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first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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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一大早就把她从四枫院家里揪了出来。联欢的事情如蒲原所言无她之事,不过去充充场面倒还是需要的。小麦无比郁闷,你说说你说说,这都折腾什么,说联姻联姻取消了,唱歌唱歌也没了,都什么乱起八糟的,弄得她浪费了大量脑细胞,真是TD!!
老头儿让山泉朝她交代主要规矩。没有白哉大人的脸,没有置鮎部长的声音……所以她……睡着了……
“你的刀是千面?”瞥了眼哼哼睡得口水泛滥的少女,老头儿疑惑,她……到底又梦到了什么??
“……恩……”打了嗝儿,立刻清醒过来,这是长期特种训练的结果。手指了指头绳,“这儿呢。”
“小心点。”老头儿淡淡地交代道,“他太危险。”
“因为他有生杀自己主人的权利?”
“你知道?”挑眉。
“伊说的。蒲原队长也说过,千面很特别。”特别把蒲原这俩字咬清楚,不能想到这个人,仪器在身体上摩擦出的伤口到现在还在提醒着自己那天的屈辱经历……
“恩。千面的灵体被改造过。具体的你去问蒲原吧,千面的原灵体改造是他完成的。”
“耶??”这个店长大人怎么没说过?挠挠头,反正她对这个不感冒,又打了个嗝儿,呃,“我去看小空了。”
“这个,不,用,特,别,和,我,交,代,吧!”老头儿的老脸上显出“你故意气我吗”几个大字。
见此情景,某人很委屈地就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圈圈,“人家半年没见小空了,人家想死小空了,人家不会教坏小空的,人家……”
“快点去!!”
不是她的错觉,她真觉得从老头儿家出来以后,连空气都更加新鲜。但是很快就把该想法收回。因为……
“山本同学要回四枫院吗?”此声音让她头皮很快发麻……
“呃……呵呵,是啊,市丸队长。”鞠躬。
“山本同学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银大人的狐狸面还是怎么看都是那么好看,没救了没救了……哇卡卡……
“恭喜您除此以外不想再说别的。她对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的。
“谢谢。”
“您不用这么客气。”笑。
他也笑。笑得很美丽很美丽的。
所以“心有余悸”……你……也去见鬼吧……╬—﹏—
定定看着他弯如新月的眼睛,某只不到十秒钟就迷糊。于是心中的问题不经大脑吐了出来:“你看的到外边吗?”小手很配合地伸上去晃了晃。其实她很早就想问的。
“你说呢,山本同学?”笑。
“如果是我,我一定看不见。不愧是市丸队长啊……佩服佩服!”甩甩尾巴。
“是吗,”狐狸面笑得更甚,“山本同学总是叫市丸队长不累吗?”言下之意……
“不累不累!”完全没有自觉,这是典型的不长眼时的表现,“比叫市丸副队长字少多了……”(众:MS只少一个字儿吧T_T)
“叫银的话,字会更少呐。”笑得很狡诈,无比奸诈——
“啊!!”突然醒过神,“呃,您,您说什么?”
