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 冰雪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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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被花太郎叫醒,看着摆在床上的死霸装,我皱了皱眉头,还是穿上来。虽然对这衣服不是很感冒,可惜现在不是任我选择的时候,还是不要太特立独行为好。
虎彻勇音带我来到一个独立的训练场,路上告诉我,其他番队没有流星这个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却要装做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唯有表现出对战斗的渴望,不去让勇音或者暗中的谁谁谁怀疑。
训练场是一个不小的独立空间,一眼可以望到边,地上布满的是石块,多数地方是平地,其他不是坑坑洼洼,就是高低不一的石山。
把最基本的灵压控制方法告诉我之后,我便要求战斗,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从头学起,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实战中见吸取经验,一护的路子未尝不可以借鉴。
“准备好了吗?”勇音认真的看着我,眼神已经渐渐狂热起来,见我点头,两个踏步,上前就是一刀。
刀锋带起残影,由刀发出的杀气扑面而来,刀好似变成了一只野兽,择人而食,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症状,竟然有些发怵。勇音见我呆呆的不还手,砍刀我身体的同时也收回了劲道。
饶是如此,我的肩膀依旧被砍出一道的伤口,鲜血迸出,疼痛袭来,我这才惊醒。
我在害怕吗?
脑中回荡着一个声音: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怕?
是啊,我为什么害怕?我是为了活下来才去面对死亡的啊,现在不好好练,等以后找各种各样的死法吗?
握了握手中的雪华,斩魄刀嗡嗡作响,一股寒气从斩魄刀出发,瞬间到达我的肩膀,凝结成了冰块,把我的伤口给冻住,血也不再流出。
“你没事吧?”勇音要上前来帮我处理伤口,我摇摇头,示意她继续。
“可是。。。。。。”勇音见我表情认真,只好出手,这次出手却是收了些力道。
我挥起手中的斩魄刀,死死的抵住她的攻击。每次两刀相碰,我的虎口都被震得生疼,而战斗中的勇音也忘记收起力道,刀越舞越快,我身上的伤口也渐渐多起来。好在我的斩魄刀能力不凡,居然能发出寒气冻住伤口,虽然这并非治疗的王道,不过总要好过伤口不断流血。
记得当初看死神的时候,每次看见里面的战斗都是一个人死命的跑,另一个人就是死命的追着砍,这样的动作委实有些不美,而且看的也憋屈。
战斗从来就不是很美的,对于战斗中的我,没有憋屈的想法,唯一想的就是能封住对方砍向自己的刀。勇音出手越来越重,而每次提刀相接,我都被勇音的斩魄刀上传来的力道震得发麻。我紧咬着牙关,拖着斩魄刀飞奔起来,等麻痹的感觉消失,我才敢再去挡勇音手中的刀。
一如动画中的战斗,勇音也缀在身后,每次瞧见我的脚步一缓,手中的刀就砍了上来。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体力竟然有这么好,狂奔了一个多小时,竟然只是没有双腿疲软,只是无论如何,防住了她的第一刀,接下的第二刀第三刀,却是无论如何也防不下来。而训练三个小时的结果,就是我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和对砍砍杀杀的适应。
“谢谢。”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任由勇音将我包得像一个粽子。
勇音的两只手臂上面缠满了绷带,但想要把我全身的伤口包扎起来,这显然是不够的,我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尽管全身汗流如雨,疼痛如绞,还是问道:“这些绷带你缠在身上哪里?”
高出我半个头的女孩,听见我的问话呆了呆,脸一下子就红了,左顾右盼转移话题道:“啊,啊,流星,你以前没有学习过刀术吗?”话刚出口,她忽然又道,“啊,对不起,我忘记你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不要紧。”我倒是想不到这个女孩如此局促,“勇音的治疗能力很厉害的呢,这么多的伤口。”
勇音笑着说:“我们四番队的任务就是治疗救助的啊。”
拒绝了勇音让我回去修养的提议,我总觉得时间太过紧迫,而且这具身体也给我奇怪的感觉。
躺在训练场中沉睡了半日,醒来时只感觉浑身发痒,特别是缠着绷带的部位。记起训练场的一个高大的山峰后面似乎有一个大约十米见方的小池,先前打斗时曾看见过一眼。找过去后,扯下身上的绷带,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中。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小池的水竟是温热的。中间有一个泉眼,水不断从中冒出,而扯下绷带时身上的刀伤已经结痂,被泉水一冲洗,连伤口的疤痕都消失了,热气从身上的毛孔钻进去,只感到浑身畅快,飘飘欲仙。
“流星,流星,你在哪里啊?”
