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黑纱之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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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睡美人一定要王子才能吻醒。青蛙难道就不行吗。难道说青蛙吻醒的,都不能是美人吗。
在不知道多少天以前,又是一缕金黄的阳光不远千里的穿越时光而来,破开S市东关上空的喧闹,从一栋破旧的房子的窗缝里照到一张床上。
这丝暧昧的阳光柔柔的撒在不是黑脸的黑脸的脸上,让他的心有了一丝骚动。
黑脸熟练的掀起黑纱的一角,用棉签在那张渐渐恢复血色的带着一丝病态美的嘴唇上轻轻的擦拭着。仿佛受到了这丝阳光的蛊惑,黑脸放下水杯,低下头去,轻轻的吻在那无比诱惑的唇上。
突然,一个香滑柔软的物事轻轻的在黑脸嘴里点了一下,接着就是啪的一下脆响,黑脸捂着脸上清晰可见的五个指印咽下一口腥辣的鲜血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黑纱上一双透人心扉的眼眸。
那双如水的眸子里闪着迫人的寒光,接着那目光仿佛被黑脸眼中的真诚和清澈所软化,渐渐的暗下去,却又添出一份别样的情怀。
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在黑脸耳边响起:“是你救了我?我——”
那双洁白清秀的手慢慢抬起来往自己脸上摸去,眼见她软软的使不出劲,却不知刚才是怎样差点打断黑脸的几颗牙齿的,黑脸连忙抓着她的手往她的脸上放去。
南关阿二却是一挣,没有摆脱黑脸,只得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等她摸到脸上的黑纱时,才松了一口气,迟疑的问:“你,你是谁?有没有拿走我的面纱?”
黑脸摇摇头,说:“你不必管我是谁,但是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你长得什么样子。”
南关阿二嘿嘿的一笑,却是牵动伤口,她没有哼一声,但是明显冒出冷汗来。
黑脸帮她擦拭,她却把头一偏,却又是一阵疼痛。
黑脸冷哼一声,说道:“躲什么,我都给你擦过多少遍身子了,你的伤口全是我换的纱布和药。”
南关阿二一声娇喝,摸到满身的绷带,却是刚说了句:“我要杀了你。”就又昏过去了。
黑脸看着南关阿二,把她扶好,轻轻的擦拭刚才的冷汗,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女人就是女人,就是你这样的,也摆脱不了女人的天性。”
黑脸还是那样温柔的握住南关阿二的手,静静的注视着她。终于她再度醒转,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黑脸说:“你,你——。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黑脸嘿嘿一笑,说到:“不看就不看,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
说完黑脸转过脸去,盯着南关阿二的脚,那双细嫩好看的脚却是无处遁形。
南关阿二差点又被气背过去,伸手想打黑脸,但是手却被黑脸抓在手中揉搓。顿时又羞又怒,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
黑脸更本就不理南关阿二的反抗,慢悠悠的说:“你已经几天没有动弹了,全靠葡萄糖吊着,我要是不给你按按,活动一下手脚,你就是好了一定也要大病一场,而且好的没这么快。老老实实的呆着,我让你好的快点,等你能动了我们就互不相欠天各一方。”
南关阿二重重的哼了一声,但是为眼前形势所迫,还是觉得暂时忍让的好,要不然不知道对方还要做出什么让她难堪的事情来,索性闭目养神去了,但是心里却暗暗发誓,等自己好了,一定要将这个知道自己秘密并且一再无理的家伙亲手除去。
手心传来阵阵的热力,很舒服,让南关阿二差点再次睡去,但是突然,脚上一热,虽然已经豁出去做到一动不动任其宰割的地步,但是这一下还是让她惊呼起来。
黑脸竟然握住了她的脚,而且还在慢慢的揉搓。从未经历过这种滋味的南关阿二一声惊叫:“你,你赶快停下来。我——”
但是脚上传来的阵阵**让她不禁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来,打了一个颤。南关阿二终究不是常人,很快的镇静下来,咬着牙忍住不叫出声来。
这真是一种痛苦的滋味,舒服还不敢喊出来,千年来备受压迫的女性的痛苦可见一斑,不知道是什么心怀叵测的人让这种享受都上升到一种德行的磨练中去,如若对此稍有微词,便是淫人一个的厚重帽子扣过来。
南关阿二终于忍不住说出话来,“你能不能停下来。”
黑脸说:“又怎么了,你不舒服?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你以为谁喜欢摸你的臭脚啊。”
南关阿二的脚绝对不臭,反而十分耐看的同时有一种说不出让人舒服的味道来,而且这还是一双少见的没有伤痕的脚,真不知道南关阿二一身的本领又是怎么学来的。
