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与师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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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你在想什么呢?”师傅一声呼唤把我飞出去的情绪叫了回来。师傅面带责备之色地对我说:“要注意听我的话。”
“是,师傅。”
“为师这套五步十三枪戳脚传自西楚霸王项羽,后又经唐初大将徐世绩改进。待传到本朝时又经过我师谭正芳和为师的改进。现在这套枪法马战,步战,水战都适合。而且,这套枪法自出世的那日起就给后人留了很大的改进余地,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不同改进枪法。可以说是一套能够适合所有情况的枪法。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套枪法才能越传越强。为师更有翻子拳,以及棍等武功。从今日起你就开始练习基本功。”
哇塞,又检到宝了。西楚霸王项羽,唐初大将徐世绩,战神一般的人物啊!西楚霸王项羽在乌江一战虽然输了可是相传他在汉军中所向披靡,所有汉将在他手下撑不过三合。而且以后的历史上只要说某个人厉害都说此人有“霸王之勇”可见这个人的武功有多厉害。唐初大将徐世绩就不用说了,就是因为他太厉害了,后世的评书上都把他分解成徐茂功和罗成两个人。能学到他们传下来的武功,我看我做梦都要笑出来了。
“为师这里还有一些兵法,也是经几十位前辈历经千锤百来炼得到的。你要好好学。”看来这就是岳飞学的东西吧,真比中五百万大奖还让人高兴啊!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为期三年的练功生活:早上,腿上绑者沙袋,身上背着重物在山上练习跑步。上午午学习枪法和兵法,下午学习骑术和棍法,晚上再练习拳法。闲的时候帮师傅做点农活。渐渐地我的身体比以前强壮多了。枪法,棍法,拳法都可以在师傅的全力进攻下撑五十合以上了。看着师傅满意的笑容我知道我没有糟蹋他的武功。而在这些武功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枪法了,我的枪法可以在师傅的全力进攻下撑一百合以上。说起兵法来连师傅都说不过我,师傅因为这个还多次提醒我不要忘记纸上谈兵的赵括和马谡,我深以为然。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有一日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师傅喝了点酒就天南地北地海谈了起来。师傅跟我讲了他以前在官场上的事情。谈到包拯和宗泽的时候,师傅的情绪明显高涨。似乎他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可是谈到当朝的四大奸臣:高俅、童贯、蔡京、杨戬时,师傅又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临到了,师傅长叹一声:“当今天子圣明,奈何奸臣当道,朝政不清。我直待有朝一日圣上能够扫除奸臣,方可有我等出身之日,可是我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空有一身修为,却也只能终老山野。奈何!”
“当今天子圣明?我看未必吧,诸葛亮在出师表里明确写明:‘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亲贤臣,远小人,这是圣明天子最起码应该做到的事情。而如今的天子却是亲小人,远贤臣。这是圣明天子应该做的吗?师傅你以为当今四大奸臣当道,朝政不清,只是这四大奸臣的错吗?可是朝中应该还有不少的忠良之辈,如果不是当今天子给他们作后台他们怎么可能在朝中兴风作浪呢?”我喝了点酒,随口就说了出来。
“胡说,你怎么能说当今天子的不是呢?天子再愚笨也不会作出自毁长城这件事吧。”师傅激动的满脸通红地对我说。也难怪,这个时代的几乎所有的人才都对天子奉若神明,我不小心说了几句对天子大不敬的话,难怪师傅要生气了。
“自毁长城,好吧就说说这件事。”我也有了八分酒意,趁着酒性跟师傅争论了起来:“当朝太祖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即帝位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就是杯酒释兵权,其中虽然有天下既定,务农兴学,慎刑薄敛,与百姓休息的原因,可是在我看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自己是靠手握兵权,造反起家的。他当然要防止别人用同样的办法来对付他。所以自从他开始本朝的历代天子就注重重文轻武,为的是防止武将尾大不掉。为此我朝不惜年年以重金交付外邦。师傅你也看到了朝廷中文臣打压武将,可是原因就在于当今的天子。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呀!”
