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战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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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毒物
慕容含雪又一次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不知为何,我感觉她的手有点冰,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我紧紧的回握,用力量告诉她:“别担心,有我在呢!”
当下我们高度警觉,纵身一跃,跳下了那棵“血芒树”,没一会,就重重的砸在了一个坚硬的壳上面,是“鹰面红蛛”,为了不让慕容含雪受伤,我迅速的把慕容含雪抱在了怀里,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亲密的搂一个陌生的女孩,心跳的非常厉害,但更多的对随后将意外带来的恐惧的担忧。
我抱着从“鹰面红蛛”滚下来时,下面迎接我们的是非常有弹性的蛛网。
首先,要保证“鹰面红蛛”先吸我的血;
其次,要保证“鹰面红蛛”在吸我血时候,慕容含雪能一剑刺死它。
再次,要保证“鹰面红蛛”吸我血的时候,不是要害的部位,如果一下子扎到我的脑髓里,我也完了;
这三点一定要保证,任何一点出了差错,都得玩完。
为了让“鹰面红蛛”先吸我的血,我大致判断了方位后,向硬壳的上方摸去,我希望能摸到它的头部,再吸引它的注意。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两个绿油油的闪着光的东西,慢慢的由一条缝变成了圆球状,差不多有人的脑袋那么大,惨了,这比我想象中的要恐怖的多。
哎,这就是天真的代价。
“鹰面红蛛”显然被我们震怒了,抬起了透明的巨大螯肢,转了个身向我们逼近,我知道螯肢上就有巨毒无比的毒腺。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一件事,蜘蛛是不吸血的,这是常识,蜘蛛一般都是消化液裹住敌物,再进食的,我也只听说过蝙蝠和蚊子是专门吸血的。
我问慕容含雪:“这‘鹰面红蛛’吸血的事是真的吗?”
慕容含雪奇怪的问我:“我会拿性命来玩笑吗?这种蜘蛛是一科学家把蚊子的基因注入后重新培育起来的。所以有了吸血的功能。”
我要改变主意,不能让它吸食我的鲜血,而且我要想办法让慕容含雪一招致于它死地。
我想起了手机了,用手机电筒的强光照射“鹰面红蛛”,在“鹰面红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含雪用凌厉无比的快剑刺中它的消化入口。
我迅速与慕容含雪交换了想法。
就在“鹰面红蛛”抬起巨螯扎向我们的时候,我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一下子直照了过去,天哪这个家伙长相太吓人了,除了两个眼珠,到处都是长毛的。
就在我有些愕然的时候,我只看到一束白光,扯破黑幕,紧接着听到的是一声尖叫声还有重重的吼声。
但我的头部还是受了重重的一击,因为巨螯还是落下来了,只是没有一点力量。
我哼了一声,坐到了蛛丝上,慕容含雪问:“没事吧!”
我说:“没事,抓紧剁吧!”
慕容含雪:“放心,我会把它剁成碎末的。”
我只看见剑光飞舞,无数道白光或呈弧线或呈直线或成折线,直把我看的眼花缭乱的,不对,我居然可以像看慢镜头一样的看慕容含雪的剑式。
难道这就是“千年血芒”的效果?
突然脸上溅上了一堆血腥的东西,也不知是血液还是五脏抑或脑浆。
味道太恶心,不由的张开了嘴,想呕吐,就在我张嘴的时候,一团滑溜溜的东西穿进了我的喉部,这东西极苦,可能是苦胆了,我忍不住狂呕起来。
因为我是趴在蛛丝上往下呕的,这时我也听到了下面鳄鱼池里为了食物打架的声音,水声特别想,想必鳄鱼们抢的特别凶,而且是食人鳄,我想肯定更为凶残。
一会儿,慕容含雪也砍的累了,问我:“你在哪里?”
