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刺字猪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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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廷贵想不通,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松下代子,怎么可能把孔武有力又身怀武功杀人无数的胡九龙折腾得这么惨?
听见胡九龙的吼叫声,守在花园的柳七带着俩个保镖冲了上来,站在卧室门口,看见胡九龙的如此狼狈样,立即止住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快把帮主的手接上。”麻廷贵说。
对这种关节脱臼,柳七毫不费力就把他接上。
“把全帮给我召集起来,老子今天要把狗日的日本人杀个鸡犬不留!”胡九龙嘶吼道。
“帮主,不可。”麻廷贵急忙叫道,又示意柳七退出。柳七不属于胡九龙太湖水寇的嫡系,又一直跟着麻廷贵,在他心中,麻廷贵的话比胡九龙更有权威,所以立即退了出去。
“帮主,千万冲动不得,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麻廷贵轻手轻脚替胡九龙穿衣穿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要抓住她,日她千遍万遍日死她,狗日的日本婊子!”胡九龙痛得呲牙裂嘴,但没有坚持立刻去报复,他现在手脚不便,还动不了手。不过,这仇他早迟要报,那怕华金亭反对,他也再所不惜。他这一生还从没受过如此之大的耻辱。
“帮主放心,只要按照华爷的计谋,她松下代子将死无葬身之地。”麻廷贵劝道,然后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见胡九龙一付难以启口的样子,知道吃这么大亏,胡九龙已感丢尽了脸。“帮主,你得让我知道,我才好替你想出对策。华老还等着听我们的消息。”
因麻廷贵抬出了华金亭,胡九龙才极不情愿地草草讲述了经过。
原来,躺在床想象着把松下代子干得哀叫求饶的胡九龙早就血脉贲张,欲火如炽到了难以自制地步,脱得只剩下了内裤。听到麻廷贵咳嗽,知道松下代子已来赴约,他迫不急待冲出,在楼梯就裂隙抓小鸡般把松下代子抓进怀,横抱就奔进卧室。
他早已想好,先满足了**,再慢慢同她商谈谋杀姜青松。
被他抱在怀,松下代子静静得没有丝毫反抗意图,但当他把她压放在床上时,她才伸手挡住了他欲吻她的嘴上,柔声细语说:“胡帮主何必这么性急?我们该行谈正事。”
“我不急,但我小弟弟急,它早就要炸裂了。”胡九龙喘着粗气说,抓住松下代子双手按在床,嘴又往她坚挺的胸部咬去。他满以为松下代子有求于他,而且又有过上次主动委身于他的经历,这次来也自然会顺从。因此,即使他粗暴,她也一定会忍受。同时,经过麻廷贵的分析,他已经知道,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享受这具美艳绝伦的玉体,无论如何得玩够本,至于松下代子会有什么感受,他已管不了那么多。
正当胡九龙的嘴贴在松下代子的胸,欲张嘴隔衣咬她*时,一阵撕裂般的巨痛从下体传进他脑海,松下代子弓起膝盖狠狠顶在了他的硬壮欲炸的下体上。他痛得从松下代子身上滚下,蹲在床前,双手捂住下体,喘出野兽般的声音:“痛死我了。”
此刻,他仍然还没意识到是松下代子有意所为,因为从他抓住抱起松下代子到现在,她都没有丝毫反抗,显得特别柔顺。更主要的是,在他的观念里,松下代子仅是个弱不禁风的美女,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他的强壮。
松下代子蓄谋以久,自然不会让他清醒,闪电般接连出手,只听得咔嚓俩声,干净利落,胡九龙强健的双臂就脱了臼,软软垂了下来。
“你——”胡九龙缓过神来,凶残地瞪大了眼,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松下代子已经把布团塞进了他的嘴中。
胡九龙并没因动不了双手就束手就擒,意识到松下代子居心不良后,他顺势后倒,让后背作地,双腿绞向松下代子的脖子,只要被他绞实,将又是一声咔嚓,必定绞断松下代子的脖子。但松下代子却象灵猫般躲开,躲过了胡九龙必杀一击,同时又象一阵风吹回,踢向胡九龙的太阳**。胡九龙艰难滚开,双腿收缩在腹部,眼死死盯着松下代子,随时准备发力踢向她。这时他已经意识到,松下代子绝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而是个格斗高手。
“胡帮主,放弃反抗吧。”松下代子轻声细语地说,如同在情郎耳边说着绵绵情话。“我并不想要你命。如果想要你命,刚才就不是拧脱你双臂,而是拧断你脖子。我今天是来同你谈合作,而不是来让你发泄**,是你逼我出此下策。”
胡九龙因嘴堵着,手又动不了,只能靠双脚防范,知道已处于下风,松下代子随时都可制他于死地,眼中凶光渐渐淡了下来。
“只要你点点头,我们还可继续商谈。”松下代子笑盈盈地说。
胡九龙果然点了点头,心想,既然要谈,总得让我说话,只要拔去嘴上的布团,我只需喊一声,守候在花园的麻廷贵和柳七就能听见。只要柳七冲上来,今天这恨就得现报。一种残忍的恶意在他心底升起,要让今天跟来的十几个兄弟一个个上,直到把这臭婊子干死为止。

