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81 离开了大烟就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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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辫子没了,咱们可不能成了反贼么!”刘良生狠狠的骂了一句,“可不给祖宗脸上摸黑么,老子几辈子都是吃朝廷饭的……”
“得了吧,如今世道变了,到底谁是官,谁是贼还难说的很呢,”旁边一个清兵低声道,“听说了没,长毛都快打到京师了,啧啧,这天下指不定还是谁的呢。”
“若是在一个月前,这长毛讲这话,人人都当他放屁,可如今,人家把福建给搅了个天翻地覆,哥几个,如今在福建,是他王懿德说话管用,还是这长毛头子说话管用?”另一清兵冷哼道,“王大人恐怕现在连福州府的兵都快要调不动了,更别提泉州那边的红钱会了,娘的,眼看这龙廷又得换人坐了。”
“你们知道个屁!”一个把总侧过身子低声骂道,“这长毛初到福建的时候,在浦城极力招揽那些个酸秀才,可是听说没有一个秀才愿意投奔他,都觉得他兵不过数千,哪里是福建数万官兵的对手。如今呢,听说自从打下屏南城后,去找这长毛讨官做的人就一个接一个了,此番连福宁府都给他拿了下来,只怕是天下震动,人人都得寻思条后路了。”
众兵一时默然,在绿营里混的久了,这锦上添花的事自然人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剃了辫子毕竟是公开与朝廷做对了,谁都不敢出这个头。
“各位弟兄,眼下本将军只不过拿下了福宁府,接下来还要去端了王懿德的老巢福州,将来还要拿下整个福建,整个广东,各位只要愿意跟着老子一起干,将来吃香的喝辣的,老子绝不亏待了各位。”那长毛头领朝傍边一名随从摆了摆手,只见那随从翻身下马,举起帅旗走到旁边的一块空地上。
那长毛头领指着那面帅旗大声道:“如果有谁想回乡,那便去旗下集中,你们各自回去,本将军绝不阻拦,不过老子要提醒你们,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你们回去了就能吃饱饭?何去何从,你们自己选吧!”
说完,缰绳一紧,跨下的战马长声嘶鸣,居然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了。只留下那个被剃掉了辫子的瘦小清兵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都排好,都排好……”长毛头子一走,包围在四周的太平军立刻围了上来,还有几十个人搬来了长条桌、椅,三十多个个头裹红巾的太平军拿着笔墨在椅子上坐下,看来是要给俘虏登记造册。
果然,等这些人坐定,立刻有太平军引导各队清军一个接一个的上前登记,不过奇怪的是,这些清兵全都被要求脱掉上衣,所有体格健壮,愿意留下从军的,全都被都领到了一边剪掉了辫子,问了几句特长,便发给一张或印着圆圈,或印着鸟兽的纸片,而不愿意留下的,则直接被带到了那面帅旗下,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每一个人都必须做出选择。
刘良生打定了主意,这长毛的脾性没有摸清楚,谁能保证那长毛头子说的是真话,万一自己傻呼呼的跑到那帅旗下面去了,说不定一转眼全给带到没人的地方抹了脖子,眼下自然是选择留下来最保险。
人都不傻,大部分的清兵都和刘良生做出了一相同的选择,只有不到一百人真的傻呼呼的跑到帅旗下等着遣返,也不知道是脑子烧了,还是太老实了。
走了一圈流程,刘良生领到了印着一匹马的纸片,也不知道这马代表着什么意思,而他同队的弟兄有的领到了兔子,有的领到了鱼,但更多的人领到的则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圆圈。
人人都在猜测这些符号代表着什么意思,有好事的还跑到围在四周的太平军士兵那里去打听,可这些太平军圣兵一个个铁青着脸,不但不回答,甚至还直接一脚把来人踢回去。
