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幸福的顿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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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只要吃点亏,甜头是可以尝到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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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太阳快速地向上攀升,金光万道,将蓝天大地都染成了一片金色。
当大家都陶醉在这醉人美景的时候,“哈~恘~”不知哪个不识趣的打了个喷嚏,震醒了所有的观众,很多人还不高兴去抬头往发声的地方寻找真凶,一看,哎哟,是领队――司徒清云老师。
司徒清云有些歉意地望着同学们,正想说句抱歉,刚张开嘴就“哈~恘~、哈~恘~”连打了两个喷嚏,然后缩缩身子,看样子有点怕冷。
旁边的廖玲玲看到她精神有些萎靡,于是探探司徒清云的额头,‘哎呀’的惊叫一声说:“司徒老师,你额头好热啊,象是发烧啊,嗯,一定是感冒导致发烧啦。”
女导游和几个女生过来探视了一下,也确定司徒清云是风寒感冒了。司徒清云正说着没事,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惜脚下一软,人就又坐回地上,要不是郑敏手快扶着,准会摔在地上。
赵柔上前搭着司徒清云的脉搏稍微探探,然后点头说:“嗯,应该是受不了山风导致外感风寒,吃些感冒药的应该没事。”
司徒清云有些迷糊地道:“我……我包里有药。”
廖玲玲赶紧掏出了感冒药给她吃了。
赵柔看看药片,点了点头说:“嗯,这药应该效果很好的,可是副作用也大,很快就会睡着,看来要背她下去了。各位同学,哪位愿意背司徒老师下去啊?”
可是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盯着郑士本的。
这会儿所有的同学都知道她又将这个苦差压给郑士本了,所以没有哪个敢自告奋勇地出来承接这个艰巨的香艳任务,这么陡的石阶谁也不敢大意背人下去,闹不好俩人一起滚下万丈深渊去。因此,所有的人都怜悯地看着郑士本,心说:能者多劳,这话真没错。
郑士本见到赵柔得意的眼神,知道她那可怖的虐待心又在发作了,两个人的关系可真是有点复杂,校园里赵柔是他的老师,在外面赵柔是他的师侄,可是从赵柔的实际行动来说,可是从来没有履行她师侄辈份的谦卑,倒是将师生的作用发挥过头成了虐待,还是一直地想表现她老师的尊严。
苦笑摇摇头,不要赵柔说,他就会主动请缨去照顾司徒老师的,何况是背她下山,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和她亲密接触,真是一波接一波的艳福啊,要是这艳福在平地里享受就好了。
在郝沙、吴廷春、王超四人的起哄声中,郑士本背起了昏昏沉沉的司徒清云,外面盖上一条毛毯,廖玲玲和曾茗则是再用绑带绑住俩人。没有背带,只能将装东西的绳子拿出来绑了。
俩人一边在帮忙将司徒清云绑在郑士本结实的背上,一边则是想到昨天也是这样被拴在这个背上,那个温暖、安全和带着一股奇异气息的感觉仍不时地缠绕在脑海中,脸上同时红红的。
“出发,我们下山!”赵柔得意地一声令下,率领着一班学生往另外一边山下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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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下山的一边没有上山的那边坡陡,是缓坡,路程自然也要多点,下山的时间实际上和上山就差不多,需要四个小时,在终点的地方就是原住民的集市了。
郑士本发现上山背人虽然累点,可是远没有下山危险,稍微脚步一软就有可能是俩人成一团滚下去。所以在他的前后,四大侍卫和郝沙等几个体力好的男生在护卫着,免得他滚雪球一样连累前面的同学。
郑士本自然而然地就运起了逆天心法来减轻背后的负重压力和往下走的苦闷,他看着脚下一步一步的石阶,心头一片空明:一步,一步,一步接一步,每一踏出一步,后脚就要承受所有重力,然后使得肌肉非常劳累,能不能在运用真气到脚上,减轻这个劳累呢?……
突然周围所有的景色、前后的人都消失了,忽的进入了一种奇幻的空间:一条光芒,应该是光龙出现在眼前,它四爪舞动,长长的身躯上下起伏,以一种神奇的韵律在跳动,似前忽后,似左实右,而不是飞翔的感觉,当它冲向眼前说出‘游龙惊梦’声音的时候,正是在最近一次昏倒医院所看到的幻象。
一种明悟在心头升起,身体却不自觉地在舞动:脚步不是往下往前踏去,而是以一种奇特的夹角位置向下,到了台阶的时候,脚步就变成正规的步型了,也就是说在一个踏步之间,脚步有了小于九十度的转动,而一般人是不会改变角度,这样实在违反人体力学的行走原理。在一个脚掌改变角度的时候,郑士本的双手前臂也在轻微有转角调整,整个人就象一边走一边在改变前进的方向,让人无法知晓他的方向到底往哪里去。
开始是比较缓慢的变化,前后的几个男生还没有怎么注意到。后来郑士本逐渐走得快了,整个姿势就象蹦蹦跳跳地往下走,而且在跳得时候是在不定向的落步,没有两步是同一条直线的,整个下山的路线图如果用曲线图来表示,不是简单的往下直线走法,而是没有规律的波动曲线。
王超几个在后面看到郑士本的这种奇怪下阶梯法,真的被下了一跳,如果一个人这样跳着往下走还好,可是上面有着司徒清云老师耶,不是在开这么危险的开笑吧?于是想跟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可是一伸手,郑士本的身躯一滑,就脱离了手的接触,不信邪的王超追着来拍郑士本的肩膀,郑士本就象背后有眼一样每次都是差之毫厘地摸不到,只好大声地喊他。

郑士本没有回应,蹦蹦跳跳,背上似若无人,一路往下跳还不断地加快速度,逐渐就超越了前面的同学,在下山阶梯只能容纳俩人下去的山路上,竟然能够这样好不察觉地越过。
郝沙和王超四人大吃一惊,生怕郑士本摔坏了司徒清云,于是一边大喊,一边拼命往下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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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于那种神奇感觉的郑士本丝毫没有感觉到同学们的惊喊和追赶,而是意到神随,真气在奇异感觉下自觉地运行,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的他突然被背上的一丝‘嗯嘤’响声和接触位置的挪动所惊醒,柔软的感觉霎时将他的三魂七魄召回:司徒老师!
