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单枪定浮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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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一蹬岸。一催旋风驹如电闪雷鸣一般化做一条白线马上就超越了王硕的先锋部队。旋风驹跳过一道道鹿角,战壕。等到敌人查觉再去察看时只能发现后边有一个白点正在迅速消失。
很快,天龙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城池。城墙高垒,吊桥高悬,城门紧闭。
“驾~!”天龙一声暴喝。旋风驹奔出了速度的神话!一道光影冲到了城门前。天龙早已将天光双龙枪摘到手中。当旋风驹还有一丈距离就冲进护城河时,天龙猛的一提气,双脚狠蹬蹦蹬绳,化做一颗流行腾身飞起冲向吊桥。旋风驹当然不会因为没有刹住脚而掉进护城河里,否则它就不配做天龙的座骑。即使速度已经如同离弦之箭,与护城河的距离也只有咫尺之遥。
天龙凭借高超的轻功和旋风驹无以伦比的速度,腾身于两丈多高的半空中。天光双龙枪在天龙手中一抖。玄天索化作一条乌龙应声而出。天光双龙枪长一丈二,玄天索总长一丈六。天龙手握枪尾,将双龙枪抖的笔直。
“剁!”的一声,枪头钉在了吊桥顶端的木板上。天龙将双龙枪往怀里一带。这股力量不但将枪头从吊桥上拔了出来,天龙还借着这股力量的反作用力又腾起一丈多高。
天龙飞到吊桥之上,天光双龙枪使出一招“双龙出水”左右开弓挑断了两条儿臂般粗细的缆绳。
天龙脚尖一点正在下落的吊桥又是飞起一丈多高。天光双龙枪又一次化作了一条笔直的银龙。枪尖如同刺进烂泥一般钉在了坚硬的城墙垛子上。
再借这股力量飞起时,天龙看见了一张张吃惊非小的面孔。天龙直飞过敌军的头顶,此时面对敌军天龙是不会客气了,二话不说先是一招“飞龙盖天”,七八个敌军身上溅起了一朵朵灿烂的血花,天旋地转的倒在了地上。
天龙抖开双龙枪,如虎入羊群一般冲上城头。城头的守城军兵还没有回过味来,就已经被锋利无比的天光双龙枪刺伤倒地,痛苦的呻吟。
天龙闪电般冲到了内城墙,这时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吊桥已经落了下去。天龙也毫不迟疑的腾身跳下内城墙。
天龙头朝下脚朝上急速向城下落去,七八丈高的城墙就这样自由落体的急速下落。任何人都会认为天龙是在自杀。天龙的脸上还是那么的镇定自若,充分的自信勾勒出他嘴角的一抹微笑。
先着地的当然不会是天龙的脑袋,而是天光双龙枪。天光双龙枪的整个枪尖没入了坚硬的青石板内,随着天龙下降力量的强压。天光双龙枪的枪杆已经弯曲成了一柄强弓,将天龙整个的下降之力化做了弹性势力。
天龙在天光双龙枪上只停顿了不到千分之一秒,就被天光双龙枪上所储存的巨大弹性势能射向了城门。天龙如同射出的弓箭一般迅速,一道电光山过就射到了城门。
就在天龙脑袋马上要撞在城门上的千钧一发的一刹那,天龙猛的一提丹田气,腰眼一用力使出了一招“天河倒泻”。天光双龙枪花成了一道半月,电光火石间切断了城门上的三道门阀。天龙借着天河倒泻的这股余势。在空中一个跟斗,使得双脚蹬在了城门上。天龙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双推之上,一声暴喝,势如炮发。
天龙在蹬开城门的一刹那,也借这股反弹之里射进了城内。在城道上形成了两条白线。
“报!将军,有敌兵来袭。”
“在哪?”骑在飞驰的黄骠马上,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前方的耿宾入梦方醒。耿宾的心里一直在默念:“老天保佑,那个人可千万别是天龙呀!……”
这时只听孟令晨一声大喝:“左翼全军向左转,弓箭手向前进。预备—射!”