我应了声,慕容含雪飞快的来到我身边,这时我一闻,又呕吐了起来,把五脏六腑能吐的都吐了。因为慕容含雪身上溅满了那家伙的血呀五脏的,所以全身也巨臭无比。
但是我还是把慕容含雪的手紧紧的拉住了,告诉她:“我们闯过了第一关。”
随即,我们击掌庆贺,为来之不易的成功鼓劲。
我们又听了一会下面的声音,声音在渐渐的小去,应该是那些食人鳄都中毒了,尽管这样的判断有风险,慕容含雪还是非常有信心:“只要能方位判断准确,我应该可以带着你飞出去。”
我有疑问:“那为什么不往上面飞?如果往上面飞,我们也不用这么冒险了。”
慕容含雪:“不一样的,轻功再好的人,往上面飞是有限度的,因为地球的引力太厉害,而往下面飞,可借助滑翔的原理。”
我笑了:“看不出,你还知道一些科学的原理。”
慕容含雪:“小瞧我了吧,其实,在我们玄国,科学的发展水平已超过你们所在那个世界的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了。”
“这我就纳闷了。”我拉着慕容含雪的香肩,让她尽可能靠在我的臂弯里,“既然科技那么发达,为什么玄国还有那么多的武林高手?用枪和子弹不是更省事吗?”
慕容含雪:“这个你就不懂了吧?在我们玄国,武功高低强弱只是一种艺术欣赏的水准问题,从来没有人去把武功用来决战或杀人的,如果有,那也是你们那边的人来到这里后,搞乱社会治安的。”
我突然对这个民风纯朴又有着传说中江湖色彩而科技又发达的玄国产生了浓烈的兴趣,这回出去后,一定要去好好的研究。
我掏出一个小东西,这是一种户外运动装备,东西很小,但功能很多,指南针、温度计、高度计什么都有。借着手机电筒的光芒,我确定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慕容含雪想了想:“洞口长年太阳很少照到,除了山岗上可以照到早上的几缕阳光,那应该是在北面。”
“真聪明”于是我轻轻拍拍慕容含雪的背,“那我们走吧!”
慕容含雪:“等一下!”
我问:“怎么了?”
慕容含雪:“我想把这蛛丝割下来,给你做一件衣服!”
我突然有种冲动:“就因为她,我留在玄国不回去了。”但我知道,我肯定要回到自己的家乡去的。
想到这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慕容含雪关切的问:“不喜欢吗?”
我忙说:“不,不是的。”
慕容含雪:“我分明听到了你在叹气。”
我说:“我叹气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么优秀的女孩生在玄国可惜了。”
慕容含雪:“逗我吧,我就喜欢玄国,而且你也不许离开。”
我本想说:“不会吧。”但不想让慕容含雪难过,“嗯,听你的。”
慕容含雪:“这辈子,你只许听我一个人的,当然还有你爸妈啦。”
想不到慕容含雪还是个孝女,我想到了爸妈,我得找机会告诉他们我在这边没事。
慕容含雪:“想你父母了吧?没关系的,到时我们一起把他们接到这边来住吧。”
我大为感动,我这一辈子的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一个待我父母好一些的媳妇。这时我又想起了那个天天吵架的女朋友,天天喊着要离开的女朋友,让她走吧,反正对她也是解脱。
我还在想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慕容含雪已带着我轻轻往下飘了,我一手揽着我,一手顺便把蛛丝扯起,割下。
我们判断的很准,顺利的到了岸边。
我问慕容含雪:“你不是说,要游泳过来吗?”
慕容含雪:“是的,这个湖很大,一般情况确实要游泳,但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力量支撑着我,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含雪,你可以做到的,你可以飞过去的’,所以我就鼓起了勇气,带你飞了下来,想不到,还真成功了,我想这是我一辈子飞翔的最完美的一次了。”
我看着慕容含雪流转的目光,轻轻的搂了她一下:“祝贺你,含雪,我们又成功了!”
“耶!”我们又击了一下掌,我怎么感觉我们间多了些默契呢?不会都真的连心电感应都有了吧?这也太疯狂了,我们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呢?
