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练精气得道果 师解惑徒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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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光殿闭关,太曦放下禁制,盘膝而坐,缓缓调动体内灵气修补受伤的元神。之所以不调动天地灵气,因为自己体内灵气尚未全部炼化,却是阻碍了自己的修炼。
太曦,慢慢炼化灵气,原本空虚法力,慢慢填满。伤势痊愈后,原本炼化缓慢的七彩灵气变得容易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体一轻,轰的一声,胸内五气升腾,如同五股巨龙冲向泥丸宫。
元神猛然间壮大,元神踢了踢手脚却是长大不少,庆云三花冲顶而出,体内灵气归为五气不断涌向庆云。等灵气渐渐停歇下来,体内七彩灵气已然炼化过半,肉身成为一团灵气介于虚实之间,就算肉身被打散,也能重新聚合在一起。炼化完毕,道行法力涨到了准圣,境界却是还没有提升。
太曦仔细领悟鸿钧传给自己的新体悟,对自己来说,修炼之法太多了也是个麻烦。虽然所有修炼之法已经串联起来,但是还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大道。了解了道的本质,却需要综合,精中选精,这个却是难办。
鸿钧严格来说不是个好老师,却是有点类似与后世的教授,只讲道理,别的自己去探索,再偶尔指点下下。走什么样的路,是太曦最苦恼的,对自己来说,精于一道旁修他门会一路平旦。像先天大神通者们虽然难于成圣,却是各个不弱于圣人,但以后却难,因为圣人并不是终点。
总结利弊后,太曦决定走鸿钧一样的路子去体悟大道,虽然难点却是更加适合自己。太曦仔细体悟大道,不知过了多久豁然开朗。感觉知道了什么却又模模糊糊,似乎是触摸到了大道的影子,天机更加明显了。
境界终于达到了准圣,没有用后世的斩三尸和以力成道,完全是凭借对大道的感悟,悟得一分便是一分,走得是最艰难的路,却也是最正确的途径,不用任何取巧的法子。
太曦体内的七彩灵气与清气相合后有十亩田大小,色泛七彩清光萦绕,三花比以前更大更坚实了几分,三花缓慢转动生出无数小花围绕自身。太曦伸伸胳膊,自己却是长到了十三四岁的样子。太曦心里大喜,虽然在天地初开的恶劣环境里,大神通者不在少数,但凭借自己准圣的道行和法宝有了可以自保实力,终于不用夹起尾巴做人了。
自从来到洪荒后,太曦很少与人打斗,大劫将至,应该创几道法决才好争斗。太极绝凡诀、开天神雷诀、紫霄神雷诀等等都是鸿钧、盘古所创,虽然强大但所需法力也不少。太曦决定将这几道法决改进一番,思绪良久后,决定用叠加的法子。太极绝凡诀、开天神雷诀是破开混沌的法决,打出之时均是团团攻击,与其他雷诀不同。改进之后只许些许法力即可引动,九九归一之数叠加九次就可以达到最高攻击,发力不继之时叠加一次两次即可,威力既强大耗费又少。
太曦慢慢沉下心神,综合自己所学,又创出几道法决。只需以捏动手诀为引就可引动天地间灵气攻击,既轻松又方便。
修炼完毕,太曦心想该出关了,掐指一算,这次闭关过了千余年。感叹道,洞中方一日世间已千年,古人诚不欺我,外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
出关后,太曦来到后山,碰巧昊天正在采药。昊天见太曦来到后山,快步走到跟前说道:“恭喜师兄精进”,太曦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小鬼却是嘴甜的很,今日怎么如此勤快,在后山采药”。
昊天苦笑着说:“师兄冤枉我了,杂事颇多,忙不过来。老师说,大劫将近,须得练些丹药方好,缺几味辅药,命我来后山采齐。”太曦点了点头说道:“去吧,耽误了老师的事情,罪过不小”,昊天伸了伸舌头转身离去。
太曦心想,紫霄宫里却是寂静的紧,只有昊天和王母伺候,却是不方便。自己需要再找两个童子才好,想到这里,找找合适的精灵,点化一番。来到一山峰上,瞧见一人参和茯苓已经开蒙。太曦手指向人参、茯苓点去,灵气一阵涌动,人参化为男孩,茯苓化为女孩,皆是童子打扮,药香扑鼻。
太曦点了点头说道:“赐名参娃、苓女,为清光殿童子”,二人稽首说:“遵老师法旨”。太曦嗯了一声,带二人回到紫霄宫。
太曦来到紫霄宫正殿,见鸿钧正端坐云床,参悟道果,昊天、王母侍立于侧。太曦行礼毕,盘膝坐下,微和双目,等鸿钧醒来。不一会,鸿钧睁开双眼打量了太曦一番,说道:“你体内灵气已然炼化过半,修得道果,却是不错”,太曦稽首说:“正需老师指点”。
