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元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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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者,凡圣同具之眼也;天眼者,通而无阂,外道亦有之,非佛独具也;慧眼者,具足智慧,识人根器夙命,即开金刚般若之妙用,宗下所谓只眼者是,非外道庸凡之所有也;法眼者,通达法要,总持一切陀罗尼门,开佛知见,诸漏已尽,得大方便,融入不二之眼也。---《金刚般若波罗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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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近似于堕落的垃圾日子,的确没什么好细述的。不过有一个人不得不提。
某个天气好晴朗的日子,紫爽正在那垃圾学校的垃圾篮球场上和董晨打篮球,18岁的他,虽然抽烟比较勤,但年龄在那摆着,香烟对于他身体的至皓还没有那么明显。
不过他也不可能打满全场,于是等到累了便退了下来,点上一根烟,看着别人在场上拱来拱去。
而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紫爽的眼睛,同时戏谑的问道:“猜猜我是谁?”
唉,紫爽心理叹道,这里的确跟电中不一样,不仅哥们不给他面子,就连女孩也不再主动靠近他,这让在电中被抬举惯了他一时适应不过来。
至于这个调戏他的人,也不是什么美女,而是一个帅哥,只见紫爽想也没想就应道:“大浪逼”
来人松开双手,呵呵笑了笑,说:“小浪你还挺能,晚上有饭局,你和小董一起来。”说完又指了指身边一个看上去挺小的美女介绍到:“新嫂子,小余。”扭头又道:“这是小浪,我弟弟。”
对着小余点了点头,紫爽没有废话,并不是不给大浪面子,而是大浪之所以叫大浪逼,就是因为他一个星期换一个女人,以前还在紫爽宿舍里和一个妞苟且,弄的满宿舍的下铺是一片浪迹,最吊的是竟然当着他和董晨的面和那妞搞,搞啊搞的,最后还想叫上紫爽和董晨玩玩多P,不过紫爽他把持住了,第一那妞不是太漂亮,第二他怕得爱滋。
而紫爽被大浪认做弟弟,完全是因为紫爽的第一印象很善,虽然他心里极其恶毒,但上帝偏偏给了他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面孔,就连也算是朝阳一个顽主的大浪逼都要和他做兄弟,而不是弟兄,这回他可是真的做了一回混混,大浪逼的小弟们一个个都比他壮很多,结果见着他的面都要点头叫小浪哥。弄的他觉得很别扭,一个小时候是三好学生,得过各种奖状的孩子,怎么可能熟悉他们这套规矩,不过这也可能正是大浪拉紫爽在一起玩的原因,看着一个纯洁的少年被逐渐污染,的确是一种乐趣,变态的大浪逼,阴险的大浪逼。
将近下午四点,大浪逼才给当时正在宿舍看着哥们打暗黑的紫爽和董晨来了电话。两人穿了身比较紧身的衣服,就出了门,笑话,穿的像小日本似的,要是这饭局真要是打起来,哪还跑的了。在混混眼里,所谓的饭局就是,吃白食的地方,既然是吃白食,那就必然有人请客,而这请客的人,一般就是要和我方谈判的对象,至少吃了这么多回饭,紫爽他们一方还从没被对方压制过,这也全是大浪逼抗起来的,要不他怎么姓赵呢,以前还想叫赵北京,不过好象罩不了那么大的范围,最后也就没改名。
来到谈判的老地方,紫爽和董晨直接往里进,服务员没问什么就把二人带到雅间,紫爽早就怀疑这个饭店肯定跟大浪有某种关系,要不怎么在这打了几回架。人家老板还接待自己。
估计是A了敌人很多钱,都跟老板分了吧。
走进雅间,正看见一个个很高的人正在给大浪逼倒酒,桌上几个人见紫爽走进来,都对他点了点头,几个小的,更是给他让了个位置,顺便叫了声小浪哥。
大浪逼还是跟小浪逼比较亲,哈哈一笑,对着那倒酒的哥们说道:“小浪,我弟弟,也是你们良乡的。还不亲热亲热。”
那人听了,眼睛转了转,于是又站起身,给紫爽倒了杯酒,口中边说道:“小浪哥,我也是良乡的,咱们也算老乡了,兄弟敬你一杯。”
人家都说爱屋及乌,老婆都是良乡的,自然紫爽对这男的有一种亲近感,没注意到旁边董晨给自己使眼色,紫爽也站起来,对着这个身高差不多有190的老乡说道:“先干为敬”