闭眼享受的我听到这声音,也懒得睁开眼睛,只开口喊道:“啊,勇音吗,我在这里。”
“啊,在哪里做什么呢?我端来了饭菜哦,你肚子应该饿了吧。。。。。。”话没说完,我又听见一声尖叫,你。。。。。”
“怎么了?”我睁开眼睛起身,看见池边勇音已经转过身去,再看了看了水池,恍然大悟,“啊,失礼了。不过先前已经看过了吧,包扎伤口的时候。”
“那,那怎么一样。。。。。。”我倒是想不到这么厉害的女孩,这么害羞。
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勇音这才敢抬头,把饭菜端了过来。我囫囵吞枣一般吃完,制止了要去帮我再拿衣服的勇音,说道:“反正马上还要练习的,就这样吧。”
如此一个月,我就住在了训练场中,问起勇音自己的任务,她只说卯之花队长让她过来训练我。而我在这一个月没日没夜的训练,衣服换了快十多套,绷带不知道用了多少打,也渐渐能控制体内一部分的灵力用来战斗,在勇音不解放斩魄刀的情况之下,基本上能守住勇音的攻击了。
“勇音,解放斩魄刀吧。”我吃过饭,稍作休息,便对勇音提议。
“啊,这样好吗?你才练习一个月呢。”勇音惊异地看着我。
“不要紧,只要不被杀死就可以了不是吗?”其实真正的生死考验是前二十多天,勇音平日说话有些害羞,可战斗起来就非常非常认真,有一次差点刺穿我的心脏,好在我的身体在最危急的时候向左一动了一下,不过身体依旧被她的斩魄刀贯穿。勇音把卯之花队长叫来,队长用她的斩魄刀把我吞下肚子,才控制住伤势。而我的身体有一种奇怪的恢复能力,深可见骨的伤口,也自愈得非常快,基本上让勇音帮我治疗后睡上一觉,然后用温泉水泡上一会儿,就恢复的差不多。洞穿的那一下子,比平时恢复慢了一倍。
现在的我,身上伤痕也有不少,基本上是没有完全恢复的伤口在战斗中用力过猛的再次拉裂,而这样的伤口恢复起来就麻烦些。日日带伤的我,现在对于疼痛竟然有些麻木了,但没有办法,不麻木不行,再多伤也无所谓,只要还能站起来,还能挥动斩魄刀,我都要抓紧时间去训练,尽快适应战斗,提升实力。
或许是我的眼神,让勇音感到了我的执着,她没有再拒绝,只是抽出刀,说道:“我的斩魄刀是冰冻系的,始解后的斩魄刀若是被砍中,会冰冻住敌人,减缓敌人的移动能力。”
减缓移动能力吗?我皱起眉头,全神贯注地盯着勇音。
“奔驰吧,冻云。”勇音轻喝一声,手中的斩魄刀发生变化,刀刃变成了三个,主刃和没变化前一样,两把副刃自刀格中伸出,越半尺来长,而刀格变成了六角型。
勇音瞬间期身上前,双手握住刀柄,奋力相下一斩,手中冰云凝结了一道长长的寒流,寒流把三刃都包住。
我急忙向右一闪,提刀砍向她的腰砍去,勇音的冰云见我闪开,顺势把刀一架,刀上的寒流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身上,我一阵冰冷,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勇音见着机会,用力斜着一压,刀刃错开,我的肩头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还没流出,伤口就被冰住。
我急忙向后跳开,勇音眨眼便追了上来,挥刀直砍,而我的动作竟然有些迟缓,每次她剑上的寒气入体,总会让我冷得颤抖一下,而她便借机在我身上划出一道伤口。
死命飞奔的过程中,我总算弄清楚,勇音的冰云发出的寒气碰在我的身上,不仅可以让我因为寒冷瞬间颤抖一下,寒气还侵入我的体内,麻痹我的神节,让我的反应变得迟钝。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可我毫无办法,一个不小心,又让勇音砍中了我的大腿,架住她的一刀用力一推,身体又是一麻,勇音看准机会一个直刺,目标正是我的心脏。
死亡再次笼罩,这次身体已经麻住,勇音的眼神流露出疯狂,我知道再也不能像上次那么好运躲开,看着快要刺进身体的刀尖,我心里产生了绝望。

难道就这样死了吗?难道就这样死了吗??难道就这样死了吗???
