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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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般是用大眼瞪小眼,不过眼前这两美女都是大眼睛,只能用双目对望。
“不管您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阿耳忒弥斯不会再让桃花去见阿波罗了?这种残忍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她想着待会儿桃花醒过来自己应该怎么和她说。
勒托几乎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阿耳忒弥斯之口,她呆呆的望着阿耳忒弥斯,一时说不出话来。
女人哪,只为了心中所爱的男人,等啊盼的,可知,他又是否将你放在心上——他的承诺犹如随口哼来的小调,随性而不留心,到最后伤的总是女人。
同样身为女人的勒托却硬是要将桃花逼入死胡同,就为了保住一些在他们看来非常重要的‘权、钱、名’。
在这件事情上谁都没有错,一切只因为时间不对:阿波罗和桃花是在阿波罗继承了宙斯的位子之后才认识的,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如果桃花不介意自己无名无份的话。
谁都有保护自己权益的权利,为了这个而伤害到别人那只能说是方法的问题,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评论所谓的对错。
阿耳忒弥斯的一句‘残忍’震醒了身陷局中的勒托:她怎么会忘了呢?忘记赫拉曾经给自己带来的苦难,她会为什么会这样的忍心去伤害一个已经怀有自己血脉的女子……
“母亲……”是自己讲得话太重了吗?母亲为何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
勒托的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阿耳忒弥斯说得没错,任何一件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如果自己换个方式的话,也许……
与此同时床上的桃花极不安稳,不断的挣扎着,汗不断的流下额头——人家这是非正常‘睡觉’,又是在受到打击与惊吓之后,有这样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她的喉咙中发出低低的梦呓声。
阿耳忒弥斯赶忙凑上前去,为她拭去脸上的冷汗。
突然,桃花伸出手一把抓住阿耳忒弥斯的手,紧紧的、像是怕她会跑掉似的,梦呓道:“不,不要走,阿波罗,不要……”正说着,忽然一下子坐起身子,眼睛瞪得老大,汗哟……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还有两滴滴到了阿耳忒弥斯的手上。
西方界的建筑业是挺一般般的,不过他们的床却是各界中最舒适的,不但大而且又特软,睡过西方神界床的人都会对其它种类的床产生意见!
“桃花……”阿耳忒弥斯赶紧靠近桃花,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都是自己不好,假如不是自己傻乎乎的只听母亲的话,桃花就不会晕倒;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跟母亲说呢,偏到等到现在桃花受到那么大的打击才来跟母亲说自己不同意呢?
桃花的伤有多深,阿耳忒弥斯的自责就有多重。她不断在心里责骂自己的笨和胆小。看到桃花受这样大的打击,她恨不得能够时光倒流——纵然不能扭转局面,至少不要让她再受到磨难和伤害。
她转过有点浑浊的眼睛,初看向阿耳忒弥斯的眼神有点茫然,不过当意识一点点回到桃花的脑子里的时候,她的泪也随之而下,道:“阿耳忒弥斯,那不是阿波罗对不对?”她一定是看错了,她的阿波罗不会这样对自己的——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大,可当时她真的感觉到阿波罗的那份真心。
旁边的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同时掉下了眼泪:女人俏俏的转过头去拭干脸上的泪;女孩却流着泪道:“桃花……”这么可人的女子为何不能成为她的嫂嫂呢?她好喜欢桃花!
一个人每天要被排出体外的水份又不是很多:汗水、尿液,有时候还会有眼泪,这样子这些水份当然就不够用了,喉咙干痛也是很正常的。

“阿耳忒弥斯,你告诉我那不是阿波罗……”像是得到肯定似的,桃花一直盯着阿耳忒弥斯讲出那句话。
当一个人不想承认某些事实的时候,一方面她(他)会不断的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也就是所谓的自我催眠;另一方面,她(他)会寻求别人来告诉自己那个想要答案。
桃花追问着低头不说话的阿耳忒弥斯,道:“阿耳忒弥斯,你为什么不说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心中的那份恐惧来自何处,只晓得若是得不到阿耳忒弥斯肯定的回答的话,她的心就会碎掉了!
勒托看着桃花脸上害怕与焦急的神色夹杂在一起,泪也滴湿了她胸前的衣服。不舍之情油然而生,强装起笑脸道:“桃花,别哭了,要小心身体啊!”勒托走近她的身边,拉过桃花的手也将桃花的眼神拉向了自己。
依桃花的脾性她根本没想过刚才看到的画面是勒托的亲自策划的。有点呆的她还感激涕零的对着勒托道:“伯母……”此刻温柔的勒托就像母亲一样关怀着自己,她露出微微一笑——笑得很难看,不过总算是笑了!
桃花全然的信任让勒托汗颜的不敢将眼神正视她,她好惭愧——这样欺负一个单纯的好姑娘。说得难听一点儿就是欺善怕恶!
阿耳忒弥斯终于抬起头,对着桃花道:“桃花……”打定主意的阿耳忒弥斯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桃花——自己跟桃花相处的时间不长,但看得出桃花是个没有心机的好女孩;而阿波罗也告诉过自己对桃花的看法,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桃花是个会为他人着想的‘好人’!
做好人太辛苦,总是苦了自己幸福千万家,而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傻瓜。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做‘好人’,那样对自己太不人道了!
“阿耳忒弥斯……”勒托在心里想道:‘难道她想告诉桃花真相?’
勒托的声音太急切,样子也有点怪,桃花再笨,看到这俩母女的样子,她心里的冒出了好几个‘问号’。她来回的看着她们,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吗?”自己不是笨,而她始终相信人性本善,所以便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可是,阿耳忒弥斯和伯母的样子很不对劲,叫她怎么不心生疑惑!
她收住了眼泪,眼神一改平日的温柔平和,显得那么的税利!直白的讲来就是‘凶’——若论身份人家可是真正的公主;而阿波罗呢?他虽然是宙斯的接班人,真要追溯的话,大家可别忘了他们可都是祝融的后代!
阿波罗、阿耳忒弥斯不长回提洛岛住,门窗也不怎么开,刚才阿耳忒弥斯带桃花回来的时候又是那么突然,到了之后几乎可以说一直‘忙’到现在,根本没想到要开门窗——勒托、阿耳忒弥斯都是使用瞬间转移来的,没以正常的方式进房间。
在房间待得时间一长,就会觉得有点闷了,而孕妇并不适宜长时间的待在封闭的空间里——勒托被问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她为了避开桃花的逼问,走到窗台边,伸出手将窗推开,让海缓缓的飘过来!
阿耳忒弥斯看着勒托可以称为是逃跑的行为,叹息道:“对不起,桃花……”希望桃花可以原谅她们的自私与胆小。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阿耳忒弥斯跟自己道歉,难道……她有些害怕听下去了!
阿耳忒弥斯抬起眼,拉住桃花的手,眼神坚定的看向她,道:“桃花,你刚才看到的是阿波罗,是我和母亲‘故意’要让你看见那一幕的。”说出来她的心里反而舒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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