说完和那男的碰了下杯,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这让除了大浪逼以外的几个混子有点不自然,紫爽怎么也算是大浪逼的弟弟,怎么也相当于二哥了,但是这立场是不是有点站错了,跟这敌对者那么亲近做什么啊。
不过大浪逼可不这么想,他觉得紫爽真是太有意思了,跟他混这么久,完全不像个混混,好象总是和自己这些人隔了层纸,而且他那种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的亲和力非常强大,否则自己也不会认他当弟弟,从这个刚才被我们压制的快要爆发的男人,见到紫爽就套近乎便可以看出紫爽的这种特制。
天杀的老太太和阴离子,塑造了一个酒虫,而这个酒虫在黄埔大学的这段时间酒瘾被培养到顶峰。
没见紫爽怎么吃东西,就光看着他一杯杯的喝酒了。
哥几个一人敬了紫爽一杯,后就放过这位小浪逼了,都知道他其实不会混,所以也就从来没跟他较什么真,这种有点另类的兄弟能和他们一起玩,也算是一种乐趣了。
由于紫爽来的比较晚,等到他喝酣了以后,原本在这喝了一会的众人就已经差不多了。特别是那个紫爽的老乡,此时已经明显喝高了。
期间这个老乡总是想和紫爽说话,但是刚要说起来的时候,就被大浪打断了。
笑话,让你跟小浪套上交情,一会还怎么搞你。
最后这老乡,可能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又趁着酒劲,从身后台子上直接拿起个啤酒瓶子,啪的一声敲碎了,手中握着那瓶嘴,用锋利的碎边直接向左手上扎去。
这让紫爽很费解,这家伙喝着喝着怎么就自残了,而其他几个哥们,不是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那老乡做这事,就是撇了撇嘴,只有大浪逼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的这一系列动作,嘴角变成了弯。
举了举流着血的左手,老乡把碎瓶子扔到地上,语气严肃的对一桌人说道:“哥几个,弟弟有错,不对,所以在这赔罪了。”说着扭过头,对紫爽说道:“你这酒能借我喝吗?”
紫爽看着多方这神道劲,只好给了个无所谓的表情,口中说道:“请便。”
老乡看着紫爽笑了笑,便拿起紫爽的酒杯,对着满桌子人继续说道:“敬哥几个一杯,弟弟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多担待,今天的饭我请了。”
这老乡故意用受伤的左手握着酒杯,当他喝酒的时候,血顺着酒杯的杯壁往下滴落,这个做法正是以退为进,向桌上的证明,自己不是软蛋,真要是拼起来,肯定会不要命。
俗话说,哼的怕拧的,拧的怕不要命的。
自然人家已经认错了,又愿意结帐,那就犯不上把人家往死路上逼。
于是大浪逼看了他一会,才说道:“你去躺医院吧,再这么流下去,你这酒就白喝了。”
说完对这几个小的说道:“你们谁赔王哥去躺医院。”
这时,这老乡插话道:“不用麻烦哥位兄弟”顿了顿转头对紫爽说:“要不小浪哥,陪我去一躺得了。”
见紫爽点了点头,王老乡刚要起身,大浪逼就抢先对紫爽说道:“小浪,陪我去躺厕所。”
紫爽此时说白了,真的有点缺心眼,对于人情世故还没有什么阅历呢,更不要说这些混混间的恩怨了,于是跟着大浪就出了雅间。
等到了门口,大浪并没有和紫爽去厕所,而是搂着紫爽的肩膀,小声的嘱咐道:“你知道吗?刘哥本来说这顿饭让你和董晨请的,我一听就不干了,凭什么让我兄弟掏钱啊。我跟他说你是我兄弟,不是我小弟,要请也是让那王SB请,谁叫他惹事了,一会你跟他去,小心点,他要是让你给付药钱,别给他出,回来告诉我,我弄死他。”
说到这,雅间的门就打开了,只见那王老乡,已经走了出来,也是,这整桌比较和善的两个浪逼都出来了,他在那一群喝高了的虎狼之士面前呆着,不是找死吗。
出来就见到紫爽两人在那说话,而没有去厕所,他也是心知肚明。见自己出来,大浪便停了话,和紫爽点了点头,他便上前恭维的说道:“大浪哥,小浪哥,多谢两位给兄弟说好话。”
大浪见对方还算上道,便笑着说:“快去医院吧,回来咱们再喝。”
这王老乡表面上笑脸迎人,心里却骂道:‘喝他妈屁。’
告别大浪,和紫爽来到吧台,王老乡自己结了帐,便拉着紫爽出了饭店,叫了辆三崩子(瘸逼乐的别名)和紫爽上了车。
要说这姓王的也是个狡猾的人物,可是依然给紫爽的面相给骗了,百密一疏下,竟然跟紫爽发起牢骚来。
只见他一上车就跟紫爽埋怨道:“这帮孙子,操他妈的,要是来了咱们良乡,我直接弄死他们。”
见紫爽没有接话,他更肯定了对方是个比较深的人,打死他也想不到,能混到小浪哥这个地步的人,竟然是个完完全全的菜鸟。
