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话 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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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涌起,丝毫不已人的意志为转移
从悬崖上坠落的瀑布,没有因为坠落过程中存在的怪石嶙峋而停下脚步,正如不断流逝的时间一样,我们努力想要去改变什么,带来的却是更多的结果。
可是存在的意义正是如此,因为我们至始至终都相信,在那些不断变化的结果中,总会有一种或几种结果是我们当初设想期望达成的或者相差不是太远的愿望。
那是我们拥有的信念。
因为拥有信念,所以才能从迷雾中找到未来的方向。
记得我在虚圈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问一只和我对战的瓦史托德:“你战斗的理由是什么?”这只瓦史托德是卡尔洛夫德领地的十刃,排行第五。我问他这句话的原因,是因为我曾经被许多人形的大虚问过同样的话,他们问我:“你战斗的理由是什么,就是为了除掉我们吗?”他们当时问话的表情各式各样,有的愤怒,有的恐惧,有的憎恨,有的无谓。
我当时的回答始终是那句话:“为了我自己的生存。”这是个不太好的答案,不管是对于将要被我杀的有很高意识的大虚,还是对于我自己。
为了生存,你就要杀我吗?这或许是很多大虚脑海中盘旋的携带着愤怒的疑问。为了生存,你就要屠戮其他人吗?这个问题纠缠了我很久,以至于让我长时间无法安静下来修炼。
当初去虚圈的时候,我脑海里对虚的印象,可以和疯狗划上等号。前几年的时候确实如此,那些大虚如野兽一样,四处捕食,正如疯狗一样,捕食的对象也是他们的同类。但到后来,那些高级的,有意识的大虚,如瓦史托德,我看着他们,除了身上面具,确实与人类与死神无异。不管是他们的思想,还是他们的追求。甚至有些顶级的雅丘卡斯也是如此,我确定他们已经脱离了野兽的心理。
当时卡尔洛夫德领地的那只排行第五的十刃斯万托*修汉马尔福是这样回答我的:“你或许是认为,你杀了我们卡尔洛夫德领地的第10十刃,所以我才要来找你,和你战斗?错了,并非如此。你了解人类吗?有些人类喜欢攀登各种各样的高山,当他们喜爱等高的时候,他们就会寻找越来越高的山顶,只有那样的风景,才会让他们心动。虚,死神和人类并无不同。我们虚圈中只有沙漠,可我们的意识自诞生以来就存在高峰,无形的高峰,它们会一直诱惑着我们,直到死亡。”
他回答这话的时候,脸色带着神秘的平静,就算立刻死去,睁着的眼中还有一种冷然的嘲讽,似乎是在说:“看吧,你会步入我的后尘,死亡早晚会降临到你的头上。”
斯万托的话,传递给弥漫在杀戮的烟尘中的我一个很好的警钟----战斗的理由是本能,还是其他?
我当初因为害怕死亡,所以我需要战斗,在战斗中让自己壮大起来,而并非为了战斗而杀戮。结果虽然是一样,但来由却不同。
我不是一个好人,嗯,也不是一个好死神,这个我非常清楚,如果要选择我自己的存活,和虚圈的湮灭,在那一瞬间,我肯定会选择前者,即便是整个世界因此会崩溃。所以杀了那些和人差不多的虚,即便心里有压抑,但并不影响我的利己行为。
我的信念是什么?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后,我的第一个信念就是活下去,不被人杀死。当我拥有能够保护住自己的力量,没有死亡的阴影笼罩后,我的第二个信念就是保护自己在意的人。这两个信念从来没有动摇过,已经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所以,就算是在杀戮中,我也能竭尽全力找到导航标,而不会迷失。
后来雪华告诉我,我若是没有坚持住自己的信念,反而把沉浸在杀戮中的话,我的斩魄刀能力会比当时成长的速度快十倍,但之后我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人形野兽,最终的结果就是身体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而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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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到达战斗的现场时,更木剑八和黑崎一护正打得难分难解。黑崎一护的灵压让我感到非常惊讶,要知道一个月之前的他的灵压,和现在比起来,就像是蚂蚁和大象之间的区别。
我又想起浦原当初信心满满的样子,他是否早已经预计到了今天?

