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似梦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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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随无尘子背影,撕碎飞舞的绿叶与飘零的红花,似乎在靠近世界的尽头的天路上,我在飞舞,我的脚步要永远不停歇。
我的视线渐渐迷蒙,我周围的事物渐渐模糊,我渐渐不知道我身处何地。
“我要干什么?我为什么要赶着这个老道的背影?我要停下来,我要歇一歇脚。”我心中挣扎着一句话,他像是水沸一样,在冒出更多的气泡。
我的眼睛渐渐疲惫,我强自挣扎,莫使它闭合,要看清我存在的世界,我生存了十七年的世界,我要挽回我的世界,可是我的世界里,我有些什么呢?我心中忍不住问。
我心中出现一阵安静,是在梦中梦到了妈妈吗?我只有在梦中梦到妈妈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安宁的感觉。“妈妈,是不是妈妈又回来看我了。”我心中惊喜的说。
我从没有依偎过妈妈的怀抱,我只是在看妈妈的相片、搂妈妈的相片中长大。那么依稀似曾相识的面容,前面一定是我的妈妈。
我向前倾倒,倾倒我的身体,我累了,我要依偎在妈咪的怀中,我要妈妈抱抱,我要唱现在最流行的歌曲“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
我渐渐觉得身体僵硬,冰冷,失去知觉;“妈妈的怀抱是如此的寒冷!妈妈的怀抱是如此的寒冷!”我似乎不相信的重复。
我大声的道,“妈妈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你是不是不喜欢你的蓝蓝!你是不是也觉得你的蓝蓝不听话,是一个坏女孩子?是一个不配有妈妈的孩子!妈妈,你说说话吧!蓝蓝想听你说话,想听你喊一句蓝蓝!妈妈……”我使劲的摇晃着妈妈的臂弯。妈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漠然的扭脸看着远方,美丽的轮廓上,泛着冰花的结晶,就像是一尊玉雕矗在南极。
我伸手抱她,想让她永远也不能够离开我,我要让她永远抱着她的乖乖。我伸手,她忽然毫无征兆的飘忽,像是一阵清风荡漾了一片柔柳,我喊着“妈妈!妈妈!”向前爬去,我要拽住妈妈的衣襟,我的手已经攥住了妈妈的衣角,却听到“刺啦”一声响,衣角被我拽下来一角,我手中握着那一片衣角,眼睁睁地看着像风一样飘忽消失的妈妈,我哭喊着伸手向妈妈失去的方向,用力的抓啊抓!“妈妈!我终于还是要失去妈妈,妈妈!蓝蓝想你了!蓝蓝真的好想你!”我趴在地上,口中含着泥土、腐叶、泪水,含糊不清的说。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天地只剩下永恒的一秒。
我站起,如同在固体中直立,我伸出纤纤素手,在空中打了个哈欠,这些哈欠有些突兀,只是这里面的压力太大了,我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我想要走到另一个地方,活在另外一种生活。
意念转动,我的身体进入了另一个门,门里面是一个,不,一个固态的世界,我睁大眼睛,睁大我美丽的眼睛,看到一些奇形怪状的人,就像是玄幻书中塑造的兽人,精灵……他们面色漠然的在固态中凝固,就像蜡像馆;或者在固态中做着缓慢的动作,就像慢镜头的播放。我进门的左腿在一瞬间有石化的倾向,我赶紧流转意念。我在意念的流转下,挥手打开了另一个仿佛是门的虚无空间,四围是清蓝的水野,服饰古怪而异常的人们,在海中游泳,只有游泳一样的划动,才能够使自己不下沉,才能够使自己前行,我正在迟疑,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下子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内。

那水清冷寒骨,我打了个战栗,忽然看见,那个引我进入络石花从的道士,自称是我师哥的无尘子,手持明晃晃的青钢剑,向我刺来,我急忙转身,逃走,在匆忙中,口中灌了一大口水,水像寒冰一样的冰冷,冻得我如处冰窖,一瞬间的血液肌肉麻木僵硬,剑尖锋利,削在我胸前,我只觉得眼前的水,在一瞬间混浊,变成海霞一样的颜色,在一眨眼的时间,水变得沸腾,变得灼热,我顾不上自己的狼狈,只是想要一口气,一口氧气来洗涤仿佛已经崩裂的肺脏。
我急忙挥手向回逃窜,这里是一个氤氲之气流荡的空间,随着我的意念,原本我觉得应该是固态的环境,不知为何变成气态。
我进去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忽然惊讶,我胸前饱满的**,没有了,消失了!只剩红色的残肉,和红色的血液在流,我拭了一下,满手掌像是落瓣玫瑰一样的红色,我把手指撑开,放在呆呆的眼前。
我的眼前开始充血,开始变得猩红,我处在一个红色凌厉飞驰的世界,我狂叫一声,耳朵中却只是听到:“嗷嗷!”像是狼啸月;像是猿啸风,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只是哑巴一样的嘶哑的嘶鸣,难道我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我抱头蹲在这个空间蓝色的大地上,感受着呼啸的飞行器在陆地与空中飞驰,没有人,没有兽,没有鸟人,没有树人,没有一颗灰尘与我一句问询,好冷一个世界。
泪水像珠帘打湿罗幕,像梨花误入海棠。泪水再也不是无能的,他浇灌了我胸前红色的海,泪水再也不是无用的,他在红色海中渐渐开出白色的花,泪水再也不是无用的,他竟然使流血不止的胸,在慢慢的停止血液的潜涌。
泪水真的能止血吗?我紧紧闭上眼,我发觉我眼前的景物在模糊,我眼中的光线在黯淡。我以前认定的真实世界原来如此虚幻,时空的世界在我眼前彻底的消失。
泪水在团团的旋转,旋转在眼眶。
我扪了一下心脏的位置,胸腔空洞,没有东西,我穿过肋骨摸到胸椎,绕过胸椎体摸到了棘突,我忽然明白了:“我没了血肉,我从此不再会为谁哭泣,为谁笑言,我从此不再有情与恨,我会变成一具骷髅,一句与任何骷髅无异的骷髅。我死了!我的生命消失了!”
我瘫倒在地上,我最后听到声音是:骨架倒地的磕磕啪啪的声音,然后我失去了意识,然后我不知我所踪。
香港属亚热带气候,夏天炎热且潮湿,温度约在26~30℃之间浮动,五月至九月间往往多雨,七月至九月是香港台风较多的季节。现在正好是七月底八月初,大风大雨没有征兆的在凌晨侵袭了香港岛,一瞬间咫尺不见人,附耳不闻声,在梦中被霹雳珠一样的雷声惊醒的人们,惊惧又好奇的站在窗户里面,看外面的世界的恐怖;大自然力量的恐怖,然后品一杯热热的咖啡,慨叹与自己一层玻璃之隔场景竟然是如此巨大的悬殊。大雨大风大约持续了三十分钟,雨住风停。
天平山公园内树斜花成泥。在高高的天平山山顶,一个被雷群劈出的大坑内,一个满身泥泞的人,艰难的从坑内爬出,艰难的从山顶站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向山下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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