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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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她的身体填满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充实。在古老的律动中,俩个人的身体不断的相互揞击着,他们的心也撞出了美丽的火花,只是有人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而已。
扑蕊添黄子,呵花满翠鬟。鸳枕映屏山。月明三五夜,对芳颜。(温庭筠——南歌子)
被爱染了色的桃花,分外娇艳,眸光流转,粉挑双颊,嘴角含笑,靠在情郎的怀里,纤纤玉指把玩起他耀眼的金丝,转啊转的,春风满怀哪……
小小的单人床上躺了两具**裸的、相互纠缠着的身体,肌肤上略微的粉红,告诉了大家,刚刚结束的**还未消褪。余温还暖!
“桃花……”活脱脱一只刚偷完腥的猫,满足而慵懒,微皱的眉头是唯一的缺憾。唉……这木头还真硬,要不是桃花在抱,他才不要睡这**的床,他好想念太阳神殿的鹅毛床。
浓浓的欢情余意还未散尽,耳边却传来一阵鸣钟声(巡逻队换班的时候,就会敲响,位于南天门口的那台大吊钟,以提醒大家是什么时辰),一半时辰已过,时间不多啦,要讲的赶快讲吧(若要再次奋战,也请尽快,不用不好意思,都是成年人,明白的)。
“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留恋你……”一只手,恋恋不舍地抚着她肩头的肌肤。时间过得真快,他都没过足瘾,这该死的钟就在那边乱响,敲醒了他的美梦。
“嗯……”初识恩爱,又有爱人甜蜜的话语,她的心甭提有多滋润了。
肌肤在空气中暴露久了,总会有点冷,桃花往他怀里再缩了缩,眼睛到处寻找,激战前,盖在身上的那条被子。
“如果可以,想这样抱着你,永远都不放手……”**这东西,一旦被开了头,哪是由得了大脑控制的,一般而言,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来控制的,他们嘴上说的,全是假的,他们的下半身才是最诚实的。
看见了看见了,桃花的身体往外侧了点,手臂努力的往下伸,用中指一勾,被子的角被勾住,手臂再用力一提,终于把被子捡起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冷?”新鲜感还没过,她的身体,他当然在意,关心道:“赶快盖上,着冷了就不好了。”忙帮着桃花将被子盖好。
“谢谢……”傻傻的她,真以为他对自己好得不得了。对他是满心的感激。
我仿世美丽的容颜,只愿为你璀灿;我纯净无垢的心儿,只愿为你开启,在这缤纷的世界里,只为再看你一眼,化身翩翩起舞的彩蝶驻足你身边,只因,你是我此生的唯一。
他们的气氛是那么的融合,完全没有一丁点儿偷欢的味道(可是天知道,他们真的是偷欢)。
“阿波罗……”嘴上不说,心里却已将他的身影深深烙下了。
是不是,大多数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有别于爱情的特殊感情。他们总是难忘的,在她们以后的生活中,总会为这个男人,留下一个空间。
收紧了手臂,将她连人和被更用力的抱在怀里。
“阿波罗……?”她似乎有话想问,却显得有点拖。
还未从**中,完全退出的阿波罗,应道:“嗯……”说真的,桃花是第一个让在**过后,舍不得放开的女子,她的味道真清新。
“你以后,不会……”舔舔嘴唇,想了想,接着道:“我是说,你不会在得到我之后,对我不理不睬吧(总算还有点脑子,不算太笨)!”是否,所有的女人,哪怕是再美丽再聪明的,都会有对自己不确定的时候。每当,**过后,总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问出这种白痴问题。
有些心虚的停了停手,道:“桃花啊桃花,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自己啊。”抬起她担忧的小脸,道:“谁能离得开你这美丽的桃花啊!”心里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但,也不想被她绑住,所以,离开她是迟早的事,只不过,不是现在。当然,这些想法,他是绝对不会对她说的,错,应该是任何人,除了阿耳忒弥斯——他亲爱的妹妹。

她很轻易的相信了他,靠回他的怀里,聆听他的心跳声,突然……
(究竟是什么事,让我们的桃花仙女,这样激动呢?答案就要揭晓了)
※※※
“阿波罗……”顾不得衣衫不整,直起身,严肃得面对他。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前一秒温柔可人,下一秒,整张脸犹如千年冰霜。
“怎么了?”感觉正好的他,被桃花的举动,吓一跳。还好,木头床不大——没有多余的地方让他展现运动的幅度;又有桃花的重量将他压住——桃花再轻也是个人,重量也轻不到哪里去,要不然,不就成了轻骨头了吗,不至于让他吓得跳起来。
“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她必须搞清楚这件事,它很严重。柔情蜜意,到此结束,一切必须从实际出发。
“噢……原来是这件事。”
“说得好轻松,你又不是不知道,蟠桃园是不能进的。上次的事情,难道你忘了吗?”
“知道知道……”语气明显有大的敷衍成份。男人,是不是,除了下半身的活动能令他们振奋,其它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他们太大的在意……?
话说回来,桃花的态度令他有点想不通:东方的女子大多一生中只会有一个男人(在正常情况下的女人,不包括那些有特别遭遇的),既然,桃花与自己已发生关系,应该希望这件事被揭穿才对,怎么会……
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本来就想告诉他,桃花的话回答了他心中的疑问。
桃花望着心爱的男人,手指划上他的脸,道:“桃花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爹不会同意的。”说着想着,泪就落下来了,顿了顿道:“你来了有段时间了,也应该听说爹有一个怪癖……”
轻柔的为她拭泪,道:“嗯,恋女狂(伟大的玉皇大帝老先生,看来你的……这个特别的……啊……已成为一大名迹)。”
“你又是祝融的子孙,而且,离这里又远……”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和他发生肌肤之亲,可,感情浓时,谁能控制得了。
一个拥抱,一声叹息,诉尽无数无奈,道:“唉……”表面如此,心里才高兴着呢,即可**,又不用负责任,只要是男人,谁不想啊!?
更令桃花担心的是他们相会时间,若是闹到王母娘娘那里,这个误会是永远也说不清的,她不想天庭再因为她的无心而引起战争,又道:“天庭,每天除了千里眼,每个时辰都会有不同的天兵分成几组巡逻。”女人哪,罗嗦的代名词。自古以来,有几个能免俗的?
他故意说得很轻佻,来减轻她心中的不快,道:“嗯,嗯,嗯,桃花说得最对了。”(算你还有点良心,晓得要回报)
男人与女人之间若是有了亲密关系,两人相处时的态度就会有很大的转变。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温柔可人的桃花仙女,瞪大眼睛的时候,也是挺‘猛’的。
“不知道,不如你来告诉我。”依旧是皮皮的神情,哪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别玩啦……”不清楚原由的她,有点急了。她真为他担心!(被你这么一挠和,屋里又要下雨了,唉……桃花仙女,你咋就这么会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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