一只本来还看着模糊的骑兵眨眼间冲到了左翼清军面前,前方敌军那狰狞的面孔已经清晰可见。几蓬箭雨过后,除了只是让一部分骑兵落于马下。并没有阻止得了敌军骑兵那猛烈的冲锋速度和那猛虎下山般的气势。如果真的让这只骑兵杀进清军左翼那将给清军造成毁灭性的杀伤。敌军借着战马的奔跑速度所形成的冲击力斩杀清军时就会如同削瓜切菜。
耿宾一声大吼:“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只骑兵冲过来,左翼所有骑兵跟我冲!”耿宾一声令下左翼骑兵人人奋勇,个个争先的奋勇冲向敌军骑兵。
孟令晨道:“弓箭手掩护住骑兵,全军阵行集合扎牢,谁也不许乱,阵前布好拌马索……架!”孟令晨布置好左翼步兵,马上就纵马冲向前阵。两柄小花枪舞做两个银盘冲向了敌军马阵。
清军对面,马蹄狂奔,大地震颤。冲锋的敌军骑士发出摄人的呼啸向清军猛冲过来。上千敌军的铁骑纵马驰骋铁蹄践踏的大地轰然震响,身后腾起滚滚烟尘化作了一股滔天巨浪,以撼天动地之势拍向清军阵营。声势浩大处,另人震慑恐惧.
清军的战士们也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激起了身体内男儿的血性。随着耿宾的一声令下。清军阵营顿时沉雷滚动,喊杀震天。清军骑士人如虎马如龙,马赛蛟龙.
两军交锋,杀气暴起。刹那间,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啪!”的一声巨响。两军冲在最前面的几匹战马狠狠的撞在一起,方才还如龙似虎活蹦乱跳的雄健战马,伴随着瞬间的血肉冲撞声骨头碎裂声,两匹马颈相交轰然倒地。碎裂的胸骨白森森的支出了战马那健壮的胸膛。马口中喷出一股股血沫和那垂死的哀鸣,那跑起来如风似电的四肢只能在原地不停的抽搐着……
马上的骑士被巨大的惯性射向半空,要是撞到对方被射出的骑士。那半空中顿时就会腾起一团血雾。随之就会落下两具脑浆迸裂,骨断筋折的死尸。如果是射到敌军队伍中的骑兵也逃不出被敌军铁骑践踏或被敌军锋利的马刀砍杀的厄运。最幸运的也只不过是射向敌军阵营的躯体砸下一名敌军骑士,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
即使是一些骑术非常好的骑兵没有被那巨大的惯性射到半空。随着自己战马的倒地身亡他也失去了大部分战斗力。骑兵没有了战马在战马狂奔的战场上就会如同波涛巨浪中的一尾浮萍,很难逃脱敌方或是己方铁骑的践踏。在冲击的如此猛烈的两军阵上,敌我双方的每一名战士都杀红了双眼。血贯瞳仁的双目中只有敌人的马刀和鲜血。谁又能顾的上马下有没有自己落马的兄弟。即使及时发现了,那奔雷般的马势,还有后面滔天巨浪班的气势谁又能控制得了,阻止得住。骑兵也正是靠着战马奔跑起来的势力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后边冲上来的骑兵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们在自己的马下重伤身亡。同时也让马上的骑士们激起了胸中仇恨的怒火喷洒在敌军的阵营上。
其实这种马队的对冲肉搏并非全是这种横冲直撞,一命拼一命的杀法。恰恰相反这种对战大多没有一对一的厮杀。常常是双方骑士兵刃刚一交锋,二马就已经错蹬而过。同新的对手再刚刚交手一合,便再次错肩而过,将敌人交给后边猛冲上来的骑手。