在他眼里紫爽怎么也是自己家那边的,虽然跟这些人混,怎么也得偏向于自己,就算不跟他们那帮人翻脸,也会保持沉默不是。
可没想到紫爽他菜的可以,以至于本来已经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的一众人,愣是给他来了顿饱揍,不过,说起来他还是真相信自己的感觉,被揍到不醒人世之时,还没有怀疑是紫爽给他漏了风声,只是更加的怨恨那帮人而已。
紫爽无聊的蹲在卫生所门口抽着烟,视线在马路上的男男女女身上飘来荡去。那王老乡进去包扎也有一会了,真是慢死了,他自己小时候受伤流血都不上药,洗洗就得了,可是他也不想一想,人家老乡是扎断了血管,跟他那擦破了层皮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百无聊赖之际,紫爽不禁想起刚开学的时候,自己陪同宿舍的朱红,来这里打针的事情,真是搞笑,这朱红去嫖倡,结果得了病,每天要来这打1000元一针的药,连打一个星期。
没等紫爽回忆起朱红那倒霉的模样,人家王老乡已经愁容满面的出来了。
不怀好意的瞟了紫爽一眼,王老乡走了过来,用有些尴尬的语气支吾道:“兄弟,你能借我点钱吗?我这么一闹真没钱吃饭了,这才周三。”
来了,真想管我借钱啊,不过还真没有,紫爽心里嘀咕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真没有钱了,前两天包夜都花光了,今天要不是有饭局,我肯定还在食堂赊烧饼吃呢。”
那老乡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深究,人家已经说了没有了,就算是有,不借,那他也拿人家没折,于是转移话题道:“兄弟,走吧,对了,食堂可以赊帐?”
紫爽站起身,跟着老乡向路边走,随口回道:“恩,不过只能赊烧饼,就一块一个那个,而且周日来的要还帐。”
老乡回应道:“那是哈,要不人家老板下回还怎么赊给你。”比较累的王老乡不打算再浪费口舌,于是紧走几步,叫了辆车。便招呼紫爽上来。
等紫爽坐着车往来路行去之时,王老乡也没再说一句话,这让紫爽觉得对方还真是现实,估计刚才要是借了他钱,现在肯定还兄弟长兄弟短的搭讪呢。不以为意的甩甩头,紫爽把思绪拐到叶南那一边,明天就可以去她家了,舒坦啊,虽然他还没有爱上叶南,不过他已经爱上了和叶南在一起的生活,而那几乎已经是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了,一个初尝禁果的男孩如果不沉溺于**,那也太多不起自己的小弟弟了不是。反正这些斗狠之类的琐事,已经不入紫爽的大脑了,爱咋咋地吧。
到了那个饭馆之后,二人下了车,紫爽一眼便看到在门口坐着的董晨,一个人望着天天的星星,抽着小烟,等发现了紫爽,便用他那特有的咋呼劲叫喊起来,“来来来,紫爽。

紫爽见状,对着旁边的王老乡说道:“你先进去吧,我跟他呆会,估计喝高了。”
王老乡点了点头,随口说道:“恩,那兄弟你们先呆着,我先进去了。”
于是紫爽几步走到董晨身边,在那花坛围墙上坐下,顺手接过董晨递给自己的一根烟,叼在嘴里,一边用右手护着董晨伸过来的火机,一边吸着了嘴中的香烟。
给紫爽点完烟,董晨好象无意的问道:“那家伙没怎么着你吧?”
紫爽轻笑着回道:“我无敌,他能把我怎么样。”
董晨听了,也笑着说:“哈哈,你真无敌。”顿了顿,换了个语气,好象喝多了般说道:“你知道吗?你总给我一种弟弟的感觉,虽然我比你小,却老忍不住想帮你。”
听到这话,紫爽有点触动,但嘴上却说:“喝高了吧你,你才是小弟弟呢。”
董晨呵呵一笑,随即说道:“那家伙没说什么别的?”
紫爽没有对这个在大学里和自己比较近的人有什么心灵屏障,被他一拐,就有啥说啥了,“开始管我借钱,我没借。”
董晨听紫爽这么说,骂骂咧咧的说道:“这个傻逼,你没借他吧。”
紫爽看着董晨这股痞劲,于是好意的提醒道:“没,咱自己明天还得吃烧饼呢,哪来的钱,恩,你别跟他闹的太僵,咱是咱们,他们是他们。”
董晨疑惑的看了紫爽一眼,问道:“什么意思?”
紫爽把烟扔到地上,小声的给董晨解释道:“我看这家伙在这虽然不行,但在家应该混的还可以,你不是本地人,最好别太往前冲。”
见董晨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紫爽只好挑明了说道:“那家伙,准备等他们去良乡的时候弄他们呢,他们这帮地头蛇在这不怕他,但你呢,还是小心点的好。”
本以为董晨不会去胡说八道,紫爽才跟他说了这一番话,可没想到,董晨扭头就站起身,往饭馆里走去。
紫爽见了忙问道:“你干吗去?”
