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盘古入梦御赠仙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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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文彦匆忙地跑过去想要把他接住,刚迈出两三步,就停了下来。
原来就在那小孩掉到离地上还有一尺多高的地方上空,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团白雾般的烟雾,烟雾向四周散射着白色光线来,照亮了整个屋里。白色烟团在离地面一尺来高的上空,象一个足球般地不停团团地飞速运转着,并慢慢地把将要掉到地上的小孩托住,然后又慢慢地往下移动,直到把那小孩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地上,并把他柱站起来了,才又慢慢消失了。
那小孩站稳了,对着刚才向他喊话的韦文彦说道:“爸爸,刚才你喊什么啊?我尿很急,很想下床来尿尿!”
床上的哥哥这时已经站在了床栏旁边,一双天真的明眸带真童真的眼光对着弟弟好奇的看着,说道:“弟弟,你没有事吧?刚才你身下那团白雾是什么东西啊!?”
产床的韦苑玉也问韦文彦道:“文彦,刚才我好象看到屋里很亮的样子,好象是什么东西在发光一样,是吗?”
这时韦文彦已经走到了床下大孩子身边,紧紧地将他抱了起来,生怕小孩消失了一样,并不停地上下左右地察看着孩子的身上,看毕孩子的全身,又在地上东寻西找地察看着什么。直到实在没有发现什么了,才眼光对着自己怀里的孩子仔细地看了好久,才回头对着韦苑玉说道说:“没有什么,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我抱孩子们过来给你看吧。”
说着,又对着怀里的孩子奇怪地看着,心想:奇怪!明明刚才看到一团白光突然间出现在孩子的身下,将孩子托住了,孩子才安全地落下地上的,什么突然间又消失了?难道是是我眼花了吗?不对呀,刚才妻子也看见了啊,床上的大儿子也看见了呀!什么又看不见了?难道见鬼了吗?
突然间韦文彦又想起以前在梦里盘古说的话来,心里自言自语地道:“难道两个孩子一出生就是神仙了吗?一出生就会施用神仙法术了吗?不可能吧?!但是,如果不是,那刚才托住小孩的那团白色烟雾又是什么啊?!”带着怀疑地,韦文彦教怀里的小孩方便完毕,又重新放会原来的小床上,对着兄弟俩叮咛了几下,去厨房里提来热水,倒在了木盘了,要给两个小孩洗掉身上的羊水。
床上的两个小孩见爸爸要给他们洗澡,第一次看到盘里的水摇摇晃晃的晃动,高兴得不得了,手舞足蹈地都站起来伸出双手,叫着爸爸快点抱他们下去。
韦文彦在抱着孩子来洗澡时,左右臂各抱了一个,当来到木盘时,见到木盘里的水倒影着自己的影子,两个孩子更是欢呼确跃了,嘻嘻嘻哈哈的笑声连连,四肢不时地晃动着,当两人的脚碰了盘里的水时,见到水里的自己影子忽然漂动起来,本来舞动的四肢,改成用来不时地拍打着水面,搞得木盘里的水花四射,也搞得韦文彦不时地收展双眉,咧开两边嘴角甜蜜的笑着,满身湿水。直到他叫停了,两个孩子方肯停下手中的“忙活”。弟弟安分非常地坐在在父亲怀里让父亲给自己擦洗,哥哥也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父亲给弟弟小心地看着。
由于在孩子刚出生时,韦文彦在刚接生出第一个后,又匆忙地接生第二个的出生,接生完毕,又急急忙忙地去给妻子整理床上的脏物,一直都没有时间来仔细观看孩子们的长相模样。现在给孩子们洗澡了,他才能仔细地端详着怀里的弟弟和旁边的哥哥兄弟俩的长貌。
韦文彦边给弟弟擦洗着,边上下地打量其之全身,只见怀里的孩子如个南瓜大的头上,长满了浓密乌黑的约有两三寸的头发,头发的粗细和常人是没有什么两样,却都全部竖立起来,虽然有刚出生的羊水湿润着,也不能把头发润软下伏,看上去仿佛一只只黑黑的竖起的钢针,头下的脸的两侧长着的两个耳朵,上边略带着钝角模样笔直地竖着,下边的耳垂却长得比常人大了约一倍的大小。也比常人厚肥了许多,那样子,简直就象《西游记》所描写的如来佛祖的耳朵的下垂的样子,肥肥地垂着!有如大人巴掌般大小的国字脸上,一对如黑剑般的眉毛黑黑直直地贴在一双仿佛鸟蛋般大小的眼睛上面,两眉之间的印堂上,也长了颗如红豆般大小的圆痣,看起来很是英挺。鼻挺口阔。肤色润白里透红,很是鲜美。四肢也很丰润圆滑,强而有力。
韦文彦又回头过来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哥哥,只见哥哥头上脸上和身上所有一切都也跟弟弟都长得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就好象同一个模子里生产出来似的!韦文彦心里感叹地道:双胞胎就是不一样,两个都长得一模一样的,如果突然让他们跑到外面去,然后让我去认认他们谁是哥哥弟弟,如果他们不互相称呼对方,恐怕我也认不出他们谁是哥哥谁使弟弟的啊!现在他们一出生就回走路说话了,而且又那么会懂事的,看来要早点给他们兄弟两起个名字才好,让他们记住自己的名字后,以后想叫他们,就直接呼他们的名字却可了。要不然以后想认出他们可有但难的啊!