从沉睡中醒来的司徒清云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一个非常暖烘烘的环境,好象是在云端,她在如嫦娥般自由舞蹈飞翔,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古代打扮的年轻男生,样子非常模糊,穿着白衣非常地闪亮,感觉到他出一个善意的笑容邀自己通行,亲切的感觉让自己自然地伸手,然后俩人一直在遨游天际,一种忽上忽下的飞翔感觉,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的一定不是那个初恋的负心人,但是,他到底是谁呢?……正在猜测的时候,她已经醒了过来,心中一种难言的失落感,竟然无法看到他是谁?
在郑士本的跳跃式下山中,一种轻微的失重感让司徒清云惊呼出声,这也导致了郑士本的精神回归。他醒过来后,立刻就失去了那种感觉,同时背上的重量就呼地体现出来,紧密贴在背上的柔软感觉,还有顺风飘来的淡淡幽香,让他沉重之余立刻心猿意马,脚上霎时沉重了下来。
一个趔趄,差点绊倒自己一只脚上,霎时身子往前倾倒,吓得司徒清云惊叫,还好郑士本一个转身同时另一只脚一蹬,将身形定住,解除了这一险情。
郑士本定神一瞧,发现玉柱峰的山顶已经是遮蔽在白云之间无法看到,那么说现在已经是下山很久了,那么现在是在哪里呢?
正在迷惑之间,不远处郝沙和王超几个人是气喘吁吁地赶下来,赶到郑士本那里时已经是扶着膝盖在喘。
郑士本奇怪地掏出写字板写道:“喂,你们不是吧?才跑这么段路就喘成这样子啦?”
郝沙一边喘一边回答:“……呼……我……说,笨……老大……,你已经……跑了……三个……三个小时啦,还说跑……这么……段路?”说得大家都担心他是否要断气了。
“呀!”的一声羞叫,司徒清云说:“这么说,郑士本同学背我走了三个小时下山啊?”脸上是一片的羞红和歉意。
王超和马寒气顺了一些,回答说:“是啊,老师,老大背着你跑了三个小时,我们可是怕你们摔倒,足足在后面跟了三个小时啊,可……可累死了!”
“啊?”司徒清云张大口怀疑地问,“你们是说郑士本背着我还快过你们几个跑?不是在开玩笑吧?”
张隆、赵弧则是倒蒜似的拼命点头,张隆还夸张地说:“哎呀呀,老大可真是想发疯了似的,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啧啧,真是快啊。”
看着几人说得似模似样,而自己竟然睡了三个小时,司徒清云看着陷入沉思的郑士本,半信半疑。
赵弧说:“好了,现在离山脚就是半个小时路程了,大姐和赵老师就在山脚等着我们了,我们赶紧走吧。”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这几个人已经走到了第二梯队,仅仅落后于要拼下山决胜负的李姿、赵柔俩人。
司徒清云感觉全身轻松了,浑身有些粘糊糊的,估计是做梦时那个热力导致出汗了,整个感冒发烧就好了大半,正想要郑士本放她下来走。
不料郝沙他们表示感冒没好前不能劳累,坚持要背她走,而且是积极地抢背,这下子司徒清云只好又赖在郑士本背上不下来了。
沉吟不语的郑士本跟随着郝沙、王超等人一步步往下走,似乎是想着难以明白的事情,背后的司徒清云忍不住发问:
“郑同学,你没事吧?是不是累坏了?那就放我下来吧,我已经好多了。”
摇摇头,郑士本唰唰地写字递给后面的司徒清云看:“哦,我刚才在想些事情,没事,我身体强壮着呢。”
强壮?嗯,这话倒是真的。宽广的背部真的**,很有安全感,从没有发觉男人的背是这么温暖的,和小时候趴在爸爸背上的感觉一样!
神情有些恍惚,一会后司徒清云才发觉有些尴尬:之前睡着了还好说,现在清醒着,可是吃药后出了一身汗,湿透的俩人衣服紧紧贴在一起,使得俩人的肌肤就是紧紧的挤压在一起,在双方接触处发出的热力更是明显,怦怦的心跳声似乎都是一体的。
不知道郑士本的感觉是怎样,可是她自己是十分的羞赧,上身想挪开一点距离,却发觉给绳子牢牢地绑住,根本动弹不得,不由叹然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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