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山洞旖旎,桃花运初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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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涵柳见乐安踌躇,似乎很识趣,道:“不行就算了,我再看看其他的吧。”乐安闻言有点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答应过人家的。”那不涵柳假装在挑着糕点,口中却轻轻道:“那老婆饼,倒是可以给你新老婆吃?”乐安急忙辩解:“那是她用蛮力抢的,而且,她不是我老婆,是也把她休了。”那月护法虽然看着洞口,他们的对话却还是很关注的。对着洞口外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乐安闻言,回到:“野蛮女抢咬老婆饼!”那月护法闻言脸色微红,似乎无言与对。
乐安正得意,猛然觉得小脚肚子被一粒石头击中,不过力气不是很大,看来是那月护法气愤不过,用脚激射石子来打乐安。乐安感觉这力道不大,看来那月护法对自己还不错,于是继续道:“被休妻怒打前夫君。”话刚说完,又是一道石头飞了过来。这次力道可大了很多。乐安吃痛,不敢这说,暗叹这女子不能惹的太重。
一回头,大惊,看见不涵柳居然已经开始吃那“椒盐桃酥”了。喊道:“啊,那是桃酥!”不涵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慌忙道:“啊,我看错了,我以为是凤梨酥。要不我还给你吧。”晕了,那不涵柳几乎把那第一口桃酥要的零碎不已了,还怎么还。
乐安闻言道,似是调侃又似无奈的道:“怎么还?”不涵柳闻言,停止了咀嚼。但也不好意思开口。月护法很配合:“刚才不是知道用嘴巴抢么?”乐安和不涵柳听那月护法取笑,都很是脸红。
乐安想了一下,叹道:“算了,你喜欢吃的话,这十块都给你吃吧。就留一块就好,唯一的一块,即表示一心一意,又表示唯一一个,同时也算把那被吃的老婆饼的含义也包括了!”说着拿起一块桃酥,咀嚼了起来。虽然入口香甜,不过,却总感觉不是太有心情好好品尝。
那月护法和不涵柳听乐安这么说似乎心里都有一阵失落。
不涵柳静静吃着,月护法也不发话,好难得三人平静一会,只有偶尔的柴火噼啪燃烧的声音。过了一会,不涵柳道:“我饱了,剩下的桃酥,你还是自己吃吧。”
乐安看了一下,还剩下七块。心想这个兆头可不好,加上我吃的那块,这不是我八心八意么?那不是比韦小宝还。。。。于是对着洞口的月护法道:“喂,你刚才只吃了一点点饼干,应该还是很饿的吧,我说了管饱的。这里还有七块桃酥,你都吃了吧。”那月护法听这陶乐安称呼自己“喂!”很是不快,不过,看他记的关心自己,也有些心暖。而肚子也确实饿了,走了进来。道:“我没有名字么?喂!喂!喂,你又不喂我吃?”说完似乎连自己也骇异怎么会大胆的冒出这么一句话,脸色羞红。
乐安闻言,也有些诧异,实在不忍心放过这调侃的好机会,于是道:“今天不是喂了你三次么?还不够啊。。。哎呀。。。”又是月护法给他踹了一脚,不过,其力道远远不如新踹中踹了,看来,对乐安当是渐渐有了好感。
乐安自然感受的到力道。想起刚才第二次调戏她又加力,不敢再加重调笑的感觉。于是问道:“你是叫月护法。这名字倒也奇怪,月亮保护法王。恩,在下绰号淳朴法王,请护法多吃些桃酥,补补身子。”月护法闻言很无语:“你还淳朴法王?真不害臊。”乐安嘻嘻而笑:“你过奖了,我没有你夸的那么好!”月护法更是无语,拿起一块桃酥,吃了起来。然后道:“护法是我的职位!”乐安道:“对对对,你的职责就是保护法王,本法王理会得。哎呀。。”又是小力道的一踹。乐安笑了笑,稍微正经了点:“未曾请教仙女姐姐芳名为何,芳龄几许?”
