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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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学院内部为了更好的因材施教,所以有自己的一套测评系统,对比同龄人(学院内部)的平均实力得出个人的综合评价,分为ABCDE五级,C级就是平均水平,A级最高,E级最低。一般把天资接近的人分在一起,这样修行的时候就较少出现因为学员进度不同而导致指导困难。
今天是内院根据测评结果举行分组仪式的日子。就在这一天,数百名学员将根据测评分到ABCDE各个组,其中AB组的绝大多数将会成为帝国的栋梁,当然CDE组也会有一些人才在将来大放异彩,但是那些基本上都是极少数特例。所以每年的分组仪式都特别热闹。
不过帝国历8998年9月1日,注定是一个永载院册的日子。学院广场上挤满了参加仪式的人,里面不仅包括学院老师和内院学员,还有许多外院学员和帝国各界政要人员。唐家学院第三十一届院长唐孤在数千人的注视下走上主席台,宣读分组名单:“感谢夏氏帝国,感谢友情院校,感谢广大老师和学员们,感谢远道而来的各位朋友。在举行内院分组仪式前我有一些话要说。”
“内院分级制度自从第10界院长提出并开始施行,已经延续了数千年,也取得了一些不错的效果,但是这个制度是不是完善的呢?这个制度是不是就没有缺点呢?是不是凡是从前辈那里延续下来的我们就一定不能质疑呢?先天性残疾也是前人留下来的,难道那是也是好的吗?当然不是,那只会让我们陷入不公平深渊。同样,ABC分级制度也是一个深渊,这个制度强烈的打击了我们大部分人的信心,让本应因为考入内院而产生的暗自欣喜和庆幸,变成了无比的愤怒和深深的自卑。你们也许不知道,但是那些曾经进入过E级、D级,甚至C级的学员却永远不会忘记他们生命轨迹中的那一段总是无法抬头的日子。”
“老师指导修行,对AB组指点得多,指点得快,指点得深奥,可是对CDE组呢?指点慢,指点少,指点肤浅。为什么?难道CDE组就该克服不了难题吗?我就是C组学员,我就告诉大家,CDE组同样可以解决AB组的难题。只是老师不相信我们,根本就不来指导我们,所以才导致了大家的差距越来越大。”
“CDE组学习不认真——应该,修行不努力——应该,效果不理想——应该,一切应该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我不是AB组,CDE组的学员就是笨。虽然古语有云:‘有志者,事竞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可是让他们自信泯灭和丧失进取心的是什么呢?正是这万恶的ABC分级制度。”
“常此以往,CDE组的学员就会养成思维简单,遇难则退的习惯,并形成一种自卑心态,当他们踏出学院后,重新面对无差别大世界的时候就会无所适从。这就是一种抹杀,一种剥夺年轻学员正常权利的残酷抹杀,学院既然给了他们进入内院的机会,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们一个公平的可以自由成长的良好环境呢?”
“因此,我宣布——取消内院分级制度,所有学员一律公平公正的参与随机分组。”
哗,只听人群一阵哗然,紧接着不知道是谁带头鼓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热烈的掌声想个不停,甚至唐孤伸手示意都无法安静,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因为不分等级就表示那些高深的法术不再是少数人的专利,而是所有辛辛苦苦进入内院的人都能享有的权利,曾经很多费尽千辛万苦才进入内院的学员,却因为天资所限,被告之无法选择修行更高深的法术,因为这不知道曾经留下过多少遗憾。
夏骆也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因为唐院长的演说确实太精彩了,虽然对他来说并不会有什么帮助,甚至会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但是他真的由衷感到高兴。唐院长是一个斗士,是第一个向等级制度挑战并取得胜利的斗士,从此夏骆的偶像谱多了一个人,虽然他知道那个人也许并不是真的是为了大多数人,甚至他仅仅只是为她女儿一个人才去争取这份权利。
叶定嶷奇怪的看着夏骆,说:“其他人受益,拼命鼓掌,你凑什么热闹?”