韦文彦边擦边仔细地观看着前面怀里的孩子的前身,擦洗完前身,又转过孩子的后背继续擦洗着。
当他从孩子的后颈擦到下面的背部时,突然停了下来。眼光渐渐变得越来越惊异起来。原来怀里的孩子的后背上,有一条凸起的红红的线肉,线肉线条若有面条般粗细,弯弯曲曲的前后相连接,组成一个象刚刚初学画画的小孩画的图案,那图案若有小孩自己巴掌般大小,图案的形状就象一张弓状。
韦文彦用手摸了摸那线肉图案,也挠了几下,看了看孩子的反应。看到孩子还在用天真无邪眼睛看着水里自己漂摇不定的影子时,韦文彦又用手用力按了一下,看到孩子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后,又再施加力量多按了几下,看到孩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心里自问,这是什么呀?不痛不痒的,应该对孩子的健康没有什么影响吧?!刚才用力按了几下,孩子一点痛痒都没有,看来这东西暂时对孩子是没有影响的。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又自言自语疑问自己道,这难道就是人们所说的胎记吗?如果真的是胎记的话,除了影响孩子的一点点美观外,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影响美观?影响什么美观啊?又不是长在手上或脸上,让人看见了,将来影响他的追求对象!这样想着的时候,自己又笑了:影响什么追求对象啊!将来孩子一长大,天天穿衣服的,谁能看得见他的背后有个胎记啊?!
这样想的时候,韦文彦又看向坐在旁边的的哥哥,既然是双胞胎,哥哥的会不会也有和弟弟一样的胎记啊?想着,韦文彦放下怀里的弟弟,抱起坐在水里正在水里玩耍哥哥,立即翻过哥哥的背部来,果然也看到了哥哥身上也有一个由肉块形成的一块胎记。只是哥哥的胎记和弟弟的不一样个样子而已。
韦文彦又仔细奇怪的看哥哥背后那与弟弟不同的胎记,只见那胎记也是红红的,由一块长若有九至十厘米,宽若有一厘米的肉块形成,样子仿佛一把剑状,胎记向下端的末梢钝中带尖,仿佛剑的尖端;向上的末端处,则象剑的剑柄,剑柄约一两厘米长短,在长约一两厘米处向剑身方向处的剑柄的地方,也长了一个也长约就象剑格一样的长肉片把剑柄和剑身相连着。在剑首的末端处,连下了一条长约四五厘米,细若绳丝的肉线,肉线的下端也连了一根仿若稻穗肉穗,也是红红艳艳的。
“这不是一把剑的胎记吗?”韦文彦更加惊诧地想,:“这简直就是一把剑的形状嘛!”然后他又重新看看弟弟的胎记,“如果哥哥那胎记是一把剑状的话,那弟弟的这个就是一把弓的形状了!为什么兄弟俩的胎记,一个是一把剑,一个是一张弓的呀?而且两个胎记都是用来专杀野兽或人的凶器图案,什么这么巧合啊?”随后他又再想起以前在梦里盘古对他夫妇俩说过的话来,想起两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在妻子肚里能说话的事来,想起两个孩子一出生就能自己站走路起来,和想起刚才弟弟从床栏掉下来时那团烟雾突然出现并把孩子托住的情景,韦文彦此时更加确信了那晚在梦里盘古对他夫妇说的话了。
就在此时,产床上的韦苑玉已经困快要挺不住,快要睡过去了,但想到还没有见到孩子们的模样,还是硬掌着眼睛,喊道:“文彦,给孩子们洗好没有?我快要睡过去了,快抱来让我看看啊!”