那月护法听他再次称呼自己喂仙女姐姐,有些暗喜,吃了一口桃酥,道:“不告诉你!”乐安闻言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月护法看的莫名其妙。但闻乐安道:“你也姓不,你们两个是姐妹吗?不过,你这名字和长了点,而且,也太普通了。”月护法闻言,知道乐安装傻,把自己的名字看做不告诉你,白了他一眼不来理他。
乐安于是转身对不涵柳说到:“未曾请教不涵柳姐姐芳龄几何?”不涵柳思考了一阵,还是听话的回道:“十四岁。”乐安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不过还是夸了句:“好年纪。”无语,年龄也有好坏的,一般只听说夸“好名字的。”乐安眼睛转了转,道:“那,有,有意中人了没?”那不涵柳听乐安这么问,很不好意思,想要不回答,可是乐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非要答案的样子。思索良久,还是到:“不告诉你!”乐安邪邪一笑,似乎要到了自己的答案。然后马上做惊恐状道:“什么?你意中人是不告诉你!”然后指着月护法道:“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学那男子中的龙阳君啊。你们,你们怎么会有‘磨镜’之癖?”那陶乐安前面问不涵柳年龄,以为会说“不告诉你!”结果失策,一问未果,二问之下,邪恶了许多。
(注:古代女同称为“磨镜”)
那不涵柳和月护法听陶乐安如此言语,那不涵柳对“磨镜”一词不太理解,不过这龙阳君倒是知道的。月护法见识稍广,一听之下,羞愤难当,拿起那吃了一半的桃酥就砸了过去。乐安嘻嘻而笑,灵活接住,咬了一口。
而扔的同时,月护法口中说道:“下流!”那不涵柳似乎也反应过来。道:“你,你怎么这么邪恶。”乐安怕两女追打,后退了几步,口中却继续顽皮:“啊,果然是一唱一随啊。”
两女闻言更是害羞。月护法拿起捡起一个石头就激射过去。乐安这次早有防备,而且被月护法打多了,也摸索出了一点她射石头的规律,看到出手前的姿势,就先行闪避,居然躲开了。月护法也吃了已经,刚才射石头的手法已经暗暗加上了扔飞刀的手法,一半的练武之辈也难以躲开,这半分武功也无的陶乐安居然能躲开,暗暗感叹这陶乐安要是学武,实在潜力无限,修为应当可在自己之上。
那陶乐安躲开之后,似乎也觉得这玩笑有点太邪恶,于是道:“好啦,我开玩笑的,你们两个都魅力非凡。主要是害怕我对你们两个生出情意,那可对不住纤纤了。嘿嘿,你们要是在一起,我可就半分心思也不会有。”两女闻言心里有些甜蜜又有些失落。
几乎同时道:“我在怎么可能喜欢上她。”
二女问对方和自己说了一样的话,都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继续同时道:“谁让你学我说话的。”无语,又是同时说出。看来女子性格虽然不同,有些心思还是类似的。
这可把乐安笑弯了腰,又忍不住调皮起来:“以前看到书上说,夫妻结婚久了,会越来越像,我本来是不信的!”
那月护法听他似乎又要说些不雅的话语来取笑她和不涵柳,赶紧上去阻止,似乎准备点他哑。乐安急忙改口:“现在,就更不信了。就算是说同样的话语,也未必就是相像。”那月护法闻言停了下来。乐安继续道:“一个可爱善良,一个大方洒脱,都能说同样的额话语,世事之奇妙,也当真难以言喻。”两女心下有些稍喜,总算这小子不再胡言乱语。
忽然一阵寒风出来,乐安感觉微微发凉。便道:“好了,天黑了,该休息了,我这的衣服也该换换了。”他今天两次为女孩垫地板,衣服后面已经很是肮脏了。乐安走进包袱,拿出糕点,放在不涵柳旁。然后翻出一套换身衣服,朝洞口外走去,似乎准备去一颗大树下换衣。天空忽然一个霹雳,把洞外的尸体给照的白亮。乐安心下吃了一惊,有些胆怯。
走往洞口的步伐越来越慢。那月护法看着乐安一副害怕外面天黑又害怕回头出糗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都故意不说话的看着他。乐安走到洞口,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空和有些骇人的尸体,又看了看洞内。打了个哈哈:“啊,我怎么笨,我去外面换好了衣服,不是又会被淋湿么。还是里面换吧!”二女闻言又是好笑,又是吃惊。这山洞空间不大,又只有一个圆形的空间,你当是两室一厅么?你在这换,我们两个女生怎么办。是以又几乎同时出口:“出去换!”乐安看了看山洞环境,觉得确实有些不妥,但看了看外面,还是发虚。