这双脚放在黑脸的大手中正好盈盈一握,衬着黑脸的手更显得柔若无骨晶莹滑嫩。

南关阿二有些发颤的说:“你,你这么一弄,我,我是很舒服,但是,我,我突然之间,很想,很想——”
南关阿二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哼出来一句:“我很想上厕所。”
黑脸看不到南关阿二的脸,但是从那一双微微颤抖的脚和那双如水欲滴的眼眸,都可以觉察到南关阿二的表情和感受,不禁也是脸一红,应了一声:“哦。”
两人就那样定定的呆着,黑脸手中的脚颤抖的更厉害了,南关阿二鼓足勇气终于说到:“你还不扶我去。”
一种欲哭无泪的味道飘在空中,重重的砸在黑脸身上,黑脸一颤,连忙站起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去把南关阿二抱起来。
来到卫生间,黑脸顿时呆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该把南关阿二放下。还好马桶已经被黑脸冲洗干净,但是旁边浴缸里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让黑脸无所适从。
身上那个柔弱的身子自从自己把她抱起后就一直不停的微微颤抖,紧紧的抓住黑脸,闭了眼睛把头埋在黑脸怀里。
黑脸心一横,放下垫圈,将南关阿二放下扶好,就准备转身出去。
突然,却是一双冰冷的手抓了黑脸一下。
黑脸回头一看,却是圆睁着大眼的南关阿二,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我手上一点劲都使不出来,你帮帮我。”
黑脸一脸愕然,虽然真的是能看的地方都看过了,能摸的地方都摸过了,但是那时南关阿二一直处于昏迷,他也是简单的把她当做一个生病的物体来看待,但是现在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瞪着一双大眼睛,让你帮她解开裤子方便,那真是黑脸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两人都是一脸的惶恐,一脸的不知所措,只是南关阿二隐在黑纱之下看不到,但是黑脸一脸的错愕却是明摆在那里。
怎么办?黑脸只好闭了眼伸手过去。
却又是一声大喝:“你,你摸哪。”
黑脸知道手中刚才一阵嫩滑,虽然不大,但是手感真的很好,于是憋住气往下摸去,终于颤颤悠悠的摸到地方,却是一根带子。
天呀,黑脸不禁心中喊道:好好的一个女人,搞这么多花样干什么,好好的皮带不随随便便的挂在身上当装饰品就好了,又简单又时尚又方便,至于为什么黑脸要想到又方便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这个女人偏偏不是挂的那种皮带,而是老式的练功结,黑脸虽说有过研究,手法也不错,但是真要他就这么闭着眼睛摸开那个结还真是不行。
就在黑脸无可奈何上下其手四处乱摸的时候,南关阿二严厉的说:“睁开你的眼睛。”
语气虽然严厉,目光虽然能杀人,但是其中的畏惧也是明白的能听出来。
黑脸吐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三两下打开结,轻轻一掀,一片白花花的嫩肉更是衬出那件肉色的小裤裤,更别提隐约可见的神秘地带,诱惑,绝对的诱惑。
黑脸顶住压力,双手颤抖的去拨那件贴肉的肉色轻纱小裤裤,心里那个跳,跳的何止是心里,还有某处不受控制的地方。
黑脸深吸一口气,正要用力剥下去,就听女人叫道:“还不闭了你的眼睛,看我以后一定把它挖了去。”
声音虽然狠,语气虽然毒,但是明显的快要哭出来。
黑脸守住心魂,双手捏住轻薄的小裤裤,顺着细滑的肉往下剥下去。
终于,听到一声水响,哗哗的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大喘一口气,浑身舒畅的岂止南关阿二一个人。
黑脸背过去递过纸,然后又不得不闭上眼转过去进行刚才的反操作,其中的复杂与艰难就不在这里一一累述。
总之这样的事情一天天都在发生,一天还是发生几次。
还好南关阿二只是在用葡萄糖吊着,所以暂时还没有其他的羞人需要。
黑脸也是不敢出门去的,所以他的事物来源只有浴缸中的某样东西。还好黑脸受过类似方面的严格训练,只要不是有毒,**变质到不能食用的东西,按照标准教程都是可以用来求生和生存的。
黑脸吃过比这更难下咽的东西多了去,例如洗净挤去泥土的肥硕的黑蚯蚓,掐去鳞翅的大飞蛾,蛇腹中还没消化完全的青蛙等等。
所以当南关阿二解决完内急之后,看到浴缸里模糊的一团,只是盯着黑脸扫了几眼,看到黑脸一脸的常态,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毕竟,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说不完的秘密。
黑脸把南关阿二抱起,感受到那一团温香柔软的事物在自己怀里微微的颤抖,又回到那间充满血腥和刺鼻药水味道的房间,两人的心跳都保持持续上升的势头,就这样继续他们的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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