董晨回头笑着说道:“厕所。”
紫爽听了,没再管他,笑话,俗话说的好,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啊。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过一会,里面就传出了叫骂的声音,而那王老乡随着这一阵几里光当的声音,就被几个人踹出了饭馆。
随着一路的臭揍,王老乡虽然是这些人里最高的,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连还手都没有做到,就被踹到了马路对面。
紫爽诧异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几步走到最后走出饭店的董晨旁边,一把抓住他的袼褙,有些不开心的质问道:“你告密了?”
董晨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敷衍道:“哪有,他们本来就不会放过他的,我说不说还不都是一样?”
无奈之下,紫爽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嘱咐道:“你别上手啊,他们几个就够了。”
董晨心想也是,于是不在向前傻冲,而是跟紫爽走在一起。
两人像跟在众人身后走过马路,唯一的女性,小余嫂子看到打的差不多了,于是拉着大浪逼喊道:“行了行了,再打出人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路边走过两个学生,看了这帮人一眼,还笑出了声,这正好给大浪逼一个台阶下,于是呼啸着喊道:“看你妈了逼啊,你他妈找死啊。”
而这两个学生还不害怕,慢慢的向前走去,这可让一众人找到了借口,于是大浪逼对着还在揍王老乡的众说招呼道:“别他妈打了,跟我去制那两个孙子。”
说着当先冲了上去。那两个学生还没反映过来就被踹倒在地,嘴里还不忘辩解的喊道:“我们也是学生啊,都是财经学院的,别打啊。”
而大浪逼可不管这些,何况俺们不是财经的,是黄埔的军痞,于是从路边拿起一块砖头,直接往这男人脸上拍去。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紫爽,心里说道:‘真够恨的。’
于是不在看向那一众人,而是望了望仍然倒在地上的王老乡,这时小余,已经站在他的旁边,试探的问道:“没事吧。”
没有理会小余,王老乡自己在地上哼哼几几,小余见了,只好把头转向紫爽说到:“你看看他吧,别出什么事。”
紫爽点头,走上前,心里却道:‘打都打了,还假仗义。’
当他走到老乡身边,想伸手扶对方的时候,那姓王的却一下打掉紫爽的手,用一股子怨毒的目光注视着紫爽,这让紫爽一下子哑口无言。
靠,不让老子扶,老子还不碰你了呢,这时正好大浪逼叫了一声小浪过来帮忙,紫爽便向大浪的方向走去。
而还没走几步,身后的董晨就越过紫爽先冲了上去。紫爽心说,这个暴力份子是不是憋傻了。于是加紧脚步走了上了。
紫爽的确不喜欢打架,但俗话说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跟大家一起出来,要是真不上一次手,人家会排斥你,看不起你,会怪你不拿他们当自己人,这是紫爽不愿意看到的,打老乡时自己没上手,这路人自己要是再不上去踹两脚,那怎么着也说不过去了。
就在紫爽走到众人旁边时,那路人竟然掏出手机,准备打110,这可把众人给气坏了,本来除了大浪逼以外,其他人下手都比较有分寸,但这时,却一起上前招呼了起来,而那大浪逼更是上前一下把手机抓在手里,一使劲就直接摔在那人脸旁的地上,只听得啪嚓一声,就摔的四分五裂。
嘴里不忘大喊着叫道:“**了逼,让你报警,弄死他。”
紫爽看到众人已经不受控制,只好挤上前,善良般小劲的踹了一脚地上那哥们的脑袋,然后边站在那里,不再上手。
而旁边的董晨却不一样,一边嗷嗷叫着,一边一个劲的踹那两人脑袋,跟踢足球一样。
紫爽真怕就这样把两个人给打死了,于是伸手拽了拽站在旁边拣石头砸人家脑袋的大浪逼。
大浪逼一见紫爽拽他,也清醒了几分,于是吼道:“哥几个,快跑,分头走,让警察抓了别着急,我去赎你们。闪”
于是众人一哄而散,而大浪逼,这时扭头对紫爽说道:“你跟着我就行。”
紫爽跟着大浪和小余,董晨则跟着自己,四人向学校跑去,而那王老乡则是被两个力气比较大的哥们架走了,笑话,那姓王的谁都认识,把他留在那,自己这帮人谁也跑不了。
等到紫爽和董晨回到自己的宿舍,可把董晨给乐坏了,好长时间没这么爽了,不过紫爽却不这么想,人家两个路人,就这么遭了横祸,招谁惹谁了啊。
而那董晨就别提多轻浮了,还拽着裤腿给自己看,说什么一堆血全是别人的,爽死他了。
唉,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帮子人啊,紫爽不在和对方瞎咋呼,而是自己躺在床上假寐起来。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变成这样,紫爽如是想着。
翌日,紫爽坐着车就跑回叶南家,当然,依旧是摸进去的,这还是得益于叶南父母的职业规律,二老全是在药局工作,一般说来,叶妈在家,叶爸就不在家,要是叶爸在家呢,那就不需要担心了,老爹一般都是不会进女儿房间的,只要紫爽能安全的溜进叶南的窝,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而幸运的是几乎每周末,都是叶妈的班,于是紫爽在每周努力学习之后都能和叶南**那么几天,真是性福的生活啊。
在一夜**之后,第二天清晨,由于紫爽极度缺乏能量,饿的快要舔玻璃了,叶南便在她爹上班之后,赶紧为紫爽泡了碗面,以补充昨晚精力的消耗。
说起来这每天晚上的偷情是最有意思的,一边要努力的耕耘,一边还要压抑着呻吟和动作的幅度,以免被监护人发现,那种叛逆的性放纵就别提多爽了。
当然,天有不测风云,嘎子也说过:别看今天闹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
这不,好死不死的,紫爽这天终于撞逼邦上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叶妈今天回来的特别早,叶爸前脚出门,叶妈后脚就进来了。
看着叶南有些不自然的把一碗面端进屋里,她就觉得不对劲,听她爸说,这孩子早上吃了饭了,怎么还饿?
