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苦命的法师下(今日三更,求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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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朝他扑了过去,布来恩科看到了一片黑乎乎的胸毛,接着他被高高的举了起来,狠狠的摔到了墙上。
“噢喔,可怜的小奶牛!”图萨铎色咪咪的眨着眼睛,走到钢丝床边,一把掀起了天鹅绒被子,小妇人雪白的展现在他的眼前,更让他觉得兴趣十足的是,这头‘小母牛’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尤其是他胸前的两团肉要比布来恩科手里的魔法球大多了。
吓做一团的小妇人双臂抱在胸前,紧闭着宴请祈祷一般的嘟囔着:“只要不杀我,随便你怎么样!”
图萨铎哈哈大笑,交织在一起的眉毛仿佛两条快速蠕动的多脚冲“我可是要当真了。”
“汪汪!”一只产自奇迹岛的长脖子狗死死咬住了图萨铎的皮靴,它平时喜欢躺在钢丝床下枕着淡蓝色的前腿睡大觉,尤其是它的主人和小妇人约会的时候,钢丝床发出的嘎吱声简直就是最好的催眠曲。
图萨铎的皮靴太坚硬了,身长不过一尺的长脖子狗使足了劲也没能留下一个牙印,图萨铎舔了舔嘴唇,一把抄起他,在它的脊梁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长脖子狗哀鸣一声,跳到地上,冲出被砸碎的窗户,离家出走了。
“尊敬的魔法师先生,好象你的仆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忠诚。”图萨铎靠在钢丝床上,一只手抚摩着小妇人光滑的脸蛋,另一只手塞进嘴里,拽出一缕淡蓝色的狗毛。
摔的半死的布来恩科终于清醒过来,他萎缩在墙角,大声的咒骂着野蛮人的祖先,同时双手灵巧的在空中快速滑动,一个个闪着金光的魔法符号在空气中诞生,他的面前很快就出现一面由诡异的魔法符号组成的金色墙壁,墙壁迸发出谣言的光芒远远朝过了桌子上的三根白色蜡烛,整个房间笼罩在想和的光芒之中。
魔法师在施展魔法的时候通常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默念魔法咒语,另一种就是用手指在空中划出魔法符号,两种方法相比较,用手指组合魔法符号要快一些,前提是必须熟练。布来恩科多年沉溺于酒色,在魔法上没有太大的造诣,甘心做一名平庸的低级魔法师,但是他对低级的魔法使用却非常熟练,比如对付像图萨铎这种身体魁梧的野蛮人,他只需要释放一个虚弱魔法加一个束缚魔法就可以让他束手就擒。
在两军对垒的战争中,魔法师的位置通常都是最靠后,因为他们没有任何武技,释放魔法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所以保护魔法师的士兵通常比统帅的卫兵还要多。
当魔法师和野蛮人距离几百米的时候,魔法师有一半的几率囚困野蛮人,如果这种距离变成了几米,那么野蛮人就有十分的把握干掉魔法师,还可以潇洒的站起身,用手指比画出V字。
布来恩科遇到的情况属于第二种,他的魔法释放不到一半的石斛,就被图萨铎发现了,图萨铎并没有冲过去打碎他的牙齿,把他的魔法球塞进他肛门里,而是抄起身边的一把椅子丢了过去,接着是巨大的狼牙棒,一只雕刻精美的床头柜子,还有丰满的小妇人。
当的小妇人的惨叫声音宛如一道流星滑落到布来恩科身边的时候,狼牙棒已经削去了年迈魔法师的半边脸,刚刚还金灿灿的魔法墙转瞬小时,房间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我不喜欢奶牛,要是你再苗条一些……”话没有说完,钢丝床上就传来了打雷般的呼噜声,只要看到床,即使被八十只火凤凰围攻,图萨铎也会安然的躺下睡觉。
第二天清晨,图萨铎醒来的时候淡淡的晨光已经照在了床头的铁蔷薇浮雕上,除了被狼牙棒毁坏的窗户,此时房间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房间内外都是静悄悄的,几名野蛮人武士守护在图萨铎的身边,看到他醒来的时候,马上有一名野蛮人武士将一条洗好的白毛巾递给图萨铎。
图萨铎伸着懒腰,走到装满水的木盆前,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呈现金黄色的透明皂角,这种稀罕玩意价格昂贵,只有贵族在约会前才用用来洗除身上的汗臭味。木质的杯上放着一只牙刷,浓绿色的牙膏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清香,牙膏是达肯平原稀有的依兰草制造而成,出售的时候灌进牛角中,半尺长的牛角装上依兰草牙膏在市面上可以卖到三枚金币。
皂角和依兰草牙膏之所以昂贵,不仅仅是因为其原料稀有昂贵,更重要的是只有具有魔法控制力的人才能制造出来。
这些奢侈品属于死去的低级魔法师布来恩科所有,图萨铎享受一番属于贵族的清晨以后,走出了房间,心里思量着“我应该搞一名魔法学徒做侍从。”
