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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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停下动作,让咏棋勃动着青筋的器官空虚地挺立着。失去殷勤招待的地方抗议似的猛然叫嚣出渴望,咏棋几乎下意识地重重往半空挺了一下腰杆,象追逐着什么。
他扭过头,咏善居心不良的笑脸跳入眼帘,瞬间他明白过来自己又做了大不要脸的事,骨子里的**都在咏善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都说了哥哥其实是喜欢的。”咏善赶紧把呜咽着想蜷起身子的咏棋抱住,安慰似的,“孔子都说食色性也,圣人尚且如此,何况你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身后轻轻一痛,咏善的长指已嵌了一节进去。
咏棋又拼命摇起头来,“不要,咏善,你别这样……”
“别怎样?”
咏善徐徐问着,指尖用力,入得更深了。
让柔软肠壁包裹**着指尖,几乎不用多少功夫,他就找到了哥哥体内最敏感的小凸点。
咏善又扬起唇,居高临下地给咏棋一个笑脸,温柔地问,“哥哥,你是要我别这样吧?”指腹准确无误地在那处狠狠压了一下。
咏棋几乎立即弹了起来。
“啊!嗯……啊啊……”
强忍的呻吟破堤而出。
“还说不要?”
“呜嗯……不……不不……”
“还说?”
“啊啊!不要呜……嗯唔———”
“继续说啊。”
一下接一下的,指尖的力度仿佛透过皮肉,全按在快崩溃的神经上。
咏棋被那么一个小小的,却主宰着生死的微妙动作,刺激得浑身哆嗦。
前面硬得一阵阵发疼,比伤口被沙子磨到还疼得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想抚,被咏善强悍地抓住了手腕,压在头顶上方。
“这么可不对,哥哥最守规矩的,怎么在弟弟面前,自己就动手玩起来了?”
“咏……咏善……别这样……”
“我既然是太子,将来就是皇帝。”咏善似笑非笑,朝咏棋泫然若泣的脸上吹了一口热气,“天下的东西,都是皇帝的,哥哥的这根东西,自然也是我的。今日先给哥哥一个提醒,哥哥下面这根漂亮的东西,没有我的答允,谁都不许碰。连哥哥自己也不许乱碰。明白吗?”
咏棋被他勒了手腕,在床上扭出妖艳淫媚的舞蹈,不断摇晃着柔软的黑发。
“明白不明白?”咏善又低沉地问了一句。
他看着咏棋情动得快发疯的俊逸脸颊,似乎知道要用言辞唤醒他给出答案并不可行。微笑着,体内的指头不再仅止于按压,竟不打招呼地用指甲在那最要命的地方狠搔了一下。
“呜!”
咏棋比刚才更严重地弹起身子,活像忽然被放进油锅的鱼。
瞪大的眼睛蒙着一层莹润,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一滴一滴都淌到了床单上。
可腰下竖起的东西,却令人丢脸的更为精神了。
“听明白没有?”
“我……嗯———”
“好好答话。”
咏善一边问,一边动着指头,指甲又在娇嫩的黏膜上搔了几下。
咏棋被他欺负得大哭出来,腰杆剧烈地哆嗦着被强加的快感,啜泣着,“明白……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不能碰……”
咏善还想狠狠欺负一下的,见了咏棋吹弹可破的脸颊沾满了泪,心肠软下来,只好把指头往外**少许,轻轻抚摸着紧张收缩的入口,让他放松下来。
“哥哥听话,看着我的眼睛。”语调很轻柔。
咏棋怯生生地,用含着泪的乌黑眸子看了看他。
咏善问,“哥哥恨我吗?”
想都没想,咏棋就摇头了。
咏善露出微笑。
他半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咏棋打量。咏棋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的目光穿透了,什么事都瞒不过这样一双眼睛。
怪不得父皇会废了没出息的自己,选立了这个弟弟。
电光火石间,丽妃的叮嘱不速之客似的刷过脑际,咏棋觉得自己心思龌龊到了极点,他答应了母亲偷那东西,分明就是依仗着咏善对他这点难得的心意加害咏善。
为了自保……
咏善此刻正做着大逆不道之事,自己心底藏着的这些,却比这些皮肉上的事更脏百倍!
他甩过头,企图把脸埋在软软的枕头里。
咏善开朗的笑声钻进耳膜,“说了不许害羞的,哥哥怎么又藏起来了?”
