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兄弟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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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医院,可以说是极尽奢华,在巨大的金钱暴力之下,医院的各项设施都非常健全,张锐与孙逸山风风火火地走进门诊处,在门诊大厅中,张锐贴上门诊柜台对里面看杂志的女护士抛了几个媚眼轻声说:“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女护士抬起头瞟了张锐两眼,脸庞微微泛红,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站起来转过身去说:“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就请到一边去,不要妨碍别人!”
张锐并没有走开而是靠在门诊柜台前,背对着女护士说:“呵呵,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叫……”
张锐还没有说完,就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瞬间消失在门诊大厅中,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孙逸山看着医院门诊楼大门不知所措,就在孙逸山转身问女护士岳义病房的时候,他感到背后有人将手伸向自己的耳朵,他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脸轻轻一偏,当对方的手擦着他的脸过来之后,他一把拉住对方的手一扭。
身后的人用拳头拍打他的背部,并发出惨叫声:“啊!你个混蛋,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非礼啊!”
听见身后女人的惨叫声,孙逸山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力气,直接扭过身子撰住对方的手腕,对方不是别人正是聂芊芊,被孙逸山扭着手腕泪水已经流出来,听到大叫的陈风赶过来,看见孙逸山对聂芊芊动手,二话不说就伸手要将聂芊芊从孙逸山手中抢过去。
可是无论陈风如何动作根本就摸不到聂芊芊,孙逸山和聂芊芊在门诊大厅中就好像跳舞似的,优雅地躲过陈风每一次横冲直撞,陈风被耍得团团转,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他改变策略,直接运起达摩拳就轰向孙逸山。
聂芊芊看见陈风拳头上闪着红光轰向孙逸山的腹部,她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对陈风大叫:“不要!”
可是为时已晚,陈风的拳头打在孙逸山腹部,他觉得就好像打在个面团上面,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力量瞬间就消失不见,然而紧接着他就感到一股与刚刚自己相同的力道,从孙逸山腹部传来,他慌张地想要把自己的拳头抽回来,可是怎么都动弹不了,最后在那股力道下整个人倒飞出去。
这个时候医院的保安已经赶来,看见陈风被如此狼狈打出来,保安们都不敢上前,而门诊柜台的女护士此刻拿起电话就准备报警,就在这个时候聂芊芊大叫一声:“都停下,这是个误会,死野人你给我滚出来!”
大家都愣住纷纷看向门诊大厅门外,只见张锐从门外慢慢走进来,向大家笑笑,又对孙逸山说:“嘿嘿,小孙,你是不是下手狠了点?虽然我不喜欢这女的,可是她毕竟是我一个女人之一,你总要给我三分面子吧?”
听完张锐的话孙逸山耸耸肩膀,笑着把聂芊芊手腕放开,张锐看见孙逸山松手,转身就想跑,可是还没有踏出步子,就被聂芊芊一手揪住耳朵,聂芊芊揪着他耳朵柔声细语地说:“你刚刚说什么?你不喜欢我?哦,那你喜欢的是谁呢?”
张锐站直身体,用手扶着聂芊芊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腕,很正气地说:“我这一辈子不知道还会喜欢多少女人,不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谁是我最喜欢的!”
看着张锐那英气勃发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起当年的“阿飞”可是就在张锐还沉静在那种感觉中时,聂芊芊手上微微用力,张锐马上蔫下来,弯着腰手扶着聂芊芊的手腕着,求助地看向不远处的孙逸山,孙逸山则仿佛没看见似的,走到陈风身边将他扶起,拿出颗药丸直接塞进他嘴里。
张锐哀求着看着孙逸山,跟着聂芊芊的动作向后面住院楼走去,大厅中的其他人则嬉笑着散去,孙逸山扶起调理好的陈风,跟着聂芊芊后面走出门诊大厅,路上张锐小声对孙逸山说:“小孙,咱们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怎么逃脱这‘驯夫擒拿手’,我回去给你三两‘玉龙雪球’?”
孙逸山好像没听见似的看向医院远处的风景,张锐看着孙逸山的表情暗叹一声说:“一斤?”
陈风看着眼前两个人,心中很疑惑却被孙逸山突然拍拍背说:“刚刚没有伤到你的内脏吧?还有你的达摩拳看起来很正宗啊?”

