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采阳补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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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仙被那两个鬼子兵背到了慰安所,走进大门,小泉四郎还是背着舍不得放下因为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个混球颇为洋洋得意,那个叫大竹义道的掖揄着说:“老娘,到了,这里就是大日本帝国。”
说完,挤出一脸的坏笑。黄皮仙环视着看了看,撇了一下嘴,说道:“嗯,很好,不过,你们的大日本帝国可是够小的,嗨,这也算他妈的你们国家?这块地方压根就不是你们的。”
小泉四郎奸笑道:“老娘,你地,别看这里地很小,这里可是大大地好地方,这里是我大日本皇军人人都向往的神圣之地。是我们每个人都最最渴望到来地极乐天堂,你地明白?”
黄皮仙冷笑一声说:“哼,明白?明白你个大祖奶奶她二妈的四姨姥三姑太她娘家五小姑子六表妹的臭脚后跟。这他妈的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什么都没有?哪来的‘快活’大大的?你们两个敢耍老娘?啊?哼哼,行了,老娘今天算栽,让你们两个蹩犊子给糊弄了。”
说完从小泉四郎背上下来就往外走,小泉四郎急忙拦住,阴笑道:“老娘别走,这里地,是王道乐土,真地‘快活’大大地,一会儿地,你就知道了。”
大竹义道的也凑过来一脸的,厚颜无耻的帮腔说:“是地,老娘,你地快活,不要忘记我俩,没有我俩,你地,快活地没有,所以地,你地要良心地要大大的好,请你跟长官说,主动慰安我俩,多多关照,拜托了。”
说完,很诚挚的一鞠躬。黄皮仙大笑起来,说道:“得,甭废话了,就打比方到了你们国家了,赶快设宴招待老娘,去弄只鸡来,如果没有,弄两条鱼来也行。”
大竹义道连忙说:“老娘,这里地没有鸡,也没有鱼,有地只是快乐,过一会儿,你就可以领教我大日本皇军将士的神勇,他们在战场上无敌,在女人身上也是无敌的。”
黄皮仙恨恨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哼,也不怕老娘我,抽干你们这帮狗娘养的精气。”
正在这时,朴顺昌走了过来,对着黄皮仙上一眼下一眼的不停打量,然后,晃了晃头,颇为惊呀的说:“哎?不对呀?她是谁?刚才跑的那个极漂亮的呢?”
“哦,是这么回事。”大竹义道又打开了他那张碎嘴子:“我和小泉君俩正在站岗,突然看到了一个花姑娘跑了出去,我们去追那个花姑娘,可是,那个花姑娘跑得很快,我们没有追上那个花姑娘,却在半路,碰到了这个叫‘老娘’的花姑娘,这个‘老娘’花姑娘喜欢我们大日本帝国,所以,我们就决定不再去追那个跑了的花姑娘,而带回这个‘老娘’花姑娘,以顶替那个跑了的花姑娘,这样一来,咱们慰安所花姑娘地不少,虽然丢了一个花姑娘,可又找回了一个花姑娘,正好不赔不赚,不赔不赚,你地,明白?”
朴顺昌被他这一句一句的‘花姑娘’气得头都大了,他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扯开破锣嗓子叫嚷道:“刚才的那个花姑娘,是打昏了皇军的龟田大佐后逃跑的,你们没有抓回逃犯,却带回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回来,你们,你们,气死我了,再说,刚才的那个美女,多美啊,多让人稀罕哪!我还一下没碰到呢,就这样跑了,以后,我可怎么办哪,哎,愁死我了。”
说完,这个心怀不良的狗杂种眼眶子湿了,还淌下几滴可怜巴巴的泪来。
“什么?说我不明身份,哼,老娘不用你们伺侯了,老娘这就走。”黄皮仙挑起理来,说完,往外就走,被大竹义道和小泉四郎跑过来死命拦住。
大竹义道急忙说:“老娘不要走,老娘不要走,这里是真的大大的好。”

朴顺昌听了,纳闷的问道:“什么?你们叫她什么?”