讪讪道:“你们不要看就是了,反正你们对男子本来也没有什么兴趣。”
两女坚决不同意。那月护法更是冲了上来,似乎要把乐安拉出去。
乐安见状,有些紧张,害怕要被抛到外面与尸体共处。情急之下,把衣服掀开,一点,喊道:“我脱衣服啦。”那月护法见状,赶紧闭上眼睛。不涵柳也尖角:“不要!”月护法也喊道:“下流。”其实乐安只是做个样子,挡住月护法而已。看月护法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子去。赶紧躲到山洞远离二女的一脚。背对着二女,急急忙忙的帮衣服换了,是不是也回头望望二女,同时还拿手举起一件衣服挡着自己。忙乱一阵总算换好。一换好衣服,胆子马上大了起来。嘻嘻笑道:“不要偷看啊,我现在没有穿衣服。”二女都转过身子,同时闭上了眼睛。”也不答他话语。陶乐安把换下的衣服抛到洞口外,任由雨水冲打。然后悄悄的靠近二女。
两女子都是武功高手,一下就听出了乐安的脚步移动之声。
月护法惊叫道:“不要过来,要不然,一定让你入了那阉党,我说道做到,你要是在靠近一步,我就敢做那‘秋风煞爽!’”乐安听她语气很是坚决,便不敢再动,不过,这是他第三次听到阉党一次了,那秋风煞爽也不知是什么人物。于是道:“好啦,我已经换好啦。跟你们开个玩笑的,我可是高素质的纯洁男生,而且,对你们也没兴趣。”二女闻言,不太相信的感觉,没有敢转过头来。乐安于是故意挥甩袖子,同时弄出衣裤窸窸窣窣的声音道:“听到了吧?”月护法稍微大胆,道:“走进来一点。”乐安闻言靠近月护法。
忽然那月护法扬起长剑,在乐安身上拍打挑弄几下,把乐安吓了一跳。月护法用长剑试过之后,终于转身道:“算你老实!”乐安道:“算你剑法高明,要不然,你一个不小心,我可爱的纤纤肯定会为我报仇,让你老公也入了那阉党,对了,阉党到底是什么?怎么你们一直说,那秋风煞爽又是谁?”月护法听他前半句,有些醋意,不来理他。不涵柳听闻两人对话,知道乐安已经穿好衣服。回过头来,答道:“天朝臭名昭彰的阉党你都不知道,那韦忠贤你也不知道吗?”
“韦忠贤?不认识,跟那秋风煞爽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吗?”乐安又听到一个不认识的名字,更是好奇。
那月护法似乎忍不住插口:“韦忠贤就是因为秋风煞爽,才加入阉党的,不,应当是创立的阉党。”

乐安不解:“这秋风煞爽是何许人物?这般厉害?能让另一个人去创立一个江湖臭名昭彰的组织。”
月护法回到:“不是她让去的,那是无奈。这秋风煞爽乃是百毒教原来的副教主。后来百毒教被灭,便独自闯荡江湖,由于人长得妖媚动人,又善于使用魅药等手段,是以,很多江湖浪子都拜倒在他石榴裙下。尤其是向你这种没定力的。”
乐安此时被这秋风煞爽的各种疑惑吸引,不来理她,继续问道:“那跟阉党有什么关系呢?”
月护法继续道:“这只要跟这秋风煞爽好过的男人,要是在去惹其他女子,她就,就,让那个男子永远无法寻欢作乐。”这本是个开玩笑的好机会,可以装傻问问:“什么法子能然男人永远无法寻欢!”之类的,不过,此刻乐安兴趣不在此处,也不来装傻。继续问道:“还是更阉党没什么关系啊,不就就是切了几个人而已吗?”
“几个?哼,只有几个的话,能让那秋风煞爽这般文明天朝么?”乐安有些试探的弱弱问道:“比不会告诉我,阉党的所有人,都是她切过的吧,然后这些人就,就集体组织成了阉党?”月护法道:“那到没有,不过,早起的阉党,基本上倒也都是这个原因才入党的。那韦忠贤便是其中的一位,也就是阉党的创始人!”乐安道:“哦,那韦忠贤倒也坚强,受了这等人生大侮辱,还想着创立一番事业。”月护法道:“这等害人的组织也能算的事业么?那阉党的种种行为,你是没有听过。我飞刀门虽然也被视为邪门歪道,比起这阉党,可正派的多。”乐安听他这么言语,觉得不宜相问,对那害人什么事物也没有什么兴趣。于是转而问道:“按你所说,阉党最多不过百人,而且,武功应该都在哪什么秋风煞爽之下,百毒教江湖都能灭了,一个没有人打得过百毒教副教主的组织,还能有什么作为?”
月护法闻言道:“你以为天朝最厉害势力的是江湖党派么?是天朝朝廷!这韦忠贤虽然人品不行,但为人颇为计谋,阴险狡诈不说,还很懂得讨好皇帝。这些年,隐隐跟大贪官和生,有分庭抗礼之势!”