鸿钧说道:“你不修道行不修法力,只修境界,体悟大道。此路虽难,境界一到,自然水到渠成,确是正途”,太曦问道:“敢问老师,三者有何区别?”,鸿钧答道:“法力是河水,道行就是河床,而境界就是河的长度。境界不到,道行、法力再高也是无用”。

太曦点了点头,自己虽然也感觉到了三者的区别,但是模模糊糊,没有鸿钧讲的这么直白。想起乾坤鼎中,还滋养着自己出世之时的蛋壳,现出乾坤鼎,让鸿钧看看炼制什么法宝好。
太曦取出蛋壳,说道:“老师,此物如何炼制是好?”,鸿钧接过蛋壳瞧了一番说道:“此物分属先天,浩然正气如不周山,宛似盘古气量,宁折不屈”。鸿钧想了想,对太曦吩咐说:“你去后殿将我竹杖拿来”。转身来到后殿,只见许多先天之物,法宝却是不多。在太极图旁边有一绿竹和一面幡,拿起幡,心想这就是盘古幡吧。太极图和盘古幡,都被鸿钧祭练过,绿竹是鸿钧平常手持之物。
拿起绿竹来到前殿交给鸿钧,鸿钧接过绿竹说道:“此竹是开天第一灵竹,分属后天。但吾祭练无数会元,不差与先天之物”。说完,拿起乾坤鼎,将绿竹和蛋壳投入鼎中祭练,鸿钧不停打入灵诀、符箓。
太曦心想,先天法宝产于开天之前,那时候盘古都没生出来,法宝怎么倒是先有了。于是太曦疑惑得问道:“老师,这先天之物,何来?”,鸿钧说道:“太古鸿蒙之地,有一泉,名曰镇天泉,处与无极与混沌之间。或无数会元或万年,有宝物出。所出之宝,无极之力、混沌气成其型,其内暗含天地规则,可用寄托执念,斩尸之用。”
太曦大吃一惊,心想这镇天泉从未听说过,后世也没有传说,先天至宝都是这里所产,怪不得自己游览洪荒大地,先天至宝一件也没瞧见。
太曦问道:“老师,镇天泉产过什么宝物?”,鸿钧答道:“仅数件而已,盘古开天所用,皆生于此。先天至宝或有缘者得之或以**力强行收服,天妖娘娘的太古精石便是强行收服”。
此时,只听乾坤鼎清鸣阵阵,一个像是幡的法宝跳脱而出。鸿钧一把抓住,太曦瞧着这个法宝,心里腹诽道:像幡又不是幡,倒是像后世做丧事用的招魂幡,这是个什么东西?
太曦诧异的问道:“老师,此为何宝?”,鸿钧满意看着法宝解释道:“持此宝者,正气凌然,宁折不屈,志高品洁,只可杀之不可辱之。挥动间可引动天地正气,却是件好法宝,叫做节杖吧”。
节杖有人般高,翠竹化为杖分为天、地、人三节,每节有一百八十道符箓。上面吊着长长的白色皮革一样的布条,布条之上按周天星辰排列着各种符箓。整个法宝荡漾着浩然、宁折不屈地正气,如同山岳一般,可以以气势压人,也可引动天地间正气攻击。
太曦呆呆看着节杖心想,这不是后世古代使者的身份象征么,苏武牧节不就是这么来的。太曦接过节杖,腹诽道:自己以后,左手鞭子右手节杖,活脱脱一个洪荒版苏武。
鸿钧递过乾坤鼎,太曦连忙接过,鸿钧说道:“此宝还需祭练一番,却是个好助力”,太曦谢过老师。这时,鸿钧继续说道:“汝随吾修行日久,可有体悟?”
太曦心想,这是打算考查我的进度啊,想了想说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句话是老子对道的经典论述。太曦修行的过程中,也得出了与老子相同的结论当下便讲出来,跟鸿钧验证。
鸿钧抚掌笑道:“大哉斯言!”,鸿钧满意地继续说道:“可知此语何解?”
太曦想了想,把自己得体悟心得一一讲出。鸿钧点了点头,满脸的欣慰,说道:“吾证得大道在前,汝阐论与后,亦可称祖。就算吾陨落,汝可保道统不失!”
昊天、王母稽首道:“恭喜太曦道祖”,太曦连忙摆手说道:“不可如此,徒儿道行低微,仅凭些许微言,岂敢称祖”,鸿钧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太曦心里一阵汗颜,心想自己先把句话讲出,太上老君出世后没得用了,仅凭一句话和自己的体悟心得就可以称祖,也太简单了吧。
太曦心想,鸿钧证得了大道成就圣人只是早晚的事,现在还没有踏出最后一步。鸿钧起点高,所以圣人之前许多地方没有完善,只有笼统的讲解。自己起点低,从玄仙境界一步步走来,体悟心得正好弥补这个圣人之前的空缺,所以鸿钧说自己可以称道祖,想到这些,太曦有些释然。
正在太曦思绪万千的时候,鸿钧继续说道:“吾暗窥天机,紫霄宫当有一劫。天道已损,天机已乱,却是不知何时,须得好生提防才是。”
太曦脸色一紧,想到鸿钧现在只有自己一个弟子,加上两个童子而已。要是有劫难,怕是没法保全紫霄宫,当下忧心地说道:“紫霄宫只我师徒二人,若有劫难,却是双拳难敌四手,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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