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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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四方寨,一中年美妇正站在村口焦急等待,这座村子离木场约有八十公里,有三十多户人家,一百多人,平日以耕田放牧为生。
这时一年仅七岁左右的孩童,走到这中年美妇身后,轻拽了拽她袖口,揉揉睡眼惺忪双目,这时寒风刮过,孩童忍不住紧紧身上的衣物:“妈妈,这么冷你在这里干什么?”
美妇回头看去,对这孩童淡淡笑了笑:“你姐,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我心中有些担心!想在这里看看!好了天气有些冷,你还是早点回家!”这孩童点点头:“姐姐,有2天没有回来了,妈妈就这么为她担心!”
“妈妈,也很担心你!”说完搂住孩童拥在怀里:“好了,我们回去吧!!确有些冷!”说完一起与孩童向村里走去,这两人便是望梦轻的母亲与弟弟。
四日后,清晨,前天刚下过一阵雨,空气清新,屋外檐上,水珠晶莹剔透,不时从边缘滑落,滴在地面积水上。
陆渐尘坐在屋内,脸上烧伤已结盖,再过几日就可完全康复,望梦轻几日休息得当再加半颗黄沉之石,状态比原先还好。
奶奶在一边捣着药碗里草药,陆渐尘伤能好的如此迅速,便赖与木场周边地区的草药。几日在家中养伤,日子过的好是无聊:“奶奶,我决定去侠影城!”
“为什么!”奶奶捣药手也停了下来,眼看前方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
“奶奶,在这里每天度日实在难受,我听吕大叔说,这世界里有比我杀的妖蛛更厉害的妖魔,一想到我就感觉兴奋不已,而且奶奶我也快20的人了,也不能总待在家里,出去说不定还可骗个十七八个女孩作您的孙媳妇!”陆渐尘嬉笑道。
望梦轻听到这,脸色一红,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奶奶看了眼望梦轻,慈笑着用手轻戳陆渐尘的嘴:“十七八个就你这张臭嘴,能骗回一个就不错了!”说完又看她一眼:“世上妖魔比那妖蛛厉害数十倍甚至数百倍也不是没有,劝你还是在这村里安心住着,免得你小命也被这些怪物捉去!”
“数百倍?那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陆渐尘忍不住问道。
奶奶笑了笑可眼神却带着严肃:“妖怪有如坚石般皮肤,人也有坚硬盔甲,而且拥有卓越智慧还有传承上一辈高深武学,怎能打不过!”
“高深武学?我学的这种么?”陆渐尘再次问道。
望梦轻找到插嘴机会:“你学的,只是皮毛真正厉害的你还没有见过,我曾看人使用战斧,一下便劈开巨石!”
“吹牛!那要有多大气力!”陆渐尘不信。这几天与她天天斗嘴,倒成了习惯。
奶奶见陆渐尘大惊小怪,把他锁在村中20年到让他成了井底之蛙,微叹:“她说的不算什么!真正厉害高手,可以用无形之气伤人,在3尺开外刺碎大石,穿透铠甲,取人性命!”
陆渐尘听到此已目瞪口呆,望梦轻心中也忍不住感叹。
“当年你父亲,便可以做到!”奶奶接着说道。
陆渐尘对父亲没有任何概念,奶奶就同时扮演生命中最重要二人的角色:“父亲?他这么厉害怎么会死?”
“当年你父亲可是这大陆顶尖高手,枪法出神入化,与你母亲联手更是鬼神难挡,在24年前曾经以5人小队对抗神兽九子鬼母,成功将它击伤后逃窜,可是3年后你出生不久,在抗寻梦港夜哭山洞窟内海盗时,英勇丧生!”奶奶说到这里忍不住落泪。
陆渐尘连忙用袖口为奶奶擦泪:“我父亲真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当年七煞盟与天道盟两位盟主亲自邀请,可你父亲性子高傲,喜欢漂泊四方,居无定所!受不了拘束,所以婉言拒绝!”奶奶道。

陆渐尘与望梦轻对看一眼,后者问道:“天道盟没听过,七煞盟!我听我村子里人说起过是个很坏的组织!”