这时韦文彦才匆忙地给孩子们擦干身子,左右手各抱了一个,走向产床上的妻子。
产床上的韦苑玉脸对着向自己走来的丈夫和他腋下的两个孩子,她首先看向两个孩子的下身,当她看到两个孩子的下身真的都是男孩时,脑里突然又闪过那晚梦里盘古对她和丈夫说过的那句两颗仙参果就是两个男孩的话来,心里说道:果然真是两个男孩!当她看向孩子们的脸上时,惊讶了一下:两个孩子什么长得一模一样的?那头发什么都是向上竖立起来的啊?!就再也挺不住困意的袭击,睡了过去......
韦文彦把两个孩子一起放在了床上,又给韦苑玉拉了拉好被子。两个孩子见父亲给妈妈拉被子,也过来想帮帮父亲,韦文彦摸了摸他们的头,说道:“可以了,我的两个小宝贝们,妈妈现在已经睡着了,不要拉啦,不小心会弄醒她的喔!这两天来,妈妈为了把你们生出来,已经很累了的啊。你们的心意妈妈知道了。我们到外面去好吗?”
两个小孩都应说好的,然后说想吻吻妈妈一下就出去了,韦文彦说,好吧,妈妈知道她的孩子这么乖,一定很高兴的!你们吻吧,轻一点啊,别把妈妈弄醒了啊。
两个孩子分别给妈妈一个吻了,就又由韦文彦抱回原来的小床上来。韦文彦叮咛他们好好呆在床上之后,就去找来衣服要给他们穿上。
在孩子还没有出生前,韦文彦夫妇从孩子们的说话中得知是两个男孩,也从肚子胀大出来的程度估计两个孩子的身体大小,所以在给未来的孩子们做衣服时,全部按照自己估计大小的去做。现在孩子出生了,原来做好的衣服大小果然刚好合适两个孩子的身材。
穿上衣服后的两个孩子,本来一出世就已经显得比一般婴儿成熟的他们,现在看起来更是象已有一两岁般那么成熟了。
站在旁边的韦文彦,被穿上了衣服的两孩子惊呆了一阵子:站在面前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穿上衣服后,显得更加靓仔帅气了,简直是个小小的帅弟:本来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红中略带紫白的脸上,在红色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红光满面,就连黑白分明的双眼,好象也被那衣服的红色感染一般,也显得有些淡粉红的光芒;剑状的浓黑直眉,也因为红色衣服的衬托看起来显得更加英俊英气。

忽然想起来孩子们出生后,到现在还没有跟妈妈喂过奶。但是,他想,孩子们就是现在饿了,妻子又在睡着了,如果孩子们叫喊要吃奶的话,那不是又要把已经睡着的妻子摇醒吗?!如果妻子不醒的话,如果给孩子们煮东西吃的话,刚刚出生的孩子能不能吃大人能吃的普通的饭菜啊?想到这里,他才想起,孩子出生后,他们身上的样样器官都和大人差不多,就忘记了看看孩子们是否也长有了牙齿。
这样想着,穿好衣服,他又叫孩子们张开嘴巴让他看看。
真是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同时心里暗自高兴着。只见两个孩子的嘴巴里,上下腭都已经长出两副整整齐齐雪白无比的好牙,看上去仿佛拼排在一起的两排白玉米,比常人不知道好多少倍。韦文又叫孩子们把嘴巴张开得再大些,他就用手在孩子的嘴里摸了几下,从每个孩子的嘴里,竟然摸数出各个孩子的上下腭都各有十九棵牙齿。韦文彦更加吃惊,按照村里老人传统说法,一般上下腭各有十八颗牙齿的人命运是最好的,而且很少有人有这样的牙齿的,更不用说上下各有十九颗的了。上下腭各有十九棵牙齿的孩子,都是命运最最好的人,此人无论将来做什么事,只要坚持不懈地努力做下去,一般都会功成名就,名利双收的,或无论碰上什么不祥之事或危险之事,都有贵人暗地里相助,从而使他在建立事业的过程中,一帆风顺逢凶化吉。
“如果真如村里前辈老人们说的那样就好了,”韦文彦心里高兴地想着。
给孩子们穿完衣服后,他要问孩子饿不饿,但是刚才去拿衣服来给孩子们穿时,离开了一阵时间,在给他们穿衣服后,因为两个人穿的衣服都一个样款,并且两个孩子都长得一模一样,他看不出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了。
看着两个一样长相的孩子,韦文彦问道:“孩子们,你们谁是哥哥了啊?”
