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统江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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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慷慨激昂地作专题报告——《主角论小说》,别人的稿子,我的嘴巴。
饿着肚子吃饭并离开——标准的八菜两汤。
向领导敬酒——清一色纯粮食酿造的京城大曲。
接受号召部管辖的个下属机构的奖励——现金加实物,各种奖状。
参观新办公室——文化部文学司小说处长篇小说组(特派员办公室),我的身份是号召部文化稽查司驻文化部首席文学特派员(正处级待遇)。
在王骄阳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拜沈金为老师。
为李元浩大学主角文学社题词:小说永远不外是对大地的一种**。
在京城干部子弟中学做报告:反和平演变!永远高举主角的旗帜!
历时三个月,受王骄阳指派,率领打字员和秘书乘专车重走革命路——当年李家四兄弟夫妻和葛凹旯率部进攻京城推翻前大独裁者的行军路线,写报告文学《东夏儿女》后改名《东夏英雄传》。
同时分到号召部家属楼和文化部家属楼。
半个月后,接受王骄阳代表大公社和二叔奖励的别墅一栋。
在文化部招待所公款设宴款待前来看望我的刘指挥、许清源、仇雄和阮玉李、阮玉梅。

刘指挥不希望我辞去沧海保护区的职务,哪怕是荣誉职务,条件是我的办公室和住房都予以保留,他还含蓄地说到了房屋改革,我听出来了,他那意思是说如果口头接受他的请求,我可以获得很多房子,我满口答应;饭后他说看来申副部长还是有远见,你在桃花的房子保留对了,将来可以建成你的故居;我当即红着脸说我不算什么,主要是我们生活在一个伟大的时代,主角和二叔给了我幸福生活,我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晚上,在沧海市驻京城办事处,单独面对我的时候,他才说明来意,沧海县这回有可能真的保不住了,李指挥的意思是撤县设区,刘指挥说他不想让这个百年老县会在自己手里,市里正在紧锣密鼓地运作这件事,同时必然一起上划的还有保护区,实际市里一直对保护区虎视眈眈,现在全县干部也没招了,他们也联名上书总理衙门了,但联名信又转回了市里,申指挥在京城的人脉基本属于李指挥系,所以她中立,说心里话,扯县设区对我个人没有什么,但总觉得对不起列祖列宗,反复合计,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你。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你只要写一个和文化有关的文章就可以了,保留地方文化古迹,保留住沧海县就能保留住县志,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你和王骄阳部长的关系,王部长要出面说一句话哪沧海县就能保住,成败在此一举,或者你让我们见一面,我就能说进去话,没别个法子。”
“我不能保证能请动这么大领导,没请过王部长吃饭,我和王部长也没什么关系。”
“你就说你的家乡人民来看望她来了。”
“刘指挥,我觉得没必要太勉强保留沧海县,全国发展一盘棋,李指挥也是从发展的角度考虑。”
“从发展上说是这样,表面上是这样,可是一旦设区那地方的权利就没有了,最终遭殃的还是老百姓,现在许清源的工厂已经见效益了,淀粉和酒精都供不应求,他不希望上划,国营企业一好婆婆就多,都希望抱孙子,他也有很大压力,市里要他打报告辞职,多少人在打他的职位的主意,你应该知道,那么大摊子没有他在那里,谁去也就十几年就黄,另外那些厂子怎么就搞不起来搞不下去,不都是祸害黄的吗?市里也以撤职威胁我,要县里不把白虎公社和沧海保护区主动上缴,市里也找仇雄了——唐处长,我觉得沧海县60万父老乡亲没有亏待你。”
“问题这件事情实在超出我的承受能力,我和王部长之间有天地之距离,我怎么敢和人家说这些呢?她为人很中规中矩,很讲原则,仇英和许清源京城也有不少人际关系,没想想其他办法吗?”
“我让许清源自己和你说。”
但是许清源只说了一句话:
“你那五万块钱现在要分红的话,已经是十万了,不行我把钱给你,完了我辞职,回京城来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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