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是始俑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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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琪立时施展轻功,便欲下山而去。刚过了两进院落,出现了一个练武场,练武场上有十数位男子正在练武,这些人都穿着一般的赭袍,占着不同的方位。这些人前还有一人,却穿着白衣,似乎是个头头,只听这人喊道:“着!”十几个人立时大喊:“嗬!”关琪一看立时心惊,这些人练的功夫,恰恰就是在密室里那些人攻击自己的功夫,这功夫到底怎么练成,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关琪原本想问王楚天这些功夫的来历,可惜自己过于防范,并没有对王楚天说出真情,现在有这等机会,为何不仔细看看,兴许能瞧出点名堂,当即躲在一棵大树上。关琪还未站稳,便有一颗石子向关琪飞来,关琪一掌将石子推离了方向,现在的关琪十分的敏感,生怕这石子上有毒。关琪向着石子飞来的方向一看,竟是那个白衣人,心想自己的踪迹看来已经暴露了,当即飘然而下。关琪适才站稳,那些人已经将关琪团团围住,各占着不同的方位。关琪曾学过一些阵法,也学过一些易学的东西,但是这方位并非易学中所言,太奇怪了。
没等关琪将这些问题想明白,只听白衣人大喝:“着!”赭袍人立时“嗬!”一声,关琪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向自己飘来,关切赶忙躲开。如此几个回合,关琪发现这些人的身法和速度都远不如在石室里所遇见的人,当即腾空而起,便去攻击最中间的人,在石室里关琪便是这般破了这阵法。然而关琪还没有到得那里,那个白衣人已经抢先来到了这个位置,这白衣人站立如松,神清气闲,显然是江湖好手,关琪心中暗惊,若是再有几个和白衣人一般的人手,自己性命堪忧,当即一闪身来到另一人面前。这个人显然刚刚练这阵法不久,难以前后兼顾,当即被关琪一掌击中,变如同断线纸鸢一般,飘了出去。白衣人见关琪武艺惊人,更是将这中心方位守的严严实实,同时口中大声呼喝,指引赭袍人围住关琪。众人在白衣人的指引下迅速改变阵型,将关琪的前路后路封得严严实实。关琪心想坏了,自己只好往外闯了,当即使足了劲力,向着身旁一人拍去,这一招未老,就赶忙收掌回防。只见那人受了关琪这掌之后竟然委顿在地,口吐鲜血。关琪笑了,原来这里的人的武功都不强,当即选定一个方向,向外冲去,这一路上原本有几个人防守,但关琪掌风凌厉,那几人很快便死的死,伤的伤。然而其余的人在白衣人的指挥下依旧演练着阵法,这阵法瞬时又恢复了原状,犹似一道长城一般。关琪心想,创造这阵法的人真是神人,只可惜不适合单人使用,不然自己真要好好学习一番。想到这里,关琪不再恋战,提起向山下奔来。
关琪走了十余里路,忽然觉得不对劲,那白衣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关琪当即停了下来,又回到了练武场,此时练武场上已经没了人,大概是抢救刚才被关琪打伤的人众去了。关琪沿着地上的血迹行走了大约三四里路,来到了一间大房子里,房子里不时传来言语声,看来那些人便在这里,关琪随即来到屋前。关琪只听里面有人道:“这关琪的功夫当真了得,幸好上峰及时通知,不然我这条小命算完了。”一人问道:“焦大哥,那人与你有什么仇啊?”那人回道:“几年前江西金刚门的英雄大会上,他老婆死了。”又一人问:“他老婆死了碍你啥事?”那人道:“这英雄大会是我们办的,不过这也怪他,只知道学武,连老婆都不顾了。”关琪心中一惊,忙捅开窗户纸,而后愣住了,那人正式焦万钟。关琪想起温玉的死,登时怒发冲冠,但想到温玉确实是自己害死的,还是硬硬的压住了怒气。忽然关琪脑海里灵光一闪,登时有了主意,一推窗,闪进屋里。这么近的距离,不管关琪的轻功高到什么程度,都会被人发现,登时满屋子的而我呢都站起身来,起身防御。然而关琪来的太突然又太快了,并且一上去就直接来到焦万钟身边,双手直接就制住了焦万钟的背心。焦万钟大声喊道:“都停下来!”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焦万钟说道:“关琪,你杀了我吧。”关琪手上使劲,焦万钟立时全身酸麻,但依旧咬着牙坚持。关琪道:“我不要你的命,但我想明白点东西。”焦万钟道:“关琪,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我也算是一号人物,岂是你逼问得了的?”关琪呵呵一笑:“告诉我,你隶属于谁?”焦万钟道:“别费力气了,我不会说的。”关琪道:“你应该说,也必须说。”边说边手上用劲,只听咯咯吱吱的几声,焦万钟的嘴里流出了血,焦万钟呵呵一笑:“你杀了我吧。”关琪道:“焦大哥,别再玩了,我能不知道你的为人,当年为了什么而聚集天下英雄,又为了什么而私自逃跑,现在给人家当教头又是为了什么?你会为义气让自己死去?笑话!我今天不会杀你,但是我会引导你体内的真气,让你永远和废人差不多。你记住,当年我的妻子是怎么死的,我早就想杀你。”焦万钟不笑了,问道:“你能放过我?”关琪点点头,焦万钟道:“我的上司是王楚天王帮主。”关琪笑道:“你觉得骗我有意义吗?”只听一赭袍人说道:“我们骗你有什么好?”关琪点点头,忽然一掌拍向刚才说话那人,只见这人腾空而起,竟飘了出去。焦万钟脸上变色,道:“我真的隶属与王楚天,王楚天上边有没有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却是隶属于他。”关琪问道:“那这阵法是王楚天教给你的?”焦万钟道:“不是,这阵法不是王帮主教的,是信使给我送来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牛皮纸,关琪拿来一看,果真写满了阵法,关琪放开了手,拿着牛皮纸仔细的看,忽然他看到牛皮纸的一个角上安着一个印章,这牛皮纸是蒙古王府的。关琪大斥:“那信使是蒙古人?”焦万钟道:“不是,是汉人。”关琪吁了口气,想许是是在王府里盗出来的,当即指着一个人道:“你去把这阵法给我抄一遍。”待那人抄了过来,关琪拿起这张牛皮纸,忽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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