但就在我们向洞口走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借着洞门外满天的星光和明月,我们看到了一只巨蟒与食人鳄对峙着。
显然这只食人鳄也肚子饿及了,居然饿到打上巨蟒的主意。
当食人鳄准备进攻的时候,巨蟒突然后退一步,吐了一口毒雾,我定睛一看,怎么像高倍放大镜一样,我居然看清了毒雾放大后是一颗颗淡黄色的水珠,一般情况下肉眼是无法看的出来的。
食人鳄没有去理会,一口咬住了巨蟒的头部。
巨蟒的反应显然没有食人鳄快,等它把全身缠住食人鳄的时候,已被食人鳄咬的喘不过气来了。
只是巨蟒比较幸运的是,食人鳄已中毒了,渐渐的放弃了进攻。
我提示慕容含雪:“赶快用蛛丝网住。”
慕容含雪马上反应过来,在巨蟒发现我们之间,几根蛛丝像银箭一样激射过去,缠住了巨蟒。
尽管巨蟒在挣扎,但蛛丝实在太韧了,巨蟒渐渐的累了,不动了。
我不得不佩服起慕容含雪的剑了:“你的剑怎么割蛛丝就像削头发一样?”
慕容含雪:“这把剑还可以吧,是万年玄冰下的冻铁冶炼起来的。我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清雅剑’,因为它有着月亮的光泽,而我喜欢在竹林里舞剑。”
我感叹着说:“有味道。”
我们出了洞口,四周空无人,只听的远方一个瀑布在轰轰的作响。
当即决定在山洞口先度过一夜,明天再做打算。
我们把食人鳄和巨蟒拉到洞口的山崖上,一点点挪动着,把这两个大家伙推下来万丈深渊。
居然没有一点回响,可见,山谷之深。
看着累的不行的慕容含雪:“先休息吧,反正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养好精神,明天继续赶路。”
慕容含雪:“没事啦,生堆火吧。”
“是呀,瞧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我掏出了打火机,借着月光,扯了一些茅草,先燃烧了起来。
慕容含雪则用剑砍了一棵松树。
我说让我来劈吧,说着我去拿慕容含雪手中的剑,但我一拿到手里,就感觉倍儿沉的,忙歉意的说:“太重了。”
慕容含雪:“这样的活儿,以后都让我干吧。”
我问:“为什么?”
慕容含雪:“你可能有所不知,在我们玄国,坏男人,人人诛而杀之,而好男人,都很幸福,什么活都不用干。”
我有点不明白:“那我们男人都做什么呀?”
慕容含雪顽皮的笑着:“很简单呀。读书呀,写字呀,也可以陪我练练剑呀,或者可以去做生意呀。”
“做生意?”我笑了,“做生意倒是非常感兴趣。”
慕容含雪:“只不过这生意有点特别。”
我也笑了:“做生意,我在行,我这个人别的不太懂,搞经营倒是专门进修过的。再特别的生意,我也可以搞定。”
慕容含雪:“我相信你的啦,不过,不要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一会儿,待篝火燃起来了,我第一次看到慕容含雪白里透红的脸,那火光把她那张小脸映的红扑扑的,更添百分妩媚,我看的都痴了。
慕容含雪看着发痴的我:“看什么呢?”
我梦痴一样的说:“看你的脸。”
慕容含雪嗔怪着说:“脸有什么好看的,就怕到时候,你看腻了,就看别的女孩子了。”
我赶紧保证:“不会的,我保证,我一辈子不会看第二个女孩子的脸。”
我就奇怪了,在美丽的女孩面前,怎么男人们下个承诺怎么那么容易呀。
慕容含雪:“我就知道你们男人的德性,只不过……”
我急着问:“只不过怎么?”
慕容含雪:“只不过,我相信你。”
我大舒一口气。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含雪,你不是说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吗?”
慕容含雪:“是呀,怎么了?”
“那我们不是成了破天荒的第一对。”我有点自豪。
“那是。”慕容含雪也挺得意,“其实,主要是以前扔下来的,都是武功泛泛的平庸之辈,或者是一些根本没有武功的淫贼。”
说到淫贼两个字,慕容含雪又加重了语气,可见她对那些**大盗的痛恨。
山风很冷,我把慕容含雪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而到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特别的温暖,这种温暖是发自内心的。
很美,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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