“和生!?算了,待会再问,你的意思是,这阉党投靠朝廷了,恩,也对,皇宫里好像有很多太监,跟这阉党,倒也算是同病相怜,很共同特征和共同语言。这么看来,阉党倒是被秋风煞爽切过的人和朝廷的太监的组合势力咯,这韦忠贤是后面进入朝廷的额,倒是比里面的公公太监混的更好,倒也颇有能力。恩,他对自己的定位分析倒也正确,一个男人,失去了那力量的源泉,倒也只有皇宫是个好去处,顺便还可以争权夺利什么的。”
月护法道:“你虽然无知,倒也不笨。”乐安回到:“你虽然野蛮,倒也不坏!”月护法闻言又来踹他,乐安闪身躲开,刚想继续调侃月护法下,洞外轰隆又是一阵雷鸣。忽然想起什么,道:“哎呀,我一时兴起,只顾着跟你讲话,都忘了不涵柳姑娘衣服还是湿的,又不像你有内功。这可要感冒着凉了。”
不涵柳闻言道:“没事,都,都快干了。。。”
乐安有写不好意思,道:“你怎么自己也不说,我粗心大意的,都给忘了!”对着那月护法道:“那个,不告诉你同志,给她运运功,烘烤衣服一下。”那月护法听到他称呼自己喂不告诉你同志,有些不快,而且,是给不涵柳哄衣,很是不快,转过了头,不来理他。
乐安见状,道:“还害羞么?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不涵柳闻言大羞,嗔道:“什么!你怎么又。。。。”
而那月护法听他调笑了几次,知道越是排斥害羞,陶乐安越是兴奋,肯定会更加不断那这事说话,反而冷静了下来,似乎转移话题道:“看你老实不到半分钟,就知道调戏女孩子,要是被那秋风煞爽碰到了,肯定受不了那诱惑,然后就要入了阉党。”
乐安道:“连你们两个仙女一般的人物我都抵受的了诱惑,愿意成你们秦晋之好,那秋风煞爽怎么能跟你们比,百毒教副教主,怎么着也是个半老徐娘了,我又哪里能受她诱惑。”这陶乐安夸中带侃,月护法有些无奈,回到:“你被说得到做不到?到时候啊,估计。。。”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微红。
乐安帮他补充道:“当时候啊,估计看的口水直流,比前面看你淋湿了养殖还要痴迷些。。。哎呀。。。”这下忽然又是新踹中踹级别的力道。乐安心道,这看他内衣之事,还是不敢多提。
月护法转而对不涵柳道:“你去火堆旁,烤烤烘烘不就好了。”
不涵柳闻言不做回答。
乐安道:“怎么能对自己的女人这样,一点都不体贴。。。哎呀。。。”又是新踹中踹级别的。月护法冷冷道:“你要是再提这事,我马上就让你入了阉党。”
乐安听她语气严肃,下脚用力,不敢再说。只低声道:“干么一直踹我啊,难道就因为踹跟爱谐音,为了表示爱我很深,就踹的用力么,可是,我已经把你休了,你就是。。哎呀。怎么还踹啊,说了不爱你了,哎呀。。哎呀。。。哎呀。。。”
这下月护法似乎山洪爆发般的连续踹了他好些脚,似乎把那抢夺月饼战的羞愤也一起报了。
乐安被踹的脚都有有些肿了,想了想,还是先不调侃为妙。心中暗道:“哼,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我练好了武功,我天天调戏你,又让你打不到,对!就这样,反正纤纤也允许我调戏女生来着,我也算得上是奉旨谈情,哈哈。纤纤真好,比这野蛮的月护法好多了,从来不踹我,咦,不对,纤纤也喜欢捏我!这女孩子怎么不是手痒就是脚痒啊,连这善良的不涵柳,那下也想要捏我,真是奇也怪哉。算了,先不想了,给不涵柳弄干衣服要紧。”
陶乐安于是问不涵柳道:“你自己有带换身衣服么?”
不涵柳红着脸摇了摇头。
陶乐安思索了下,道:“我那倒是还有一套。要不,你先换下来,等烘干了,明天早上再换上。”
不涵柳闻言低头思考。
乐安马上补充道:“放心,我虽然言语轻佻,但是作风绝对正派,是十足的正人君子,纯正人君子来着,比那真金也还要纯!”
