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衰神”的“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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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蔚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又一次转运了:想着“桃花运”就来帮“恐龙”MM,想着考试第一,偏偏选择题答串了行,想着静心练功不是这个找就是那个扰……
怎么会这样?佛曰:不可说不可说。YY说:一帆风顺还看个P!
某处黑暗能量集聚的深山,牛魔王乐呵呵看着宝镜里的徐蔚:嘿嘿,这小子当年“衰”的自己家破人亡的(在他看来,红孩儿修佛去跟“亡”也差不多),如今可是落井下石的好时候呀。嘿嘿,圣战斗佛光想着找神仙们“稳定和谐”,却忘了还有帮魔界的一直惦记着“报答”徐蔚呢。这小子不是想“桃花运”吗?俺给他个“桃花劫”!全是“恐龙”级的。哈哈哈……
这不,徐蔚一时兴起在校报上发表首闭门造车的小诗《钓》:牵我伤愁的日子为饵,系上多年后的思念为钩,抛过岁月那道孤芳的弧线,蓦然惊起层层漪涟……那些月上柳梢,都已遥远,我却依然,独望江水凝眸无言,钓起一段一段的纷纭往事。(不要骂啊,这是笔者当年发表过的一首拙作啊,YY说:不骂对得起你吗?骗了那么多纯情MM的泪水!)
一群女生堵着教室门口,“徐蔚,你这首诗太伤感了!”
“什么呀,是太感人了!”
“呜,我好感动……”
“整个一大情圣!”
“什么情圣呀?没准是个大骗子。”有人小声嘀咕。
“徐蔚好像失恋了呢。我好开心哦……”一位“恐龙”MM说。
徐蔚差点当场晕倒,发誓不再写什么狗P诗了。
但桃花“运”不是那么快能过去的……
下午解剖实验。第一次看到福尔马林液泡过的尸体标本,还要动手解剖,所有人闻着刺鼻的气味,忍不住恶心起来。只有解剖实验员笑嘻嘻的若无其事,“以后多见见就好了,搞临床医学嘛,这个必须得能忍,要不以后还怎么吃肉呢?”
前面说的倒不错,只是最后一句让不少女生顿时呕起来。徐蔚强忍着没吐,暗想着这礼拜也不吃肉了。
“呼,呜……”旁边一位“恐龙”MM本来想找机会装作害怕扑向徐蔚的,现在倒是扑向徐蔚了,却吐了他一身。
“对,对不起呀……呜,哇……”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连徐蔚的鞋也满了。
“没事,没事……”徐蔚终于忍不住跟着吐起来,小声骂:“这个该死的实验员,吃苍蝇了嘴巴这么臭?”
忽然正在大声讲解的实验员吐起来,赫然吐出只硕大的苍蝇。
徐蔚有点呆,到底是实验员嘴臭还是自己嘴臭呢?
KLMM止住吐大笑起来:“哈哈,徐蔚,你的嘴还真灵耶,刚说实验员吃苍蝇就验证了!”
徐蔚简直想抽她,这么大嗓门,没看五大三粗的实验员正瞪我吗?!
解剖实验课本来是一直盼着的,倒不是好奇,而是想仔细对照一下那些**位,――医学院要三年级才学《中医基础理论》而且不过是个过场,徐蔚早背完了什么千方歌、百草歌的,最好奇的是那些**位,多看看总能多衡量些**位的位置吧,虽然解剖尸体也看不到什么中医的经脉。

晚饭大一的学生毫无例外的吃起了斋。
“你说那实验员缺德不缺德,好好的……”张云浑边吃边骂。
“咔咔。打住,等老子吃完饭再提这个。”卢鹏赶紧抗议。
“嘿嘿,没听说过吗:打饭的时候看见饭盆里有苍蝇尖叫的是大一的,看见苍蝇挑出来接着吃的是大二的,连苍蝇一起吃的是大三的,找不着嚷嚷厨子少放了点‘肉芽’的是大四的……”徐蔚笑着把这个老段子说出来。
众人一阵恶心,放下饭盆,一起怒视徐蔚。
“算了,不吃饭了,还好哥哥我存了瓶‘二窝头’。”蒋南翻出瓶65度的二窝头和一包花生,立即被狼群瓜分了。
“这倒霉孩子,怎么不多买两包呢?”卢鹏边颠着二郎腿边说。
“靠,老子该你的?!”蒋南骂着嘴里却没敢停下来,再慢点可全没了。
徐蔚端起玻璃杯喝了口酒,“恩,这怎么有点像带了那个福尔马林的味儿似的?”
蒋南刚张开嘴要喝,这一闻还真有那么点相似处,都有股刺激性的味儿。
“靠,你小子这乌鸦嘴!老子和你拼了!”三个人挽起袖子怒火中烧瞪着徐蔚,步步逼近。
“哎,慢点,刚才卢鹏好像扔了块香蕉皮……”
话音未落,蒋南已经躺在地上,“这谁这么缺德呀?”
徐蔚觉得今天有点怪了,怎么这么准呢?
“叭”爬起身的蒋南点根烟,,把烟盒扔到桌子上,卢鹏、张云浑也不客气,自己抽出一根点上,除了徐蔚,――不抽烟只喝酒,而且嗜酒。
“这酒你们不喝了吧?”徐蔚很开心的样子,“不能浪费了,我就委屈点全喝了吧……”
“喝!”几乎同时喊出来,“就是毒药老子也不能便宜你小子。”
“哎,又抽烟又喝酒的,别着了……”
卢鹏“扑”的一口喷出来,还没骂出来,骇然发现手上的烟头竟真点着了喷到桌上的酒……
匆忙灭了火,看着桌上一片狼藉,三人简直要晕了,就这么点花生米都吃不成吗?难道要饿一晚?“徐蔚,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鸟嘴!”
徐蔚委屈地想要辩解,张开口又闭上了,算了,自己这嘴也是……
“砰砰。”有人敲门,张云浑跑过去,原来是他新交的女朋友,也就是班花邓萍萍,众人一脸羡慕,就这么一个看着还顺眼的,这小子先抢跑了。
“徐蔚,你没告诉张云浑我们宿舍请他教我们跳国标吗?”邓萍萍问。
“哎,”终于能说话了,“我刚要告诉他。”
张云浑瞪了徐蔚一眼,“这么重要的事,你还闭什么嘴呀?”
挽着邓萍萍出去,张云浑换作一付含蓄的微笑,徐蔚边关门边说;“好好玩啊,路上小心……”忽然咽下后半截话没说。
刚坐到床上就听见楼梯口一声响,远远传来张云浑沮丧的声音,“唉,这该死的徐蔚,非说什么小心呢?哎,萍萍你别碰,我脚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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