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魅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狐魅精
狐魅精
天赐准备更衣出发,她知道娶亲的所有事情都是梧桐在操心,便命人请他前来。
话一传出,天赐便坐立不安,不时看看帐门,然后又犹豫一阵,对**说道:“**,你去把礼服拿来吧,给主公说不用让他来了。”
**答应着,刚要出门就碰上了梧桐,后者正率领一干小奴捧着天赐的大红礼服顺序而入,**不敢阻拦,赶紧闪身到后面,天赐一抬头,刚好跟梧桐的眼神碰个正着,几日不见,梧桐消瘦了很多,脸色疲倦,表情虽然平和如常,眼中却满是关切,自从那日天赐吐血,他们始终未见,所以他一直牵挂天赐的身体,看到天赐精神挺好,他的神态轻松了很多。
天赐在看到梧桐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已经白费,突然有些后悔这几日的逃避,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奔到梧桐面前,打算张开双臂抱住他,梧桐眼睛一亮,充满了期待。
只见天赐突地一顿,脸色僵住,神情变得痛苦,好像是非常不愿意见到梧桐,梧桐心中一酸,眼中的光彩逐渐暗淡了下去,他款款跪倒,口中说着:“恭贺妻主,今日大喜。“
天赐强忍住头痛,把梧桐拉起,还是不死心的往怀里一抱,怎奈刚触到那个温暖的身体,头痛更加剧烈,天赐往后一倒,两手就这样缩了回去,**好像提前预料到一样,适时扶住。蚀骨也有默契般的拿过礼服。两个人赶快给天赐换衣服。
梧桐默默退到一边,天赐强迫自己不再看他,好像这个人并不存在,气氛非常沉闷,梧桐更觉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加上几日不眠不休,这是更觉疲惫,几乎都要站立不住,赶紧扶住桌子勉强支撑。身边的小奴发现了,却都不敢声张。
天赐换了礼服就匆匆往外走,帐外早有一群喜娘等陪同迎亲的人等候,天赐却视若无睹,停住脚步,对帐中的**说:“**,服侍你主公坐下吃点东西,然后送他回去好好休息。”
天赐说话时并不回头,为了让**听到,提高了音量,所以帐里帐外的人都听到了。
梧桐自然也不例外,他全身一松,跌坐在身边的椅上,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表情再不是往常的平和,反而痛苦的看着帐外。
帐中的众位小奴从未见他失态过,都好奇的打量他,这几日他一直忙着为主人操办婚事,但是主人对他不闻不问,大家都私下议论,他根本就不受宠爱,连主人身边的两个小奴都不如,估计那个特等功小侍入门后地位都会比他高,那个小侍可是战场上的大英雄,还出生入死的保护过主人。
可是梧桐好像对这些一概都毫无觉察,依然本分的为妻主操劳,没有任何抱怨或者不快,就连神情都是一贯的矜持平和,甚至还主动去找那个新郎,帮助他置办嫁妆。
帐外众女子也都是非常惊奇,大家一起转头看向帐中,恨不得自己的眼睛会拐弯,好奇这个深受宠爱的主公怎生模样,竟然让天赐在这大喜最繁忙的时刻还不忘记关照他。
不过她们没有多少机会表示好奇,因为天赐已经骑上高头大马出发了。
其实纳侍不需要妻主亲自迎接,它不像娶夫有正式的固定程序,纳侍的整个仪式都比较简单而且低调,当然小侍的娘家地位高会稍稍有些变通。
通常都是喜娘或者管家出面,去娘家用一顶小轿抬回,由侧门进入,直接抬入新房,然后小侍磕头拜见妻主,由妻家长辈或主公派人验过贞节并开锁,或者再加上私处刻字,就算是妻家的人了,至于拜见妻家长辈和主公等别的夫侍都是洞房之后第二天一早进行的。
得益于梧桐的精心策划,天赐的迎娶仪式办得既风光,又比较符合纳侍的习俗,她在锣鼓声鞭炮声中绕着整个军营走了一圈,接受众士兵的欢呼庆贺,然后到了主帐,在主帐接受众人道喜,应酬完毕再到新房,新郎已被直接送到新房等候,拜见过新娘后,两人共度新婚之夜。