“老娘,。她的名字叫老娘。”大竹义道认认真真的回答说。
“哈哈”朴顺昌发出一阵奸笑,并摇了摇头。随即,转过头来,面对着黄皮仙恶狠狠的说:“别以为他俩不懂,你就可以任意耍弄,我可是中国通。我问你?你到底姓什么?叫什么?什么来头?快说。”
黄皮仙面无惧色,冷冷的说:“怎么?到你们国家了,就可以欺负人了,姓什么?叫什么?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姓老名娘,我不愿意来呢,是他俩非请我来的,怎么着?”
朴顺昌笑道:“还敢胡说八道,中国哪来的姓‘老’的?”
黄皮仙义正严词的说道:“有就是有,你没祖宗,我可有祖宗,你要是乖的话,我可以把祖宗借你,或者,嗯,或者干脆我就是你祖宗算了。”
朴顺昌怒道:“你少拿话来占我便宜,骂人不吐脏字,我问你?你到底姓什么?”
黄皮仙答道:“我就是姓‘老’。”
朴顺昌强压怒火,问道:“我问你?中国的百家姓里姓老的排第几?”
黄皮仙答道:“有啊,还排前面哪。”
朴顺昌想了想,叨咕了叨咕,纳闷问道:“什么?前面哪有啊?”
黄皮仙笑道:“我记得好象是‘赵钱孙老’。”
朴顺昌一听,大叫道:“不对,是‘赵钱孙李’。”
“那就是‘周吴郑老’。”
“也不对,是‘周吴郑王’。”
“哦,那应该是‘冯陈褚老’。”
朴顺昌冷笑着说道:“哼,你下一句该不会是‘蒋沈韩老’了吧。”
黄皮仙一听,大笑起来说:“没错,亏你替我想出来,就是那句‘蒋沈韩老’,你看,百家姓里有姓老的吧。”
“真他妈的有病。”朴顺昌气哼哼的说了一句,转身走了。黄皮仙听了,追着骂道:“喂!你他妈的才有病哪。”
黄皮仙被安排在白玉姐逃跑前的那个小屋,编号仍然是‘918’。
大竹义道和小泉四郎眼巴巴的看着黄皮仙进了小屋,悻悻的回到门前,继绪站岗,因为他们心里清楚,慰安妇可是慰安妇,没有上头的许可,是绝不能随随便便骚扰,任意胡来的,否则的话,那可算是极严重的违反纪律的行为。除了长官的‘扇濒的给’(打耳光)外,还有可能被派往到战场最前线,充当炮灰。他们两人都很珍惜这份又清闲又保命,让同行极其羡慕的差事,所以,就只好老老实实,不敢乱说乱动。
黄皮仙正式住进日军慰安所,在此地利人和,资源丰富之际,狂修大练起了它的采阳补阴内功,每天采得日军官兵的热气,驻留体内。到了夜间无人注意时,‘她’便恢复原形,步斗拜月,采阴气以平衡阳气,至此,功力突飞猛进,与日剧增。
由此,她在慰安所里,开始了她独有的风骚狂浪,放荡不羁。比起其他慰安妇来,‘她’对来的人更为主动热情,所以很受日军官兵的欢迎,竟出现了排队等侯的现象。
倒霉的那些日军官兵,在每次与‘她’交合之后,无不是两眼无神,双腿打瘭,站立不稳,一付严重亏损的症状。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名立了战功的二等兵,因奖励进了慰安所,被黄皮仙接了,四十分钟后,部队站排列队,准备出发。这个二等兵回到队列后,双腿发软,哈欠连连,昏昏欲睡,被他的长官一通责骂外加一顿耳光。谁知,第二天,那个长官也进了慰安所,从黄皮仙的房间里出来以后,竟也成了这付德行,和前一天的那个士兵,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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