想要发挥出马刀那犀利的攻击优势,就需要借助骑兵的臂力,腰力和战马的冲击力。尤其是那战马势不可挡的冲击力,灌注在马刀上往往会把敌人一刀两断,就连那一匹匹高大健壮的战马挨上了这一刀也逃脱不了被分尸的厄运。所以马队冲锋的肉搏战一刀一合就能定胜负。每名骑士所有的力量,全部的精力,浑身的气势都灌注在了这一刀之上。横七竖八的人尸马骸,惨不忍睹的断头残肢都在证明着那一刀的威力。
耿宾一直都冲在清军马队的最前方,两军刹一交锋三匹狂奔的战马载着三名面目狰狞嚎叫连连的骑士向耿宾扑来,大有同归于尽之势。耿宾一抖手,点铜枪急如电闪。敌军骑士还没来得及法出惨叫,就已经全部咽喉中枪,鲜血狂飙栽于马下。势如疯虎的三匹战马一旦失去主人顿时就成了茫茫之犬,漏网之鱼四散奔逃。一匹冲向耿宾来不及转头的战马也被耿宾一枪刺进马颈透背而出轰然倒地。
耿宾一马当先冲进敌阵,一杆点铜枪如同毒蛇吐信。忽焉在左,忽焉在右,纵横敌阵,往来窜梭。挑,刺,捅,扫枪势来去难寻痕迹。顷刻间将十余名敌兵挑于马下。
耿宾杀意正浓之际,忽听脑后金风虎虎。伴随着炸雷般的一声暴吼。一柄长一丈五,重达六十多斤的大扑刀借着狂奔的马势,以摧枯拉朽之势向耿宾的后背砍来。
耿宾并不慌张,嘴角还露出一丝坏坏的微笑。眼见锋利的刀锋就要将耿宾生生撕成两段。耿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脚猛的一蹬蹦蹬绳,与此同时把丝缰往怀中一带,黄骠马“刷!”的一打旋,耿宾原本站立的地方顿时变成了一片空白。这员敌将的刀势这一猛的劈出去说什么也收不住了,一刀狠狠的劈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一刀劈下之后再无法收回。巨大的一刀之势带着整个人从马脖子上滚了下来。摔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这员方才还势在必得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摔在地上刀也扔了,盔也飞了,甲也散了。
耿宾见了这么好诛杀敌将的机会怎肯放过?催马舞枪就要冲过来解果此将的性命。但此时耿宾的身后又剐起了一股旋风。十几匹敌军战马向耿宾疯狂的疾驰而来,那一柄柄借足马势摧枯拉朽的千钧一刀闪烁着摄人的光芒。耿宾还怎敢怠慢,将黄骠马往回一圈,点铜枪上下翻飞眨眼间接下了那十几柄势如奔雷的刀锋。最后两名骑兵那运足全身力量的千钧一刀还没等砍出就觉颈间一凉鲜血狂喷,眼前一黑四肢无力的栽于马下。耿宾接下这十几刀也不好受,被巨大的刀力振的从虎口一直麻到膀子根。

耿宾再回马来杀那员敌将时。这员敌将已经捡刀上马冲耿宾奔来。这员将可够惨的了,头盔已经干脆找不到了,这一下又被摔的劈头散发象个疯子。脸上被蹭掉好大一块皮,伤口都被混着鲜血的泥沙给糊住了。不过鲜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渗着,一直淌进脖子里。身上的甲叶也都被摔的七扭八歪,沾着一层厚厚的泥土好不狼狈。
耿宾与这员敌将马打对头。耿宾一笑道:“这位将军真是高人呀!一见面就给我使出如此高难的招数。难不成狗啃屎这一招在两军阵上能有奇效不成?”
敌将被耿宾气的满脸通红须眉皆乍用大刀一指耿宾的鼻子道:“小子,今天老子非把你碎尸万断不可。拿命来!”
耿宾笑呵呵用点铜枪轻轻一拨敌将的大刀道:“开个玩笑而已,这位兄台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气大伤身呀!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呀?”