晨曦的小镇已经苏醒,其实镇上的居民大多彻夜未眠,谁都明白,当图萨铎大人离你不远的时候,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一名兽人给图萨铎递上贵族酒窑里缴获的苦瓜啤酒和热的流油的羊腿,恭敬的说:“图萨铎大人,粮食和金币已经装了四十两马车,现在等待在小镇外面。”
“好样的!你们这帮杂碎干的不错!”图萨铎满意地点点头,吩咐手下人尽快撤离小镇,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批的骑兵来到这里,通缉他的赏金恐怕又要上涨了。

通往镇外的大道上异常热闹,当然这些热闹来自图萨铎的手下,镇子里的人都躲到了地窖里,或者用水熄灭了炉火,裹着被子藏到了壁炉里。最后的十几辆马车从图萨铎的身边缓缓经过,新鲜的粮食和金币几乎压断了车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豪猪武士扛着两只小猪崽,面红而赤地跟着同伴解释,这不是他昨天晚上劳动的成果,而是认领的干儿子。
好色的牛怪拉维加得意洋洋的坐在大巨鳄上,手里抓着根粗大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栓着六起个不同年纪的女子,如同一串垂头丧气的蚂蚱。
这些女人衣不遮体,哭泣的时候用棕红色的长发挡住了脸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大片的淤青。
图萨铎朝拉维加狠狠丢出了吃了一半的羊腿,沾满羊油的大手放到身边侍从的肩膀上,用力的擦着:“你这头种牛,难道你想回去开纪元吗?还有你,没用的蠢猪,我早晚会阉了你!”野蛮人天生的大嗓门加上蛮横的强调吓的豪猪武士丢下小猪崽,逃命一样向镇外跑去,拉维加丢下麻绳,跳到街边大声指挥着运输粮食的马车,偶尔回头小心的寻找着四散逃跑的贵族女人。
图萨铎带着手下离开小镇很长时间以后,街道旁边的房间里才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图萨铎的匪窝在蛮荒沙漠的深处,押送着这些拖累行军速度的马车,至少要半个月以后才能抵达,不过这并不重要,有了这些粮食和金币,他们可以安然度过难熬的动机。低级魔法师的钢丝床被抬上了一辆空马车,图萨铎抱着软和的枕头躺在床上被阳光晒的昏昏欲睡,他已经开始后悔没有带上几个贵族女人了。
日上中天的时候,图萨铎刚刚躺在床上吃过午饭,正打算命令手下用遮盖粮食的帆布制作遮阳伞,几名野蛮人武士忽然大声呼喊起来。
“你们看,好大的一只鸟!”
“不是鸟,是狮鹫!”
“图萨铎大人,有一只狮鹫朝我们飞过来了!”
图萨铎用手在额头上搭了一个凉棚,看到毒辣的阳光下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越来越近,他还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怪物的时候,黑色的影子一头栽了下来,恰好砸在了豪猪武士的身上,仰面扑倒的豪猪武士哀号一声,两枚金币从猪嘴里喷射而出。粘着晶莹口水的金币掉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被踩到了图萨铎靴子下面。
“你这头蠢猪,竟然敢私藏金币!”图萨铎哼了一声,拎起狼牙棒走了过去,这时他才看清刚刚在天上飞翔的黑影并不是什么狮鹫,而是一个人,这个家伙浑身脏兮兮的,红色的头发乱蓬蓬的,身上披着比他身高要长很多的红黑色魔法师长袍。
图萨铎皱着眉头打量着他,他还没听说过银月大路上可以用魔法飞行的人,而这个人的飞行法器居然是一把锄头。破旧的锄头上沾满了泥巴,其中还有零星的嫩绿色,看样子不久前它还在农夫的手里,搅动肥料的同时斩断了几根田间的杂草。
“嗨,我叫海尔,是一名风系法师,很高兴认识你们!”从天而降的海尔,提着长袍从哼哼唧唧的豪猪武士身上跳了起来,朝图萨铎露出一对酒窝,可惜这对酒窝被他脸上的污垢遮盖住了。
图萨铎吧嗒着嘴,上午的时候他还在想找一名魔法师做侍从,这样他的生活才会更舒服。他冷眼打量着对面的海尔:“噢,风系魔法师。你太脏了,我可不喜欢像穿山甲一样的家伙。”图萨铎对魔法本来就是一知半解,学会召唤术绝对属于偶然,他生活在蛮荒沙漠,并不知道魔法师还分为风系,火系,水系……。
“我不是穿山甲,上面的风太大了。”海尔用手指着天空,心里开始害怕起来,野蛮人武士的斧子已经对准了他,如同一群饿坏了的野兽包围了猎物,更可怕的是,一只独眼食人魔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朝他做鬼脸。
一名野蛮人武士蹲下身检查趴在地上嚎叫的豪猪武士的伤势,过了一会,他走到图萨铎身边说:“大人,豪猪的脊梁被砸断了。”
“扒光他的衣服,丢到路边,留给喜欢吃猪肉的半兽人!”图萨铎说了一句,用手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对海尔说:“可爱的穿山甲,你伤害了我的属下,你必须赔偿我!”
“我不是穿山甲!”海尔脸色已经变的惨白,他把干瘪的口袋翻到外面,像是一条条无奈的舌头“我什么都没有,很抱歉,我无法赔偿你!”虽然海尔是个头脑简单的小伙子,但是他明白,在蛮荒沙漠腹地遇到一群野蛮人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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