“把腿伸直放松。”松下代子又说。
胡九龙顺从伸直了腿。
松下代子仍然巧笑盈盈看着他,然后开始把床单撕成条,胡九龙身上的肌肉又绷紧了。
“胡帮主,把身体放松,在商谈这前,我得作好防范准备。今天得罪胡帮主了——”说着,松下代子突然动作,膝盖已顶在胡九龙垂头丧气的小弟弟上。“别动!我一用劲,你就再也不是男人了。”
已经作好乘机发难的胡九龙又慢了一拍,肌肉虽然绷紧,但腿却不敢飞起,只好任由松下代子把他的双腿捆绑。他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她拔去塞嘴的布团。
然后,松下代子又费力把他拖到了床上,从容镇定若无其事地整理纷乱的头发和弄皱的衣服,再坐到床边,手温柔在放在胡九龙胸口的浓毛上。乍一看,仿佛她是在抚摸着情人。
“你知道吗?你是同我上过床的男人中,最令我恶心的男人,比一条狗一头猪更让我恶心。我原本想舍身满足你,你会有勇气去除掉我们共同的敌人,堵塞我们财路的姜青松,但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针眼大的胆都没有。”松下代子说着,猛抓住他胸毛狠狠拔扯,胡九龙痛得只能尽力往上挺。她把胸毛摊在手掌,对着他脸吹去。
胡九龙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解释今天是来同她商量具体办法的,但因嘴塞住,说不出话,拼命眨眼,并在喉头发出一个个沉闷的单音。
“你想说什么,我清楚,但已经太迟了。”松下代子温柔地说。“你犯了个致命错误,在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愿,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违背我的意愿强暴我。你约我来,是来谈合作,但你却居心不良,想把我当着*一样蹂躏。你们中国人说,最毒妇人心,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妇人心毒在何处。”
松下代子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刀,一手抓住他已经疲软的命根,小刀贴放在根部。
感到凉丝丝的刀锋,胡九龙凶残不屈的眼光终于流露出了恐惧。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不是金钱,也不是权力,而是女人。如果刀锋划过,他就生不如死,人生就再也没有乐趣。
松下代子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杀了你,华爷必定不会放过我,因此我最想做的,就是把你这玩意儿割掉。”
胡九龙浑身一阵颤栗,相信松下代子一定干得出来。
“我知道,这是你的命根子,一旦没了,你一定会同我拼命,我们的合作恐怕也就谈不成了。但不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你留在我身上和心上的耻辱,我一辈子都消除不了。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男人,我就给你留下俩个字吧。”
然后,松下代子把他翻转伏卧,开始用刀在他**刻字,每刀下去,鲜血立即冒出,同时在她心里涌起的,是奇异而强烈的快感,比起虐待大岛丸,心里的舒畅更甚。
刻完猪狗二字后,又狠狠在他**捅了俩刀,这才擦尽手上血污,坐到床前梳妆镜前,把自己清理清爽,从容镇定走出了卧室,刚走出,又退了回来:“胡帮主,我会通知你的师爷来帮你脱身,不过,这一来,你**上的猪狗二字就将在你的九龙帮永远流传下去。真是对不起,不好意思。”
如果眼光能杀人,胡九龙的眼光早把松下代子杀死了一千遍。
“我这后面,真是——”胡九龙问。见麻廷贵点了头,狠狠骂道:“总有一天,老子要把她剥光,丢到大街上去!”
“合作的事呢?”麻廷贵见他没提到如何合作谋杀姜青松,急忙问,接着又加上一句。“这可是华爷最关心的事呀。”
“这日本婊子,今天就根本没有诚意。”胡九龙感到俩臂关节和**还隐隐刺痛。
“没诚意她来干什么?”麻廷贵心里怪胡九龙太性急,没分清轻重缓急,应该先谈妥合作,再动淫念。虽没明确说出,但他的话语里已经流露。
“她今天好象是打定主意来修理我。”胡九龙恨恨地说,并听懂麻廷贵话中暗含的责怪。
“不可能。”麻廷贵摇头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松下代子没诚意,如果松下代子不想利用策动胡九龙去刺杀姜青松,就不可能在中秋夜委身胡九龙。联想到斧头帮楼定水派人刺杀姜青松的事,他预感到恐怕发生了什么变故。“帮主,我看我们该立即把情况向华爷报告。松下代子的变化太蹊跷,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胡九龙了似乎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坏了大事,万一华金亭追究,后果不堪设想。
胡九龙和麻廷贵匆忙赶去华府,竟看见松下代子的轿车停在门前石狮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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