“因为我喜欢他,他是一个真正的勇士。”夏骆继续鼓掌。
“他不过是变着法子帮他女儿罢了,你以为他真的象台上说的那样冠冕堂皇?”叶定嶷翻了翻白眼。
“一个凶猛的野兽在院子了肆虐,虽然你杀了它仅仅是因为保命,但是院子里的人照样会感激你。”
终于掌声渐渐平息,唐孤环视一周,然后宣布:“现在开始举行抽签分组,所有人随机抽签,下面请念到名字的学员依次上台抽签。”
……
唐家学院今年内院总共新收学员300人,每30人一个大组,大组下面每3人一个小组。很快大组分完了,反正就是一个大箱子里,有10种号牌,分别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一会就分完了,而广场上的观众因为取消了按等级分组,也就是说各个人的测评成绩是不公开的,所以也觉得没什么看头,很早就散完了。
很巧,夏骆和叶定嶷都抽到了写了乙字的号牌,跟他们一组的人分别是:楚凡、唐剑、唐寅、林不烦、李杰、顾风云、花叶、西门西瓜、萧遥、廖化、周曳曳、郭冬天、陈烈、黄果树、陈少康、姜伋、姒霖、华睿、赢昭、唐敏(女)、王乐乐(女)、张牧芸(女)、苏小乖(女)、刘倩儿(女)、别涛(女)、陈巧儿(女)、南屏(女)、周小音(女)、……

他们的主指导老师是余欣欣,副指导老师是王小明。因为分三人小组是各个大组独立进行,所以为了避免干扰,余欣欣把他们带到学院内部练习场的一处空地进行。
只见余欣欣拿出一个暗箱,说:“因为野外历练的时候是以小组为单位,所以为了避免小组实力不均,所以我们乙组的9位女学员必须全部分散开,现在先由女学员先抽号码。”(女生比男生实力弱是事实,各位大大谅解下。)
很快女学员分组出来了:唐敏(1)、王乐乐(2)、张牧芸(3)、苏小乖(4)、刘倩儿(5)、别涛(6)、陈巧儿(7)、南屏(8)、周小音(9)。
“下面,我把剩下的号码全部放进去,抽到相同数字的三位学员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共同修行,直到测试合格出院为止。”
“真麻烦。”叶定嶷小声嘀咕了一句。
“21选3,七分之一的机会,不过要抢先,免得被人抽走了。”夏骆分析说。
只见叶定嶷上前一步,说:“余老师,我想第一个抽。”
众人惊讶不已,因为叶定嶷虽然天资卓越,但是从不抢风头,今天怎么竟然要第一个抽号码?难道他也看上了1号?不过在余老师眼皮底下应该没那么好抽吧。
余欣欣看着叶定嶷清澈的眼睛,这个王老师特别交待要注意的学员,点点头,说:“好吧,不过要快。”
叶定嶷走到暗箱前,并没有急于伸手,而是闭眼冥思,久久不见动静。就在大家都奇怪的时候,叶定嶷身上突然暴起刹那光芒,就在光芒闪现的时候左手迅速弹起,往前一送,穿过暗箱侧壁直达箱子里。
收回手的时候,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写有10的纸条,叶定嶷把纸条晃了晃,然后说:“10号。不好意思,因为刚才您说过‘要快’,所以我想了好久才想到这样抽法是最快的。”
余欣欣无语了,从侧面伸手当然比从上面伸手要快了,不过这还不是主要的。刚才在暗箱里,余欣欣一直用法力控制着各个纸条,她这样做只是想避免那些自持有点小法术的人作弊,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破壁而入,让她一时措手不及。
唉,10号么?跟你哥哥一点也不像呢,你哥哥可是很爱护女生的啊,怎么你就这么避之不及呢?余欣欣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喊到:“下一个。”
有了叶定嶷的榜样,接下来的大多数学员都暗自用了法力探测出自己喜欢的号码。在余欣欣无心监督下,那些号码在几乎透明的情况下被各人依次抽走。
萧遥1、廖化1、唐剑2、唐寅2、林不烦3、姒霖3、李杰4、顾风云4、花叶5、赢昭5、西门西瓜6、楚凡6、姜伋7、华睿7、周曳曳8、郭冬天8、陈烈9、黄果树9。
各个学员抽出号码后都走到各自队友身边,然后由王小明老师统计。陈少康随头丧气的走上前去,只管伸手一抹,前面9组的号码都出现了,唯二剩下的两张就只能是10号,唉,谁让自己争不过人家呢,命苦啊,唯一的一组光棍组。咦?怎么是1号?擦擦眼睛,再仔细看,还是1号?怎么可能呢?
“陈少康,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归队。”王小明看到陈少康不停的搓眼睛,奇怪的问。
“那个……王老师,我的是1号。”
“1号就站到1号那组去,这还要教么?”王小明有点生气的说,等等,什么?1号组不是满了吗?于是上前问:“你的也是1号?那我看看。”
陈少康把字条递过去,王小明接过一看,还真的是1号。那难道是写错了?这个也太搞笑了吧?余欣欣见状也走过去查看了下,看不出什么问题,于是跟王小明一商量,把萧遥和廖化的字条也拿过来查看,发现都是1号,而且也没见动过手脚,这怎么回事啊?
这时,夏骆走上去,捡起最后一张10号,看到第1组乱成一团,干脆说:“余老师,要不我们组就两个人好了,反正无论什么我们两人就足以应付。”
“不行,规定是三人一组,你们怎么能搞特殊。”余欣欣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小敏,把你字条那我看看。”王小明发话了,这三张都没问题,会不会是小敏抽的那张有问题?
余欣欣和王小明一看唐敏递过来的字条,顿时涌现一阵极端无力的挫败感,这丫头,难道连1和10都分不出来么?
余欣欣有些哭笑不得,说:“小敏,你这张明明是10号,怎么你说是1号?”
唐敏在刚才出现第4张1号的时候还没发觉,后来看他们三人检查来检查去都没发现问题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到是自己这张错了。
现在听到余老师发问,喏喏的解释到:“刚开始我也觉得应该是10号,可是后来看到她们都是23456789,我就想,数数一般都是数1-9,那有数2-10的,所以我就以为是1号。”
真是败给她了,10个数挑9个数,跟排序有什么关系?就算这样,10怎么看能看成1呢?也太离谱了吧?余欣欣忍不住又问:“那你没见这个1后面跟有个零吗?”
“我以为那个是某种特殊的记号。”唐敏涨得脸色通红,毕竟这么匪夷所思的乌龙真的是好尴尬。
王小明心疼表妹,连忙出来打圆场,于是宣布说:“既然弄清楚了,那么以后唐敏就分到第10组,其他照旧。好了,大家互相熟悉下就解散吧,剩下的时间就自由活动,不过要记得明天早上8点在这个地方集合,不许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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