“爸爸,我是哥哥呀,你什么那么快就忘记我了啊?”左边的孩子天真问道。
“对不起,孩子,你们哥哥弟弟两人太相象了啊,你们刚出来第一天,爸爸对你们辨别没有那么快呀!刚才又穿了同样的衣服,所以爸爸就看不出你们谁是哥哥弟弟了啊!你们现在饿不饿啊,我的小乖乖?”韦文彦说。
弟弟抓住韦文彦的手摇了摇说:“说到饿,我和哥哥还真的饿了啊,爸爸,我们现在好想吃东西呀!家里有什么可以吃的呀?”
哥哥也向户里四周看了看,说道:“爸爸我们现在真的很想吃点东西,肚子真的很饿啊!你要给我们吃什么啊?”
韦文彦:“家里有鱼、肉、米莲子青菜呀什么的,但是,一般小孩刚出生,都是吃妈妈的奶的,现在妈妈已经睡了,想把她叫醒,但她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睡了,怕对她身体不好啊!想给你们煮些家里的东西,又怕你们吃不了!你们能吃家里这些东西吗?”
“爸爸,我们可以吃的家里这些食物的呀,你看,”弟弟露咧开嘴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说道:“凡是有了牙齿的小孩,都可以吃米呀肉呀等食物了。爸爸。其实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和哥哥早就想吃这些东西了,只是是在妈妈的肚子里,我们只好吸收妈妈身上的营养,供给自己生长的”
韦文彦惊讶地看兄弟两个,真有点不敢相信,刚刚出生的两个小孩,不,可以说还是婴儿的小孩,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来,简直比大人还要懂嘛!
哥哥也用真诚眼光看着父亲说道:“爸爸,弟弟说的是真的,我们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早就不想吸收妈妈身上的营养来供给自己了,因为那样,对妈妈身体不是什么好啊。只是我们还在妈妈肚子里,那是没有办法的事的!”
韦文彦定定地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一下子把他们抱在怀里,好久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孩子,你们那么的懂事,真让我们做父母的感动,本来能生育你们出来,已经是我们做父母的最大福气了,现在你们刚出生出来,就这么的懂得孝顺,真是让爸爸和妈妈高兴的不知道什么样才好,真是老天对爸爸妈妈一另眼相待啊!让我和你妈妈能生育出你们这么聪明孝顺的孩子!如果妈妈现在醒,来知道你们这么痛她,她不知道会高兴得什么样呢!走,既然我的孩子们饿了,妈妈又还没有醒来,那就让爸爸给你们当一下世界上最好的厨师,做一餐营养最丰富的宵夜给我的孩子们吃吧!”说着,就调转小木床方向,把两个孩子向推厨房里推去。到了厨房里,安顿好床上的哥弟两人后,就把本来是留给妻子产后补身的鸡蛋呀鸡肉呀之类补身肉菜拿出来的,动手做起菜来,边煮菜边不时地回头看着小床上的孩子,边不时的甜笑着。
这夜,两个刚出生的孩子,刚出生出来的第一夜,吃的第一次晚餐不是吃妈妈的乳汁,而是爸爸做给他们的饭菜,虽然刚出生就第一次吃的东西是普通**吃的饭菜,竟然也吃得津津有味的,还不时地赞叹爸爸做得好吃。
孩子的称赞,也让做父亲的韦文彦心里不时地感到骄傲起来,也不时地佩服称赞孩子们这么小就有赞颂人的智慧!同时也惊讶自己的手艺,以前妻子还没有怀孕的时候,每次晚上回来,所有的家务都是妻子抢着做的,所以他做菜的手艺一直都不什么好,自从妻子怀孕后,为了害怕家务伤害妻子身体,他才开始学做起家务来,几个月后,作菜手艺才勉强让韦苑玉认可。想不到今晚给孩子们做的菜,不知什么搞的,在动刀整鸡身时,竟然不知不觉的能把整只鸡里的骨头全部剔出来,以前自己可没有做出过这样手艺的,不但自己没有,就连常年做菜的妻妻也不会的,想不到自己今晚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无师自通地做了出来,让孩子们吃的时候,连一根鸡骨都嚼不到。