黑崎一护的灵压和在现世中见到的又不一样了,不是指灵压的强大,而是灵压的本质。灵压是一种奇怪的力量,来源于魂魄的魄睡,由锁结滋养放出。每个魂魄拥有的魄睡和锁结都不同,因此而产生的灵压也会不同,魂魄的灵压都会烙印上自己特有的标记。所以某个拥有灵力的死神放出灵压,与他相熟的人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觉到这是他。
黑崎一护在现世的那次灵压爆发,灵压烙印发生过一次变化,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如今他的灵压烙印与现世中那种混杂不同了,变得更加精纯。
灵压烙印发生变化,就我了解的死神,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然,我自己除外,我的灵压烙印,在吸收那些珠子的时候,就开始异变了。
最惹眼的还是那把造型奇特体积巨大的斩魄刀,从看见这把斩魄刀开始,我就能感觉到这把刀蕴涵的能量很强大。斩魄刀是魂魄战斗能力的体现,由此可以看出黑崎一护灵压的不凡,又绕回来了,他的灵压确实很强大,但似乎还不够啊。。。
更木剑八还没有解开眼罩,但是我看他打得非常来劲,甚至比和我打的时候还要兴奋,尽管身上被黑崎一护砍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更木剑八好像完全不理会流血的身体和疼痛的感觉,不,或者说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从他不断躁动的灵压就能看出来。
黑崎一护已经讲更木剑八压制住了,可他哪里及得上更木剑八的疯狂,每次妄图突进,都被更木剑八给砍了回来,虽然对手的身上伤口渐多,可黑崎一护眼中的更木却像吃了药似的,越打越精神。
黑崎一护讲更木剑八逼退一步,有些压抑的叫道:“你,你真的是太奇怪了,你是怎么了!你真的这么好战吗?难道你不怕死也不怕被砍吗?”
“你问我怎么了。。。”更木剑八突然拔高声音大喊大叫,“我才想问你怎么了呢?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喜欢战斗呢?”
看着黑崎一护惊呆了的样子,更木剑八嘎嘎的喊道:“好好享受吧!不管是死还是痛苦,这些都只是战斗的一个代价啊!”喊完他又扑了上去,紧接着两人相交了几刀,更木剑八被连砍了两下,他脸色不但没露出愤怒,反而高兴得仰天长呼,连连怪笑,口中喃喃的叫道:“太爽了,太爽了,实在是爽得不得了啊!”虽然是喃喃,但是语调还是非常高,包括那边没有发现我的草鹿八千流也笑开了小脸,她正蹲在一间约有百米高的的长方体房顶上观看着打斗。
“非常好!势均力敌的战斗!不,应该说有一点。。。确实你略占上风!”更木剑八说道,“很久都没有过了啊,这种高涨的感觉。虽然和那家伙对砍也很爽,但他老不砍我身上,让我感觉很失败啊。”
他是在说我吗?又不是在做生死斗,我砍到你身上做什么?只是切磋切磋,那么认真的话,也有些不好吧。再说我能够做到出招就收该好像是不能吧。
我这时正隐藏起灵压,站在另一间百米多高的长方体房间的窗户上,战斗惨烈的氛围更加浓了,但黑崎一护似乎没有败相,我也想看看我这学生到底有多少能量,也就安然不语。
“很好!面对你的话,就算全力应战,也没有问题吧!”更木剑八取下了他的眼罩,一股浓烈到实质的庞大灵压如火山一样喷涌而出,灵压卷起的旋风直插天际,周遭因打斗而倒塌的百米高的石头房子,像被巨大的锤子锤过一样,断壁残垣瞬间崩开然后如毫无重量的泡沫似的被吹走。
旁边观战的我,只感到坚实的房子在旋风吹过时一连串的震动,然后体型巨大的房子似乎被抓住根部不断的在猛烈摇晃,尸魂界没有地震,给别人这种七八级地震的感觉,是能力全开的更木剑八的恐怖灵压。
PS:昨天我们那个年轻的新老师搞期中考试,考的是编译原理。卷子发下来之后,我一看傻了眼,好多看不懂意思啊。我终于感到作为逃课大王的我,报应已经来了。
这两天断更的两章,我尽量在补回来,谢谢大家的支持。
另外,希望正在读书的书友,不要像我一样逃课了,到了考试的时候,那种无奈的感觉确实非常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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