不!求生的在心中猛地升起,无限制的拔高起来,不能控制的灵力瞬间布满全身,我脚步一错,退后一步,聚气全身的灵力到手中的雪华向奔来的冰云砍去。
勇音的冰云刚接触我的雪华,便被我的灵压给冲开,她急忙把冰云横在胸前,我的雪华斩在了冰云上,灵气倾泻而出,勇音被震得退出十多米远,撞上了山体,地上也犁出一道沟痕。
忍住体内乱串的灵力,全身疲软的我急忙向一动不动的勇音走去。
“勇音,勇音,你还好吧?”我抓住勇音的手,发现她的也在颤抖,抱住她快要倒下的身子,顾不上香玉满怀,担心地喊道。
勇音好似被我摇醒,抬起头来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我没事,刚才有些脱力。流星,你在颤抖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体内的灵力有些浮躁,等一会就不会颤抖了。”我身子一软,坐倒在地,“对不起,突然就来那么一下。”
音望着我,“流星,你又进步了呢。”
“进步了呀。。。。。。”我喃喃地说道,干脆把无力的上身放在地上,勇音也随着伏在了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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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时刻引发了体内调不动的又一部分灵力,才阻止了被洞穿的命运。花费了一天时间,才平息住凌乱的灵力,与勇音交战四天,再次控制住这些灵气,这时,我发出的灵压也超过勇音,在她不始解,不用鬼道的情况之下,我可以压制住她了,而她始解之后寒气的冰冻效果,现在对我的影响也小了很多。
“出全力吧,用各种方式和我打。”又是两个月的时间,那次突破之后,每次耗尽全力,受伤惨重过后能控制的灵力渐渐增多,我也摆脱了重伤分子的状态,超过了勇音。
“流星,你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勇音靠在池边的石山上,问正在泡温泉的我。多次给我包扎,除了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其他各处早已被勇音看过无数遍,从之前的次次尖叫,变成了现在比邻而坐,她进步了不少,虽然脸庞依旧红红的。
“为什么么。。。。。。”我的心思又飞到了刚来的时候,那时为了排除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我玩命的练习。幸好我身体内有不俗的灵力,只需要控制运用就好,否则让我自己去积累,几十年?几百年?或许才能到这个地步,可那之前,多少个杀局能让我生存下来呢?又幸好四番队的两位女子心善,我终于走到了这一步。虽然没有完全放心,但至少有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只要肯努力,一定能提升到足够的实力,能活下去。
“为了不被杀死吧。。。。。。”我轻声说道。
“不被杀死吗?”勇音有些迷惑,“被谁杀死呢?流星。”
很多人,各种各样的死法!尸魂界的人脾气一向古怪,而且能力越高,古怪的程度越高,还有那些阴谋家,还有那些可能面对的虚。。。。。。实在是太多了。
“啊呀,管他呢,不过我真要被杀了,你会救我吧。”我站起身来,认真地看着她。
音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过头去,声音有些怯弱,“会,会的。可,可是,怎么会被杀呢。”
“是的,不会被杀的。”我边穿衣服边说道,“要来了吗,阿散井*恋次。”
“嗯,就是这个时间了。”昨天我让勇音把十一番队的阿散井邀来和我打一场,勇音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怕阿散井不来,就写了一封挑战书让勇音交给他,书中有一句话“想要干翻你的队长吗?先来干翻我吧。否则你就滚回流魂街去给乞丐舔,你的青梅竹马可不会仰慕一个垃圾”,如果真的是动画里面的阿散井,以他暴躁的性格,看了挑战书肯定会来应战。
“对不起,流星,我们四番队对战斗的对战斗的理解不高,帮不到你了。”勇音帮我披上白色长袍------这是前几日让勇音帮我去要人做的,对男性死霸装不是很感冒。声音有些低落。
我惊讶地说道:“什么?难道你不准备帮我疗伤了吗?刚才都说死了也要救我的呢。”
勇音的喜悦刚爬上脸庞,训练场的入口响起了声音:“唷,没有人吗?”
