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章 济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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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张铁的肚子叫了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个时侯,又被刘三他们打伤,躺在马房床上的张铁一阵头晕目眩。马房里静静的,只有飞雪不停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飞雪,还是你好,怎么也不肯离开我,张铁对飞雪言道。”尽管他知道飞雪听不懂他说什么,可经历了这么多,心中的那股失落感还是有的。这个时侯张铁的心情沮丧极了。这个时候,飞雪嘶叫一声,“你是不是想你的主人了?见飞雪嘶叫,张铁感慨的说道。跟着我你受苦了,说着说着抚摸着飞雪,飞雪顺从的把头伸进了张铁的怀里。
“你醒了啊!”张铁听见旁边有人问他,这才从刚才的深思中醒了过来。动了动有点僵硬的身子,转过头发现来的是昨日让人抢他马的刘三。“你感觉好点没有,刘三赔笑道。”
“还没有被你给彻底给打死!见来的是刘三,张铁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他心里彻底糊涂了。这个要抢飞雪的人,为什么此刻会在这里?
“昨天咋在大街上,是我不对,是我见你的马好,才动了歹念要抢你的马,还让人动手打了你,我给你赔不是了。刘三对躺在床上的张铁说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铁心中不解的问道。”对自己为什么处在这,张铁心中充满了不解。尽管眼前的这个刘三对他一个劲的赔不是,可张铁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中,也不好在神态上表现出什么不满。毕竟,现在自己处在人家的掌握中。
“这个啊!昨天,我把你抬回来,你这马一直不肯离开你,我只好把你放到这马房了。刘三赶快解释道。”
“那这?张铁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问道。”
“先生,昨天是我看你的马好,才动了歹念。本想只抢了你的马,可你不肯放手。我一着急,就让手下人动手了。刘三赶快按照他姐夫说的,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先生,你马确实是宝马,昨天我怎么拽它,它都不肯离开你半步。宝马啊!宝马!刘三见张铁神态安详,一看见飞雪,嘴就忍不住对飞雪一种赞赏。”
“飞雪是我的一个红颜知己在我离开大都的时候送给我的,所以我对飞雪很爱惜,飞雪只认它的主人和我。张铁见刘三的眼睛从进来就没有离开飞雪的身,就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是先生的红颜知己所送,昨天我就不这么冒失了,还请先生原谅我昨日的行为。刘三见机又对张铁道歉道。”
“原来刘三爷也是爱马之人,遇见宝马能发生这种事情,能理解、能理解。张铁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其实我对这马不怎么懂?是我那家老爷子酷爱宝马,昨天见你的马非常神骏,就想抢去献给我家老爷子。”见张铁言语上没有上说什么,这刘三又恢复了自己的流氓习性,大言不惭的说道昨天自己抢马的动机。
“哦!原来如此,百行孝为先,能理解、能理解!张铁听到他这样说,心中忍不住讽刺到。”
“那先生你是原谅我了?刘三见张铁这么说,喜滋滋的凑到跟前问道。”
“我怎么敢怪罪刘三爷呢?张铁沉声道。”这一声分明表示了张铁对刘三的不满,刘三也感觉道张铁话中微微透出对他的不满。可刘三想到他姐夫对他说的,硬是忍着没有发作。
这个时候张铁的肚子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快来人,给先生准备吃的。刘三对下人喊道。”想到昨日张铁街市卖马,又见一马一人感情极深,这才明白张铁确实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先生,我下去有点事情,一会你吃完饭好好休息,我会派人照顾你的。刘三对张铁说完,就下去了。”
一会下人给张铁送来了好几碗饭,张铁饿了好几天了,一口气吃了三大碗。吃晚饭之后,张铁沉沉的睡去,来济州府之后,张铁一直处于一种饥寒交迫的状态。此刻,饭饱之后终于没有负担,沉沉的睡去。
“姐夫,他已经醒了,为什么你不去看看他?如果他不是上面要找的人,我们是不是赶快让他走?刘三看完张铁之后,立刻给他姐夫回复道。”
“你呀!是不是又惦记上人家的吗?这位济州府的官员,也就是刘三嘴中的姐夫言道。”
“哈哈!知我者,姐夫也!姐夫对我最好了?刘三笑嘻嘻的拍着他姐夫的马匹。”
“行了!你一天到晚的游荡,能不能找个正经的事情做做,也让你家老爷子、你姐姐放心。刘三的姐夫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也没有什么可做的,我就想去军中看看,当个大将军,老爷子又不让,那我能干什么。刘三委屈的说道。”
“你们刘家世代为官,书香门第,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爱读书的!刘三的姐夫苦笑道。”
“姐夫,我是真喜欢那白马,要不,我怎么会让人把他打成那样。你瞧我那次惹事把人家打的那么惨过,顶多是教训教训就完了!刘三不想再在那老提上纠缠,把话题引到了飞雪身上。
“你呀!别管人家是不是上面要找的人,那马你就别惦记了!你这么一闹,要传了出去,天下的学子那个还敢我济州啊!要是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了,看他不收拾死你!刘三的姐夫说道。我一会就去和这位先生谈谈,你以后可别给我惹事了啊!我去看看这位先生去,你给呆着,别再出去惹事了!”
