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山庄劫,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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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柳丝依依,行人如织,山明水秀,尽显江南本色
餐风露宿,一路疾行,凌云四人灰尘满面,凌云眼中焦急神色透露无余,多次打听,虽然大军现在还没到达,然而大内高手却恐怕已至,他心里焦急不安,生怕曼陀山庄被人毁坏。
登临姑苏,不敢多作停留,留下时迁在此打探消息,约好明日午时于松鹤楼相会,时迁虽然想着前云帮忙,然而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去了也是白搭,日来虽然进展很快,但是没不能与绝世高手直面争斗。
太湖,水平如镜,荷叶娇嫩欲滴,无数女子在湖面划船嬉戏,甜甜歌声动人心弦,然而凌云却丝毫没有动心,近乡情怯,他要见到曼陀山庄安然无恙才放得下心来。
小船划破湖面,如离弦的箭,快速射向湖心深处,他隐隐有不祥的感觉,希望一切都是关心过切。而且自己对阵法怀在信心,只要阵法开启,谁也别想进入,担心的就是家里没有启动阵法。
雨汐见凌云焦燥不安,不由温柔的道:“云郎,放心吧!爷爷各位奶奶的武功都不弱,而且娘的武功也不弱,没事的。”
“是啊,凌郎,放心吧!一切没事的。”静素心轻声劝慰。
“雨汐,素心,我,我心里乱得很,感觉山庄出事了,真的,我没有骗你们,我的感觉从没有出错。”不知何时,凌云抛头额头汗水淋漓,双手微颤,而心里一直在企求苍天有眼,不要降祸于与世无争的王语嫣。“赵估啊,赵估,无管你有意还是无意,如果山庄出事,我凌云发誓,推翻宋朝将是我的生平志愿,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远远见到孤岛,凌云只觉得心快要跳了出来,离码头尚余几十丈,凌云惊呼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山庄出事了。”当下,奋起全身力气,飘身上岸,而人化为淡淡虚烟,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在树木之中。
二女也是俏脸煞白,原来码头上的亭子已然倒入湖中,不再犹豫,也化着轻烟,跟着凌云追了进去。
凌云一边疾奔,并不住的祈祷,此刻,他全身绷紧,嘴唇发干,心也到“呯呯”的跳个不停。平时短短的路此刻在他心里似乎变得很长、很长……
绕过青山,豁然开朗,山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至此,凌云反而松了一口气。有打斗声表示自己来得正是时候。大喝道:“爷爷、娘,云儿回来了,你们支持住啊!”
闪身入庄,俊目欲裂,悲愤化为无尽杀机,杀气升腾,悲痛一叫,犹如巫山猿啼、杜鹃泣血,原来几位婆婆鲜血汨汨,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她们业已断气,然而眼中的恨意更点燃了凌云的怒火
他心骸若丧,悲愤道:“该死的,你们害了我的亲人,都得死,都得死。”话音未落,直奔后院。
远远的,只听一人**道:“老残废,你的女儿可真是美若天仙,啧啧,兄弟们从未见此尤物,等兄弟们享用过你的好女儿,再慢慢收拾你,兄弟们不用杀了他,要让他亲眼见他的女儿在兄弟们婉转承欢,这老残废武功倒也不弱,居然杀了我们几个兄弟。慢慢的玩死他,兄弟们,将他的女儿抬出来吧!让他看看我们的能力,看看他女儿的模样,嘿嘿……”
凌云恨不得生啖其肉,心里却害怕不止,生怕王语嫣受人侮辱,待到后院,只见段延庆披头散发的被七个人围着,正拼命的使出生平绝艺“一阳指”,身上已是鲜血淋漓,神智不清,看来已经战了很长时间。而那七人则东一剑西一刀的戏弄着。
凌云怒吼一声,“爷爷,云儿来助你了。”语未至,“六脉神剑”破指而出,剑势大开大阖,犹如风雨欲至,石破天惊,剑光有如匹练,去势迅快绝伦,七人听得身后剑气破空,心中大惊,各自用武器挡开,“叮叮铛铛”响个不停,火花四溅,七人被震得手臂发麻,一人看清来人雪发,心如冰冷,惊呼道:“邪……啊!”原来凌云得势不饶人,六剑俱出,打得此人面目俱非,六个血洞触目惊心,那人双手捂面,倒了下去。六人大惊,同时也看清了来人,群相耸动,神情戒备,然而凌云心忧王语嫣,势若疯狂。
六人正待解释,蓦见剑气如紫电,威若奔雷,大开大合,凌云连发五剑,双手齐挥,漫天剑气破空而击,六人闪躲不及,纷纷中剑倒地。
凌云见爷爷失去理智,出指点了他的**位,雨汐,素心恰好赶至,连忙接住倒下的段延庆。
二话不说,飘往“留香园”,尚未入院,只听得浪语不断,一时全身如冰,心不住下沉,悲愤欲绝,旧事重演,此次恐怕她再劫难逃了。
他愤恨之下失去理智,闪身而过,劈空击碎房门,触目之下,惊怒的喷出一口鲜血,只见玉体横陈,王语嫣浑身,绯红的肌肤汗水淋漓,一双玉手在自己身体上胡乱的抚摸,似乎失去了理智,娇喘息息,如泣如诉。
房中四人猛然惊起,如此佳人武功高强,若非她没有丝毫江湖经验,恐怕难以将她擒住,他们四人合力将王语嫣擒下,见山庄再无他人,欲火升腾,抱着王语嫣直奔“留香园”,将她的麻**制作,不但将玉女剥得一丝不留,并强硬的让她吞了药力强盛的春药,好使其自动投怀送抱,他们一边的出语挑逗,一边在商量谁来拔此头筹,这也是凌云入院后所听到的浪语,而王语嫣神智全失,只觉欲火焚身,难受至极,花溪密径春水潺潺,玉手不住的抓着妙处,此刻,她想到的只是发泄。

凌云悲痛欲绝,直疑她已经受辱,却忘了四个畜生身上尚着亵衣。“六脉神剑”再次出手,悲痛之下尤高平时,四人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被剑气洞穿而死。
解开王语嫣的**道,英雄泪不住的滴下,嘶声叫道:“娘,娘!云儿回来了,你的云儿回来了。你醒醒啊!不要吓唬我好吗?啊……”凌云倒在地上。
原来王语嫣一得自由,神智不清之下只想着发泄,不管不顾,一把将凌云撞倒,小嘴在凌云身上亲个不停。
凌云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再次点了她的**道。找了一条干净毯手将玉体盖住,大叫道:“素心,素心,你快来,娘中毒了,你倒是快来啊!”
