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暧昧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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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扬州的美女,是可以挤出水来的,因为美女是水做的,而扬州也是水做的。
对于扬州,最爱那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试想想:明月小桥,清风拂面,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纤手舞玉笛,轻启朱唇,真是阅尽人间春色,都不敌此情此景。
我开始向往,非常浪漫的想象着,因为弱不禁风的林妹妹,就出生在这里。
机会终于来了,一次偶然的出差机会,去了扬州。
朋友很是热情,用过晚餐,当晚就带着我去休闲了,一路上,无论是大街,还是百货公司,还是在广场上,到处可见风姿绰约的扬州女孩,非常的淡雅,淡雅的让你不忍离去;非常的娴静,娴静的让你忘了呼吸;非常的温婉,温婉的让你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非常的小巧,小巧的让你忍不住有种想拥佳人入怀的冲动。
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犯罪的念头。
那可是炎热的夏天呀,衣服穿的都非常少,加上有些复古的衫裙,真是天天流口水呀。
年少总有些轻狂,年少总有些风流韵事,就算没有,因为生理上的作用,你永远克制不了那份心头的冲动。
那年我才23岁,不去乱想,简直是不可能的。
在扬州的几天商务行程,虽然排的很满,但总很多时候心不在蔫,渴望着有一次亲密接触,但艳遇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几天后带着些许遗憾踏上归程,偏那天回杭州的班车没了,所以,朋友给我联系了一辆长途汽车,这趟车就是专门运营在扬州的商人从杭州服装市场进货的。
可就是这辆长途车,让我度过了人生中一个难忘的暖昧午夜。
我到出发点的时候,车子都快要走了,所以没办法爬到了最后排的上铺,上铺挺大,像一张大的平板床,可以睡四五个人吧,靠窗边睡了一个中年女人,我向她微笑了一下,她没搭理我。一会儿她掏出个手机叽叽咕咕的说话,只能听懂零星几个字,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她有些胖,但不算太难看。
一会儿,车开动了,熄了灯,借着路灯的光,可以看到她侧着向窗边睡,一看那慵懒的身段,就知道是熟睡的被人抬了卖了也不知道的那一类。
铺位的被子不是很新,车厢内的空调坏了,闷热的,虽然大家把车窗打开了,也不见得凉快,我也有些累了,将就着睡吧。
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车子一个急刹车,把我震醒了,接着是一个司机的大骂:“瞎眼啦,不会早点拦车呀。”
又听到一个女孩子很温软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清。”
接着车内的灯亮起来了,售票员让那个女孩睡到最后的上铺,我的心跳有些加速了,看着那女孩过来,赶紧坐起来,帮她把包拿上来,非常自觉的挪出了好大的空间给她。
女孩爬上来的时候,我看清她了,约摸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美丽的黑头发,发质不错,乌黑的闪着光亮,皮肤非常好,眼睛不是很大,但很亮丽,水晶一样的闪着光芒,非常令人着迷,不知道是不是太热还是什么原因,脸有些红,但更羞态撩人。衣服穿的很少,一件粉绿色,缀着点小花的短袖衬衣,而且有着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高傲曲线,那胀起的胸脯似乎要喷衫欲出。
她向我笑了一下,以示感谢我刚才的帮助。我也笑了,却发现有些窘迫和不安。
我把身后的一条被子给了她,她说了声谢谢,接了过去,虽然车子的行驶有些破烂的声音,但她的声音好有穿透力,很柔和、很悠美,都仿佛在耳边说一样。
天哪,我真是幸福耶,居然可以这样的美女同睡一铺耶。
显然,在如此闷热的车厢里,被子是多余的,她把被子折了折,放在我和她交界的地方,继而转身向窗边睡。其实这被子起不了什么重要,最多只是一种象征而已。
于是乎,我在两个女人中间,开始了无法入眠的旅程。
夜渐深,风变的冷了起来,她把车窗关上了,又拉开了点。
渐渐的她的发香和身上的淡淡幽香一阵阵飘过来,把我周围的其它杂味掩盖掉了,我轻轻的,自由的呼吸着,再也没有一点睡意了。
但我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孩,所以,有色心,没色胆,基本上只敢去幻想而已。
我闭着眼睛开始幻想,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突然我的手被打了一下,我睁开了眼,简直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借着车外的皎洁月光,她的小脸正对着我,她一只手抱着那团被子,一只手正放在我的手上。

她的小嘴嘟哝着,说着梦话,听不清楚。
天哪,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我几乎可以闻到她的每一次均匀呼吸了,她的嘴里说着听不清的梦话,而且很轻。
我好想把手轻轻的抽出来,再去抚摸一下她的肌肤,但我没有,我怕一抽出手,她就醒来了,她一醒来,一切都结束了,而且我都已感觉到她手的细嫩了。
而且她也许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不能打扰吧。
因为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以至于与她手相触的地方都有汗冒出来了。
我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中,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她的手呢?这会不会是不道德的行为?