“嗯,天道盟位于极北之地万流山上,地势险要有都天12峰,再加上仙魔入口处便在那里,可被称为神之地。七煞盟早在20年前上一代盟主统治,与天道盟可是邻居坐落在不到百里处的焚心之地,两盟可谓是正义同盟,可10年前换了新盟主后,哎,百年的名声毁于一旦,传言他们要攻打万流城,正在世界各处抢夺黄金,神兵与高手!”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望梦轻问道。
“利益之争!万流乃仙魔要道控制这里就等于控制整个大陆心脏部位,虽然成仙成魔之后不能再回凡间,担此处依然重要无比!”奶奶接着说道。
陆渐尘思考良久:“仙魔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奶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听到这望梦轻连连摇头,奶奶也微微叹息:“没想到我为保陆家独苗,反而让他成为井底之蛙!你还是出去游历一番,长长见识!”奶奶心中虽然不舍,可也不愿看陆渐尘这样。
“我决定了!”说完陆渐尘一拍大腿牵扯到手上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可依然兴奋道:“我要先去学厉害的武学,然后和我父亲一样出去闯出个名堂,在成仙成魔!”
望梦轻忍不住泼凉水:“那可就难了!”不过也是事实,成为顶级高手成仙成魔之路可不是那么好走。
陆渐尘突然一反原来嬉皮笑脸的常态,变得凝重看着她:“梦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可以打碎我的梦想!我一直在懊恼自己在对付妖蛛时不可以好好保护你,让你身受险境!”
奶奶听到这话,面露微笑,这话还算动听。
望梦轻只感觉心头一震,脑中此刻乱成一团:“我不是……这……你不用……太过……”
“你说不出话的样子真的好可爱!”陆渐尘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如洁玉般脸颊走出房门,朝吕贺刀家走去。
望梦轻只感脸如蚁咬般**,一时想破口大骂他如此轻薄自己,可心中却又有丝丝甜蜜,脸忍不住一阵红,一阵白。
屋外刚下过雨,空气清新,脚上踩着积水“吧唧”“吧唧”作响,在家门口洗衣的村妇见陆渐尘走出来,纷纷逃回家中,这小子平时经常出言调戏,可是盛在身手不凡,自己丈夫上山打柴,还劳烦他诸多保护,也不敢出言得罪,所以见面如同老鼠见猫一般,陆渐尘也不在意,顺着路朝前走,来到吕贺打铁铺门前:“吕大叔,我要的铠甲做好没!可有几天了,莫非你想私吞这蜈蚣壳!”
吕贺刀从门内走出:“好小子,感调笑你吕大叔,皮痒不成!”说完看他脸上结疤:“小子伤好的挺快,还好你奶奶有这么一手草药功夫,要不然有你好受!”
“我知道了,吕大叔,铠甲做的怎么!”陆渐尘不耐烦地说道。
吕贺刀嘴上骂道:“这小子!”转身回屋:“随我来吧!”
跟着吕贺刀,走进里屋,顿感热火袭面,脸上微微作痛,四周墙壁挂着各种兵刃,但大多数是农家耕作所用,还有柴刀,墙角有一铁炉,热火便从那里传来,上面放着一把烧红的兵刃,还是铁胚看不出是何武器。
吕贺刀从拿出用蜈蚣壳制作的铠甲,蜈蚣壳以被分割成形状各异的壳片,保护重要的胸腹肩胛,上面穿孔处用铁软编织成鱼鳞形,蜈蚣壳被打磨得光不留手,再加上鱼鳞甲银光闪烁,让陆渐尘爱不释手可嘴上却道:“好看倒是好看,可看样子,没用多少蜈蚣壳,剩下的莫非私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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