那月护法闻言冷笑:“对人家姑娘家又亲又摸之后,你居然还有脸这么讲,是十足的厚脸皮吧。”
乐安闻言脸蛋微红,马上反击:“我是十足的纯正厚脸皮正人君子。”这称呼真是,够无敌的。无敌刀月护法无言以对。
可是新问题又出现了,那不涵柳此刻全身乏力,要走路都是难能,如何换衣服呢?
陶乐安道:“你帮他换下衣服总可以吧。”
月护法道:“这样就没有人监视你,你就可以一饱眼福了是吧。”
陶乐安一脸真诚的看着月护法:“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我满眼的纯洁眼神,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
月护法道装傻:“啊,好一对难看的狗眼睛!”
乐安无奈:“不肯就不肯吗?找这种破理由,不会是因为有狗男女这个词语,你故意说句狗眼睛,然后又说自己是犬狼之眼,希望我可以收回休妻程明,与你继续。。。。哎呀。。。怎么那么爱踹人呢?”
乐安转向不涵柳道:“你能换衣服吗?”
不涵柳道:“我试试吧。”
月护法道:“别死了,十日软筋散,十天之内,手脚乏力。肯定没有气力换衣服!”顿了一下,道:“你小子,心里肯定又乐了吧,我不肯帮他换,你又可以换了,顺手占些便宜,那是不在话下了。”
乐安听他又来调笑,站起身来,再道:“你看我我的眼睛,你看,我满眼的纯洁眼神。你还要不要再怀疑我啊。”月护法听他又来这句,不敢随便回答,道:“被凑过来,对你的眼睛没兴趣。”
乐安回道:“不就是休妻休了你吗,有必要一直嫉恨吗?”哎,无论如何,他都能往这上面掰。月护法闻言一如既往的起脚踹他,终于,这次很有准备的乐安难得躲过一次。在躲避战术的素养上,又提高了一点。
乐安看了看不涵柳,思考了一阵,想起一句空日月的话语:“胸怀宽广以处事,心存善念而达人,如此而已至于结果如何,也无需太在意。”
于是忽然对着月护法道:“你那什么十日软筋散,还有没,那个暂时性解药,应该没毒吧!”月护法道:“干什么?”
乐安道:“再拿一颗十日软筋散和暂时解药过来。”那月护法不知乐安何意,但也无惧于他。便从医怀中皮囊内各取一颗,递给了他。
乐安道:“如果这暂时性解药有毒,我下辈子一定娶你做老婆,然后让你帮我生二十几个孩子。我累死你!”这应当是月护法听过的最令人无语的威胁了。
月护法听闻此威胁,喜也不是,怒也不是,又是害羞,又是无语。喝道:“那就别吃,那毒药可比甲流病毒散还毒一些。”
乐安道:“啊,给我这么毒的,看来你还是希望那个我娶你做老婆啊,就算下辈子也还要等啊,还要生二十几个孩子,啊,你……”说着,灵活的躲开了月护法的一踹,果然躲避的战术素养越来越高了。
乐安躲开了一脚,继续道:“你爱我爱的真深啊,如果你比纤纤早认识我,我说不定还是有机会娶你的。哈哈。。”
那月护法虽然喜欢踹人,其实基本也只踹过乐安,其他的,都是用杀或骂的方式。也算得上是新的不良爱好,不过,她这不良爱好倒也不是乱来,每次第一脚没有踹中,第二脚便不再出击,倒也算很有原则。
乐安看月护法不在踹自己,而是有些羞愤的砖头,心中很得意自己的闪避技能的提高。拿着药丸蹲下来道:“不涵柳姐姐,现在我也吃着什么十日软筋散,然后陪你一起吃解药,好么?”
那不涵柳还没来的及组织,陶乐安便把两粒药丸送送入了口中。
不涵柳见状道:“不要,如果是毒药怎么办?”陶乐安道:“那我们一起死,我下辈子帮你报仇。哈哈,如果你觉得报仇还不够,我也把你娶了做老婆,不过,只要生一个孩子就好,我们做一对恩爱夫妻,你做妻子她做妾,让你天天欺负她。哈哈。”不涵柳闻言很是害羞。道:“不,不要!”乐安道:“不要,是不要等到下辈子,还是不要只生一个?”不涵柳更羞,道:“你,你坏死了。”这是纤纤的常用语,乐安闻言一阵心暖。但也稍微收敛了些,虽然是“奉旨”,可也不能太过分。那不涵柳还在思考,乐安道:“你看,我吃了都没事!”话刚说完,忽然,表情痛苦,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不涵柳:“怎么了,怎么了!乐安!”的说个不停,很是关心。
看乐安满脸痛苦,连月护法都吃了一惊,赶紧过来一起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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