更让人怀疑的是,这孩子把面端进去之后,就出来跟自己唠嗑,这就更不对了,又没有财神爷,还把东西供一会儿再吃?
越想越不对,于是叶妈不理会叶南的阻拦,几步走到叶南房间的门前,呼啦一下,就推开了房门。
这回可牛了血逼了,只见紫爽正光着身子,只穿着个小裤衩,蹲在叶南的电脑椅上,手里抱着的正是叶南刚刚端进来的那碗面,而看到叶妈闯进来,紫爽可就傻眼了,那还没完全塞进嘴里的面条,在紫爽惊呆了以后,随着失去了嘴巴的摩擦力,唏力哗啦又掉回到碗了。
同样被惊呆了的叶妈,看着紫爽这变态造型,真是怒火攻心,连门都没关,转身就走了出去。
跟在其后的叶南,这时连忙走进来,对着紫爽小声说道:“你快点穿上衣服,千万别出来,我一会回来。”
说完赶紧出了门,随手把门关上,便去追她老妈去了。
等待是一种煎熬,更何况是等着挨骂,就像大多数人形容的那样,也不知道是过了一会还是许久,就好象度日如年一样。
等到叶南泪流满面的冲进房间,紫爽那由于被打破沉默后,瞬间的放松,又急速的逆转,伴随着不知所措以及兔死狐悲的心情彻底的沉沦了,于是紫爽走上前,一把抱着了盈盈哭泣的叶南。
这委屈可受大了,不过紫爽还没有深深的爱上叶南,就算爱上这种生活,也只是对现在的她抱有一种怜爱,仅仅是这样而已。
没过多久,叶南推开紫爽,帮他拿起一旁的书包,背在他的身上,才喃喃的说道:“以后你不能来我家了,不过我可以去找你。”
说完又拿出一张牡丹卡,塞在紫爽手里,叮嘱道:“这里是每周扣你的生活费,还有就是我省下来的零用钱,不许乱花,有事的时候好用。”
无意识的接过银行卡,紫爽被叶南推着走出了家门。
感觉双腿发软的紫爽,艰难的走出楼门,俗话说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所以虽然错愕了一阵,但他很快的恢复了心态,又不是以后见不着面了,这就是很多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生活的规律,也是,不修己的人不应该修道,而是去修佛,所谓道度己,佛度人嘛。
走出小区,紫爽叫了辆车,坐上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垮了,心理污七八糟的想道:“日了,再也不这么拼命了,这哪是HAPPY啊,纯粹的自残吗。”
原来昨天晚上叶南突发其想,非要看看紫爽的小弟弟最后会不会没油。于是包括HAPPY,口,和**,一共来了13次,到最后还真的没油了,不过还好没喷血,而是换成喷空气了。
自此每次叶南一提喷空气,紫爽就会双腿发软,外加蛋疼,不信你试试,看到最后喷空气的时候,是不是会像蛋囊炎一样难受。
还好紫爽以后都没有再这样不自量力,否则很可能就像那朝阳公园的鸭子们一样英年早逝了。
回家歇了一天,第二天,叶南便来到紫爽家,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女生外向,这女孩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就真的不管不顾了,要是跟家理较起真来,那可是能把人气死的。
还好叶妈并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之所以生了叶南的气,也是怪她不注意影响,那是,整个小区都是他们药厂的职工,叶南这么明目张胆的留男孩过夜,这不就是等着人家说闲话吗。
于是叶妈,并没有禁锢叶南的行动,而是默认了女儿把战场转移到了紫爽家里。
就这样在无限的**与可耻的堕落之中,紫爽迎来了新的一年,2001年,新世纪的开始。
可爱的灵灵依然没有生命迹象,当然她本来就是个死鬼。而紫爽和老太太他们一众人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至于那些仍然在电业中学中被校长主任这些克格勃摧残的同学们,他连那些人的名字估计都快忘干净了。
总的来说,在紫爽前不久被老爹带回家辍学之前,他都是在混日子,除了跟董晨瞎闹之外,便是周末回家等着叶南来看望自己这匹狼外婆。
而他们的关系自然也在持续的升温,在接下来的寒假期间更是达到了**,无耻的**。