一直忙到傍晚才算结束,刘良生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人群里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对于他来说,今天才算是第一次与传说中的长毛兵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仔细看下来,确实比他的绿营弟兄要强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长毛兵都和围在四周的长毛兵是一样的装备,刘良生发现这些长毛兵全都一模一样的腰跨大刀,肩背鸟枪,全身上下除了胸前补子里的营号姓名不同外,几乎不有任何区别,从外观上看,甚至连鸟枪和大刀的款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些长毛兵个个都身体健壮,绝不是绿营那些鸦片烟鬼可以比的,刘良生甚至在想,两三个绿营兵都不一定是一个长毛兵的对手,就他营里的绿营同袍,至少有一半都得在拼命前吸上几口,说他们是官兵,无非是披着一身绿皮罢了。
此外,刘良生还发现这些长毛兵从站定开始,整个一下午几乎没有人说话,全都是直挺挺的叉着腰,站在外侧警戒,与之相比,被包围的清兵反而是闹哄哄的吵个不停。
“悍!”刘良生当兵世家出身,自然知道这中间的奥妙,难怪朝廷屡次调兵都拿这些反贼没有办法,如果在长江一带的长毛都是这个样子,那大清国恐怕真的是要完了。
大清国重视骑射,但汉人从大明朝时起就是重视火器的,从小听长辈说惯了明朝军户旧闻的刘良生自己也认为火器远远比骑射更有前途,但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普遍装备火器的明军却惨改给了骑马射箭的八旗兵,对此爷爷的回答是“天意”,刘良生也一直这么认为,直到洋鬼子大炮打到广州城的时个,刘良生才隐隐感到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砰砰砰……”没等刘良生多想,忽然传来一阵枪响,闹哄哄的绿营兵立刻便安静了下来,只见十几个长毛在东首举起一面旗帜,那旗上印着匹白马,正与刘良生手中纸片上的那匹马一模一样。
“领到马的都到这里来!”十几名长毛兵齐声大叫,“领到马的都到这边来……”
刘良生朝四下看了看,却见数百人缓缓挤出人群,犹豫着向旗下集中。
很快在几处空地上又竖起了印着各种图案的旗帜,大队的清兵纷纷按照自己手上的图案向旗下走去。
人人心里都提心调胆的,不知道长毛这是想干嘛,反而是安静了不少。
刘良生扫了几眼,发现印着圆圈的旗帜下人数最多,但都是些老弱病残,同队的那些大烟兵基本上都归到了那边,而白马旗下则都是精壮的汉子。
“哦,长毛是想挑选精兵!”刘良生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被长毛归到精锐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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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唐纳早早便带着他的船长朋友和十几个献城有功的清军将领等在福宁城外了。虽然龙首山清军炮台出了点变故,但赵博钧对于今天的献城还是比较满意的,免不了要安抚一下跟在麦克唐纳身后的十几名清将。尤其是新城初定,还得靠这些清将的帮助才能尽快的将福宁城内的情况摸清楚。
麦克唐纳也很清楚此刻赵博钧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只是强调了一下双方的协议内容,再次得到了赵博钧的保证之后,便笑嘻嘻的带着各位船长们回洋行了。
此刻赵博钧的心思都在如何尽快的接管福宁防务,如何尽快的恢复城内的秩序,毕竟福宁城将是他未来的基地,绝对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
当下便让降将带路,领着各营分赴各处接管,特别是城内的几个清廷府库,赵博钧早就打定主意要在福宁城内刮出点油水买枪买炮的,自然是特别的重视。
交待好之后,他便领着人想去福宁府衙安顿下来,顺便也看看这福宁城的规模如何,一直听说是大城,但到底繁荣到如何程度,那还是眼见为实。
福宁果然是沿海大城,城内商铺林立,酒肆茶馆随处可见,挑着红灯笼的妓院一条大街上都有好几家,在赵博钧看来,妓院这个行当最能反映一座城市的繁荣度,妓院越多,说明城内有钱人越多,老百姓身边的闲钱也越多,否则人人都吃不饱饭,哪有心思去玩这个?古人说饱食思淫欲,的确是相当精辟。
