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杀人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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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是个倒班工人,没有太多写作时间,而这个小说更是现写现传,没一点存稿,不过我会尽全力写完,写全,坚决不练葵花宝典!
还有就是看书的兄弟姐妹们多多写书评,提意见,先行谢过!)
庞莫云打的兴起,发招越来越自然流畅,而林冲和陆琉璃两人在打斗中却只觉内力真气丝丝外泄,说不出的古怪难受,心知今天遇到的刺客是武道中的顶极高手,只怕两人联手也没有胜算,当下使了个眼色,双双向后跃去,陆琉璃同时大喝一声“放箭”,血红色的倒刺护臂火盾像闪电般,分别朝庞莫云面门和胸口射至,杀气腾腾的带起两道红色轨迹,威猛之极,且诡异非常,气劲更紧罩着对手,教庞莫云不论反击或逃走,都要先硬拚一招林冲则是丈二红枪微微颤动,发出丝丝寒冰枪气,把庞莫云退路完全封死,与此同时漫天箭雨如飞蝗般射来。
换了是以前的庞莫云,这一刻必是和上次巨石阵前一样,只能使出太极圆劲来化解这扑天盖地的箭雨,而上次才百余名骑射手,几轮连射就差点要了庞莫云的小命,这次却是成千上万,实力相差何止天壤,纵使未必立即被乱箭射杀,也终究难逃力竭而亡的命运。幸好他学到前无古人的‘鱼之乐功’,真气从后天转至先天,不假外物的在体内循环不息,而经刚才一役则让他悟透了先天真气的真谛,体内真气一阴一阳、一正一反,循环往复,无边无际,形成了一个圆满的太极,武功上跨出了无可此拟的一步 这时见火盾飞来,庞莫云游鱼般左右一晃,凌波微步自然踏出,倏地变成一道全无实质的虚影,完全让对方把握不到他的位置。随后双手一拔一引,火盾护臂便在庞莫云前面按太极轨迹转动起来,形成一个大大的盾,把正面来的箭全部挡住,而举手投足带动的旋风真气,则在此时一震散去,化成数百道小旋风,如风刃一般收缴着围成大圈的禁卫军射来的箭失,并四下流窜,旋风过处,禁卫军非死即伤,倒地之人身上或插满了长箭、或镶嵌一身石块瓦砾。 “啊~~啊”之声惨叫不绝,一时间隆佑宫左近被旋风刮得飞砂走石,连同箭失在空中旋转肆虐着人群,状如阿鼻地狱。禁卫军也终于在此时破了几个出口,庞莫云见林冲和陆琉璃忙于止息旋风,以减少禁卫军伤亡,心中没想到这太极旋风竟有这么大威力,也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杀伤这么多人,一时精神恍惚,无心再战,便瞧了一个空档,以火盾护臂开道,纵身逃去。
回到客栈,东方以微露鱼肚白。庞莫云连衣服也无力脱掉,一头倒在床上,难受之极,差点要痛哭一场,心中更是烦闷非常,难过得要命,虽然自己曾立誓要杀了慕容老贼,可是自从来到这宋朝,却连小鸡都没杀过一个呢!前世虽然见惯了生死,可那些必竟是面对的天灾,将死之人,手术台上多努力一分,便会多一个机会挽救生命,想到自己一个济世救人的医生,没想到今夜自已却会杀了人,亲手杀人的感觉真是不舒服到了极点,一时之间,心境起落难以平复。没想到自己今天一夜之间就杀了那么多人,回想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唉!难道这就是江湖,可是和自己想要的怎么不太一样呢?庞莫云一会想到死去了的那些禁卫军的惨像,不禁一阵难受;一会又想到自己和那个黑衣女子的绮逦时光,却是忍不住的一阵甜蜜;最后又想到害自已的那个黑衣老者,他到底会是谁呢?还有刘妃口中说的“为了我们鲜卑慕容氏光复故国”,心中一突,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的推测,那个黑衣老者不会就是慕容博吧?可是那个刘妃怎么会是慕容家的人呢,这样胡思乱想,却再也睡之不着。见天色微白,索性换过衣服起来打坐,体会刚才领悟的先天真气。庞莫云自从修习北溟神功以来,还从未进行过内视,前半夜与那黑衣女子欢好之后,曾有种错觉周身大**似与天上繁星相应,只是当时心境处在大欢喜之态,心神全在那余韵的快感之中,不曾细细体会,这时心神沉入体内,只觉全身大**,无一处不是太极之像,每一**皆自成体系,自行循环不息,太极旋转之像,有如实质,颜色粉红,中心之处如晶似水,外圆则类似雾状,朦胧天成,法出自然,像极了宇宙中的小星系,而丹田则像这宇宙中心一样,微微转动就牵动这无数“星系”运转不息,心神不禁为自已内在而迷醉不已,隐隐觉的那周身**位的小太极中心之处有一种无形的能量与丹田之中的大太极像相联系呼吸,心中一动,运起北溟神功,只觉太极之像旋转加速,周身大**吸力突现,似要吸尽周围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而周身大**上的小太极图像,中心之处与丹田之间也隐隐现出粉色连线,虽然极淡,却是直接相通,再也不像以往要路经许多经脉才能到达丹田,心中不由大喜,想到这样一来自己吸别人内力岂不是再也不用担心经脉承受不了而破裂,也不会出现异种真气冻僵或灼伤自己身体的情况了,只要自已丹田之内力犹之北冥,则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庞莫云思及妙处,只觉自身不假外物,也能逍遥于世,真正应了逍遥派之称,不禁面呈微笑,沉浸在这无上欢乐的内在之中,修为精进,不在话下。也不知过了多久,庞莫云睁开双眼,却见司空玉正在自己房内,萧声若有若无,如泣如诉,思思切切,却是诗经里的《蒹葭•秦风》,庞莫云只觉这萧声似在自已耳边轻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一时之间,沉浸在萧声无限情意之中,竟忘了想司空玉怎么会在自己房内,而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已竟也全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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