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这却是远在天边的她的父亲最不喜欢的牌子。
我慢慢旋转遥控开关直至水线包围、笼罩她的头发。
“闭上眼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的。”
她跺了一下脚。
“真姨妈！真是天生的一对。”
我终于把沾满洗发水和渴望的手放在了她的头上。
“最近功课怎么样？”
“老样子。”
“你姨娘最近很少来了，什么原因知道吗？”
“不必问我吧？”
看来我一直低估了她的洞察力。
我决定靠近她，这既是为了她的头发考虑，也是一次试探。
我鼓起勇气靠近了她，但我依然掩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把这种靠近伪装成了给她洗发的客观必须。
她的头发一直不是很长，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头发的长度，尤其是她的平整的额头前面的刘海的长度，以前都是她姨娘给她剪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去理发社，直到她经常去的理发社变成了美发厅，她才又回到她姨娘的剪刀下，起初我把类似的她的姨娘和我的冷漠和回避的异常举动，理解为青春期的宿命的叛逆，她的姨娘和我一样，对此并不惊讶，我们熟知她的早熟，我们毕竟都不是瞎子，据我的不完全所知，她的发育，她的青春期是从她的**的迅速发育开始的，简直是雨后春笋般的发育，据我的不完全统计，前后也就一个星期，她的**就成了我和她之间的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也就是从那之后，她不再缠着我陪她下跳棋，也不再向我请教任何疑难问题；她的一贯坦率的姨娘甚至也曾诧异地和我说起过她的生理变化：
“哪有这么小孩子来月经地？我十六岁才来月经，把我吓得哇哇哭，我和我妈妈说，妈妈，我要死了，我出血了！她可好，若无其事，直接拿我的卫生巾垫在了内裤里，简直不可思议。”
对不可预知的未来的恐惧遏制了我的腰，我的身体终于没有抵触到她迫在眉睫的身体。
最主要还在于我不希望成为她的冲动的牺牲品，我不希望她的一生因为我的全范围、全方位介入而变得狼狈不堪，她毕竟还是一张清洁的白纸，我企图她能在有生之年画出最新最美的风景，我不希望她的青春期有任何不可磨灭、无法挽回的伤痕和悔恨，更不希望这种伤痕和悔恨的始作俑者是我——这也是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别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的身体主要是我的腹部以下对她的身体主要是臀部的碰撞绝对处于偶然、无意、宿命；所以我迅速撤退了自己的位置，使这种事件发生的概率为零。
但是在我专注地给她洗发时，这样的事件居然又发生了两次，直到我觉察到她在果断地靠近我的身体我才停止自责和撤退，并一往无前地迎头赶上，直至我的身体和她的后背和臀部大面积接触并粘牢。
她的颈部到肩部的过渡很柔和，抚摸她的圆润的双肩并通过阴部和腹部以及胸部的对她的臀部和腰部和背部的敏锐感知，我知道了这具神秘的躯体里的秘密，至少是现在的秘密，并且，凭藉这种感知和判断，推测出她在豆油十元钱一斤的今天挽留我并提出给她洗澡这样的特殊请求背后的渴望和寓意，而且，我也敢于断定这不是她的一时冲动，因为，进入青春期以来，甚至从尚未进入青春期开始，她就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孩子——现在，她俨然已经不是一个孩子，这是确定无疑的，不单纯是因为她有如此明确和强烈的对异性身体的渴望，不单纯是因为她对我的含蓄的表白、坦率的诱导，最主要在于她的由来已久的冷静和隐忍，她恰好能在我要宣布告别的时候提出这样的类似施舍的请求，决不是处于一时冲动或者孩子气，我敢肯定，不是，不能说这是蓄谋已久，但却可以断言，她一直如我一样渴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所以她已经绝对不是一个看上去很美的女孩了，她已经是个成熟到收发自如的女人，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的种种顾忌和屡屡的自我克制就是画蛇添足、欲盖弥彰、无聊透顶、愚蠢至极，是，就是，无聊透顶、愚蠢至极！
我暂时挣脱了她的不可抗拒的吸引和粘贴，我褪去了我的工作服：那条宽大的黑色的防水短裤和里面那条充分包裹了我的绝对**的白色内裤。
好在一贯不慌不忙、处变不惊的她没有回头。
她正是我可望不可求的和我门不当户不对的风马牛不相及的大家闺秀。
我决定把我这次机遇，我不觉得我卑鄙，如果在不可预料的未来，她有所变化，我也不会责怪自己，而且，我相信她也不会憎恨我，这才是最关键的，如上所述，也是我一直以来最大的避讳、顾虑。
重新和她贴靠在一起，我很坦然，也更惬意。
我终于不再掩饰我对她的身体的渴望，我也不在羞于让她知道我作为血肉之躯此时此刻的自然反应，我甚至敏捷地调整了自己的站姿，以期让我的魔杖能坦荡地充斥于她并拢的两腿之间的狭窄的缝隙，好在她心甘情愿地展开了双腿，流畅的水线如胶似漆地把我们熔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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