“这福宁城的妓馆倒是不少。”汪万菁忍不住笑了起来,“咱老家那块,一个县城也就一个,这里,嘿嘿,一条街上就不止这个数了。”
“都是穷人家的姑娘,谁有钱去做这皮肉生意。”丁风冷冷道。
按照太平天国的规定,妓女这个行业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但赵博钧却不这么认为,虽然不能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但也不能说这种存了几千年的行业就是伤天害理的。
中国自古便有风流才子俏佳人的故事,哪个朝代都不缺这种风流事,与其一股脑的彻底禁绝,不如用管理、控制的办法来疏导。除了逼娘为娼的恶行要严打外,其它的听其自便。
不过福宁城也有让赵博钧不满的东西,大街小巷都能看到虚掩了门的鸦片烟馆,赵博钧甚至还特地进去看了看,馆内除了一张接一张的板床外另无它物,每张板床的旁边都放着一个小几,散乱的放着烟具,可以想象,在太平军进城之前,每天有多少人在这种地方吞云吐雾,每天有多少户因为鸦片而家破人亡,堂堂中华居然被这一杆烟枪烧成了“东亚病夫”。
“一定要严格禁绝鸦片!”赵博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绝不能搞鸦片专卖之类的昏招,如果鸦片专卖真的是合理的,那么后世为什么没有一个国家推行这种办法?
无论是鸦片专卖,还是种植鸦片,以降低鸦片价格的办法来打击进口鸦片,或者是缩小鸦片的销售范围,这些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短视行为。
虽然在短期内自己可以通过这种办法来获取一定的利益,但在赵博钧看来,这是一种涸泽而渔的办法,老百姓手中的银子仍然会不断的外流,其结果就是区域内的银子越来越少,而银子与铜钱的兑换比率越来越高,引发物价越来越高,紧接着就是越来越严重的通货膨胀和严重的社会问题,这在历史书上都有明确结论的。

如果想把自己统治区域的经济推上正轨,就必须要解决白银外流这个大问题,就必须要将市场上的贵金属留在区域内,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实现商品交易的市场化,才有可能稳定物价,才有可能推动民族资本的发展,才有可能推动内部需求,才有可能逐步实现藏富于民的目标。
当然,这样一定会触及洋人在华的鸦片贸易利益,但赵博钧并不担心因此而造成与洋人的直接冲突,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太平天国就是严禁鸦片的,而且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太平军与洋人因为严禁鸦片而发生过直接冲突,更没有听说过列强因为太平军严禁鸦片而放弃交战中立。
事实上洋人之所以放弃交战中立,恰恰是因为满清政府彻底开放了海关的行为,给洋人在华的正当贸易带来了推动的结果。
赵博钧认为,鸦片战争的直接导火索虽然是因为林则徐禁烟,但根本原因却是在于中英两国长期的贸易逆差。
鸦片战争前,中国对外贸易的大宗商品主要是能够带来利润的瓷、茶、丝,这些东西能够从海外赚回大把的银子,但是能够给洋人带来好处的贸易却受到限制进口,也就是说,中国赚了世界的银子,却没有给世界赚到中国的银子。
鸦片战争后,满清开放了国内市场,列强对华贸易的种类迅速扩大,棉布、西药等大量进入中国,这都说明了鸦片绝对不是中西方贸易的核心与焦点。
如果自己能够努力拓展正当的海外贸易,全面开放控制区域内的市场,那么自己就不太可能与西方发生正面的冲突。
至于可能会因此而破坏小农经济的问题,赵博钧从来就不担心,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过要保护落后的生产力,真正应该做的是鼓励民间资本投入到工业生产,而不是怕小农经济瓦解所带来的阵痛,去拒绝进步。
虽然赵博钧决心在控制区域内严禁鸦片,但他仍然打算将福寿茶推广到海外去,在目前的国际贸易中,赵博钧一没有远洋船队,二没有可控制的强势产品,要想打破处于绝对不利地位的现状,除了这个被寄于厚望的福寿茶,他还真想不出别的办法。
“这件事情一定要严格执行,”赵博钧哼了一声道,“老子还就不信了,咱们中国人离开了大烟就活不了!传令下去,从今天起,任何在老子地盘上吸食洋烟的人,抓到一次就砍掉一根手指头,砍光十根手指,我看他拿什么去吸!”
