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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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叫医生吧!我这样碰疼吗?”
“疼~~医生男的女的?”
“干嘛?医生还分男女?这儿呢?疼不疼?”
“疼~~男的就算了,女的,看看就看看吧!”
“做梦!”
“阿!手下留情阿~~依依,你不想用了?”
“我让人叫他来阿?是男的。”
“不要!男的坚决不要!你让我怎么和人说?说被你咬的?不要!”
“那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给你找女的阿?要不打电话,咨询一下。
这样揉疼吗?”
“好了点~别停~~怎么咨询?”
“就问男人的那里要是被人踹了该怎么处理。疼吗?”
“那里被人踹了?有你这么蠢的吗?还不如说被驴踢了呢!人要问你为啥被踢呢?哎~~手下留情阿。不温柔不让你摸了。”
“你才驴呢?哎你到底疼不疼阿?我这不是在摸,是在给你疗伤,你想什么呢?”
“给我疗伤和摸我的目的还不都一样?阿~~”
“揉这里是不是好点?这样疼吗?”
“疼~~别停~~”
“对了!上浴室用热水敷一敷看看怎么样?”
“热敷?你听谁说的?打架受伤,我记得小时候我妈都是往我肿的地方敷冰袋。热敷?没听说过阿。”
“那是肌肉受伤用冰镇,这儿你也用冰?正好一冷冻,嘎呗,两段了!笨蛋!上没上过学,读没读过书阿!”
“我咋老觉得你想谋杀亲夫呢~~就用你的手,冷热正好,手要累了,就换我更喜欢的,只要有反应,就没事了。”
“还是问问医生吧。万一有事。”
“咋说?”
“你怕羞就说我。反正杰姆也不是外人。”
“打住!你要告诉一个你认识的男人,说你那里怎么怎么了?”
“对阿!要不说你?”
“不行!”
“为什么?”
“什么都不为!就是不行!你还怕别的男人对你不浮想联翩吗?我没事!不疼了!”
“刘红军,你的占有欲可真是和疯子有的拼阿!将来被你爱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柳红依你可真有胆阿!我都成伤残人士了,你还敢绕回来?是不是还想让我走阿?”刘红军的魔爪又开始在柳红依的脖子上挠痒痒。
“我没有!我没有!不敢了!不敢了!红军你最好再也不能用了,这样你一辈子就是我的了!”
“我咋能向您提供一次品呢?再说宝贝儿~~那你还不得饥渴死~~
阿~~~~~~~~~~~~~~~~~~~~~~~~~~~”划破整个苏格兰夜空的一声悲鸣!
如果刚才刘红军还认为自己有那么百分之几的康复可能的话,这会儿他坚信,那个他认为最爱他的人,已经亲手将他变成了中国历史上的最后一个太监了。
“红军~~真的不要问医生吗?”
“不要!你搂着我睡一觉就好了,睡觉!”
“可是万一血管断了呢?”
“那儿是海绵,哪有血管。你试试决海绵,看能决断吗?困死了,睡觉!”
“真只是海绵吗?”
“行了!贴着我~快睡觉!明天一早活蹦乱跳地等着你!贴着我胸~”
“红军~~这几天,我一直睡不踏实,我先睡了,不管你了,你要是疼得厉害叫我阿~~”柳红依还没说完,就把鼻嘴紧贴在刘红军的胸上睡着了。
依依~~我何尝不是。有你真好~~刘红军梦里疼得在笑。
苏格兰美丽的清晨……在俩人的呼呼大睡中过去了,家里人吃过了午饭,
“要叫少爷起来吗?”
“不用!让他多睡会儿。回来这两天,一直都没怎么见他睡觉,连时差也没见他倒。”
“刘先生已经起来了,屋里没人。”
“刘先生是不是一夜都没回来阿?昨晚去看就没人。问了少爷,说不用管。三更半夜那声惨叫,不会是真被狼吃了吧?”

“谁被狼吃了?”
“阿!少爷!您起来了。”
“阿!刘先生早!”
“快开饭!快开饭!”居然是客人的刘先生在叫,真把这儿当丈母娘家了。
俩人面对面坐在了长长的餐桌边,华丽厚重的桌布上布满了各式的餐具。佣人开始上菜。
“红军~还疼不疼了?刚才起来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看看?”
“快饿死了!逮饭还来不及呢!不疼了!依依,又不是兔子,你跟他们说阿,别老上这些野草阿,来点大米饭,红烧肉什么的。”
“哈哈~~他们都听得懂,你可以直接和他们说。不用按顺序上了,你们没看见客人饿得快失去理智了?今天有米饭吗?再把下饭的鱼和汤先端上来吧。”
刘红军做梦都没想到,在柳红依苏格兰的家,还能喝到这么美味的冬瓜汤,
“小柳,这顿饭吃的相当有祖国的味道阿~~”刘红军还在扫桌面。
“老刘你吃饱了?”柳红依从一开始除了吃了点开胃的生菜后,几乎一直都在喝白开水。他盯着正在狼吞虎咽的人。刘红军穿着他的一件黑衬衫,两人身高其实差不多,但刘红军的骨架比他大,所以就把他穿得松松垮垮的衣服称起来了。宽宽的肩膀,把衣服拉出了两道线,柳红依突然觉得自己的小情既纯朴,又天真可爱,还……好性感。
“红军要酒吗?苏格兰最棒的威士忌”
“我都饱了你才说。想跟哥拼酒阿?今晚陪你阿?”
“哼~”柳红依什么都没说,看刘红军的眼神变得怪怪的,刘红军自从再见他,就没有见他穿过白颜色之外的颜色,白段子的长袖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给人的感觉那么飘逸。左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敞开的领口被扯得更大,雪白的脖子那么诱人,锁骨的曲线……右手一直托着一只高脚杯,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里面的白水,刘红军咕咚一声,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依依~干吗盯着我?”
“你脸上有冬瓜汤的粉丝~~”
“是吗?”刘红军用手一抹,啥都没抹到。纸巾也不用,那小孩子一样的动作,柳红依觉得自己一下就激动起来了,但他仍然神色不变地晃着杯子里的水,
“没擦到。你吃吧,吃完我帮你擦~~”如果从这句话和那怪眼神里再咂摸不出味儿来,那刘红军就白和柳红依滚了将近一年的床单了。
“我吃完了!”刘红军立刻放下手里的筷子,我要擦嘴,我要擦嘴!
“哼~~”柳红依被刘红军的“饥渴”样逗得轻声一笑,
“把脸伸过来~~”他拿起了手边的纸巾。刘红军看他拿纸巾,莫名地小失落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把脸伸过去了。
柳红依**离开椅子,俯身抬手,可落在刘红军嘴边的却是柳红依那软软的舌头。
他真的在用舌头在给刘红军擦嘴,而且擦得好慢!!
先是嘴边的大范围地区。这咱也不要冤枉人家,确实可以叫做擦嘴,只是用的手绢特殊了点。一圈又一圈,妈妈呀,不要了阿~,不要了阿~~干净得都反光了!紧接着是唇。这个范围有点模糊,但动作已经开始变味,除了用舌头擦外,他开始把上下唇裹进自己的嘴里,再时不时地用牙尖轻轻地咬两下。刘红军本来就是个疯子,柳红依发疯的时候他从来不带扫兴的,不添油加醋就已经不错了。他把眼睛闭上了。见到柳红依后,两人草棵里的一次根本就没有尽兴,况且一向是他家柳柳伺候他的,现在人都上门了哪有赶人出门的道理。顺其自然地接受吧!刘大公子这儿正闭眼想好好享受享受温情呢,柳红依突然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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