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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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面躺在蒲夜训练场唯一的一块草地上,思考着这里的采光从哪来,她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深的地下居然还可以这么明亮。不过转念一想,一个男人给自己和发小弄的东西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何况还是一技术开发局局长呢,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兜。”
是千面,手握了握刀柄,“怎么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解放我?”
原来是这事啊,想都不想就无所谓地拍拍刀柄,“反正你等了我这么多年,再等等嘛。”
“……”
“对了,小千,你上一个主人怎么称呼你现在(谦谦君子)的状态呢?”
“伊,他叫我伊。”
“yi??哪个yi??伊人的伊?”
“恩,”
“很形象,呃,和你也很配,”望向实体化的伊同学,那白衣飘飘飘的,养眼呐,无论如何这养眼的斩魄刀着实难得不是,“那以后我也这么叫你好了。”
笑了笑,弄得某只又一个恍惚。
“对了,伊,斩魄刀和主人是共生的不是吗,那个他都不在了,为什么你还在?”
“因为是我杀了他。”
“哦,”低了低脸,无所谓的表情蓦地退下,手指拨弄着真央服的边角,“那……伊你也会杀了我吗?”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他仍旧只是笑,眼中的湛蓝像湖泊一样地漾起细小水波。
“是啊——”一二一地踩了几个步子,又突然停下,转回头,“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复又回过身继续踩自己的步子,背对着他又说,“不过,我觉得变得更强是肯定会的。”像回忆着什么,“真央的课教过,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变得很厉害,才能做到很多事。(某爆炸头:不是我教的..鄙人原话是没有最强只有更强.可不想再体会落后就要挨打了……”不拉风不说,还真是沦丧得可以,鄙视G
轻轻点点头,“现在就要修业吗,演出的事情怎么办?”
某人很无良地把这个问题忽视(某老头儿无语G..),扭过头,一计灿烂的笑容送过去,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他也算领教什么叫伸手不打笑脸人了,他的新主人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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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不行了,”爬上一块大石头,“伊你也太不留情了,怎么可以连续召出来三面啊,三个状态啊……累死了累死了……啊……不行了不行了……”
“白打,瞬步,鬼道,正巧是三个呢。况且,兜的灵压很特别,不但不会受到对方灵压的影响,而且似乎是无止境。”名为伊的人或者刀,笑得好没心肝肺。
“这我知道啊,”扶着膝盖站起来,“白打和瞬步倒还好,就算复习什么的,(某三:温故而知新??)可是我现在的鬼道根本就是幼儿园水平,你用不着找这么一鬼道高手吧,真要把我充了棺材瓤子你才罢休呐,”幽怨地看他一眼,她目前对待鬼道的办法只有躲,无止境地躲;丢人,无止境的丢人..哼,要说伊没有虐人的倾向,鬼才信……(众:尸魂界遍地都是那啥……╬—﹏—)
“就是因为你现在水平不可以,所以才要这么来提高。”
“难道你要我练成一全才?”撇撇嘴,“有白打和瞬步逃命就足够,以后掌握了始解,卍解啊什么的应该也会很强吧,那么,为什么还要学鬼道啊~”摸摸鼻子,鼓起个包子脸,别过头在心里打小算盘,要知道,蒲夜训练场的租金可够高的,她每天三张现世某某物结构图加介绍才换来的呢。
不行,她不要修业那TD什么鬼道!!她要斩道!斩道!
“伊,我要始解。”
“不是说不急的吗?”
“呃……谁……谁说的不急啊,什么时候说的?啊?什么时候说的?拖出去PIA!”

“……”
头扎进玉君子的怀里,像只慵慵的大猫开始乱蹭,“咱始解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好啊,”温柔笑笑,“不过在此之前,就由我做你的对手。”
╬—﹏—她怀疑她家伊走的是腹黑路线……
千面承认的主人,永远只有战胜千面的人。伊大人不以为意地无视耳边毫不掩饰无比清晰的磨牙声,抬起右手,转眼投入战斗……
……
突然汹涌起来的灵压像潮水一样袭过来,急急地扫过地面,东一头西一处地撞得周边遍是飞扬起的沙尘。风,土,沙,石,全部连成一片,绞在一起。横着的,竖着的,立着的,卧着的,都无可避免地被裹进这狂放得令人打颤的灵压中,像一只巨大的蛇升腾起来,再一点一点化开,很快就弥漫了整个训练场,四周于是混入一片没有边界的昏黄,哪里是哪里根本就分不清。
“嘭——”
“嘭——”
“嘭——”
沙石间相互撞击而发出的剧烈声响充满整个耳朵,灌透了所有神经。而溅飞起的沙石也直直飞了过来,虽然这灵压在精神上没有对她造成压抑和逼迫,但是这么激烈的撞击却砸得皮肤一阵又一阵毫不间断的疼痛,火辣辣得像是刀子生刮着皮肉。
这灵压简直是要命的可怕,抹开额角的汗,她还是那句话,为什么她的斩魄刀是精神分裂,而且一分还是那么多个啊!!!!
不行,这么躲来躲去根本不是办法。再说了,她也没那个经济能力再赔人一个蒲夜训练场。得赶快把他给解决了。找开石头躲下来,顺平呼吸,开始思索对策。
现在的千面明显就是剑八的同胞,而她这样不能放出灵压的身体以强相对是绝对没有胜算的(众:挺与自知之明的..某麦咬牙:我再强调一遍,我只是有一点点HC,不是BC!!HC并智慧着,懂不??还有,不要老提醒我我现在弱得丢人!!众人默:一点点点HC….某麦青筋:PIA!!)
再说了,这么大的了灵压连身都近不了,什么攻击都是无效产,也就是说,她曾引以为傲的白打现如今那叫个白搭。还有一点她强烈抗议,为什么现在千面都有斩魄刀,她这个主人却没有呢……
……
……
千面手中的那把刀细长而且锋利,而那原本泛着寒光的刀刃此刻却因为鲜血而红得惨烈和悲壮。
那血,是她的。而那刀,在她的身体里。
既然不想伤害你,那么就让你伤害她好了。某人善良地想,唉,谁叫她是主人呢,人以后还得靠千面大人你吃饭不是吗??(众:我们是不是搞反了什么??)
所以,让你刺了这一下以后,你就得乖乖的哟,
低下头看了看埋进身体的刀刃,它似乎很依恋她,一直从胸膛贯穿到脊梁,然后从右肋破开皮肉定格在后背。
痛,突然变得不确切了。
她仰起脸,望向那双放大的湛蓝瞳孔,忽然咧嘴笑起来。踉跄着挪近他一步,错过他握刀的手,张开双臂抱住他,死死的,无论如何也不要放手。
呐,小千。咱们以后可就是绑在一起的蚂蚱了。虽然这个比喻好不好听,但是,真的真的很形象呢……
自豪一下自己这时候还想这么多,便向后退开,坚决地把身体和身体里的刀身分离,那大片的血飞溅上彼此的脸庞,粘稠的,鲜艳的,搅起浓烈的咸腥气味,渲开大片的鲜红。
而那随之而来的更加撕心裂肺的痛牵**一个完全没啥形象的微笑和埋怨,
“伊,我他母亲的快疼死了啊!!!”
狮吼完毕,某人最终如释重负地闭了眼晕菜。
阿门,她走的都是什么路线啊…鄙视中,做了一个空白的漫长的梦……等醒来就都好了……恩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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