其实新娘纳侍的应酬可有可无,毕竟不同于娶夫,纳侍不会有太多的来宾,而且来宾都是女人,她们自然都知道,“娶夫重德,纳侍偏色”,纳侍的主要目的就是享受鱼水之欢。
不过这次不同,因为天赐高贵的出身,婚礼传奇般的背景,这些从不同地方赶来参加庆功仪式的官员,自然要隆重祝贺,而且天赐的婚礼就是庆功仪式的开场典礼,所以从广义来讲,她这次纳侍的来宾有十多万之众,应该可以创下历史纪录了。
这些来宾总的分为两大类,先是众位官员,不过众官员在皇女面前毕竟有些拘谨,心想决不能耽误天赐入洞房的时间,所以是每人一杯酒,只敬了天赐一轮就结束了,但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通过丰厚的礼品表达了心意。这个方式实在是太明智了,要知道天赐久在旅途,现在夫侍小奴都跟在身边,缺的就是银子。
天赐高兴收下礼物,就进入下一轮,那就是众位军士的祝贺。大家都念在新郎出身于她们之间,自然是同类相惜,希望给那个新郎多留一些时间,就没有为难天赐,众人一起欢呼祝酒,待天赐饮过,便放过了天赐。的57
天赐很快应酬完毕,进了房间,长出了一口气,一直都要保持笑容的嘴角总算可以歇一歇了。
看着新房中下跪迎接的几人,天赐率先拉起**,关切问到:“他怎么样啦?”
**自然知道天赐说的“他”是谁,轻声回答,说:“主公实在太累了,东西都没吃就睡了,主公说明早进餐时再给主人道贺。”天赐想到明早见面,就不再说什么了。
**看看床边跪着的新郎,小声说:“主公交待,新人拜过主人之后,便由贱奴两人代为检查贞洁,他就不派人了。”
天赐看向那新郎,他低着头,看不清模样。天赐命令,“抬起头来!”
男子好像不情愿,磨蹭的抬起头,天赐并不惊奇,平静地说:“果然是你,狗尾巴!那天我听声音就觉得像你。你怎么参军的?”
狗尾巴脸涨得通红,粗声说:“贵人救了俺,又把两个小奴交给俺看管,可是他们偷偷跑掉了,俺只好出来找,路上听说要打叛军,就参了军,后来出发的时候,王上在高台上讲话,发现王上就是贵人,俺就要拼命报答,没想到立了特等功,还让俺提一个心愿,俺的心愿就是报答贵人,一辈子服侍贵人。“
天赐叹息说道:“我盼望的人,没有踪影;我不想要的人,却偏偏要来凑热闹。”
狗尾巴听了,不顾礼仪,赶紧辩解说:“俺不是来凑热闹的,俺要做个有用的人,俺要服侍贵人饮食。”
“饮食?”这么文绉绉的话可不像他说的,天赐不自觉的重复了一句,上下打量他,狗尾巴昂着脖子,好像豁出去了,大声说:“就是,食和色都是女子的本性,所以妻主最基本的需求就是这两项。”
说着他看一眼**蚀骨两兄弟,接着说:“妻主身边的人虽多,但是缺一个真正能替妻主操心饮食的人。“
他这话一出,天赐未及答话,那两个小奴却率先有了反应,他们认为狗尾巴指责他们只知道满足天赐‘色’的本性,却没有照顾好天赐的饮食,气得嘴巴张鼓鼓的,四目瞪向狗尾巴,狗尾巴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机灵,赶紧跪在天赐膝前撒娇,半嗔半奴的说:“小奴服侍主人一向都尽心的,各方面都照顾得周到,对不对?”
天赐知道**蚀骨误会了。其实狗尾巴说的这些话都是学自梧桐,从他说话中很明显听出来,他说话有的文,有的白,而且称呼一会是妻主,一会是贵人。梧桐的本意是想说**蚀骨专于床术,天赐这方面的需求自然不用他操心了,但是饮食方面他还想给天赐找一个专门操心的人,因为这两项都是天赐的基本需求。但梧桐身为男子,自然羞于谈论妻主的房事,所以避开‘色’不谈。
他本来并无贬义,但这么一说,听在外人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
天赐自然不会细细解释给**,她转向狗尾巴,故意问到:“饮食我也不缺,虽然不再王府,没有单独的小奴服侍,军中给我配了单独的厨子,需要你服侍什么?”