吃过夜饭,韦文彦把小床推到妻床旁边,和孩子们一起说说话着,由于在生产的过程中,两个孩子因为妈妈的产痛,也没有什么休息,吃饱饭后,也渐渐开始磕睡起来。韦文彦边给他们抚摸后背讲故事,哄他们入睡,边回想着了这一天一夜里妻子生产时痛苦的过程,又回想着孩子们出生后的一起一动,当想到孩子们刚生下来就回走路和说话的那神情时,心里不免有感到庆幸起来,但想到第二个孩子掉下床时,出现的那团白雾托住他的情景时,心里又感到有点不安起来,因为这两个孩子是盘古托梦而生的,虽然他们是自己和妻子的骨肉所生,但是毕竟他们不是凡人啊还有,不知道孩子在两年后,如果一家人不离开村庄的话,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着样,韦文彦一会儿庆幸自己有了孩子,一会儿又胡思乱想着以后可能要发生的的事情,时而心情愉快,时而心情不快,就这样带着这复杂心情反反复复起伏不定着,最后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天一夜不休息,加上为护理妻子生产,孩子出生后,又洗澡和做饭给他们吃,韦文彦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便很快进入梦里。
在梦里,他又和妻子梦到了一块,梦见自己和妻子傍晚在家里正给两个孩子洗澡。当他和妻子正在沉浸在和孩子们戏水时所带来的欢笑幸福时,户里突然又象上次一样大放光亮,又出现了以前第一次梦里见到的那壮汉。光亮还是从壮汉背后射出,还是仿佛早晨刚升起的太阳从朝霞背后射出来的光芒。
只是这次壮汉手里没有象上次一样手里拿着弓,背上也没有了那把宝剑。而是手里拿了张黄金闪闪的一张象被人撕烂过的约有两三平尺面积的纸张,纸张上扭扭曲曲的画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图案,也标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韦文彦夫妇见到又是十多个月前梦里见到的自称是盘古壮汉,慌忙站起跪下拜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
只听见壮汉又说道:“韦文彦韦苑玉听着,我是开天辟地之神盘古。多谢你夫妇为我上天孕育出两个神孩。为表达对你夫妇谢意,现给你夫妇每人一套衣物,穿上此衣,出门在外,可保你等不受任何邪魔鬼兽侵害,身体安康。”说着抬起左手,五指张开,又向手掌吹口仙气,左手掌上立即有凭空出现男女式各一件衣物,并慢慢升起,向韦文彦夫妇飘来。韦文彦夫妇头也不敢抬地托起双手,等到两件衣物飘至手上,立即磕头跪谢不止。
壮汉又说道:“这里还有一张地图,此地图的作用,是关系到两个小孩生命的安全和整个地球上所有生命安危,现在我把它托付与你等,等小孩长大后交给他们。至于地图上说些什么,你夫妇两个不必明白,只管将孩子养大后,交给他们就是!还有,有关你夫妇生产两个神孩之事,与今晚之事,你们尽量不将此事张扬与人知了;更重要的是,两年之后,你俩必须带上小孩离开此地,隐姓埋名,过上隐居生活,把孩子养大,否则,虽有两件神衣保你夫妇生命安全,仍然有血腥之灾杀身之祸,即记即记!”说毕,壮汉手里的金黄闪闪的地图升起,向着韦文彦手上飘来,韦文彦接住后,夫妇再次磕头不止。
等到好久时间,没有听见声音了,抬头往前看,已经不见了那壮汉。当下又从梦里惊醒过来。
夫妇惊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中午。夫妇先看向了床上的两个小孩,看到两个小孩还在甜蜜地睡着。又怀着疑问向对方诉说梦中之事,说毕,都很惊讶,两两向着四周查看,在户里找不到壮汉所说的衣物和黄键色地图,韦文彦即刻站起来走向外面给小孩洗澡的地方。
在昨晚夜里给小孩洗澡的地方地一张櫈,果然摆放了两件衣物,和一张象是被人人为撕烂了的黄金**纸。
韦文彦立即拿进户里和妻子一起观看起来。只见两件衣物都是同样用树皮打成的树皮丝编织而成,同样一种短袖无领的内衣款式,一样的浅蓝色,和普通衣物没有什么两样。这样的设计,显然这是为了不让衣服的主人向外显露而设。
再看那张黄金色的纸张,上面扭扭曲曲画满了象汗水浸渍衣服干后留下的图案一般,图案里也到处地标着一些不知是何种语言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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