张铁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神清气爽,多日来的饥饿感消失了,那种眩晕的感觉也没有了。
“你醒来了,睡的还好吗?”张铁听见有人对他说话,这才发现旁边站了一个人。“行了,你就躺着吧!他们下手也够狠的!来人见张铁想努力的坐起来,可由于身上伤势过重,怎么也起不来,就出口劝道。”
“你是何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张铁将心中一连串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先别忙问我,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从梁国大都来的张铁?来人问道。”
“你怎么知道?张铁惊问道。”
“别紧张,我是这济州府的济州令,我叫何庆仁,你现在是在我的家中。来人说道。”
“原来是何大人,学生张铁,确是从梁国大都来济州求学的。张铁听来人是这济州府的令太大人,心中稍稍放宽了一下。可一想到那刘三能自由的出入这济州官府,又忍不住问道:“大人,那刘三是何人?和大人又有何关系?”想到昨日那刘三强抢飞雪,此刻又和这济州令有莫大关心,心中惊疑不定。
“先生没慌,先生没慌,听我细细给你道来,何庆仁说道。”
“这刘三,原名刘鹏,家中排行老三,因此人称刘三,他爷爷是朝廷的老丞相刘剑、父亲是朝廷的上大夫刘宝连,我因为和他家有联姻,所以被刘三称为姐夫。何庆仁说道。其实这刘三本性不坏,只是因为是家中唯一的男子,因此家里给给予了很高的希望。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刘三啊,逆反心理特别强,从小就是一个惹事的主。他爷爷、父亲希望他能安心读书,将来继承刘氏这一门。可这孩子,偏偏对读书不感兴趣,非要去当兵。家里不允许,他就经常和一帮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惹是生非。”
“哦,原来是这样。张铁听何庆仁这么一说,对这刘三有了初步的了解。那家里不怎么不让他去从军呢?我听说,他家老爷子比较喜欢马。张铁说道。”
“老爷子原是军旅出身,酷爱战马,只是人上来年纪就胆小了,硬是不让刘三从军。按照刘三的习性,从军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每天让他游荡,还不如人让他去军旅中锻炼锻炼,何庆仁感叹道。不知道老爷子心里这么想的?”
“也许是他压抑的太久了吧!张铁躺在床上说道,一个人有其自身的天性,这种天性是与生俱来的。这种天性,就好像来势汹汹的洪水,不能一味的去堵,而应该是疏导。所以,我觉得对刘三应该要疏导他。据我的观察,他是那种外冷内热,不然也不会抢我的马献给老爷子,张铁分析道。”
“对,对,先生言之有理。这孩子,性格倒是不坏,只是缺乏引导。何庆仁一听张铁这么说,两眼一亮。”
“今天早上刘三来给我道歉,是你指使他来吧!张铁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的,先生早已名闻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得罪了先生,累先生受伤,道歉只是其次。等先生伤好了之后,我一定让他负荆请罪,给先生道歉。何庆仁听张铁对刘三的性格分析十分贴切,心中对张铁早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刘三平时虽然惹是生非,可和我这个姐夫关系还是不错的,一向对我是言听计从。昨日,他来我这告状,我一看先生气质非凡,加上你等白袍、白马,我就断定你是从梁国大都来的。先生你不知道,你和大月国棋手对弈的那一局,已经名闻天下了,我对先生是仰慕已久啊,何庆仁神情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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