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爱情圈套之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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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左右,我没有主动要求和芸蕙见面,而是采用了另一种方式:短信。馒头得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一步的走,凡事都有个过程,不可操之过急,其实说心里话,我多么想一把把芸蕙抱住,对她大声说:“我喜欢你”。但经过那天给宋晶做面试指导,我觉得芸蕙已经对我产生了好感,对她这么一个急于想提高日语水平的人而言,会很自然地羡慕那些日语说的好的人,很容易产生钦佩及仰慕之情。要想吸引一个女孩子,我个人观点你必须在某方面或某些方面让她佩服你,换言之,你必须有能够吸引对方征服对方的长处,我现在就正好有这么一个优势,所以我要继续发挥这个优势,用好这个优势。每天我都会和芸蕙互相发几条短信,芸蕙日语水平有限,充其量发发问候语之类的简单话而已,但我鼓励她坚持用日语发,而不是像一些初到日本的中国留学生之间用拼音交流,弄得像象形文字似的。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不会说,就逼得自己主动去查书,查字典;错误的地方,我会把正确的写法发过去,我发的短信内容有不懂的,她也得查书,实在不行就打电话过来请教。芸蕙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种短信交流,她高兴地说,再也不是枯燥地死记硬背,而且这种方式感觉记得特别牢固,每天都感觉自己的日语在提高,有种成就感。那是,学习语言还得多说多用,不练永远不行,这可是我的学习日语秘诀,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看着芸蕙一点点钻进我的爱情圈套,嘿嘿,子曰:“今儿个老百姓呀真呀么真高兴”。
这天中午正在做午饭的时候,其实说是做,也无非是把加热后的咖喱酱洒在米饭上罢了。上周从店里拿回了几十包咖喱酱,各种口味的,这几天午饭都吃的它。一个比较简单,再者我也真的不怎么会做饭,一般都是凑付一下罢了。如果实在是馋中国菜了,就找上林野他们去李叔的店里狠撮一顿解解馋。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宋晶打来的。宋晶在面试结束那天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自我感觉不错,谢谢我的指导。莫非结果已经出来了?算一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当时也是这个时间左右。
“喂,你好,宋晶”
“你好,田俊人,现在说话方便吧”
“没事儿,没事儿,在家呢,怎么样,面试结果出来了?”
“嗯,我考上了,今天就是打电话告诉你一下,多亏你的帮忙我才能顺利通过”宋晶听上去显得很高兴。也难怪,想想自己当年也是这样,当得知自己考上了之后,那个样子真是可以用手舞足蹈来形容。
“是吗?太好了。恭喜恭喜呀,我可没帮什么忙,能考上全靠你自己的实力呀,你可别再说什么感谢的话了,我可受用不起”这真的好好祝贺她一番,从此她在日本的生活进入了新的阶段了;从这时开始算是真正的进入了留学阶段,以前在语言学校的时期都属于就学。
“对了,你就决定选择西南大了吗?没考其他的?”一般的人都会同时考几个大学,至于最终上哪儿一个,还得从考上的大学里边选择。
“是的,我还是决定上西南大了。我还考上了一所广岛那边的私立大,但是我不是很想离开这边,朋友都在这里,而且我也习惯这座城市了”这倒也是。
“噢,那么说,从4月份开始咱俩就成校友了?”
“对呀,还得请前辈多多照顾我啊,对了,请问你礼拜六晚上有时间吗?蕙蕙她们想要给我搞个庆祝会,我想请你也参加,感谢你的指导啊,之前咱们可是说好的”宋晶的口气挺诚恳的。
“啊呀,太客气了,不过我是非常愿意参加的。更何况是后辈孝敬前辈的”
“哈哈,好的,那咱们可说好了,礼拜六晚上,具体时间和地点等定下来之后再通知前辈”
“好的,对了,都有谁去啊?”