他把手拔出来,暂时放过那小小柔软的入口,伏下身,低声耳语,“哥哥的眼睛,是整个王宫里头最澄净的。”
听在咏棋耳里,真是天下最犀利的嘲讽。
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咏善却不允许他躲开,玩耍似的亲吻他的脸颊,轻轻咬着他的唇皮,舌头一点一点往里面探。
“嗯……嗯……”
昔日的反抗不翼而飞,哪怕一点都不剩了。
咏棋开始飞蛾扑火,他盼着咏善就这样拥着他,热情如昔的,让他情迷意乱,火烧了脑子一样的糊涂。
让他什么都不必再想。

他被压在被单和咏善之间,不知是欲火烧晕了头,还是豁出去了,羞涩地把双唇张开了一点,让咏善挥军攻杀进来,侵城掠地,缠着丁香不放。
舌头纠缠着,湿漉漉的舔舐般的声音全钻到耳朵最里面。
“好哥哥,你乖一点。”
贴着厚床单的臀部,被轻抬起来。
身体象知道等一下要遭受什么似的,不由自主地绷起肌肉,双丘之间刚刚才受过指头欺负的小孔,越发紧张地一收一缩。
咏棋秀美精致的脸逸出惊惶。
明明想逃开,身体却仿佛比大脑更知道哪里更安全些,他竟慌不择路似的挪动手臂,求救一般抱住了咏善的脖子,上半身随着咏善的身躯,顿时被往上带着悬空了小半。
咏善大为欣悦,吻了他一记,夸道,“果然很乖。就这样抱着,可别松手。”
结实的下腹往前沉着挺了挺,咏棋“啊”地叫了起来。
入口被扩展着。
热硬的异物探入体内的感觉,激烈地刺激着腰杆以下每一个地方。
“呜啊!嗯嗯——不……不要了……”
“又说不要了?”
咏善低声笑着,欺负似的故意又把腰往前送了一点。
强大的压迫感,让咏棋顿时呜咽起来。
“咏善……别……啊啊……不,不……”
雄性天性似的侵犯动作,有条不紊地重复起来。
抽出一点,又执著地更深地贯穿进去。
硬硬的东西每一下都象顶在心窝上,又热又疼,还带着毒,让腰碎了般的麻痹。
“啊……呜嗯———嗯嗯……”
“哥哥听话,把腰往上轻轻送一下。”
“呜……”
“真不听话。”
咏善宠溺地叹了一口气,自食其力地抚着纤细的腰杆,配合着自己的频率往上一下一下地抬着。
“不,我……啊!”咏棋尖叫起来,“咏善!咏善,不要……呜……”
被迫抬起腰迎接,异物骤然就挺入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
对撞般的动作,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热浪夹着快感席卷过来,咏棋疯了似的扭动洁白的身子,怎么也逃不开弟弟给予的压迫和快乐。
“哥哥的东西竖得好直,快出来了吧?”
咏棋模模糊糊哭着,白玉般**的长腿被抬在咏善肩上,在半空中混乱地舞动。
体内被碾得几乎成了粉末,每一个地方都遭受着咏善的研磨,尤其是最敏感的那个凸起,清清楚楚地传递着咏善的每一次挺身、抽出和狠狠贯穿。
硕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不留情地蹭过那一点,咏棋根本止不住丢脸的哭声和呻吟。
“不不……啊!咏……呜不要!别这样啊啊……嗯别这样……”
他哭着央求,却知道自己正拼命扭动着腰。
热热的东西在臀瓣中进出,火辣辣的痛而快乐,连**的东西也兴奋得颤个不停。咏棋简直伤心欲绝,因为不管多努力,他都无法把搂着咏善的脖子手松开,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惟一可以救命的浮木。
可这个不顾廉耻的投怀送抱,分明就让咏善能更彻底的侵犯自己,更放肆地挺到最深处。
咏善已经不再操纵他的腰,现在成了他自己往前迎合似的送。
这是后宫的妃子们狂热贪婪渴求龙精的无耻之态,自己竟也在做着。
“哥哥,你真好。又热又软,象小嘴一样吸着我。”咏善喘着热热的气,都喷在咏棋忘乎所以的**的脸庞。
被热嫩甬道紧紧含住不放的快感,令太子殿下神魂颠倒。
他肆意侵犯着身下的兄长。
这是他的天性,掠夺而不留余地,炎帝大概就是看上了他这个不算优点的地方。
当皇帝从不需要完美,最要紧是知道如何得寸进尺。
他明白自己应该多体贴一点,再温柔一些,但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咏棋。
暗中**了十几年的人,碰都不能碰的人,正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犀利的**,扭着腰在他的眼下淫媚无助的哭泣。
可咏棋居然还令人惊讶地抱着他不放。
灼热的占有欲熊熊燃烧,毁了一切,即使在灰烬里,当今太子仍然能瞧见自己不能回避的野心和渴望。
“不……不行了……”
“哥哥听话,再来一次。”
“真的……咏善……呜不要再……呜!饶了我吧……”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咏善把哥哥象到手的猎物似的,不留情地要了一轮又一轮。
没有止尽地,对已经红肿的**和甬道发泄他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绝望疯狂。
既绝望,又疯狂。
有一件事情,他很确定。
只有他自己,如此深深的,不带一点怀疑的确定。
他能够失去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却不能失去咏棋。
已经病重的父皇,迟早会发现这点。
那个时候,失望的炎帝,他们的父亲,未必会放过任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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