敌将一声轻蔑的冷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万年是……呀!小子你——”耿宾的点铜枪一直在轻轻的拨着张万年的大刀。当大刀缓缓离开二人中间时,耿宾突然发力,点铜枪化作一道电闪刺向张万年的心窝。
张万年一时遂不及防,眼见点铜枪马上就要结果自己的性命顿时怒不可截。大吼一声:“小子你卑鄙。老子跟你拼了。杀……”这位也真是玩了命了,大刀非但没有回防。反而抡动起来挂定风声照耿宾头顶便劈。
耿宾这一枪要是给他扎上了,必定来不及抽枪回防他这一刀。到头来必定会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耿宾也不敢小瞧张万年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这招看似鲁莽粗野,但耿宾如果不在最后时刻及时抽刀回防。虽然张万年必死无疑,可耿宾也难逃脱脑浆迸裂的厄运。不失为一招围魏救赵的计策。
耿宾这一回枪招架顿时被张万年后发先制,抢夺了先机。落在了下风。二人马打盘旋就战在一处。
张万年不但势如疯虎勇猛无比,而且刀马纯熟力大刀沉。耿宾虽然枪术要高明张万年许多,但马术却逊了一稠。战在一处时马的动转不能得心应手,让张万年占了不少便宜。厚此薄彼,耿宾想要在一时半会赢了张万年还真不容易。况且张万年一到关键时刻还有围魏救赵同归于尽的绝招护体,耿宾还真拿他没辙。
而此时孟令晨也已经与一员敌将战在一处。孟令晨两柄小花枪辟链般的攻击完全压制住了对方的攻势。稳稳站住了上风。敌将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战马连连倒退,眼见就要败了。
随着敌我双方两股骑兵卷起的两股滔天巨浪激烈的拍在一起后。巨大的冲击力碰撞出一朵朵绚烂的血花,卷起一**残骸断肢。随着两军冲击势头的翻涌,战场上,两军的骑兵也迅速混战在了一处。两军马队冲击的肉搏战一变成混战,就宣告了左翼骑兵的作战胜利。
虽然战场上的喊杀声还在此起彼伏,可是这一混战起来,战马就失去了冲击的距离同时失去的还有冲击的速度和力量。双方的战马已经无法再掀起那气势如宏的冲击浪花了。因为清军全是坐船来到浮鹰岛的,战船运送战马是比较困难的,所以这支三千人的左翼军队只配备了一百多骑兵。大多数骑兵也都配备给了先锋部队进行冲击。而敌军这突袭来的五百军兵可清一色全是骑兵。耿宾率领这支一百人的骑兵挡住了敌军五百人的战马冲击波已经很难得了。只要把敌军骑兵的冲击力挡下来,马上就大大降低了这支骑兵军队对清军的威胁。只要骑兵一失去冲势及时高出步兵一大节,清军的步兵也敢冲上来与敌军骑兵交战。清军一千多刀斧手往上一冲对敌军渐渐形成了包围之势。
敌军也着实祸不单行,正在敌我双方的战争正酣之时,又是一股巨大冲击力所形成的滔天巨浪狠狠的拍向了战场。那冲击而来的气势以摧枯拉朽之势撞向了敌军阵营,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在敌军阵营上撕开了一条大口子。杀的敌军血肉横飞。
这柄尖刀的刀尖是一匹威风凛凛的大黑马,马上一员大将头戴乌金盔,体挂乌金甲,身穿皂罗袍。掌中一对黝黑瓒亮的擂鼓翁金锤挂定呼呼金风肆无忌惮的在万马军中横冲直撞,胆敢拦他的敌军碰上这对大锤就是骨断筋折,挨上就是血肉横飞。这员大将哇哇暴叫,气概山河所过之处敌军无不闻风丧胆,纷纷避让唯恐不及。真好似虎如羊群一般,又如入无人之境。大黑马往前一冲就是一条血胡同,勇不可挡。这员盖世无双的猛将不是李雨家还能有谁?