“叫银的话,字会更少呐。”很值得称赞的耐心,但口气里明显夹着危险信号。
“是……是啊,”扯了扯嘴角,“那,我就叫……叫您银……好了。”
“既然叫银了,敬语也不需要了吧。”狐狸用狐狸面表情说着狐狸的话。
“好…乖点头。
“那么,山本同学。我,可以叫你兜吗?”完全没有结束此话题的意思,这是典型的得寸进尺的表现。
“好…乖点头。
“那么,作为庆祝我成为队长。兜可以同我一起去酒馆吗?”换话题之后,往往是更糟糕的后果。
“好…乖点头。她机械式的动作,就这么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把她给卖了。
……
流魂街,相川酒馆。
“今天人不多呐。”
闻此便向四周看了看。小酒馆很干净,不过稀稀疏疏的确实没有几个人,识相地知会一声,“现在还没到午饭的时候吧。”
“那我们算是早来客了。”

“是呃。”点点头,心灵尚未从刚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阴影中脱离出来。
呜……她就知道……就知道……千万不要以为名字里带个“银”字就是光灿灿了嘛,也不要以为长双永远带弧度的狐狸眼和弯钩嘴就代表“幸福生活”与“和谐社会”了嘛……
“银来了啊,”从柜台那边走过来一个人。听口气他似乎与小狐狸很熟,某只转头打量起他,不高的个头,黑头发,小眼睛,长相很普通的一个中年男人,不过看上去很和蔼。
“相川大叔。”狐狸嘴角的笑变得柔和了一些。她确定她没有看错。
“欢迎啊~”相川转了转脸,这才注意到一边的麦兜,而他原本和蔼的面色在接触到她微笑的脸时像是按“快进”的电影,又震惊到怀疑,到不解,再到了然,最后凝成了嘴角的一片灿烂,“阿绯回来了啊~”
又是……阿绯……??皱眉,“我……”
“她遇到了一些事,不记得我们了。”狐狸不着痕迹地打断她的话,说“我们”俩字的时候朝她笑得十分无害,甚至还带了点幽怨??这使她立刻觉得冬天降临,打个颤,低下头把小手指往死里绞。
“没关系没关系,是阿绯就好,是阿绯就好。”相川的笑并没有如意料中一样寞落下去。似乎被故人遗忘并不是一件大过天的事情。
毫无疑问,她对于阿绯的疑惑更加泛滥。
相川将两人引到一边的一张矮脚桌子后又去忙生意。临离开时留下一句“吃过饭一定要留下来好好聊聊”。三人都笑了。
……
尸魂界的第一次下馆子,当然啦,她是指被人邀请(白:是威胁!)到酒馆,以前和月一行人除外。尸魂界的第一次下馆子,她献给了狐狸,烤鳗寿司,和铁板。
铁板上的肉片和海产伴着丛丛的白烟,纵然还没熟,但香浓的酱料滋味已经让某人食指大动。但是!第一,它还没熟;第二,对面坐着一只狐狸,所以保持形象(掩饰真面目)是非常有必要的。于是低下头静静地咬寿司。
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似乎都在做自己的事。可怜她刚才差点把嗓子眼拉出来晒太阳。
“你嘴角粘了米粒。”对面的人突然出声。
抬头,只见他隔着桌子指了指他的嘴角,示意那是她粘米粒的大致方位。
“哎?”皱了皱眉毛,手指抚上脸庞,找向他指的地方,没有。向左挪了挪,没有。向右又挪了挪,也没有。再抬眼看向那张笑面,银SAMA嘴角的笑意随着她极白痴的动作更深了。
忍不住忍不住,“到底在哪里啊?”
“这里……”声音忽然低沉而隐匿,银SAMA倾到少女的方向,越过桌子的的界限,手指伸过来,在离她嘴角大概十公分的位置指了个位置。而某人,很迟钝地还没有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动作有多暧昧,手指傻傻地移向他指的地方,来回蹭了蹭,没有啊……
“到底在哪里啊?”不耐烦地叫了叫,终于主动跳入了小狐狸挖的大坑,“你来帮我弄啊!”
他就是这么想的,狐狸面笑得很是阴谋得逞后的得意,向前俯了俯身子,笑意正浓的脸贴近她的小脸,嘴唇轻轻覆在她的唇边,轻啄着她的唇瓣,任少女淡淡的香气钻进鼻腔。
下巴恍惚中被抬起好多,某人的大脑可怜兮兮地当机,唇上痒痒的轻啄忽然消失,一阵温热的湿漉钻进嘴里,舌尖被纠缠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本能地向后退,却被他扣在后脑的手牢牢按住,愣愣得什么反应都没了。
好象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个罪魁祸首才离开了她的嘴唇。修长的手指意犹未尽地揉抚着她被吮吸得通红的唇瓣。末了还一脸恋恋不舍的表情,坐回桌子另一边,满意地欣赏那张饱受刺激之后尚未回归正常的脸。
过了大约三分钟之后,某只才顶着一张红得不像话的笑脸才怒冲冲地向对面一只笑得肆无忌惮的狐狸吼道:“你……你……”
就你不出来了。
铁板上的肉片,兹啦兹啦地冒着浓郁香气。无比香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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