那时,感情也在痛苦的挣扎,但我心里一直在想,毕竟我有女友了,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但可是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躺在身边,你能没感觉吗?
而且那个年龄的男孩正是生理上的火山初喷期。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了,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慢慢的将脑袋向她那边靠近,但在还有大约五厘米的时候,我停住了,我都可以感觉到的她的吐气如兰,一阵阵吹向我的脸,我的脸火辣辣的发烫。
亲她的念头,是不敢有的,因为我知道下一步,肯定是被暴打一顿。
因为,一旦她叫非礼呀,那我肯定死的很惨。
就这样坚持着过了好久,她突然把另一只手拿了起来,放在我的脸上,胡乱的摸了一阵,忽的又把手抽了回去,迅速转了个身。
不会在迷糊中当了她的男友吧?
望着她的背影,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她的哭泣声,很轻,但我听到了,因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我下意识的去翻包里的餐巾纸,可恶的是,我的包里居然没有餐巾纸。
我长长的叹了下气,这一声叹息,她听到了。
忽然她转过了身,带着点泪腔,说:“可以抱抱我吗?”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
作为一个男孩子,条件反射的说:“好的!”其实,那个时候,她不管说什么,我也许都会答应。(不许歪想,有些事情,她肯定不会要求的。)
就这样,她把被子从中间拿开,我用有力的双手,抱住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她全身是汗,她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上,她不再哭泣,温柔如一只小绵羊,倦缩在我怀里,其实当时非常热的,我真不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了,拿起一只手,细细的摸着她的黑发,非常光滑的黑发。
我从胸前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以及她那而富有弹性的高傲曲线,正紧逼着我的慌乱。
我真希望这一切可以永恒,但没有多久,可能太热了,她离开了我的怀抱,说了一句:“对不起!你是一个好人。”
我竟结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我还在回味刚才的美丽。
她把手,伸了过来,放在我的掌心上。
也许这是对我的最大安慰,也许这是两人最好的相处方式。
我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小手有些颤抖。
我用指尖拨弄着她纤巧的小手指,她温柔的回应着。
我好想转过身再一次抱紧她,但我没有,她能给的,或者她想得到的,都已经实现了。
我又何必执迷不悟呢。
又过了好久,我的手有些不安分,开始抚摸她的手腕,和前臂,因为她的肌肤实在太诱人了。
又嫩又滑的感觉,真的没法用文字来描述。
她抓起了我的心,放在她的腰间,并按住了我的手。
她想传达的意思是:我能给的就这么多了,也因为你是一个好人。
这一夜就这样在慢慢流逝去,我没有更多的动作,我的手一只乖乖贴在她的衬衣外。
凌晨四点的时候,车子抵达终点。
车灯亮了。
我依稀可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她向我歉意的笑了笑,背起包,先我下了铺位。
等我整理好,下车去追她的时候,只有有些微凉的风,她已不知去向。
我伸伸胳膊,却发现右臂和右肩有点酸疼。
回了家,我没有跟我女朋友提起,也没跟任何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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