**一听,以为天赐替他撑腰,高兴起来,狗尾巴却并不气馁,他昂声答道:“服侍饮食的内容可多啦,虽然妻主有专门的厨子,可是厨子就是简单的做菜下人,对于妻主每天吃什么,应该吃什么,换着花样来,给厨子下什么单子,这些都要有人操心,而且厨子作的饭菜和不合妻主的口味,卑俺也要先尝尝,甚至有没有毒,都是要想到的。”
天赐听他答的还像那么回事,有点奇怪,他明明是村夫,怎么知道这么多,就问到:“那这些事情你以前作过多久?”
狗尾巴不会撒谎,涨红了脸,说:“卑俺只学了三天,知道了妻主大概的口味,还会一些用餐的礼仪。”
天赐其实对他并不抱太大期望,心想梧桐选了狗尾巴,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
梧桐为了教他这些事情,肯定要花费更多的心血,天赐心中一阵温暖,看向梧桐帐篷的方向,放柔了声音,说:“你站起来吧。”
哪知狗尾巴并不领情,说“俺还没正式拜过妻主,而且妻主还没说正式接纳俺,俺不能随便站起来。”
天赐知道他性格倔强,便依了他,从椅子走到床边坐下,狗尾巴咚咚咚给天赐磕了三个响头,说:“卑侍拜见妻主,请妻主接纳。”
天赐突然听他这么郑重说话,还真有些不习惯,说声“起来吧。”再次看向梧桐的方向。
狗尾巴听到以后说完这才起身。
下一步就该给他检验贞节并开锁,因为梧桐有交待,这个任务就落到**蚀骨身上。
两奴跟他一直不和,这时趁机使坏,故意挑狗尾巴的毛病,同时在天赐面前卖弄他们的见识,一边检查贞节锁,一边大声说:“这个怎么像是新戴上去的?贞节套戴时间长了大腿内侧都会磨的光滑。”
那狗尾巴不善言辞,只能涨红了脸说:“怎么不光滑?”说完偷眼看天赐的反应。
天赐的反应就是索然无味,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很多余。

她站起身来,对三人说到:“我要出去走走,你们完了也睡吧。”
天赐出门,四周一片寂静,先看向梧桐的帐营,里面早已熄灯,梧桐应该正在安眠,天赐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她听者军营的远处一端隐隐传来一片哗然,便信步超那方向走去。
天赐穿过了半个军营,才走到庆祝地地方,远远的就看到了那热闹的场景,实在是平生未见,因为这次庆祝活动不仅承载了所有胜利的喜悦,而且又带着传奇般的浪漫,加上庆祝仪式的所有物资花费都是钦赐,自然是格外的隆重和热闹,当夜除了守卫的军士,十几万人尽情狂欢,彻夜不眠。
庆祝的场地四周早已搭了四个高高的火把台,成捆的柴火熊熊燃烧,照耀着整个军营,火把台下堆着成车的酒肉,人人都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有人喝醉了就跳上高台狂舞起来,台下惊叫声响成一片。
那人跳到兴处,举起一碗酒,说:“姐妹们,干杯!为了平叛胜利干杯!为了绯亲王干杯!为了绯亲王的特等功新郎干杯!”