红葱头,镰刀眉,很醒目的特征,我站在他面前,轻轻一点头:“流星,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阿散井恋次看着我和勇音自假山后面走出来,勇音面色红润,半低着头。阿散井张大嘴巴,夸张地指着我们,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们。。。。。。”看到我自我介绍,这才收回手指,合上嘴巴,脸从惊愕转变成嚣张,满眼挑衅地看着我:“护廷十一番队第六席,阿散井恋次。”
“勇音,退后一点,当心受伤。”从阿散井恋次进来,我就感觉他发出的灵压和我不相上下,战意早就升起,“开始吧。”我脚步一错,退后十米,手握刀柄,提升能控制的全部灵力,发出灵压,也宣布挑战。
阿散井恋次还是一脸嚣张的样子,但也发出了灵压,手按着刀柄。
散井发出一声吼叫,和我同时冲向对方。而我再双刀相撞时,才大吼一声,把阿散井吓得一愣,两人也同时被对方震开,我脚步稳住,而阿散井却乱了一下,显然是刚才一吼把他吼得不协调了。
“可恶。”阿散井恋次面色发红,又冲了上来。我也提刀冲了上去,在阿散井恋次挥刀的半途中闪到了他的右前面,早已蓄好灵力的雪华猛地挥出,阿散井恋次虽然变招及时,但双手握刀砍向右边显然有些不如左边和前面好着力,而我又是早有蓄谋,相比之下占有优势,他再次被我劈得脚步一乱。
“这样就不行了吗,始解吧,始解才能打败我。”我单手提刀,淡淡的说道。
阿散井恋次不理会我的好意,举刀冲了过来,两人又战到了一起。阿散井的速度显然快于勇音,但是刀法和勇音一样都有人教习,我虽然没有人教刀法,但刀的基础用法------劈、砍、挂、撩、扎、点、云、崩、穿,还是记得,在与勇音的实战中,也渐渐用得熟悉。
对砍几刀过后,我趁着阿散井恋次还在心烦意乱,一拳捣在了他的脸上,乘机退开挑衅地说:“怎么,你就这样的实力吗?天天做白日梦,肯定很爽吧。”
“可恶。。。。。。”阿斯兰恋次三次出洋相,怒火填满胸膛,“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吧。”
阿散井恋次举起手中的斩魄刀,高喊解放言灵:“咆哮吧,蛇尾丸。”斩魄刀变成了蛇腹状的刀身,刀刃上有一节节的横刃。
阿散井恋次挥动手中的蛇尾丸,蛇尾丸伸出刀身由上子下向我砍来,我提起雪华砍在蛇尾丸的最前端,哪知道蛇尾丸中节再次伸长,三寸长的横刃向我面前扎去,我连忙后退,阿散井恋次驱动蛇尾丸如影随形的追着我打,而我每次提刀卡住蛇尾丸的一处,另有一头总会缠上来打。
阿散井恋次显然对蛇尾丸操作熟练,边砍边喊:“怎么,怎么,不是要看我的始解吗?你就这点本事吗?”我不理会他的挑衅,一边飞奔一边想办法,可惜我就会些基本刀法,高级技能找不到人学,只好等待他露出破绽出来。
又一次抵住蛇尾丸平直的刀间,阿散井恋次三次耍完,收刀准备再次挥出,我瞅准抽刀扑了上去,两人还差三米,而我再踏一步就可以刺入阿散井恋次的身体。阿散井恋次诡异一笑,蛇尾丸收回的速度突然变快,再举起斩魄刀奋力砍下。我来不及变招,倘若继续向前,固然可以刺穿他,但也要被他的刀给劈开,没办法,我只有举刀迎上。嗤嗤的声音作响,蛇尾丸向下拖动时与雪华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的肩膀突然一痛,蛇尾丸的最前面最长的横刃刺入了我肩头。
阿散井恋次一击得手,马上抽身后退。我捂住肩头,雪华的特殊能力瞬间发挥作用,两寸深的伤口被冰冻住,没用迸出血来。勇音满脸紧张地看着我,见到我受伤,就要上来,见我挥手制止,只好退下。
“哈,这就是你的实力吗,真让我失望呢。”阿散井恋次抓住机会,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我的斩魄刀的特殊能力,可以冻住身上的伤口。”我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肩头,无视嚣张的阿散井恋次,“本来以为不用解放斩魄刀,想不到还是不行啊。第一次用,如果力道没掌握好,请见谅。”
在勇音和阿散井恋次惊异的眼神中,我举起手中的雪华,吟唱言灵:“冰雪狂舞,千年飘零,飞舞吧,雪华!”
次回,现世之旅,虚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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