看师傅的表情一脸迷茫,我就知道我刚才的话已经超出了师傅能够接受的范围。师傅的脑子好象处于荡机状态,他好象觉得我说的话大逆不道,想要找出什么来反驳我的话。可是好象我的每一句话都没错。我知道这些话师傅要一段时间之后才能真正接受我说的话。我一个人收拾了碗快,练拳去了。

第二天晚饭的时候,蕊儿悄悄我:“你昨天晚上跟我爹说什么了?你看他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的。”看来师傅认真考虑了我的想法。
吃国晚饭后师傅拉我坐了下来。“天剑,你老实告诉师傅,你那些想法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师傅问道。
“没有谁告诉我,是我自己想到的。”开玩笑,我要是真的告诉我这种想法来自于好几百年之后。师傅还不把当成是妖怪呀!
“难道,你想造反?”师傅警觉的问我道。
“师傅,不是我要造反,而是如今的形势逼着我造反。师傅你也看到了如今的形势是:外夷日盛,而我邦日衰。就拿我们这里的村民来说你也看到了,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朴实的农民而已,他们向往的只不过是日出而作日落而休的生活而已。他们把自己辛辛苦苦劳动所得的一点收成交给了官府,竟然换不到安宁的生活。长此以往,我们国家和民族的凝聚力就会大减,这时候一旦有外夷入侵,五胡乱华之局面一定会在在我朝重现。到那时我汉人就将面临着灭族之灾呀。”我激动的说。
“可是如果你造反的话,天下百姓会死伤无数啊!我就不明白了,那个皇位对你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吗?”师傅激动的满脸通红的对我说。
“师傅,如今的形势是必须有人振臂一呼。至于你说的天下百姓会死伤无数,我只能说很遗憾,这是社会形势走到今天天下百姓所必须承担的。当然我也会尽我最大努力减少天下百姓的死伤。至于你说的那个皇位对我根本没有吸引力。从古至今皇帝集政权军权于一身,可以说天下百姓的生死存亡,身家性命全部依靠皇帝。这样以来,如果百姓碰到的是一位类似与唐太宗,汉武帝,之类的贤明皇帝生活还有盼头。可是这样的皇帝太少,百姓碰到的多半是不太贤明的皇帝,这样百姓就如同无根之浮萍一般,生活可想而知。所以,在我看来,皇帝是万恶的源泉。我所建立的国家不可能存在皇帝,皇帝也将作为一个历史的标志一去不复返。”
“不存在皇帝,那怎么施政呢?”蕊儿这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旁边。
“民主,老百姓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国为民而立,政为民而施。”
“你具体说说。”师傅看来似乎已经不太排斥我所说的话了。
“由各个阶层的民众选出符合自己利益的代表组成议会,议会设参议院和众议院。国家事情都要提交参议院和众议院审议。其中参议院由众议院的议员选举而成,地位上众议院高于参议院,参议院向众议院负责。同时参议院也负责决策的权利,但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必须要经过众议院的批准后才能实施。这样以来参议院可以发挥其比众议院灵活的优势处理日常事务,而众议院因直接扎根于民而保证了由老百姓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宋朝时期中国的文化达到了一个历史的顶峰,可以说民智以开,客观上有了行使资产阶级民主的可能。而且宋朝时期,资本主义萌芽已经在中国出现了,可以说在主观上已经有了行使资产阶级民主的土壤。
“哈哈,听起来还不错。可是有一个问题:照你这么说,议员应该深入民间以了解民情了,可是参议院又要负责行政。居我所知,象我们这样一个大国每天的事务不计其数,这样以来参议院的议员们只是处理事务就要忙的脱不开身,要怎样才能深入民间呢?”
“可以在参议院和众议院之外设一个政务院,平时由政务院处理日常事务。政务院直接向所属众议院负责,众议院有权利监督和罢免政务院的人员。”
师傅冷静的想了一会儿,对我说:“如此以来,施政民主与灵活结合在一起,施政无忧也。”
我笑了一下,说:“一个国家仅仅有政治是不够的,因为在国家发展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一些外来的强盗虎视眈眈,因此我们必须要有一只足以保护我们国家安全的军队。那么这样以来问题就出现了:我们都知道,军队是有暴力特性的,军队如果掌握的好可以为我们国家的发展提供安全保障。可是如果掌握的不好就会成为某些人作威作福的工具。我的意思是成立一个直属于众议院的军事委员会统领全军,平时小的军事行动由军事委员会直接指挥,遇到大的行动还要军事委员会提交众议院审议。”
“好啊,这样以来军队就可以保护我们了。如果早这样的话我们村子上次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听到蕊儿这小丫头提起上次党项人进攻我们村子的事情,我的心情又低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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