陈风挺挺自己的腰板,又挥舞几下拳头笑着说:“没关系,你刚刚那个药丸给我感觉不错啊,好像一下子把我以前练功积累下来的内伤也给治好了呢!”
张锐见孙逸山不搭自己的呛,忍无可忍咬咬牙对孙逸山说:“这样吧,我从预定份额中给你单独加两斤怎么样?这可不少了?玉龙雪球啊!”
陈风很奇怪看着这两人在这里讨价还价,他听着“玉龙雪球”名字很耳熟,但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而孙逸山伸出手去,正反翻一下说:“十斤!”
“啊?”张锐一听激动地想要对孙逸山动手,可是刚刚一动耳朵就传来疼痛感他又低下身子说,“哎呦,你,你,小孙,你要那么多玉龙雪球,准备拿回去当饭吃?还是当草料喂牛啊?”
仿佛没有听到张锐的话,孙逸山偏偏嘴不再说话,并不停摆弄自己手中的药瓶,发出“叮当叮当”清脆的碰撞声来,聂芊芊回头看看三个人有些奇妙的表情,也不说话只是恨恨地瞪了孙逸山两眼,突然就把张锐的耳朵松开。
张锐如获大释赶紧就对聂芊芊好言抚慰,不过还是不忘走到后面搂住孙逸山的肩膀继续商量刚刚的条件,而孙逸山则坚持伸出手来翻一翻,张锐揉着耳朵恨恨地说:“行,我不问你方法,哼,大不了就是被揪耳朵,有什么的?”
听到张锐的话,孙逸山依然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并耸耸肩膀不再说话继续摆弄自己手中的瓶子,陈风则握着嘴偷偷笑起来,聂芊芊听见陈风笑声,突然转身伸出手就抓向陈风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抓向孙逸山。
陈风伸手去挡,却看见聂芊芊手腕一动就闪过自己的手,直接就揪上自己的耳朵,而孙逸山还是头一偏手一举,聂芊芊很自觉将自己的手放下没有去揪他的耳朵,陈风被揪住耳朵想要挣脱,可是一动就觉得耳朵好像要掉下来似的疼痛。
孙逸山冷冷地开口说:“驯夫擒拿手,专为夫君练,如夫不听话,擒拿手便出,劝夫莫要躲,躲也躲不掉,劝夫莫要动,越动越疼痛,只要夫听话,擒拿变摸摸!紧打鼓来慢打锣,请君听我十八摸……”
陈风听着正起劲,就觉得自己的耳朵更加疼痛,孙逸山的话也到这里戛然而止,陈风扭头看见聂芊芊双目瞪圆,就知道事情不妙,只见聂芊芊突然将他的耳朵松开,伸手就抓向孙逸山的耳朵。
孙逸山动如脱兔消失在陈风面前,转眼已经窜到前面转弯处,聂芊芊赶紧就追上去,两个人在走廊中追赶着,而不同的是,聂芊芊是气喘嘘嘘在后面追,孙逸山则是闲庭信步般踱来踱去。
就在两个人追赶到其中一个病房门前时,孙逸山突然停住,看着病房里面愣愣的出神,聂芊芊上前一把将他的耳朵抓住,揪在手中笑着说:“嘿嘿,这下你跑不掉吧?还说我抓不到你?我看你怎么跑!”
可是孙逸山并没有理会聂芊芊,而是头一偏将耳朵从她手中脱出来,慢慢走进病房中去,病房中站着两个女子,床上躺着个眼神涣散,只是盯着病房另外一边的窗外出神,全身都被白纱布裹得一层又一层。
聂芊芊没有紧追不舍,也是静静走进病房,这个时候张锐和陈风也进来,本来不是很大的单人病房突然显得狭小,张锐进来二话不说往床上一坐,拍拍床上人笑着说:“小月,听说你自爆来着?看你这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大毛病啊?”
病床上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像个粽子的岳义,勉强扭头看看张锐偏偏嘴说:“你个畜生,没见我已经不能动弹?你还在开我玩笑?是不是以为我伤的不够重,要再来几下?给我弄个半身不遂啥的?”
孙逸山冷冷扫视着屋子里一切,看看站在岳义床头边上的泪语,皱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当看见冷秋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神时,却有些诧异,不过却没有多想就看着床上已经开始活跃的岳义说:“你还知道自己伤的很重吗?做事不动脑子!”
说着就拿出自己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小药瓶,走到岳义床边,冷冷对其他人说:“你们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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