素心闻声而至,见房中满是衣衫碎片,心头冰冷,待见四个尸体尤着衣服,心头一喜。高兴的叫道:“凌郎,娘没有被人侮辱,你看,这四个畜生还穿衣服。啊!凌郎,你受伤了?”
凌云听罢,机伶伶的打个冷颤,醒了过来,见一切果如素心所言,放下心来。抹了一把汗水,焦急的道:“我没事,幸好快了一步,不然娘恐怕已经,已经……”后果如何,不用说素心也知道,庆幸不止,直叫老天有灵,对凌云的直觉更加佩服。然而凌云的下一句话让她如入冰窟。
“素心,娘已经被这些畜生下了春药,你想想法子才是。我让雨汐进来帮忙,你先抱娘去‘素心斋’。”凌云沉重的望着素心,咬牙切齿说,言罢,将怀里的王语嫣递给素心,快步而去。
雨汐将段延庆扶着坐在地上,焦急不安,不知房中出了何事,然而她又不敢离去,生怕还有敌人,如果段延庆再次负伤,自己真的不用活了。见凌云沉重、愤怒的走出来,急声问道:“云郎,爷爷只是气急攻心,外伤虽重,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娘,娘怎么样了?”她不敢往下想,生怕真如自己的所担心那般。
凌云道:“雨汐,娘没事,还好我们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他不敢再说,不过一双俊目充满血丝,杀气将雨汐都震退了几步,可见其恨到了极点。他续道:“只不过被那些畜生下了春药,你快去‘素心斋’帮忙,爷爷交给我好了,真的一切如我所料,山庄的阵法根本没有开启,哼!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语下愤然。
雨汐安慰道:“云郎,不用生气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我们赶得及时,我去帮心姐了,心姐医术高明,相信没有什么毒药难得住她的。”
“唉!一切只有看素心的了,对了,雨汐,你多准备一些冷水,也许用得上,让娘多喝清水,不然烧坏神智那就完了。”凌云突然想起,《天龙八部》中木婉清中春药时,好像金大侠在书上写过让木婉清喝清水解毒的,不禁咐附起来。雨汐点头,飘身而去。
“金大侠,希望真如你说的那样,喝水就能解毒。”凌云感叹一会儿,将段延庆扶起,为其把脉,放下心来,果然一如雨汐所言,并无大碍。当下输入内力,疏理混乱的经脉,味了几粒灵药,想了一会,抱起他走向‘素心斋’。
“素心斋”虽然只是书斋,然而也有两间小小的卧室,小时候凌云、千寻各据一室,读书累了倦了用来休息。
临近“素心斋”,里间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玉人呻吟不断,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凌云听到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让他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心下突然一颤,暗骂自己一声,快步离去,她在他的心中是冰清玉洁的女神,世上没有任何都配得了这不食人烟火的玉女。
抱着段延庆回他的“浩然居”,想了一下,快速出门,将院落里的阵法全然开启。忐忑的离开后院,往日热闹的曼陀山庄一片死寂,几位婆婆躺在血泊里,风,吹散她们银发,苍凉无比,凌云“卟通”的跪在地下,心痛如刀割一般,她们都是他的亲人,想到她们的慈祥她们对自己的百般宠爱,眼泪扑簌簌的流个不停。恨声道:“婆婆,你们一路走好;元凶已经被云儿斩杀,然而赵估这个幕后主使却逍遥在京城,婆婆,你们放心,云儿在此发誓,一定为你们讨一个公道。”说罢,从腰间缓缓抽出逍遥神剑,割破手腕,任鲜血不住流下,一切他都没有感觉,泪,渐渐止了,而恨意却不住积淀,沉声道:“赵估啊,赵估,我还想帮你成就一番霸业,既然你先惹了我,杀了我的亲人,可别怪我无义。赵估,我凌云以血发誓,此生与你誓不两立,婆婆,走好,云儿不会让你们含恨而逝,总有一日,云儿会让他们一一下地狱来跪求你们的原谅。”
……
风,肃杀,无树落叶承载不住这份压抑,纷纷飘落。凌云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血,轻轻依付在这片土地,不知何时,雨汐泪流满面,站在凌云身后,朦胧里见凌云面色苍白,嘴辱破他咬破,鲜血轻轻滴落在他雪白的衣衫上,惊叫一声,跑了过来,爱怜的擦去凌云嘴角的血,出手如电,为凌云止住手腕不住流趟的鲜血,深深的伤印让她触目惊心,然而她知道,他心里的伤远远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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