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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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见望梦轻干坐在那,司徒权歉意一笑:“实在抱歉,我与这小子所谈甚欢,忘了时日,你既然来,我有位朋友便是法术高手,叫莫竹月,你可愿与她!”
望梦轻来这便是这目的,听到此兴奋说道:“太感谢了!还请问她人在何处!”
司徒权抓抓头:“就在城中,我去把她找来便是!你稍等。”说完走出去,留下二人,见他一走陆渐尘打开话夹:“这叫司徒权的,武功可着实厉害!”
望梦轻对这事不感兴趣:“那你就好生学着,等厉害了,就去给你父母报仇!”陆渐尘点头:这是自然!“父母在他心中感觉很淡,但既然这唤作夜哭岛的地方,杀死自己父母,想必也是龙潭虎**,若有一日实力大长,定要去会他一会。
这时司徒权推门而入,带来一人,身穿玄黄袍,所谓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此袍用龙血浸泡七七四十九日而成,龙威所附,法力无边,手抓罗喉轮,这乃当年罗喉王在未成仙时所留下的。这人面貌清秀,英伟,倒是个翩翩美男。
“男的!”望梦轻难以置信,听名应是个姿色娇艳,却不失典雅高贵的女法师,怎料是个男人。
墨竹月听到这话,呵呵一笑倒露出几分娇媚,陆渐尘见这笑容出自男人只感浑身一阵哆嗦,墨竹月走上前轻抚望梦轻的秀发:“眉目艳皓月,一笑倾城欢。”
这法术之修,不比武学!后者就算练一身蛮力,也足以自保,而前者资质极为重要,可感天地自然元素,墨竹月见眼前这丫头还算不错,收个徒弟玩玩,也未尝不可。望梦轻已呆住,脸色胀红,不敢言语。
陆渐尘见这男子举止轻浮,心中恼火,抽枪从他脖前穿过:“男女授受不清,放开你的脏手!”
墨竹月无辜摊手道:“哪里脏了?”他双手肤如白雪,手指纤细,似柔夷。
司徒权再也忍不住在门口大笑:“好了,墨竹月末逗他二人!陆小子也别生气,她可是个女的,天生男儿相,这家伙还不知骗了多少美貌少女!”
“你羡慕!”墨竹月见他拆穿,忍不住瞪他一眼,把脸看向陆渐尘:“这便是陆百云之子,果然是堂堂七尺男儿,刚看你如此护她,莫非是心爱之人?”
这话听得陆渐尘脸色微红,他在木场也是个泼皮,平时口花花,调笑村内少妇,被骂得多,脸皮也渐厚,见她是女子,道:“哪是什么心爱之人,倒是姐姐你貌美如花,看得我心痒不已!”
“呵呵,弟弟嘴巴到挺甜,可惜年纪太小,要不然姐姐我还真给你这个机会!”莫月竹大笑,全身散出天然魅惑,这刻在无来时之英伟露出女子的娇羞美态。
司徒权见她二人恶心:“好了,带着这女娃走吧!好生训练着,不要在这碍眼!”
望梦轻见她是女人,当下脸更红,没想居然被一女子骗得芳心大动。墨竹月见她害羞心中更是喜欢拉住她手:“好,我与这妹妹极为投缘,不如拜我为师,我必严加管教,将一生法术倾囊传授!”
这女人当年乃司徒权爱人,可双方都夸不过世俗坎,不敢吐露心事,两人一寐便是20年。墨竹月法力高强天道盟曾多次邀请加入,可均被拒绝,在这城里与司徒权作伴,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而司徒权也知她在等候,可心中多有自卑,难以表露心迹。
望梦轻听到这话忙跪在地上:“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法师不比武侠师傅那么好找,找个名师,可着实不易。
“呵呵!好!”墨竹月将她扶起,抱在怀中,右手虚划暗念句:“借土神之力,移!”说完只感人影一晃便从屋内消失,陆渐尘心下好奇忙追出去,放眼所看之处在无二人身影,回屋:“这是何法术,如此厉害,身形有如凭空消失,如在对敌时,就算无胜把握,也可安然逃离!”