“就你、我、蕙蕙,还有我们在语言学校的两个要好的同学”
“好的,明白,恭候佳音”
两个要好的同学?其中不会有芸蕙的男朋友吧?另一个是宋晶的男朋友?我扮演一个纯电灯泡的角色?不会,给我的感觉应该不会是这样,反正到礼拜六就清楚了。不管怎样,我都准备在礼拜六的聚会上证明一件事情,一件心事。
转眼到了礼拜六,今天其实晚上我是打工的,但我让林野来替我一下。昨天晚上宋晶来电话通知我,时间定在6点,地点是中央区地铁站后身的一家新开的叫“和”的居酒屋,说是开店酬宾期间,料理和酒类全是半价,嚯,够便宜的。居酒屋是日本很常见的一种酒馆,因为其价格比正宗的日本料理店便宜,很受上班族的喜爱。日本的上班族们,都喜欢在下班之后和同事啦,朋友去喝上一杯,女性也不例外,所以日本人可以说是一个喜欢喝酒的民族。尤其令我吃惊的是日本竟然有那么多女孩子也抽烟,大街上随处可见女性们站在烟灰缸前吞云吐雾,刚到日本的时候真的不太适应;再一想,男女平等嘛,凭什么只有男人才可以喝酒抽烟?女人也有这个权利嘛。
从地铁口刚一出来,就有两个身穿居酒屋制服的女孩子在发传单,拿来一看,正是那家新开的叫“和”的店,遵照她俩的介绍我一下子就找到了在地铁站背后的这家店。店面算是中等规模吧,装修风格如同名字“和”那样是纯日式风格,看看表才五点四十五,正想抽根儿烟等会儿,“吱啦”身后店门一响,芸蕙从里边走了出来。
“哎呀,你已经到了呀”芸蕙同时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
“啊,刚到的,你这么早啊”今天芸蕙穿了一件深红色的小皮外套,头发有点张长了,好像还画着淡淡的妆,和平常有点不一样。
“哈哈,我们已经全到了,他们让我出来迎迎你,怕你找不着”

“是吗?这么早啊,那我们进去吧,别让你的朋友们等急了”说着我赶紧把烟重新放回烟盒,和芸蕙进到店里来。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照旧是居酒屋那种大声招呼客人的欢迎声,店里边已经坐了能有一半的人了,上客率不错啊。再一想,今天是周末嘛,当然要比平常多一些了。我们穿过大厅,来到了包间区,“就是这间,请进”店员殷勤地为我们拉开了包间的门。
屋里面坐着两女一男,除了宋晶之外,另外的那一男一女我都不认识。宋晶看到我进屋来,马上站了起来。
“前辈,来的挺早的,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同学”今天的宋晶也是一套新装,脸上洋溢着笑容,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那一男一女也站了起来。
“这是胡新,这位是他的女朋友郝林倩,我和蕙蕙的同班同学兼好朋友”
“你好,我是胡新,很高兴见到你”说着,他伸出了右手。
“你好,你好,我叫田俊人”我连忙也伸出右手握了上去。胡新长的挺壮实的,大概有一米八了吧,给我感觉岁数应该在30左右了。我同时也跟他的女朋友郝林倩点点了头作为招呼。郝林倩长的一般,穿着打扮很朴实,岁数也应比我大不少。
“别站着了,坐吧,显得那么拘束”芸蕙在旁边提醒大家。
“对对,大家坐,都是朋友,没那么多礼节”既然我是这里最年轻的男人,虽然一共才有两个男性;我感觉还是应该我主动一些,调节一下气氛。
大家坐下来之后,闲聊了起来。原来胡新和郝林倩都是北京人,怪不得听口音有北京味儿呢。两人都已经28岁了,一起来的日本,来到日本之后认识的芸蕙她们,在生活各方面对芸蕙她们挺照顾的,就这样四个人成了好朋友,有点忘年交的意思啊,虽然彼此之间的年龄差只有8岁,但现在是差一岁就感觉差了一个时代啊。
虽然和胡新还有郝林倩是初次见面,但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们俩,一个可能是由于都是北方人,比较豪爽的性格所致,主要的还是我发现胡新他俩确实为人不错,实在,是一对值得相处的忘年交。
菜逐渐地上来了,我提议由胡新讲几句祝酒辞,老大哥嘛。