李雨家冲进乱军之中一眼就看见与敌将奋战的耿宾了。李雨家是个热心肠催马抡锤剐起一道旋风就冲过来了。他可不管你乱军之中有没有冲击的距离,就是没路你也的给我让出一条路来。李雨家眨眼间就冲到了二人近前,李雨家在狂奔的乌锥豹上一声暴喝,一锤照着张万年的后背就拍下来了。李雨家的这对擂鼓翁金锤每柄二百斤,舞动起来一两灌一斤就整整有两千多斤的力量,再加上那迅猛的战马之势足有万斤之力。又有谁能挡得住如此巨大的锋芒?
锤还没到,那呼呼的金风就已经将张万年连人带马全都笼罩其中,那刺骨的疾风让张万年心惊胆战,张万年玩了命的一个大哈腰。擂鼓翁金锤贴着他的后背就扫了过去。这一锤所带动的金风让张万年身上原本就七扭八歪的甲叶子一瞬间全都站了起来,战袍也被吹的猎猎作响。把张万年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
乌锥豹还在以急快的速度向前冲击着。李雨家这一下冲的太猛,一时收势不住。擂鼓翁金锤的余势未消直奔耿宾砸来。耿宾一声苦笑。耿宾也不敢怠慢赶紧用点铜枪使了一招“顺水推舟”用巧力将巨大的锤势引到了一边。及时如此枪锤之间也擦出了一大蓬火花,黄骠马被振的退后好几步,耿宾的双臂也被振的麻木不堪。
耿宾气道:“大哥你悠着点,我要是被你这么一锤砸死,我还不得怨出大天来呀?”
李雨家呵呵笑道:“不好意思,一时收不住了。不过小哥手底下还是有准头的,早就算定你小子有本事化开这一锤了。行了,来来来。就当给你赔罪。看我怎么把这小子打成……呀!这小子怎么跑了,没种!”
张万年和耿宾大战时敢使出同归于尽的玩命招式,看似是一名勇猛无比,悍不畏死的猛将。但是天下人又有哪个是真的不怕死呢?正是他知道谁都怕死,他才会对耿宾使出围魏救赵的计策。李雨家那一锤的威力让张万年好似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他也知道自己的什么计策在这位凶神恶煞面前也不好使,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他是人,他也怕死。当真正的死亡来临时他也只能使出那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
张万年也不愧是一员将才,自己边跑还边指挥自己的军队撤退。马四条腿跑起来的速度本来就比人两条腿跑起来的速度快,所以说逃跑也就成了骑兵的强项。时不时就有三三两两的敌军骑兵从战场上撤出,随着张万年向东逃跑,逃跑的过程中也在迅速的集合着队伍。看样子这队骑兵已经不足来时的一半人马。
与孟令晨交战的那员敌将一听要撤退,马上如临大赦。抽枪拨马就想走。就听孟令晨一声大吼“哪里逃!”左手的小花枪狠狠的崩开了敌将需晃的那一枪,右手的小花枪瞬间化作一道利闪刺入了敌将的咽喉。这员敌将就觉得脖子上一凉,呼吸一窒。紧接着就听到了自己脖骨碎裂的声音,小花枪枪尖透体而出。由于孟令晨这一下用力过猛整个枪杆也随即刺如,一直延伸到孟令晨持枪的右手。孟令晨的右拳也顺势打在了敌将的脖子上。“啪!”的一声脆响这员敌将被狠狠的灌到了马下。眼见活不成了。
孟令晨这一斩杀敌将,清军顿时士气大振。耿宾此时也已经杀红了双眼,把点铜枪王空中一举大喝道:“兄弟们,给我……”
“等等!”李雨家拦住道:“耿兄,穷寇末追。他们马快,咱们骑兵又少,追上去肯定吃亏。再说现在也不能再追了,你快快集合左翼人马往前冲护住王硕他们。让先锋部队冲的越快越好。要是这只骑兵再敢杀回来,就交给我们后队了。”
耿宾望了望前方道:“难不成……真的是他?”
李雨家道:“操除了这个爹还能有谁这么猛。真他妈男人,就是没长脑子。啥也别说了,赶紧的吧。晚了就出事了。我也得带人马撤了。”
耿宾点头道:“好!多谢李兄了。兄弟们集合人马,咱们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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