“大人,洋烟极易上瘾,只怕砍光他手指也禁不住……”
赵博钧大怒:“这样了还要吸洋烟的留着干嘛,直接活埋了!”
“是,卑职回头就去通知周书理写布告。”丁风吓了一跳,他也讨厌大烟鬼,可没有想到赵博钧不但是讨厌,简直是恨之入骨,“那贬卖洋烟的人呢?是不是照此办理?”
“贬卖?”赵博钧想了想,贬鸦片的大多与洋人有勾结,目前还是不能全得罪了,便道,“都没人买了,自然也不会有人卖,贬卖的先放放,不过对他们收重税,想在老子地盘上卖洋烟,可以,一箱鸦片收白银十两的税,另外,谁举报吸洋烟的,那就把吸洋烟者的家产赏给他。”
在前头带路的降将一听,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回过道道:“大人……这个,这个洋烟不是好东西,不过一上瘾……这个一时半会也难戒,大人……大人是不是宽限宽限?”
赵博钧一愣,心想这清兵当中只怕吸食鸦片的不在少数,太严了只怕人心不稳,便道:“这个自然,百日为期,能戒掉的就不追究了。”心里却在盘算着等城内安定下来,娘的,老子先把你们这伙软骨头的大烟鬼宰了!
到了福宁府衙,赵博钧才知道为了投降,这些清军是花了大本钱的,整个衙门内外尸体不下两百具,除了少数穿着绿营服色,大多数都是知府的亲兵、仆役,甚至在内宅还有二十几具被拨光了的女尸,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这是……”赵博钧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早就听说了福宁知府因为拒绝献城被乱兵砍死,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清兵对知府的部将家眷也如此赶尽杀绝,毕竟都曾是吃官粮的,怎么如此歹毒。
那降将得意洋洋道:“大人,卑职等忠于报效天国,昨夜,卑职亲自领兵诛杀了满贼知府一家。”
赵博钧看了一眼这降将,搞了半天此人将这些尸体摆在这里是为了邀功请赏啊。
“很好,!你的忠心我一定上奏天王,厚加封赏。”赵博钧冷冷道。
“卑职!卑职!”那降将大喜,连忙跪倒在地,大声道,“奴才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大人的提拔之恩呐!”
赵博钧一阵恶心,心想你小子对老上级这般狠毒,哪天老子走了霉运,你小子指不定也要把老子满门杀光,提拔你?做梦吧,回头老子就得收拾了你,留你在身边,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你的大功,我是知道了,但这么一来,知府衙门我是不住了,这么多死人放这里,太晦气了!”赵博钧摆手道,“城内还有什么地方宽敞些的?本将军要设营办理军务了!”