当然噪音是必然存在的,就比如紫爽多看了几眼路边的美女,或着今天使用了廉价的避孕套,以及紫爽把叶南牡丹卡里的钱一夜之间变成了负数```
某个偏激狂曾经说过,一个肯把财产和你共享的女人,应该就是爱着你的女人,至于交给谁来保管,那就不重要了。
可怜我们的紫仙人和叶南的的第一个差异性人格特征就这样早早的暴露了,那就是叶南是个守财型的贤妻,而紫爽呢,恰恰的相反,是个破财型的败家子。唉,谁叫叶南的指纹是十个斗,而紫爽却是十个破西呢。存不住钱,也是命中注定的事。
不过人家叶南可不信什么道术鬼术相面术,更何况紫爽也从来没有跟人家讲过自己的副业是道士,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没问,我说它干吗。’
反正这件事情让省吃检用,好不容易存点小钱给紫爽当应急资金的叶南非常非常的生气。必然啊,一个高中的穷孩子,肯不吃零食,不买帅哥的CD,把所有的零用钱攒起来给老公,那得需要多大的爱意。
可惜呀可惜,俺们紫仙人给脸不张兜,以至于叶南第一次正式对紫爽提出了分手的要求。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分手吧。”一脸官司的叶南,两手死命的抓住自己的内裤狠声的对紫爽说道。
“不要!我爱你!”紫爽可能以为这是叶南在试探自己的爱心,所以依然没有停住去扒裤衩的手,就好象以为**是万能的一样。而那句‘我爱你’自从紫爽的脸皮塞过城墙之后,就比‘早上好’这句话还不值钱了。
靠,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人类最美丽的语言,或者**是不是人类最无私的奉贤,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肯定,紫爽现在这么撅着**,一副尿样的去扒人家裤衩,那根本就表现不出什么操蛋爱情,唯一起到的作用,也仅仅是坚定了叶南想要跟眼前这个物体分手的决心罢了。
看着紫爽一副卑微的样子,叶南真有一种想把他**一顿的冲动,这个家伙真是太无耻了,交往以前,还像个人一样,结果随着性经验的增长,现在每次见到自己,反而只剩下了一个娱乐项目-**做的事情。郁闷啊,我是找个男朋友,不是找个种猪,天那。
不再给对方幻想的机会,叶南使劲的把内裤提到了极限,感觉上已经由普通的白内裤变成丁字裤了```虽然和自己的初衷不同,不过结果却是一样的,我们的紫仙人头次见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一下子便停止了动作,看着内裤发起呆来。
这让叶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紫爽终于理解了自己心情,于是接着指责道:“你以前说要养我,结果呢,又让大学给劝退了,而卡里存的钱,那是给你应急用的,结果你竟然请你们同学去包夜了,还给花光了,你说我还怎么跟你好。”
由于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有了类夫妻生活,所以紫爽并没有那种只是做为人家男朋友的自觉,完全的以老公自居,天真的认为这一辈子叶南是不会离开他的,就算是现在,他也没有真正的把这次谈判当一回事,只是想了一下,便回应道:“那个学校太破旧了,你都不知道,完全是一个费工厂,在那学习根本就没有前途,再说我也跟我爹说好了,先在家歇半年,等你毕业了,我就和你去上同一所大学。”
叶南并没有接受这个理由,而是质疑的问道:“你想去就可以去啊,你当高考是摆设吗?”
紫爽这时坐起身,终于用比较正经的语气对叶南说道:“你去哪我就去哪,交钱也要上。”
一听到紫爽提钱,叶南就更生气了,这个男朋友哪都好,就是太不拿钱当钱了,你要是真的富可敌国,那也成,你拿钱撕着玩我也不管你,可现在那些都是爹妈的血汗钱啊,真是个张不大的倒霉孩子。
于是好不容易柔和些的面孔又绷了起来,气愤的说道:“哼,我要是考上北大呢,你可能进来吗?”
紫爽一听,也不舒坦了,怎么女人都喜欢无理取闹啊,于是也语气生硬的回道:“北大怎么了?不就是10万块赞助费吗?你去了,我立马跟上,再说```”
叶南见紫爽说着说着突然不说了,于是接口说道:“再说什么?”