“那好,我就讲两句,首先祝贺宋晶考上理想的大学,从今天起迈出了人生的新的一步,当然路还很长,还得继续努力下去;再者,我和林倩还有蕙蕙也得加油,明年轮到咱们的时候也不能输给宋晶”不愧是28岁的人,说话就是得体,显得成熟。“当然,还得感谢田俊人小兄弟,确实帮了大忙了”
他这一说完,宋晶也马上端着酒杯向我敬道:“是的,真的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真不知道面试怎么办呢”
“客气了,咱们都是出来留学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没什么可谢不谢的,这样,我接着胡哥说,祝贺宋晶考上大学,干杯!!”在我的提议中大家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这样,大家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天南地北地聊着,话题最多的还是关于日本生活,尤其是讲到彼此刚到日本遇到的一些窘象时,都会引得大家会心大笑。三位女性中除了郝林倩稍微喝点啤酒之外,芸蕙和宋晶都不太能喝酒,俩人都要了果汁。胡新挺有酒量的,作为他唯一的男性伙伴我没有不陪他的道理。大家都非常高兴,我偷偷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芸蕙,她的话并不是太多,只是在一边乖乖地听着众人的谈话,偶尔喝一小口杯中的果汁;她已经把外套脱掉了,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配上黑黑的短发和白皙的皮肤,庄重中透着一股妖娆,身材虽然娇小但却拥有成熟女性的曲线,看得本来已经酒精发作的我心里痒痒的。我突然想起了今天来这的一个重要目的。
看到宋晶去了洗手间,我大约等了一分钟也借口要去洗手间出了包间。我刚到洗手间外边洗手的地方,宋晶从里边出来了。
“宋晶,我想问你个事儿”我给她叫到了一边。
“什么事情啊,挺神秘似的”
“我想问你一下,就是那个”我有点犹豫。
“什么事情啊?吞吞吐吐的,说吧,我保证对前辈有一说一”
“就是,我想问你一下,韩芸蕙现在有男朋友吗?”总算是说了出来。
宋晶稍微愣了一下,马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她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早就喜欢上了蕙蕙了吧,嗯?”
“啊,对”
“自从春节见到她那天?”
“嗯,对,对了,你先别告诉她啊”这个丫头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刨根问底地问什么呢。
“我早看出来了,就是春节那天,看你看蕙蕙的样子就知道前辈你没安什么好心”说完,她又坏坏地笑道,这个丫头,还没怎么着,就学会拿前辈开心了。
“到底怎么样吗?有还是没有?”我催促到。
“嘿嘿,放心,没有,大好时机哦”
“没有?真的?在国内也没有?”我又加了一句。
“没有啊,我怎么能骗前辈您呢?”
没有!太棒了,这正是我今晚想听到的唯一答案。
“对了,你现在先别对芸蕙说啊,替前辈保密,听见没有?”我得嘱咐宋晶一下,我问她并没有让她在侧面帮我的意思。
“放心吧,前辈,我会替你保密的,不过,你得动作快点儿哦”
“那你就不必操心了,替我保密就行了,赶快进去吧”
我和宋晶一前一后回到房间,坐到座位上之后,她突然对我说道:“加油啊,前辈”还眨了眨眼睛。
“啊,知道了,谢谢您了”这个坏丫头。
“什么加油?”坐在她旁边的芸蕙看到我俩的奇怪举动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轻描淡写地说道。看着一脸茫然地芸蕙我暗自想道:“是得开始加油了,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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