资标准的,按照排职少尉军官工资标准发给其遗属一次性抚恤金。
获得荣誉称号或者立功的烈士、因公牺牲军人、病故军人,其遗属在应当享受的一次性抚恤金的基础上,由县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按照下列比例增发一次性抚恤金:
(一)获得中央军事委员会授予荣誉称号的,增发35%;
(二)获得军队军区级单位授予荣誉称号的,增发30%;
(三)立一等功的,增发25%;
(四)立二等功的,增发15%;
(五)立三等功的,增发5%。
多次获得荣誉称号或者立功的烈士、因公牺牲军人、病故军人,其遗属由县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按照其中最高等级奖励的增发比例,增发一次性抚恤金。小赵就是多次获得荣誉称号和立功的烈士。”
张镇长翻着白眼说:“规定是死的,操作是活的,中央是富的,地方是穷的,这就是**思想、邓小平理论中的精华——实事求是。”
冷剑强忍怒气,目中的寒气又袭上他的双眼。他冷声责问年纪较大的张支书,问赵家羊吃庄稼和强拆赵家,砸小赵灵牌,打赵大妈,抓赵大爷等事。
张支书说,羊吃庄稼赔2千钱块,这是村规民约定下的,他只是按章办事。至于赵家搬迁的事是因为修路经过赵家,是利己利民的好事,赵大爷是军烈属,更加需要有为集体而牺牲小团体一点点利益的觉悟.并且拆赵家屋得到村委会和村小组的同意,是合法的。在拆迁中,不小心碰跌小赵的灵位,不小心撞跌赵大妈而已。赵大爷阻挡工程进度,是违法的,所以只有请他到派出所学学法律知识。

又是一派胡言,又是一个满口政治说教的政客。
冷剑耐着性儿又问上级镇政府为什么不管管村委会的事。
张镇长无可奈何的摊摊手,说现在是村民自治,镇政府没有权利干涉村的内政,就像别国无权干涉我国内政一样。
这次的胡言乱语更厉害,将村委会和镇政府当成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看来台湾的李登辉和**不拜他们为师,是**的最大损失。
冷剑怒极反笑,狂笑声中,双眼半闭,眼中的寒气骤然变成杀气,只有杀人者无数才能有的强烈杀气,只有在极度愤怒时才迸发的杀气。一般情况下,冷剑只给人冷冰冰的感觉。
张家兄弟在冷剑的狂笑声中变色,在冷剑举掌成刀时变色。
但冷剑举手只是愤怒地把身边的茶几一下劈碎,他只得忍。他知道,眼前的人代表政府,他无权动手,动手只会办坏事。
“别动,举起手来。”三个警察适时的冲进来,见冷剑满脸杀气,手劈茶几,二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警察马上手忙脚乱地拔枪。
张家兄弟的脸开始回复血色,他们当然知道冷剑的厉害,现代的通讯这么发达,他们长篇大论就是在拖时间,拖到警察来。
冷剑也当然明白,他还省了找人带路去派出所呢!
“张所长,铐下这个乱闯政府办公重地的人!”
“是!小平,把犯人扣起来!”一个四十多岁,黑黑瘦瘦的警察命令道,声音略带嘶哑。
一个年轻警员收起枪,拿出手铐,另一名警察举着警用六四式手枪指着冷剑的头。两人都满脸戒备,紧张地慢慢走近冷剑,张所长则手按枪套,在远处戒备着。
警察不能不小心,他们一进屋,这个年轻人就给他们的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一股浓浓的杀气如浓雾般包围着他们,使他们呼吸困难,有窒息之感。这个年轻人站在那儿,稳如渊岳,如出鞘的利刃,寒气逼人,使他们如坠冰窖,身体发冷。
他们根本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浓杀气和寒气的人,这人不是他们能抓住的,但职责所在,又不能不抓。
突然,他们身、心都感到一松,凌厉的杀气消失无踪,只有若隐若现的寒气。
冷剑突然对拿手铐的年轻警察微微一笑,笑得很轻,笑得很浅,但笑得很酷,犹如太阳出来,温暖的阳光把满屋的寒气熔化得无影无踪。
这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变化真大,魅力四射。
拿手铐的年轻警察眼巴巴的看着冷剑走过他身边,走向拿着手枪的同事,就是没有抓住冷剑的手,然后在冷剑的手上铐上手铐的念头。
冷剑走近拿枪警察的身边,面对着面,对拿枪警察浅浅一笑,两边嘴角微微向外扩张,不认真看,真不知他在笑。
“同志,你的枪是用来对着犯罪分子的,不是对着平民的,是吗?”冷剑盯着拿枪警察的眼睛说,颤抖着的枪已经逼着冷剑的额头。
拿枪警察望着冷剑的眼睛,发现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年轻人的眼睛没有杀气,没有寒气,只有淡淡的笑意,枪已经顶到额头,还看不到一丝的害怕。
这个左脸颊有个疤痕的年轻人的意志竟比铁还硬,神经竟比钢还韧。
被他气质所感染,拿枪警察下意识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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