再说,再说就该挨逼斗(嘴巴)了,总不能直接跟叶南说,你的成绩太烂,考不进北大吧。
于是紫爽转移话题道:“再说我跟那些大学同学,怎么也相识一场,平时也挺照顾我的,请他们顿饭也是应该的,酒足饭饱后,他们想上网,那就只好去了,送佛送到西嘛。”
叶南可不会理解紫爽这些逻辑,两个人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做的事,很少会谈论各自的生活,而且叶南也没有过过住宿的日子,自然无法体会那种所谓的情感投资。
不过她和紫爽提分手,还真不是那么坚决,一方面是气的不成,而另一方确实是有那么一点试探紫爽的用意,看到紫爽虽然从刚开始自己喜欢的忧郁王子转变成了现在的龌龊流氓,但是还是坚信自己可以把他改造成新好男人的,所以鉴于紫爽认错态度较好,这气也就消了一半,但是还是决定给紫爽套个圈,要不他狂野了,于是一本正经的对紫爽说:“哼,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你,我现在不爱你了,仅仅是喜欢你的程度了,在我毕业之前,你如果让我从新爱上你,那就原谅你,否则我们就掰了。”
自鸣得意的叶南说出这么一番话,如果对方不是情商约等于0的傻牛紫爽,早就看出这句话的逻辑错误了。
不过傻人有傻办法,这句话,人家紫爽压根就没听进去,只是装做一副郑重的样子点了点头,口中应承道:“一定一定,那这下你不会阻止我了吧?”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紫爽说的是什么,叶南便疑惑的问道:“什么?”
听到这话,紫爽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摇头晃脑的说道:“脱裤衩啊。”刚说完就见到叶南脸色转阴,于是急中生智,把电影台词接了上。“然后抽出裤衩里的猴皮筋儿,做弹弓子打你们家玻璃。”
“噗嗤”叶南被紫爽那模拟精神病患者的神态给逗乐了,说起来,她以前会喜欢上紫爽并非全是因为他张的不错,而是在网上和他说话很有意思,可是真的把爱情发展到现实,却发现和理想有些出入,因为紫爽在现实中不太爱说话,用别人的话来讲,就是装酷,感觉被紫爽欺骗了感情的她,还是第一次在生活里见到紫爽那和网上一样的幽默感,于是最后一片乌云也随即飘散了。
等她笑够了,便坐起身,坏笑着对紫爽说:“恩,挺幽默嘛,好感度加一,再接再励,争取早日让我爱上你。”
紫爽一听,故做为难的说:“才加一啊,那要加到什么时候,又不是玩心跳回忆。再说我要是想HAPPY(紫叶二人的专用语言,意思等同于**)了怎么办?”
其实叶南基本上已经原谅他了,于是也打趣道:“自己用手贝。”
“啊~~~那天”紫爽很配合的装出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低头抚摩着小紫爽,用安慰的语气抚慰道:“BABY,我对不起你,以后只能吃粗粮了。”
看着光溜溜的紫爽对自己小弟弟说话,叶南开心的笑了,于是给紫爽减了负,凑上去摸了摸小紫爽,笑嘻嘻的说:“虽然我不爱你了,但是还是爱BABY的,看在它的面子上,这样好了,每加十个好感度就HAPPY一次,恩```送我回家加一,按摩加一,打洗脚水加二```”
边说,还用手不楞不楞的给了小紫爽两个小嘴巴,这下可把紫爽的兽欲给点燃了,还没等叶南说完,紫爽就像恶狗一样冲着叶南扑了上去。
“啊```讨”被一下子推倒的叶南,还没等那个厌字出够,嘴就被紫爽堵住了,随着一阵狂热的前戏,叶南这次再没有捍卫自己的领域,十分配合的让紫爽把内裤扒了下来。
就在两人HAPPY的同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开着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放一条北京新闻,内容便是良乡某网吧昨晚失火,死伤数人,即日起全国所有网吧停业整顿。
如果紫爽他不是太专HAPPY,他就会发现,这个网吧就是自己上次去的那个```
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男人又何尝不是白痴,就好比紫爽这个家伙,最近在叶南面前已经原形毕露了,好在他还知道什么叫脸面,当着外人的面,依旧保持着以前的‘风度’,但是这种多面性的状态,却被叶南戏称为闷骚型人格。
不过,年关将近,叶南也就脱不开身,紫爽呢,辍学在家,那些同学朋友自然也没他这么闲。
所谓修道,自然有个进境,紫爽顶多算是个登堂入室级,没有定性,就更谈不上什么定力了。自然而然的,他就开始烦闷起来,这道卷也就看不下去了。
咋办捏?只好出去透透风了。