“有!好叫大人放心,卑职早就安排妥了,”那降将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道,“往南过两条街,便是本城一个大户何财主家,啧啧,这何家的院子比知府衙门可要好多了,单是个花园就……有这么大,”降将张开双臂努力的画了个大圈,“这何财主听说大人要进城,主动贡献出来,供大人下榻。”
“哦?此人到有这等好心?”赵博钧怎么觉得福宁城的地主都比浦城、屏南的要明事理,当初自己在浦城的时候,那可是谁都不愿理睬的反贼,这大城里的人到底是见过世面。
事实上赵博钧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带着数千人到处流窜的“匪”,而是一个割据地方的势力了,更何况身家性命所系,这些地方上的有钱人自然要尽力巴结。
“这何财主把家给我了,他去哪住?”赵博钧好奇的问道。
“何家说了,大人能住他们的园子,是天大的福分,”那降将笑道,“他们自己搬去旧屋老宅就行。”
赵博钧笑了笑,转头对身后的牌刀手道:“这福宁的财主真大方,就不知道肯不肯把家产也一并贡献了。”
众牌刀手齐声大笑,丁风笑道:“只要大人下令,卑职这就带上弟兄去问问,卑职琢磨着,这何财主恐怕也是愿意的。”
赵博钧笑着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你便带我们去何家看看,若是能用,我自然也要感谢这位何财主的。”
众人往南走了没多远,果然便远远的看见一座大宅子,院墙都是一色的青砖砌成,透过院墙看去,院内绿树成林,四周夯实的黄泥地平整的如同水泥铺成,宅门两侧是一对活灵活显的石狮,黑漆的门柱与镶满铜钉的大门,果然是气派非凡,的确是一座少见的大户。
“这何财主是做什么的?这般有钱?”赵博钧问道。
“这个……不满大人,这何财主早年是跑船的,后来又跟着洋人做了几年烟土……”
“卖洋烟的?”赵博钧一愣。
“不过大人放心,这位何财主说了,从今往后,洗手不干,一心一意保我天朝万万年!”
赵博钧冷哼一声,难怪这何财主如此好心,原来他是知道自己进城后一定会找他的麻烦,干脆把家产全部贡献出来,无非是买个活命的机会罢了。不过此人当机立断,拿得起,放得下,倒也是个人物。
“嗯,只要他从今往后不再做这害人的勾当,本将军可以考虑不追究。”赵博钧想了想,人家好歹连家产都不要,自己又何必赶尽杀绝。
“那何财主可不是要感大恩了么!”降将笑了起来,忽然指着不远处一伙奔来的人群道,“大人,那可不就是何财主么来了么。”
赵博钧骑在马上看了一眼,只见跑在最前头的是一个健壮的黑脸汉子,身材魁梧,大约是四十多岁的样子,如果这便是何财主的话,那也想象中又白又胖的地主形象也差太多了。在他身后大大小小的跟着二、三十口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似乎一家子人全都到了。
“小民何健,拜见大人!”奔到近前,何健扑通一声跪在赵博钧的马前,在他身后的一家大小,纷纷跟着跪倒在地,动也不敢动。
赵博钧翻身下马,上扶起何健,上下打量了番,此刻离的近了,看得更加仔细,这何健哪里有一点点的福相,双手关节粗大,皮肤粗造,完全是一个饱经沧桑的样子,看来他这些家财也是白手起家拼来的。
PS:今天更个六、七千字,以示我还活着。以后更新的时间也不固定,我在琢磨着与其这样断断续续的更,是不是找一个写的更好的作者帮我续写?想听听大家的意思,如果大家觉得可以接受目前放慢更新速度,那我就继续写下去,如果接受不了,我就去联系下春锄大大,写太平天国的锄大成绩最好,应该会让本书有一个圆满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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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历史的误解——鸦片战争是为了鸦战:鸦片战争实质是贸易战争,是英国为向闭关锁国中的中国倾销工业品牟取商业利润而用武力强行迫使中国打开市场的战争,是英国由于中国闭关锁国的国策及小农经济占主导的封建经济体制影响下为了减少贸易中本国对华逆差而不得已为之的商品输出行为。
从《江宁条约》的签订内容上,也没有允许鸦片贸易合法化的条款,第一次鸦片战争后,鸦片仍然是一种明目张胆的走私行为。
真正的鸦片合法化,是在1858年英法等国强迫中国签订的《通商善后条约》中,规定鸦片以“洋药”名义进口,从此鸦片一直作为合法进口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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