天赐听了只是苦笑。
台下人都举杯相迎。有一个士兵喝醉了,看着天赐站立不动,把一杯酒递塞到天赐手里,醉熏熏的说:“干杯!你、、、为什么、、不干杯?”声音很大,已经有几个人转过头来看着她们,幸好在夜色中都没认出天赐,天赐不愿再惊动更多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醉兵大叫一声:“好!好姐妹,再来一杯。”天赐暗暗叫苦,知道醉酒之人,最喜欢缠着别人喝酒,心中苦思脱身之策。
一连几杯下肚,都是又急又快,天赐觉得胃里很不舒服,才想起自己今天忙于娶亲,一直没机会吃东西,应酬时虽然也喝了酒,因为对方不敢为难自己,都是缓缓喝入,哪像这般被对方死缠烂打。
等到再一杯酒端到眼前,天赐连连摇手,说:“我真不行了。”那人死死抓住天赐的右手,硬往里塞,含糊不清的说到:“这酒一定要喝、喝、喝、、”天赐也发起狠来,打定主意不喝,便要挣脱那手,怎奈那人酒醉以后力气变大,天赐怎么使劲也挣脱不了。
两人正在僵持,忽然听到人群中欢呼声突然响亮了许多,一起抬头看去,两人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火把台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正在跳舞,他的穿着性感暴露,上身穿着紧身红背心,流苏点缀在背心四边,肚皮裸露,下身穿着红绸宽松长裤,样式倒是中规中矩,可是要命的是,他就那么松松的挂在跨部,让人觉得他只要一动,那长裤就会掉下来,男人最隐秘的部位随时都会暴露在十万女人面前。
那醉兵已经放开了天赐的手,流着口水,放肆的说:“真没想到男人不用露三点也勾魂!你知道吗?京城的头牌欢郎我都见过,也没有他这么骚,我没想到男人的肚皮也这么吸引人。那些欢郎只知道露着三点跳艳舞,骚归骚,可怎么都脱不了一股俗劲,哪比得上这个男人的一根手指头。”
手指头她本是随口一说,说到这里,天赐随便扫了一看那男子的手指头,发现他的手指还是性感的要命。他的十指修长透明,精致完美,随着舞姿摆动,每一个指尖好像都会说话,就像一个风情万种的男子炽热的看着你,不需要言语,就让人忍不住冲上前去,抱一抱,吃了他。
天赐一边看着,一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那醉兵往前凑,可惜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个想法,火把台下早已经围了几十层人墙,有的人甚至已经跳上高台,去抱那面具舞男,那面具舞男一边躲闪,一边仍旧跳着舞。
那面具舞男的舞姿更让人眼珠都快掉下来了,他跳的当然是艳舞,表现男子承欢时的种种姿态,胯部时而高低起伏,时而左右摇摆,他的腰部刚劲有力,关节却柔韧灵活,刻意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翻转,抖动,反面仰,每一下都魅惑入骨,引来台下的女人更大的尖叫,狂欢,流着口水,就这样不到一杯酒的功夫,所有女人都猝不及防地,迅速地被他挑起了**裸的**,犹如那高台上的熊熊火把,狂野而强烈。
高台上的女人越聚越多,紧紧围拢了他,撕扯他的衣服,恨不得马上就骑跨在面具舞男身上,当场要了他。
面具男眼看再也躲避不过,猛地纵身一跳,跳下高台,没入黑暗之中,人群一阵惊呼,赶紧四处寻找,只听又是一阵呼喊,几乎就在同时,遥遥相对的另一个高台上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男子,大红的舞衣,性感的身姿,诱惑的舞步,大家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众目睽睽之下跑上那个高台?就像是成精的狐狸会在空气中逃遁一样。
有人高喊:“狐魅精!”
狐魅精是传说中的千年狐精,他会化为人形,神貌俱佳,兼用魅术,颠倒众生,女人见之,没有不被迷惑的,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更让人向往的是狐魅精在交合时的魅术,会让女人享受到一种极致的快乐,欲仙欲死。
但是狐魅精会通过交合大量吸取女人的阴液和精气,借此调和阴阳,化为己用,维持容颜,永葆青春。
事实上,多数女人还是宁愿做个风流鬼,享受一下那**的滋味,何况她们已经意乱情迷。很快,狐魅精所在的高台上又围满了疯狂的色女。像是为了证实他的灵异,狐魅精再次跃下,又出现在另一个高台上。
天赐也是女人,她也已经神魂颠倒,狐魅精的宽松绸裤在她眼前晃动,随着舞姿,时而贴近修长有力的双腿,时而艳丽的红色漫天飞舞,那绸裤就是一座红绡绸帐,里面那敏感多汁的果实正在等待女人去品尝,纵死尤欢。
天赐看到对面有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举着酒杯,含糊不清的说:“干杯!要是能跟狐魅精快活一次,被他吸干掏净也情愿!”说完做一个骑跨的动作,好像狐魅精就在身下,大声呻吟起来。
对面其实只有一个人,天赐也喝醉了,她大声说:“我跟你们干杯!干杯!为狐魅精干杯!”