紫爽的家人有个习惯,就是年节之前,会举家到灵山去还愿,这灵山便是北京一处山庙陂多的小山,海拔不过千米,但却布满了山庙,大部分都是别人还愿之时掏钱修的,可想而知,这灵山还是陂为灵验的,否则现在这种世道,哪会有这么多人来修山道,铸金身呢。
头一次自愿的和亲友团同步行动,家里人自然很高兴,老爹更是戏言,要去求佛祖给紫爽个好前程。也是,紫爽上一次和家里人一起上山,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不过他可不敢去麻烦佛祖他老人家,自己怎么也是个修道的,咋能去求佛呢,还是去找个道观拜拜好了。
不过天不遂人愿,开始爬山的时候,紫爽就在一众亲友后面走走停停,连快六十的大爷都走在他的前面,没办法,纵欲过度,体力凋零,更何况他抽烟也比较多。
等到紫爽累死累活的爬上山门,便有些不行了,冲进茅房就开始吐,真是丢人啊,竟然累吐了。
出来之后,紫爽就觉得有些发虚,这也难怪,谁叫他明知道今天要爬山,早上却不吃饭,还喝了一瓶啤酒呢。
走着走着,觉得口里酸味太重,难受的要命,便来到著名的马蹄泉边淑了淑口,完全无视这样会让自己口中的秽物直接流到泉边的山泉鱼池之中。
唉,他要是真毒死了一条鱼,他就麻烦了,佛祖家门口杀生,那还了得。
等他洗了洗脸,便走回佛院,这时的家人们已经开始吃佛堂准备的素面了。
找了个地坐下来,一个老太太便给他盛了碗面,这码只有豆角,吃了两口之后,他便暗道:‘还真是素啊,除了咸就是淡。’
转念间又觉得奇怪,怎么佛堂里还有老太太,想也想不透,干脆甩甩头,不管了。
其实这只是因为山庙大多无僧人住持,很多都是俗家民众,因为信仰,才自觉扫堂供奉,而这山门佛堂更是被山民的住所围了起来,跟那些少林寺的大寺院可不大一样。
吃也吃饱了,一众人开始拜山,所谓拜山,就是从山门开始一间间山庙拜下去,能拜多少是多少,尽力而为便是。
本来想坐着不动,看着家人拜佛的紫爽,却不想,老爹竟然把他叫了过去,看着老爹递给自己的檀香,紫爽并没有去接,而是为难的说道:“这佛不能瞎拜。”
老爹可不知道儿子修道,把香塞给紫爽,随口说道:“什么叫瞎拜,如来可是这里的头,要不怎么在山门呢。”
还没等紫爽说什么,旁边那个敲钟的山民弟子就不乐意了,指正紫爹道:“这不是如来佛,是释加摩尼佛。”
有些尴尬的紫爹,连忙伸手合十对佛像拜了拜,山民弟子这才释然,之后紫爽就被紫爹三下五除二的硬推到跪垫之前。
没办法,拜吧,紫爽啥也没求,心里边只想着拜就拜吧,于是走到坛案边,把香横在蜡烛上,点着香后,便回过身,跪在垫子之上拜了三拜。
或许因为无所求的原因,佛像身上发散出一丝光芒,不过人们当然是看不到的,就算是紫爽也没有发现,因为他的死瞳现在还关着呢。
不过这一幕却恰恰落在此时正坐在院里的一个老和尚的眼里,只见他本来眯着的眼睁开了那么几分,之后微点了下头。
紫爽是一家人里最后一个拜佛的人,等他拜好,便和老爹一起出了佛堂。
就在众人准备出庙继续拜山的时候,先前做在坐在院里的那个老和尚却迎了上来,只见他拦住紫爽一众人,打了个法礼,却并没有说话。
紫爹见状,也做了个礼,恭敬的说道:“大师有什么事吗?”
老和尚不答,反而对着紫爽问道:“你有病吗?”
紫爽翻了翻白眼,心道:‘你才有病呢?’于是也不答话。
不过紫爹见老和尚询问,却好象很欣喜样子,直接就替紫爽回道:“这孩子胃有点毛病,您给看看。”
老和尚听了,便指了一下旁边的石凳,示意紫爽坐下,自己便坐在了那个石凳旁的一个木凳上面。
有些不情愿的紫爽被老爹推着坐到了石凳上面,只好抬起头,看着这个老和尚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原来这老和尚在这里生活了不少的年头,紫爽家里人很早前就知道这个老和尚有能耐,不过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他的善缘,好象是要讲究什么源法的。
看着紫爽被老和尚结缘,知道内情的亲友自然想看个究竟,于是都围在了两人三步远的地方。
老小二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紫爽首先挪开了视线,就在这时,老和尚说话了,声音依旧像刚才那样沙哑且低沉:“你学了道术?”
听了这话紫爽抬起头,看了老和尚一眼,接着并没有答话,而是眼神向上瞟去。如果是知晓心理学的朋友,就可以看出,紫爽现在是在思考,而如果一个人视线向下延伸的话,这个人则是在回忆。
老和尚见他不动声色,便微叹了口气,声音一敛随既说到:“你且看我行法。”
紫爽听闻,抬头望去,只一眼,却疑虑顿生,心道:‘怎么老和尚的指法这么像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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