司徒权略有心事,听这话淡然一笑,拿起茶杯喝口水:“这法术叫做缩地,越厉害的法师,所传距离就越长,我看墨竹月2个缩地便可到家,好了,别说这无聊事,你那朋友交给她绝无问题,你我现在不如出去痛饮一番,岂不快哉。”

墨竹月回到家中,看着怀中的望梦轻,尴尬问道:“徒儿,你叫什么名字!”
方才望梦轻只感眼前场景变化,吓得闭紧双目,方才敢睁眼见已是陌生之地,木桌,竹椅倒显得清幽雅静,心中惊讶之余不免羡慕:“师傅,我叫望梦轻,你这是什么魔法!如此厉害转眼便到家中!”
……
陆渐尘这时已被司徒权拉到酒楼,点上几个下酒菜,一坛汾酒,二人便一碗碗的喝了起来,陆渐尘原先在木场时喝过村内自酿糯米酒,远没这酒芳香淳厚,他哪知这汾酒素以入口绵、落口甜、饮后余香、回味悠长而著称,当下喝的口滑忍不住一碗接一碗,司徒权见状连忙拦住:“这酒后劲十足,要慢饮,不可多喝!”
陆渐尘以为他小气:“这有什么!我在木场经常喝这些东西,还从来没醉过!”说完又饮一碗。
司徒权也没在阻拦怔怔看着他:“和你父亲还真像,好胜心强从不依靠他人,这辈子身边女人无数,却只爱你母亲一人,梦想成仙魔让世人记住他名字,不断在大陆打响名声,为了名声金钱以及强大的武器不断奔命,你父亲也是看不开这些东西到最后还连累你母亲,哎……当年我们也劝他加入天道盟或者七煞盟这样路会好走一些,可是他就是不听,你父亲和其骄傲怎可受制于人,小子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和你父亲一样,看不开这些俗物!而我也不配说,当年如不是被吓破胆或许在去夜哭路上可以……”说道这忍不住老泪纵横:“你父母的仇……”
而陆渐尘却以酒醉不醒,司徒权无奈摇头,把他抱起摔下几个金币,抓着还未喝完的汾酒走出酒楼,眼神中丝毫没有醉态,多了份坚定沉着。
次日,清晨,陆渐尘仍呼呼大睡,司徒权一桶水泼在他身上,前者惊醒,看着浑身湿透怔了半晌:“这是干什么!”
司徒权没说话整个人不怒而威,与之昨日宛如两人:“以后每天鸡叫时必须醒来围着这城跑上3圈然后我再来教你枪斧之术。
陆渐尘被吵醒心下便有气,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来火:“你又没和我说再说这城这么大跑上3圈还不累死!”
司徒权听到这话揣之与鼻:“没想到陆百云之子却是一孬货,既然这都受不了不如回你木场砍树去吧!”说完转身离开。
陆渐尘听到此心下大怒,提起床边长枪刺过去,枪如蛟龙出海,司徒权轻易避开,手抓枪身,微微用力枪便被夺去扔在地上。陆渐尘猛然呆住虽知不如他,可没想连一招都不过,难道自己真是孬货咬牙站起说道:“好,我这就去!我总有一天会叫你收回这话,还有不要把我父亲和我比,我不会生活在他的影子下!”说完提枪准备出门,司徒权叫住他:“背上斧头!”陆渐尘一呆眉宇间更显恨意可豪气干云:“好!”说完双斧加身,冲出屋子。
只留司徒权看着他背影淡淡笑了笑:“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倔驴!”
侠影城一圈有三里多,三圈便是九里路再加身负双斧长枪,没跑半圈双脚有如灌铅再难提动,可心下想到这司徒权对自己所说的话,心里怒意大盛,这家伙居然如此辱骂自己凭借心中的愤怒硬是把这三圈跑了下来,现双腿似乎不属于自己,跑完后累倒在地上。司徒权站在不远处以为他会偷懒没想到真的给他跑下来,这小子还真有这么一股韧劲,当下走过去对他身上一阵拍打,陆渐尘只感全身又痛又麻以为是这家伙故意整自己,当下顾不得,头顶了过去,这种无赖打法,司徒权一时不甚竟被顶在小腹隐隐作痛暗道:好小子这么快报复便来了,当下也不在意开口道:“既然能动,那么继续训练!孬货!”说完也不予理睬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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