天赐早已浑身燥热,脚步轻飘,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举着酒杯,时而大哭,时而大笑,大声喊着:“狐魅身上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我枉为女人!”
在朦胧中,好像狐魅精的气息就在身边,欢闹声好像很越来越远,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中了毒,忘了这几个月的禁欲,只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是那样放纵自己,完全沉浸在简单原始的欢愉之中,她终于又品尝到了男子**的甜美,不顾一切抱住,吃了他,发泄、、再发泄、、一直到体力不支,终于倒在那光滑细腻的身体上,她的下体还紧紧地包裹着他不放。
天赐这一觉睡了很久,梦中春梦无数,醒来前最后的春梦对象是梧桐,梦中梧桐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天赐顾不得脱他的衣服,就一个翻身,要跨在他身上,可惜自己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吸净,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天赐急得大叫一声。
这一声叫唤就把自己叫醒了。天赐醒来,梧桐果真近在咫尺,关切地看着自己,看着天赐还是迷蒙的神态,梧桐端过早已准备好的一碗汤,说:“喝点汤吧。”然后轻轻扶起天赐,把汤送到天赐嘴边。
天赐听他这么一提醒,才觉肚子饿得发痛,哪有心思喝汤,虚弱的说:“吃、、、饭。”
梧桐温柔说到:“军医说你醒来要先喝汤,才能吃饭,不然会很难受的。”
天赐顾不得问军医怎么回事,反正汤已经到了嘴边,她只好就着梧桐的手咕噜咕噜大口喝了下去。
喝完,梧桐一摆手,身后的小奴捧着小饭桌上前,也是早准好的。
天赐来不及细想,食色性也,“食”毕竟排在前面,现在吃饭最要紧。
吃完了三碗饭,腹中饥痛才算缓解,抬眼看向梧桐,梧桐正含笑看着天赐狼吞虎咽的食相,他的神情温柔,眼含宠溺,内中深情无限,好像两人已经分别了三生三世,又好像就这样看了天赐三生三世。
天赐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梧桐的脸,梧桐的脸还是那么光滑细腻,天赐小手触及之处,梧桐脸色微红。
天赐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已经醒来,她只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说,生怕惊醒了美梦,忍不住一把搂过梧桐,梧桐的温热的身体带给她一点点真实的感觉,天赐匆忙之间来不及细想,她就抬头吻上梧桐,梧桐的脸腾的红了,天赐跟他距离太近,梧桐的脸在天赐眼中放的极大,只觉一片绯红的桃花开在眼前,叫人失去一切理智。
天赐只觉得梧桐的双唇温和柔软,这是她醒来以后最真实的感触,天赐就像一个饿得半死的孩子,突然触到一个馒头,便再也放不开,她忍不住唇舌深入,这一个吻缠绵热烈,快速点燃了两人的**。
不过天赐久病虚弱,有些力气不济,她引导梧桐伏在身上,梧桐拘谨,怎么都不肯,最后还是梧桐在下,天赐在上,被梧桐一直托着,这样天赐省了好多力气,等到天赐终于满足的趴倒在梧桐身上,感觉到自己又像虚脱了一样,连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梧桐听到她的肚子“咕咕”响起,有些歉疚的抱她睡好,赶紧披衣起身,说:“你饿了太久,我再给你拿几碗饭来。”
天赐拉住他,懒洋洋的说:“你别动。这种事情让**和蚀骨去做就行了。”
梧桐略显不自然,说到:“我另外给他们安排了地方,现在帐中只有你我两人。
天赐只道是梧桐想跟自己独处,不再追问,但又觉得好像没这么简单,心底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过面对此情此景,天赐选择故意去忽略,她大声说道:“那可太好了!只有我们两个,可以随便玩乐。”
说完想看梧桐的窘相,他早已急匆匆出去端饭了,等到他进来的时候,却没有小奴跟随,天赐知道他还是矜持放不开。
她调皮的把饭菜倒在梧桐身上,再一点点吃掉,连同那香艳的饭桌,可能是久别的相思,也可能是没有任何旁人在场,梧桐的表现也配合了许多。
这一餐饭吃了好长时间,天赐感觉到自己的**突地高涨了许多,她贪婪的享受这一切。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